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深淵還是天理?踏足天空島
原神：英桀附身的我穿越提瓦特 作者：別東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安杜西婭姐姐……”
“是你嗎？”
聽到伊斯塔露的話語，慕北的神情瞬間凝固。
“姐……姐姐？”
那始終佇立在漆黑大樹上的鬥篷身影，一動不動的身軀似乎微微一顫，她晦暗的目光從少女的身上，落在了她身旁驀然浮現出的虛幻女子身影上。
“你……還活著？”
“伊斯塔露。”
伊斯塔露如同星空般的剔透眼眸微微垂下，苦笑道：“我這種樣子，哪裏還能稱得上活著……”
“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看來……你已經窺見了真相。”披著漆黑鬥篷的女子輕聲呢喃。
“是啊。”伊斯塔露搖了搖頭：“可惜，我明白得太遲了。”
“太遲了……”
女子聲音變得極低。
“如今隻剩下了她一人，若她【死】去，世界的喪鍾便將奏響，我們……已經無力迴天了。”
“不！安杜西婭姐姐！我們還有機會！”
伊斯塔露猛然抬眸，大聲喝道。
“沒用的。”
女子喃喃自語。
“五百年前，那個人類國度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但她降下了名為【複仇】的裁決之刃，親手扼殺了最後的希望。”
“伊斯塔露，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裏在想些什麽嗎？”
“我在想，當她真正迎來落幕的那一刻，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痛苦？不甘……亦或是……”
“悔恨。”
女子的聲音無比平靜，仿佛不含任何情緒，但少女卻隱約從中聽出了那種深不見底……濃鬱到極致的絕望。
“伊斯塔露，她……究竟是誰？”慕北輕聲問道。
伊斯塔露沉默了片刻，旋即幽幽說道：“原初四影之一。”
“曾經賦予人類生命的偉大母神。”
“【生命之執政】——安杜西婭。”
“你說什麽？”
這一番話，幾乎讓慕北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表情，她不可思議地望向伊斯塔露，旋即將目光落在了那個佇立在漆黑大樹頂端的身影。
“你說她是……生命之執政？”
“可她不是深淵的代行者嗎？”
“這兩個根本截然相反的身份，怎麽會是同一個存在？”
“是啊，怎麽會是同一個存在呢？”伊斯塔露輕聲呢喃。
“但當那個真相出現在我麵前時，再無法相信的事情，似乎也變得不足為奇了。”
“在那場驚天動地的至高大戰裏，【死亡】湮沒，【生命】凋零，【時間】崩碎，【空間】受創。”
“我們付出了無比沉重的代價，方才將名為【深淵】的大敵擊潰。”
“在那場大戰中，本該屬於【生命】的她，被【深淵】所控製，背叛了我們，最後……死在了【空間】的手中。”
伊斯塔露眼神充斥著悵然。
“但【深淵】被擊潰後，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再度卷土重來，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掀起了那場葬火大戰，幾乎讓整個提瓦特大陸都為之崩潰。”
“【深淵】理所應當的失敗了。”
“因為擋在祂麵前的，是挾盛怒而出的【空間】，是身負重傷，不惜燃燒命魂也要抹殺祂的【空間】。”
“祂退去了，也導致了【深淵】徹底落敗，一蹶不振。”
那疑似生命執政的女子似乎聽到了伊斯塔露的話語，喃喃自語：“我並不怨恨她那時所做出的決斷。”
“畢竟……古辛的預言從未出錯。”
聞言，伊斯塔露神情露出些許哀傷之色。
“古辛預言……是啊，姐姐她相信了那句預言。”
“【永遠不要相信深淵，祂隻有深不可測的惡意】。”
“古辛預言，的確從未出錯。”
披著漆黑鬥篷的女子微微垂眸，望著掌心那抹黯淡無光的黑色圓形事物，漠然說道：“祂的確……隻有深不可測的惡意。”
“但【深淵】，就真的一定是深淵麽？”
“安杜西婭姐姐！”
“你們走吧。”安杜西婭驀然轉身，平靜說道：“我該繼續祭祀【深淵】了。”
在眾多深淵使徒警惕的目光下，少女深深注視著那道背對著她們，再次雙手合十，落在漆黑大樹前不言不語的女子身影，吸了口氣，驀然轉身離去。
“生命執政，為【深淵】祝禱。”
