“大人!”


    “大事不好!”


    樊狗兒臉色蒼白的走進花廳,聲音急促的說道。


    “大事不好!?”


    “難道說,是領地中出了問題?”


    “還是說,遠在外域的楊壽等人遇到了麻煩!”


    看著樊狗兒蒼白的臉頰,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眉宇之間也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憂愁。。。


    “大人!”


    “楊將軍,和韓信將軍,兩人一個有勇有一個有謀。”


    “一個正,一個奇!”


    “在兩人的配合下,烏茲國的軍隊節節敗退,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整個外域烏茲國,就會落在我北郡的手中。。。”


    “到了那時,源源不斷的物資,會運輸過來,我北郡,又會迎來新的發展!”


    見司徒刑著急,樊狗兒急忙說道。


    “不是外域出了問題就好!”


    “韓信和楊壽孤軍深入!”


    “本官甚是擔心!”


    “既然他們沒有出現問題,那麽本官就放心了。。。”


    聽樊狗兒說,並非外域的問題,司徒刑緊提著的心不由放下,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從容。


    “可是北郡的問題?”


    司徒刑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不無好奇的問道。


    “啟稟大人!”


    “這些時日,北郡還算是安穩,畢竟大人的三口鍘刀,可不是擺設。。。”


    “軍隊在薛禮大人的鎮壓下,也是鐵板一塊!”


    “隻是。。。”


    樊狗兒看了司徒刑一眼,有些猶豫的說道。


    “隻是什麽?”


    看著樊狗兒意猶未盡的眼神,司徒刑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揪,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隻是。。。”


    “隻是這呂家太公,突然從知北縣來到北郡,麵見呂家姐妹之後,就私下聯絡黨羽,結成同盟。。。。”


    聽著樊狗兒的話,司徒刑的眉頭不由的輕皺。聲音中也多了幾分說不出的不滿:


    “聯絡朝臣,結成黨羽!”


    “他呂家想要幹什麽?”


    “啟稟大人!”


    “大人不在北郡這些時日。。。。”


    “呂太公,整日都在奔走!”


    “現在整個北郡,都在說南疆戰事!”


    “更有人說,大人已經戰死沙場!”


    “他想要立下世子,統領百官。並且恭請呂家大小姐垂簾聽政!”


    聽著樊狗兒的話,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縮!


    樊狗兒的提供的信息,並不太多,但是他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才能讓南疆戰事喧嘩世上。。。


    更可氣的是,有人在背後造謠中傷自己!


    呂太公借助特殊的身份,以及呂氏雙淑的影響力,想要輔佐一個傀儡世子,從而獨攬大權!


    這也是司徒刑以前最不願意看到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擔心,他才對呂家一貶再貶,為了此事,他和呂家姐妹的感情也大不如以前。。。。


    本以為,在自己雷霆的手段下,已經收斂。沒想到,他是狼子野心不改。。。。


    真以為自己是吃齋念佛之輩不成?


    還是以為是自己的外戚,自己就不會高舉屠刀?


    “如果不是蕭何先生堅持,恐怕現在北郡大權,真的落入呂家手中。。。。”


    “不過,就算是如此,北郡現在也是暗流湧動!”


    “無數的人,虎視眈眈!”


    “而且,靈州方麵,也發生了異動。”


    “造化道,以及靈州總督正在調動兵馬,欲行不軌!”


    “不論是薛禮薛將軍,還是蕭何蕭大人,都希望大人盡快迴轉北郡。主持大局。。。”


    。。。


    聽著樊狗兒的擔心,司徒刑眼睛不由的一寒,聲音更是變得尖銳起來:


    “靈州造化道!”


    “靈州總督!”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本官本來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沒想到,他們竟然通過呂太公等人幹涉我等內政!”


    “亡我之心不死!”


    “本官豈能放過他們?”


    司徒刑的聲音很低,好似寒霜一般。。。。


    四周的空氣更是好似凝滯!


    就連樊狗兒等軍中大將,都好似承受不住寒氣,下意識的倒退半步。。。


    樊狗兒滿臉恐懼的看著司徒刑。


    他知道,司徒刑真的被是激怒了!


    龍有逆鱗,觸之則死!


    “以外戚的身份幹涉朝政!”


    “擁立少主,垂簾聽政,竊取軍政大權!”


    “呂家想要做什麽?”


    “他們這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他們這是要學那前朝天子,搶外甥的江山。。。。”


    “還有沒有將本官放在眼裏?”


    “該死!”


    “本官已經放過他多次!”


    “沒想到,此人還是如此的不堪。。。”


    還沒等樊狗兒說完,司徒刑的臉色已經變得好似水滴。


    他雖然知道呂家,心思詭異。


    但是沒有想到是,自己已經數次敲打,這呂太公,還是如此的放肆!


    難道,真以為女兒嫁給自己,並且生了兩個男孩,延續了血脈,就能如此肆無忌憚?


    難道說,自己手中的長刀,不能殺人?


    “本官不是命令他留在知北縣麽?”


    “難道說,他敢違背本官的命令?”


    “或者說,有人敢不將本官放在眼裏。。。。”


    司徒刑眼睛微眯,精光閃爍,聲音冰冷的問道。


    “迴稟大人!”


    “根據黑石調查,此事和劉家不無幹係。”


    見司徒刑真的發怒,樊狗兒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不敢在隱瞞,急忙迴道。


    “劉家?”


    “那個劉家?”


    聽著樊狗兒的話,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茫然,有些詫異的問道。


    “難道說,此種,還有劉季的手筆?”


    “是的!”


    “大人!”


    “根據黑石的調查,劉季曾經親自登門,和呂太公秘議三個時辰。。。”


    “劉季離去之後,整個靈州兵馬突然異動,薛禮將軍,隻能離開北郡,前去布防!”


    “也正是這個變化,讓呂太公鑽了空子。”


    樊狗兒急忙將一份情報取出,恭恭敬敬的遞給司徒刑。


    聲音低沉的說道。。。。


    “好!”


    “好!”


    “好!”


    看著情報上的一個個名字,司徒刑的臉色越來越是陰沉,到最後更是氣極反笑!


    他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麽多人,竟然會或明或暗的支持呂家。


    更沒有想到,其中很多人,竟然是他所看重的。。。


    不過這樣也好。


    癤子不擠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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