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唐玦手一揮,綠芽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飛射了出去,在三樓的某一處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緊接著“噗”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中了別墅客廳裏的水晶大吊燈。


    彭海天的這幢別墅極盡奢華之能事,光是這盞水晶吊燈就千枝百盞,上麵的水晶球層層疊疊,累累如葡萄一般,一旦開亮了,整個客廳裏麵都光華璀璨,仰目看去,仿佛天空之無數的繁星攢到了一起,又像是彩虹閃爍,瑰麗無侖。


    而現在這樣形體龐大的吊燈被打斷了最主要的那個支撐點,頓時其他的點都支撐不住了,在重力的作用下,從房頂直摔了下來。


    “嘩啦”一聲巨響,無數水晶球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濺得到處都是,有幾個人因為剛才隻顧專注於對唐玦和南宮熠的圍攻,閃避不及,沒燈盞狠狠地砸中,頓時被壓成了肉餅。


    而趁著這個變故,南宮熠和唐玦已經閃到了酒櫃吧台的後麵。彭海天當時在華海集團的時候,是赫赫有名的天少,集團的一把手,所以他的私藏十分多。他從不虧待自己,什麽東西都是最好最頂級的。在他的每一處別墅、莊園裏都珍藏著各色古董,名酒,名車。


    這一處別墅也不例外,酒櫃裏光是八二年的拉菲就有好幾瓶,南宮熠看著眼饞,趁亂將這些酒取下來,交給唐玦收好:“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你先收起來,免得待會兒打壞了。”


    唐玦笑了笑,將這些收到柏承禹送她的儲物鑽石裏。她的儲物空間南宮熠是知道的,她並沒有瞞著他。


    她剛剛將紅酒和一些其他的名酒收了起來。就有一排子彈兇狠地掃射過來。


    南宮熠道:“小玦,剛才綠芽幹掉了一個狙擊手,還有一個的!”


    “嗯。”唐玦點頭,“我知道了,我讓綠芽去找他!”


    此時整個別墅裏都彌漫著一股硝煙味兒,彭海天、北辰裕和安|倍剛赤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唐玦想到這些,南宮熠也想到了。說:“算了。他們隻是小角色,如果北辰裕他們跑了,即使我們將這些人全殺光也沒有用。他們還是會鬧的!”


    唐玦點點頭:“你說得對!那我們還找不找北辰裕他們了?”


    南宮熠道:“暫時不找了吧,畢竟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他們打架的,而且也不知道索朗怎麽樣了,你還是盡早迴去看看吧。”


    “嗯。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好!”南宮熠拿出兩張隱身符籙,兩人大模大樣地走了出去。而別墅裏已經被打得亂七八糟,一群黑衣人還踩著玻璃渣子、端著槍向著酒櫃慢慢逼近呢!


    南宮熠這次順了好幾瓶好酒,心裏特別開心,他雖然平時不好酒。但是是男人總愛這些東西的。


    他們倆在別墅旁邊的一個車庫裏看見了幾輛好車,這時候他們原來開來的車已經被澹台靜寧開走了,南宮熠選了一輛紅色法拉利敞篷車。跳了進去,之所以選擇敞篷車。是因為敞篷車不需要費事將車門弄開,雖然他將車門弄開也不要多長時間,但是趁著現在裏麵的人還沒有發現自己兩人跑了,還是爭分奪秒比較好。


    坐進去之後,南宮熠招唿唐玦也進去了,他運力在指尖,在車子前麵插出兩個洞,拉出兩根線來,將兩根線分別扯斷接在了一起,車子引擎就發出了轟鳴聲。


    車子發動了。


    唐玦突然想到在馬來的時候她追著南宮熠出海,當時黃岩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將遊艇給打著火了,於是便笑著問:“你這招不會是跟黃岩學的吧?”


    南宮熠摸了摸她的頭發,在她頭頂落下一吻:“你真聰明!這都被你猜到了!”他倒了車,車子向離弦的箭一樣衝出了別墅花園。


    這時裏麵的人才發現酒櫃後麵沒有人,正疑惑人什麽時候跑了,就聽見車子引擎的聲音,追出去看時,南宮熠已經駕著彭海天的小跑車跑遠了,這些人提著槍跟著後麵氣急敗壞地一路掃射。


    南宮熠迴過頭來喊:“謝謝!不用這麽熱烈的歡送!”他中氣足,聲音傳得很遠,北辰裕和安|倍剛赤追出來,恨恨地頓足。


    南宮熠心情極好,這一次空手套白狼,還平白得了幾瓶好酒,這輛法拉利也是好的,不過這個是有案可查的,他是不會據為己有的。


    一路上他都吹著口哨,仿佛十幾歲的少人,帶著心愛的女生出去兜風。


    春天略帶了些暖意的風唿唿地吹在麵頰上,無比愜意,南宮熠將速度開得飛快,一麵大聲喊:“小玦,我愛你!”聲音輕快地在山林間迴蕩。


    唐玦好久沒有見他這麽開心了,不禁也覺得這一天十分美好,他們現在修為已經這樣高了,在這世界上也沒有多少人奈何得了他們,不禁覺得天空海闊,哪裏都可以去得。而在南宮熠身邊,她便覺得十分安全溫暖,什麽都不怕了。


    迴去之後,唐玦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索朗。


    這一次索朗吃了大虧,整個人都像傻了一樣,看見唐玦和南宮熠,哭都哭不出來!


    南宮熠拍了拍他沒有什麽傷的肩膀:“索朗啊,你快點好起來,我跟靜寧商量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喝酒,我這次順了幾瓶好酒迴來,就等你呢!”


    索朗眼裏還是茫然無神,這一次他自己不但受了重傷,腦子被人侵入過,他爺爺留給他的那條飛蛇也死了,沒有了飛蛇,再加上他腦子受的傷,他對動物的控製能力基本上已經消失了,上一次是費了好到的力氣才控製了一隻老鼠給他傳信,後來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不知道等他好起來的時候這項能力還在不在了。


    索朗現在十分迷茫。


    南宮熠又道:“你唐姐姐說了,等你好了之後就正式開香堂,收你為徒。”


    雖然現在收徒沒有古代的時候那麽講究,但是唐玦為了尊重師父的遺願,收徒的時候還是要正式設香堂的。


    索朗聽了這話,眼中才有了一點神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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