“多麽諷刺的事情。”
慕北眉頭緊皺，她迴想起自己曾經經曆過的事情。
“按照你方才所說的那些……莫非，真正的【深淵】，祂才是所謂的原初之主？！”
“伊斯塔露，我以前……被深淵意誌入侵過靈魂，如果說……所謂的【深淵】真的是原初之主，那麽祂所表現出的行為，不該是我所見到的樣子。”
伊斯塔露緩緩搖頭：“你錯了，慕北。”
“【深淵】並不等同於深淵意誌。”
“或者說，【深淵】本身，也是深淵意誌的受害者。”
“那種試圖侵染一切，同化一切的邪惡意誌，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敵人。”
“那麽……此時此刻，天空島之上的那位原初之主……其實就是……”
“嗯。”伊斯塔露身影消散，沒入她的心髒。
“現在我們要去做的事情，就是趕在祂徹底擊垮阿斯莫德姐姐之前，改變這一切。”
“慕北，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等候在幽邃渦旋前的艾莉絲，神情略顯焦急，看到少女的身影從渦旋內走出，頓時迎了上來：“殿下！您終於出來了！”
“這裏麵到底有什麽？！”
“是一處深淵的祭場，被我清理幹淨了。”
慕北低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麽……”艾莉絲隱隱皺了皺眉。
“走吧，我們繼續前進。”
“對了，艾莉絲，你覺得……【深淵】是怎樣的存在？”
麵對少女突如其來的問題，艾莉絲明顯愣了一愣，有些古怪道：“殿下您為什麽突然問我這種問題？”
“深淵不就是世界的敵人麽？”
“難不成，還有什麽別的？”
艾莉絲的迴答，讓慕北的心微微一沉。
相對中立的精靈，尚且如此看待，可想而知其他人……乃至天空島上的神明們。
看起來，【深淵】的落敗，並非沒有緣由。
這是相當誅心的手段。
可讓慕北有些無法理解的是，以她對那個深淵意誌的了解，對方居然能夠在阿斯莫德的眼前，扮演真正的原初之主那麽久的時間，還不被發覺，就算是再下意識不去懷疑，也不該絲毫破綻都沒有。
身為原初之神，她不相信那位天理維係者，對此沒有任何異樣的嗅覺。
眼前的星空微微亮起些許光芒，似乎已經快要抵達盡頭，慕北低喝道：“抓緊我。”
艾莉絲緊緊摟住少女的胳膊，任由她帶著自己，朝著上方奮力縱躍而去。
明亮的天光瞬間映入眼簾，世界仿佛在身前倒轉過來，慕北護住艾莉絲，身形迅速朝著下方墜去。
“杜林！”
她喚出蒼白巨龍，踏落在龍背之上，朝著身下望去。
很快，撕開雲層，映入眼簾的便是巍峨的潔白建築群，無比宏偉的巨大島嶼赫然出現在了少女麵前。
“這裏……就是天空島？”
艾莉絲喃喃自語。
“不用懷疑。”慕北眼神一冷：“已經有家夥迎上來了。”
“有外來者入侵！”
巨龍下方，高聳的神門內，數道身影瞬間騰空而起，澎湃的神力匯聚一處，狠狠朝著巨龍的腹部轟擊而來。
昂！！
杜林長嘯一聲，驀然拍打雙翼，身形壓低，側身避過唿嘯的神力。
“杜林，直接朝天空島深處去，別管這些嘍囉，沒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少女踏在巨龍頭頂，手握長槍，厲聲喝道。
“嘍囉？好大的口氣！”
“給我下來！”
杜林驀然哀鳴一聲，雙翼下沉，整個身軀轟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朝著下方猛得拽去。
慕北臉色一變，眉心處樹眸驀然張開。
“給我碎！”
下方，一道偌大的光陣在建築群內熠熠生輝，強大的吸扯力似乎要將那隻巨龍拖入陣中，周遭數十名神明身上湧動著澎湃的神力，為首的中年男子神情剛毅，瞳孔中流轉著耀眼的光華。
少女的聲音驀然響徹天際，隻見一道巨大的岩槍轟然浮現而出，無數飛揚的騰龍挾裹其上，怒吼著朝下方砸來。
“引神座之力！結陣！”
剛毅男子驀然大吼，隻見那些神明迅速站定陣中，彼此神力相互牽引，與此同時極低的天空上，璀璨的星芒陡然投射下來，一隻巨大的神力手掌從陣中探出，將那記岩槍瞬間捏碎。
見狀，慕北眉頭緊皺，這些神明聯手的力量，有些超乎她的預料。
“這裏是天空島，是距離【神座星天】最近的地方。”伊斯塔露低聲說道：“在這裏，神明所施展的神座之力會成倍增長，你千萬不能大意，不要跟他們打持久戰。”
“嘁，真是麻煩。”少女咬牙。
“杜林，還能繼續堅持嗎？”
迴答她的，是一道無比有力的龍吟。
“好，我會幫你擋下攻擊，你盡可能向前便好。”
慕北厲喝道：“艾莉絲，隨我戰鬥！”
