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士!”


    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奇光,經過一年多的努力,他不僅成功的考取了功名,獲得了官身,而且他的法家境界也達到第二級“法士”。


    法士雖然和法子隻有一層境界的差別,但是司徒刑感覺,卻有著天壤之別。


    畢竟法子隻是獲得了真法種子,獲得了法網的認可,成為了“法家”中的一員,可以借助飛法網的一部分力量,或者是借助斬仙飛刀的銳利而進行斬殺。


    但在司徒刑看來,這種借用的力量十分的有限。


    更像是程序員在係統中預留了後門,從而能夠讓法家弟子暫時獲得某種權限。但這種方法雖然詭秘,但是終究不是正道。


    但是法士則不同。


    因為取得法士成就的法家弟子,必定是鎮守一方,或者是獲得了某種權柄。


    如果說,法子的權限是後門係統。


    那麽法士的則是光明正大,更像是係統的主人。隻是比一般的主人不同,司徒刑在程序方麵跟更是半個專家,故而能夠將係統的性能優化到最高。


    轟!


    隨著最後一絲法家力量被吸收,司徒刑識海中的真法種子好似飽和一般,不停的搖晃,好似喝醉了,又好似正在打著飽嗝。


    一抹好似嫩芽的翠綠從真法種子的裂痕中探出,和普通的嫩芽不同,這一抹嫩綠上有著很多好似鎖鏈的圖案。更有著肉眼可不見的秩序之力在嫩芽四周震蕩。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好似漣漪的波紋。


    也正因為真法種子的異變,司徒刑感覺他和法網的關係越發親密,就連空中的龍氣也對他流露出親昵之色。好似絲帶一般纏繞在他的身上。


    。。。


    就在司徒刑成就法士的一瞬間。


    不論是正在巡檢衙門的胡庭玉,還是在學政府的傅舉人,亦或者是呂家,王家等高門大戶的家主,心中都不由的升起一絲驚懼。


    他們都下意識的看著空中,雖然沒有任何發現,但是他們心中卻有著一絲奇妙的感覺。


    那就是知北縣不再是以前的無主之地。


    現在的知北縣已經有了新的主人,如果他們膽敢繼續放肆,必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怪哉!”


    “怪哉!”


    “真是怪哉!”


    “這種情況前所未有,究竟是為什麽?”


    站在自己家後花園,穿著儒服,須發潔白的呂公看著空中,眼睛中流露出迷茫之色,有些震驚又有些狐疑的說道。


    “老爺,我還以為這個世上,就沒有你不知道事情呢?”


    一頭銀發,臉色和煦的呂老太看著麵色中流露出迷茫之色的呂老太公,有些打趣的說道。


    “吾雖然善卜,更善觀人,但終究不是神佛。怎麽可能無所不知?”


    “不過,今日之事真是怪異。”


    “不知為何,老夫心頭竟然有驚懼之感。”


    “真是怪哉。”


    呂老太公看著打趣的發妻,也不生氣,笑著解釋道。


    “剛才聽下人說了,新上任的縣尊已經到了縣衙。”


    “你說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


    呂老太有些好奇的說道。


    “老夫也聽說了!”


    “應該是如此。”


    “不過上次,胡不為上任之時,也沒有這等威勢。不知,這位新任的縣太爺有何能耐,竟然讓老夫心中升起波瀾?”


    呂老太公眼睛中流露出思索之色,過了半晌才認真的說道。


    “找個機會。”


    “老夫定然要為他相上一相。看看他的氣運運道究竟如何?”


    呂老太有些無語的看著呂老太公。


    呂老太公什麽都好,就是癡迷於相法,他不僅喜歡給別人看相,也喜歡給自己的家人看相,但是讓呂老太最難以接受的是,呂太公竟然說自己的大女人有鳳命!


    因為這個緣故,呂老太公竟然替大女兒推掉了數門親事。


    用呂老太公的話說,那些男子根本沒有資格娶自己的女兒,如果強行娶之,定然會夭壽,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背負克夫的名聲。


    這可是逾製,更是大逆不道之言。


    如果被三法司的人聽到,輕則會流放,重則全家都要問斬。


    好在,呂老太公也是精明之人,從來未曾在外麵說過。


    倒是因為女兒的親事,得罪了知北縣數個豪族,其中就有知北第一公子之稱的李承澤!


    也不知道李承澤從哪裏知道,自己家女兒生的貌美賢惠,主簿李大人數次托人向呂太公說媒。


    按照呂老太的意思,李承澤家境優越,而且文章也是不錯,雖然年前因為人妻的事情有些汙名,但是隻要真的把心思放在家裏,也是一個良配。


    但是呂老太公死活就是不同意,並且斷言,李家的富貴持續不了多久,李家父子都有斷頭之難。


    他是不會同意將女兒嫁給將死之人的。


    有道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這句話就傳到了李氏父子耳中。


    不僅親事沒有結成,還結成了仇家。


    想到李氏父子的刁難還有私下的小動作,呂老太的眉頭不由的輕輕皺起,有些唏噓的說道:


    “當家的!”


    “我們現在還是想怎麽避開李家才是。”


    “李家是城裏的名門大戶,在知北縣已經經營數代,枝繁葉茂。而且李博倫還在衙門當差,位列主簿。”


    “我們呂家根本鬥不過他。。。”


    呂老太公想到李家父子的刁難,臉色不由變得黝黑,有些憤恨的說道:


    “哼!”


    “李家不過是一個地方小族!”


    “如果不是我呂家落難,他安敢如此放肆!”


    呂家老太見呂太公麵色難看,急忙安慰的說道:


    “當家的!”


    “僅是不同往日!”


    “現在不是先秦!”


    “我們呂家也不是當年的相國府!”


    “呂相之後,我們呂家的榮光早就不在。”


    呂老太公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過了半晌他才幽幽的說道:


    “哼!”


    “婦道人家懂什麽!”


    “我們呂家雖然沒落,但也曾經是最頂尖的豪族,豈是李家這種破落戶能夠高攀的。”


    “而且雉兒,命格尊貴,將來必定能夠母儀天下!”


    “嫁給他李家,豈不是明珠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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