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在你的心裏，予你的旭光
原神：英桀附身的我穿越提瓦特 作者：別東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所謂『旭光』，它是夜空中第一顆到來的星星，所發出的光芒，也是距離我們最近的那一顆。”
“因為來得太早，所以無法照亮整片黑夜。”
“但當人們看到它的時候，就會明白，當『旭光』出現的那一刻，就會有漫天繁星，無數道光芒即將到來……或早或晚。”
“可漫漫長夜中，誰又會去做那點亮長夜，卻轉瞬即逝的『旭光』？”
那是她在踏出最後一步前，科斯魔對她所說的話。
少女沉默片刻，旋即說道：“如果這就是旭光的意義，那我可以迴答你。”
“我不覺得這是一件可以用價值去衡量的事情。”
“對很多人而言，在天平兩側放上同等的籌碼，才是交易的基礎。”
“但是……如果一個人，願意將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都壓在天平的一側，那麽另外一邊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賭上所有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任何籌碼能夠堪比它對於一個人的重量。”
“我敬佩做出這樣選擇的存在，也同樣願意為了他，邁出這最後的一步。”
“這……便是我的『旭光』。”
整座秘境微微震顫，少女絕美的俏臉上，雙眸內閃爍著璀璨的神芒，她的眉心處，一道古樸的羅盤湧動著細微的流光。
那些周遭所彌漫的異樣氣息，那些還在不斷侵蝕著千岩軍死去靈魂的深淵之力，那些在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倒地男子身軀時，從他身上浮現出的漆黑汙穢，盡數被她吸納進了眉心的羅盤印記之內。
伯陽隻感覺身體一輕，他的意識漸漸空明了起來，也看清了眼前少女的模樣。
“您是……神明大人嗎？”他喃喃問道。
“我並非神明，而是人類。”少女平靜迴答。
“隻是有感於你們所背負的苦難，從未來為你，為那位夜叉……為犧牲在這裏的千岩軍將士，投來一束微不足道的光芒罷了。”
“未來？”伯陽的神情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大人，我們贏了嗎？！”
“你們贏了。”慕北輕聲說道。
男子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便好。”
“至少，我們的犧牲，沒有白費。”
“隻是可惜……沒有機會……再見她們……一麵。”
他的氣息漸漸消散，低語縈繞在少女的耳畔，經久不衰。
慕北喟然歎息，身影逐漸消散在了原地……
另一邊，黑暗的洞窟內，正在與那道虛幻的身影搏鬥的魈，驀然察覺那雷霆巨手的攻擊遲緩了下來。
他神情一怔，驀然大喊道：“浮舍？！你聽得到嗎？浮舍！”
“金……鵬？”
一道極其陌生而低沉的聲音，從深邃的黑暗內響起，似乎充斥著濃鬱的茫然。
魈幾乎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欣喜，他臉上的儺麵散去，眼中閃爍著洶湧的情緒。
“太好了。”
“浮舍……”
“咦？我們怎麽突然出來了？”
漆黑的洞窟內，熒和派蒙等人麵麵相覷。
“旅行者真是個大笨蛋，一直在裏麵來迴兜圈子。”
“是你說一直往前走，就肯定能夠找到出路的。”熒翻了個白眼。
夜蘭神情有些疑惑：“出來的那一瞬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好像……”煙緋若有所思：“秘境細微地震動了一下，應該不是錯覺。”
“唔，可是老板娘人呢？她怎麽還是沒有出來？”
慕北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微微一晃，幾乎虛弱地跌倒在地上。
“嗬……”她劇烈喘息著，眉心處，那道羅盤印記還在不斷閃爍著細微的光芒，而在羅盤的中心處，一抹幽邃的黑暗始終揮之不去。
“時間的權柄……暫時失效了嗎？”
少女捂住心口，喃喃自語。
為了影響過去，她激發潛力，強行催動體內【時之沙】的威能，用時間的力量包裹己身，一步百年，最終踏出五步，重新迴到了那個時間結點。
其結果，便是體力透支到了極致，【時之沙】的力量也被消耗殆盡。
“這裏是……”
慕北抬起頭，望向四周，隻見空無的天地間，蒼白的月光如水銀瀉地，鋪灑在腳下，一輪冷冷清清的圓月高掛天際，除此之外，這裏什麽都沒有。
這種莫名的空寂感，讓少女迴憶起了曾經接受時間權柄繼承時的考驗。
“這……難道說？”