“是！殿下！”
艾莉絲咧嘴一笑，從身後的包裹裏，取出某些紅色的事物。
“我很早就想這麽做了！多謝殿下成全！”
“是你嗎？”
聽到伊斯塔露的話語，慕北的神情瞬間凝固。
“姐……姐姐？”
那始終佇立在漆黑大樹上的鬥篷身影，一動不動的身軀似乎微微一顫，她晦暗的目光從少女的身上，落在了她身旁驀然浮現出的虛幻女子身影上。
“你……還活著？”
“伊斯塔露。”
伊斯塔露如同星空般的剔透眼眸微微垂下，苦笑道：“我這種樣子，哪裏還能稱得上活著……”
“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看來……你已經窺見了真相。”披著漆黑鬥篷的女子輕聲呢喃。
“是啊。”伊斯塔露搖了搖頭：“可惜，我明白得太遲了。”
“太遲了……”
女子聲音變得極低。
“如今隻剩下了她一人，若她【死】去，世界的喪鍾便將奏響，我們……已經無力迴天了。”
“不！安杜西婭姐姐！我們還有機會！”
伊斯塔露猛然抬眸，大聲喝道。
“沒用的。”
女子喃喃自語。
“五百年前，那個人類國度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但她降下了名為【複仇】的裁決之刃，親手扼殺了最後的希望。”
“伊斯塔露，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裏在想些什麽嗎？”
“我在想，當她真正迎來落幕的那一刻，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痛苦？不甘……亦或是……”
“悔恨。”
女子的聲音無比平靜，仿佛不含任何情緒，但少女卻隱約從中聽出了那種深不見底……濃鬱到極致的絕望。
“伊斯塔露，她……究竟是誰？”慕北輕聲問道。
伊斯塔露沉默了片刻，旋即幽幽說道：“原初四影之一。”
“曾經賦予人類生命的偉大母神。”
“【生命之執政】——安杜西婭。”
“你說什麽？”
這一番話，幾乎讓慕北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表情，她不可思議地望向伊斯塔露，旋即將目光落在了那個佇立在漆黑大樹頂端的身影。
“你說她是……生命之執政？”
“可她不是深淵的代行者嗎？”
“這兩個根本截然相反的身份，怎麽會是同一個存在？”
“是啊，怎麽會是同一個存在呢？”伊斯塔露輕聲呢喃。
“但當那個真相出現在我麵前時，再無法相信的事情，似乎也變得不足為奇了。”
“在那場驚天動地的至高大戰裏，【死亡】湮沒，【生命】凋零，【時間】崩碎，【空間】受創。”
“我們付出了無比沉重的代價，方才將名為【深淵】的大敵擊潰。”
“在那場大戰中，本該屬於【生命】的她，被【深淵】所控製，背叛了我們，最後……死在了【空間】的手中。”
伊斯塔露眼神充斥著悵然。
“但【深淵】被擊潰後，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再度卷土重來，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掀起了那場葬火大戰，幾乎讓整個提瓦特大陸都為之崩潰。”
“【深淵】理所應當的失敗了。”
“因為擋在祂麵前的，是挾盛怒而出的【空間】，是身負重傷，不惜燃燒命魂也要抹殺祂的【空間】。”
“祂退去了，也導致了【深淵】徹底落敗，一蹶不振。”
那疑似生命執政的女子似乎聽到了伊斯塔露的話語，喃喃自語：“我並不怨恨她那時所做出的決斷。”
“畢竟……古辛的預言從未出錯。”
聞言，伊斯塔露神情露出些許哀傷之色。
“古辛預言……是啊，姐姐她相信了那句預言。”
“【永遠不要相信深淵，祂隻有深不可測的惡意】。”
“古辛預言，的確從未出錯。”
披著漆黑鬥篷的女子微微垂眸，望著掌心那抹黯淡無光的黑色圓形事物，漠然說道：“祂的確……隻有深不可測的惡意。”
“但【深淵】，就真的一定是深淵麽？”
“安杜西婭姐姐！”
“你們走吧。”安杜西婭驀然轉身，平靜說道：“我該繼續祭祀【深淵】了。”
在眾多深淵使徒警惕的目光下，少女深深注視著那道背對著她們，再次雙手合十，落在漆黑大樹前不言不語的女子身影，吸了口氣，驀然轉身離去。
“生命執政，為【深淵】祝禱。”
“多麽諷刺的事情。”
慕北眉頭緊皺，她迴想起自己曾經經曆過的事情。
“按照你方才所說的那些……莫非，真正的【深淵】，祂才是所謂的原初之主？！”