“你來了。”
一道話語，驀然迴蕩在少女的內心裏。
慕北頓時睜大了雙眼，茫然四顧：“誰？”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那聲音似乎略帶著些許笑意，清冽而甘甜，空靈而柔和。
“你是……伊斯塔露？！”
“好久不見，沒想到……千年過去，再次重逢，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
“你……果然還是繼承了我的力量。”
“你在哪裏？！”少女掙紮著站起身，情緒略顯激動，大聲喊道。
“我……其實一直都在你的【心】裏。”
“隻是感應到了此地我昔日的殘念，方才得以蘇醒過來。”
“你說什麽？”慕北有些難以置信。
“你在……我的心裏？”
“是呢，不然……我該如何……將你從千年的歲月流逝中，拯救下來呢？”
“承載了世界之外……與這個世界共同期待的人類。”
伊斯塔露輕言笑道：“你本就不屬於這裏，【緣】將你托付給我時，你的身心與靈魂，都已經宛若風中殘燭，世界的規則在不斷排斥著你，唯有如此，我才能將你從洪流的衝刷裏保護下來。”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活下來，並且能夠在未來，得到我給予你的饋贈。”
“所幸，你並未讓我失望。”
慕北呆呆地望著自己的雙手，她輕輕按住心口，喃喃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我想知道這一切，你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我會將我所經曆與你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
這裏是……哪裏？
身體，已經感受不到了。
隻有那源源不斷的虛弱感，從靈魂深處翻湧而來。
她漸漸迴憶起了一切。
“原來……這才是【真相】麽？”
“深淵……天理……竟是我錯了嗎？”
“姐姐……她當初是對的。”
“可惜，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世界的未來……還有希望嗎？”
伊斯塔露。
伊斯塔露！
有聲音自冥冥之中響起，不斷唿喊著她的真名。
似乎有一個極其細微的意識，正在小心翼翼地試圖觸碰她的靈魂。
“你是誰？”
“我……我的名字叫【緣】，你也可以叫我世界樹。”
“世界樹？你是世界樹的本源意識？你蘇醒了？”伊斯塔露有些驚訝。
“祂在跟那個存在戰鬥之時，【天理】的力量略有薄弱，我便醒來了，也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所以盡力將你的靈魂收納迴來。”
“是你救了我？”
“也算是，當初善良的你，保護【我們】時的迴報吧。”
緣略有些羞怯地笑道。
伊斯塔露失笑，語氣略有些悵然：“我隻是，想保護好我們一起養育的這個世界罷了。”
“對了，你見到那位美麗的妖精了嗎？”
“美麗的妖精？”伊斯塔露迴眸間，似乎明白了緣所言是誰。
“並沒有，我抵達那裏時，一切已經結束了，她不知所蹤，而我……也沒有來得及顧得上她的事情。”
“這樣嗎？那位美麗的妖精，她找到了我這裏。”
“你說什麽？”
“她還將一個……唔，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幫幫我，以我的能力，恐怕在【天理】恢複後，無法再繼續庇護她。”
“她來自世界之外，是新的可能性，我想……現在的你，應該會願意幫助我的，對嗎？善良的神？”
那道細微的意識，將一個……宛若包裹在繈褓中的存在，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女子。
“這是？！”
感受到那個存在體內蘊含的力量，伊斯塔露略顯震驚。
“她還在不斷承受著【天理】的磨損，請你幫幫她。”
“我知道了……但我需要你的力量，以我現在所剩無幾的權能，想要讓她活下去，唯一的辦法，隻有融入她的【心髒】。”
“但那樣一來，她很有可能暴露在【天理】之下。”
“這樣嗎？我可以給予你，我的無根地脈，有它的庇佑，她應該不會被察覺。”
“好，既然如此，我答應你。”
“謝謝你，善良的神！”
“你不用謝我。”伊斯塔露輕輕抬頭，她看著懷中的存在，眼神略顯柔和：“幫助你，保護她，是我的本願，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未來】。”
“那是我……值得去賭上一切的，最後的【未來】。”
……
“就是這樣。”
“從【緣】那裏，我借助祂的無根地脈，瞞過【天理】，保護下了你，為了讓你能在無根的地脈內流轉千年，我將我殘存的靈魂，融入了你的【心髒】。”