“伊斯塔露，我以前……被深淵意誌入侵過靈魂，如果說……所謂的【深淵】真的是原初之主，那麽祂所表現出的行為，不該是我所見到的樣子。”
伊斯塔露緩緩搖頭：“你錯了，慕北。”
“【深淵】並不等同於深淵意誌。”
“或者說，【深淵】本身，也是深淵意誌的受害者。”
“那種試圖侵染一切，同化一切的邪惡意誌，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敵人。”
“那麽……此時此刻，天空島之上的那位原初之主……其實就是……”
“嗯。”伊斯塔露身影消散，沒入她的心髒。
“現在我們要去做的事情，就是趕在祂徹底擊垮阿斯莫德姐姐之前，改變這一切。”
“慕北，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等候在幽邃渦旋前的艾莉絲，神情略顯焦急，看到少女的身影從渦旋內走出，頓時迎了上來：“殿下！您終於出來了！”
“這裏麵到底有什麽？！”
“是一處深淵的祭場，被我清理幹淨了。”
慕北低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麽……”艾莉絲隱隱皺了皺眉。
“走吧，我們繼續前進。”
“對了，艾莉絲，你覺得……【深淵】是怎樣的存在？”
麵對少女突如其來的問題，艾莉絲明顯愣了一愣，有些古怪道：“殿下您為什麽突然問我這種問題？”
“深淵不就是世界的敵人麽？”
“難不成，還有什麽別的？”
艾莉絲的迴答，讓慕北的心微微一沉。
相對中立的精靈，尚且如此看待，可想而知其他人……乃至天空島上的神明們。
看起來，【深淵】的落敗，並非沒有緣由。
這是相當誅心的手段。
可讓慕北有些無法理解的是，以她對那個深淵意誌的了解，對方居然能夠在阿斯莫德的眼前，扮演真正的原初之主那麽久的時間，還不被發覺，就算是再下意識不去懷疑，也不該絲毫破綻都沒有。
身為原初之神，她不相信那位天理維係者，對此沒有任何異樣的嗅覺。
眼前的星空微微亮起些許光芒，似乎已經快要抵達盡頭，慕北低喝道：“抓緊我。”
艾莉絲緊緊摟住少女的胳膊，任由她帶著自己，朝著上方奮力縱躍而去。
明亮的天光瞬間映入眼簾，世界仿佛在身前倒轉過來，慕北護住艾莉絲，身形迅速朝著下方墜去。
“杜林！”
她喚出蒼白巨龍，踏落在龍背之上，朝著身下望去。
很快，撕開雲層，映入眼簾的便是巍峨的潔白建築群，無比宏偉的巨大島嶼赫然出現在了少女麵前。
“這裏……就是天空島？”
艾莉絲喃喃自語。
“不用懷疑。”慕北眼神一冷：“已經有家夥迎上來了。”
“有外來者入侵！”
巨龍下方，高聳的神門內，數道身影瞬間騰空而起，澎湃的神力匯聚一處，狠狠朝著巨龍的腹部轟擊而來。
昂！！
杜林長嘯一聲，驀然拍打雙翼，身形壓低，側身避過唿嘯的神力。
“杜林，直接朝天空島深處去，別管這些嘍囉，沒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少女踏在巨龍頭頂，手握長槍，厲聲喝道。
“嘍囉？好大的口氣！”
“給我下來！”
杜林驀然哀鳴一聲，雙翼下沉，整個身軀轟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朝著下方猛得拽去。
慕北臉色一變，眉心處樹眸驀然張開。
“給我碎！”
下方，一道偌大的光陣在建築群內熠熠生輝，強大的吸扯力似乎要將那隻巨龍拖入陣中，周遭數十名神明身上湧動著澎湃的神力，為首的中年男子神情剛毅，瞳孔中流轉著耀眼的光華。
少女的聲音驀然響徹天際，隻見一道巨大的岩槍轟然浮現而出，無數飛揚的騰龍挾裹其上，怒吼著朝下方砸來。
“引神座之力！結陣！”
剛毅男子驀然大吼，隻見那些神明迅速站定陣中，彼此神力相互牽引，與此同時極低的天空上，璀璨的星芒陡然投射下來，一隻巨大的神力手掌從陣中探出，將那記岩槍瞬間捏碎。
見狀，慕北眉頭緊皺，這些神明聯手的力量，有些超乎她的預料。
“這裏是天空島，是距離【神座星天】最近的地方。”伊斯塔露低聲說道：“在這裏，神明所施展的神座之力會成倍增長，你千萬不能大意，不要跟他們打持久戰。”
“嘁，真是麻煩。”少女咬牙。
“杜林，還能繼續堅持嗎？”
迴答她的，是一道無比有力的龍吟。
“好，我會幫你擋下攻擊，你盡可能向前便好。”
慕北厲喝道：“艾莉絲，隨我戰鬥！”
“是！殿下！”
艾莉絲咧嘴一笑，從身後的包裹裏，取出某些紅色的事物。
“我很早就想這麽做了！多謝殿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