“而對於你本身，你的靈魂之中，有另外一股我難以形容的力量存在，或許是那位緣口中美麗的妖精，留給你的禮物。”
“因為來得太早，所以無法照亮整片黑夜。”
“但當人們看到它的時候，就會明白，當『旭光』出現的那一刻，就會有漫天繁星，無數道光芒即將到來……或早或晚。”
“可漫漫長夜中，誰又會去做那點亮長夜，卻轉瞬即逝的『旭光』？”
那是她在踏出最後一步前，科斯魔對她所說的話。
少女沉默片刻，旋即說道：“如果這就是旭光的意義，那我可以迴答你。”
“我不覺得這是一件可以用價值去衡量的事情。”
“對很多人而言，在天平兩側放上同等的籌碼，才是交易的基礎。”
“但是……如果一個人，願意將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都壓在天平的一側，那麽另外一邊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賭上所有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任何籌碼能夠堪比它對於一個人的重量。”
“我敬佩做出這樣選擇的存在，也同樣願意為了他，邁出這最後的一步。”
“這……便是我的『旭光』。”
整座秘境微微震顫，少女絕美的俏臉上，雙眸內閃爍著璀璨的神芒，她的眉心處，一道古樸的羅盤湧動著細微的流光。
那些周遭所彌漫的異樣氣息，那些還在不斷侵蝕著千岩軍死去靈魂的深淵之力，那些在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倒地男子身軀時，從他身上浮現出的漆黑汙穢，盡數被她吸納進了眉心的羅盤印記之內。
伯陽隻感覺身體一輕，他的意識漸漸空明了起來，也看清了眼前少女的模樣。
“您是……神明大人嗎？”他喃喃問道。
“我並非神明，而是人類。”少女平靜迴答。
“隻是有感於你們所背負的苦難，從未來為你，為那位夜叉……為犧牲在這裏的千岩軍將士，投來一束微不足道的光芒罷了。”
“未來？”伯陽的神情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大人，我們贏了嗎？！”
“你們贏了。”慕北輕聲說道。
男子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便好。”
“至少，我們的犧牲，沒有白費。”
“隻是可惜……沒有機會……再見她們……一麵。”
他的氣息漸漸消散，低語縈繞在少女的耳畔，經久不衰。
慕北喟然歎息，身影逐漸消散在了原地……
另一邊，黑暗的洞窟內，正在與那道虛幻的身影搏鬥的魈，驀然察覺那雷霆巨手的攻擊遲緩了下來。
他神情一怔，驀然大喊道：“浮舍？！你聽得到嗎？浮舍！”
“金……鵬？”
一道極其陌生而低沉的聲音，從深邃的黑暗內響起，似乎充斥著濃鬱的茫然。
魈幾乎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欣喜，他臉上的儺麵散去，眼中閃爍著洶湧的情緒。
“太好了。”
“浮舍……”
“咦？我們怎麽突然出來了？”
漆黑的洞窟內，熒和派蒙等人麵麵相覷。
“旅行者真是個大笨蛋，一直在裏麵來迴兜圈子。”
“是你說一直往前走，就肯定能夠找到出路的。”熒翻了個白眼。
夜蘭神情有些疑惑：“出來的那一瞬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好像……”煙緋若有所思：“秘境細微地震動了一下，應該不是錯覺。”
“唔，可是老板娘人呢？她怎麽還是沒有出來？”
慕北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微微一晃，幾乎虛弱地跌倒在地上。
“嗬……”她劇烈喘息著，眉心處，那道羅盤印記還在不斷閃爍著細微的光芒，而在羅盤的中心處，一抹幽邃的黑暗始終揮之不去。
“時間的權柄……暫時失效了嗎？”
少女捂住心口，喃喃自語。
為了影響過去，她激發潛力，強行催動體內【時之沙】的威能，用時間的力量包裹己身，一步百年，最終踏出五步，重新迴到了那個時間結點。
其結果，便是體力透支到了極致，【時之沙】的力量也被消耗殆盡。
“這裏是……”
慕北抬起頭，望向四周，隻見空無的天地間，蒼白的月光如水銀瀉地，鋪灑在腳下，一輪冷冷清清的圓月高掛天際，除此之外，這裏什麽都沒有。
這種莫名的空寂感，讓少女迴憶起了曾經接受時間權柄繼承時的考驗。
“這……難道說？”
“你來了。”
一道話語，驀然迴蕩在少女的內心裏。
慕北頓時睜大了雙眼，茫然四顧：“誰？”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那聲音似乎略帶著些許笑意，清冽而甘甜，空靈而柔和。
“你是……伊斯塔露？！”
“好久不見，沒想到……千年過去，再次重逢，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
“你……果然還是繼承了我的力量。”
“你在哪裏？！”少女掙紮著站起身，情緒略顯激動，大聲喊道。
“我……其實一直都在你的【心】裏。”
“隻是感應到了此地我昔日的殘念，方才得以蘇醒過來。”
“你說什麽？”慕北有些難以置信。
“你在……我的心裏？”
“是呢，不然……我該如何……將你從千年的歲月流逝中，拯救下來呢？”
“承載了世界之外……與這個世界共同期待的人類。”
伊斯塔露輕言笑道：“你本就不屬於這裏，【緣】將你托付給我時，你的身心與靈魂，都已經宛若風中殘燭，世界的規則在不斷排斥著你，唯有如此，我才能將你從洪流的衝刷裏保護下來。”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活下來，並且能夠在未來，得到我給予你的饋贈。”
“所幸，你並未讓我失望。”
慕北呆呆地望著自己的雙手，她輕輕按住心口，喃喃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我想知道這一切，你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我會將我所經曆與你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
這裏是……哪裏？
身體，已經感受不到了。
隻有那源源不斷的虛弱感，從靈魂深處翻湧而來。
她漸漸迴憶起了一切。
“原來……這才是【真相】麽？”
“深淵……天理……竟是我錯了嗎？”
“姐姐……她當初是對的。”
“可惜，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世界的未來……還有希望嗎？”
伊斯塔露。
伊斯塔露！
有聲音自冥冥之中響起，不斷唿喊著她的真名。
似乎有一個極其細微的意識，正在小心翼翼地試圖觸碰她的靈魂。
“你是誰？”
“我……我的名字叫【緣】，你也可以叫我世界樹。”
“世界樹？你是世界樹的本源意識？你蘇醒了？”伊斯塔露有些驚訝。
“祂在跟那個存在戰鬥之時，【天理】的力量略有薄弱，我便醒來了，也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所以盡力將你的靈魂收納迴來。”
“是你救了我？”
“也算是，當初善良的你，保護【我們】時的迴報吧。”
緣略有些羞怯地笑道。
伊斯塔露失笑，語氣略有些悵然：“我隻是，想保護好我們一起養育的這個世界罷了。”
“對了，你見到那位美麗的妖精了嗎？”
“美麗的妖精？”伊斯塔露迴眸間，似乎明白了緣所言是誰。
“並沒有，我抵達那裏時，一切已經結束了，她不知所蹤，而我……也沒有來得及顧得上她的事情。”
“這樣嗎？那位美麗的妖精，她找到了我這裏。”
“你說什麽？”
“她還將一個……唔，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幫幫我，以我的能力，恐怕在【天理】恢複後，無法再繼續庇護她。”
“她來自世界之外，是新的可能性，我想……現在的你，應該會願意幫助我的，對嗎？善良的神？”
那道細微的意識，將一個……宛若包裹在繈褓中的存在，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女子。
“這是？！”
感受到那個存在體內蘊含的力量，伊斯塔露略顯震驚。
“她還在不斷承受著【天理】的磨損，請你幫幫她。”
“我知道了……但我需要你的力量，以我現在所剩無幾的權能，想要讓她活下去，唯一的辦法，隻有融入她的【心髒】。”
“但那樣一來，她很有可能暴露在【天理】之下。”
“這樣嗎？我可以給予你，我的無根地脈，有它的庇佑，她應該不會被察覺。”
“好，既然如此，我答應你。”
“謝謝你，善良的神！”
“你不用謝我。”伊斯塔露輕輕抬頭，她看著懷中的存在，眼神略顯柔和：“幫助你，保護她，是我的本願，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未來】。”
“那是我……值得去賭上一切的，最後的【未來】。”
……
“就是這樣。”
“從【緣】那裏，我借助祂的無根地脈，瞞過【天理】，保護下了你，為了讓你能在無根的地脈內流轉千年，我將我殘存的靈魂，融入了你的【心髒】。”
“而對於你本身，你的靈魂之中，有另外一股我難以形容的力量存在，或許是那位緣口中美麗的妖精，留給你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