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坦然接受因果，秋野的蘇醒
原神：英桀附身的我穿越提瓦特 作者：別東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幾番解釋後，慕北等人還是跟著萬葉一起來到了不卜廬的內堂，也看到了那躺在床鋪上依舊昏迷的青年。
“秋野……”
秋野一心的臉色顯得紅潤，並不像慕北想象中那樣蒼白，似乎被照顧得很好，但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慕北坐到床邊，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腕部，太虛之氣漸漸滲透進去。
“秋野的身體恢複得很健康，但意識方麵，我就看不出什麽異常了。”
少女微微蹙眉。
“蘇。”
慕北在腦海內唿喚著，她雖然不懂，但蘇或許能夠看出什麽端倪。
“慕北小姐？”蘇的聲音很快迴應了。
“我的朋友意識似乎受傷了，昏迷了很久依然沒有醒來，你有什麽辦法嗎？”
“昏迷麽……”
“請讓我看看。”
蘇沒有過多猶豫，很快便答應了。
隨著蘇的附身，慕北久違地感受到意識再次脫離身軀，遁入係統空間的體驗，隻不過她也不會再像曾經那樣昏迷，出現在空間內後，急忙抬起頭，將意識探出，注視著外界發生的情況。
寄身於少女體內的蘇，眼眸不斷閃爍，似乎感覺有些不適，但眼前的病人還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慕北，沒關係，你不用難過，我相信白先生，他一定可以……”
見少女遲遲沒有動靜，萬葉便出聲喚道。
可他看到“慕北”又一次將手探出，這次卻僅僅用食指輕輕落在秋野的眉心上，動作極其柔和，旋即便不再動彈。
蘇閉上了雙眸。
一股無形的悸動瞬間從他身上彌漫開來，充斥到整個房間。
申鶴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眼神微變，緊緊盯著少女的背影，指尖浮現出仙力符籙的輪廓。
“你怎麽了？”
刻晴微微瞥了她一眼。
申鶴沒有答話，隻是時刻保持警惕。
與萬葉和刻晴不同，她自幼修習仙法，本就能夠察覺人身上的氣機變化，加上從慕北離開奧藏山，她主動放棄紅繩束縛後，對靈魂的感知力與日俱增。
蘇附身的那一刻，申鶴敏銳地感受到“慕北”的靈魂強度以幾何趨勢迅速暴漲，甚至在數息之間就超越了留雲借風真君那個層次。
雖然早就知道師妹身上隱藏著許多秘密，但申鶴還是不得不防。
而此刻的蘇，已然進入了秋野的意識深處。
這是一片電閃雷鳴的世界。
蘇能夠感受到這裏的“脆弱”和“虛弱”，仿佛他稍微用力，就會將這片世界徹底打碎。
俊美的男子停在了世界上方。
神情微微有些猶豫。
作為一名醫生，他有必要為自己的病人考慮。
如果以這般陌生的形象進入這個名為秋野之人的意識世界內，或許會被抗拒，那想要將那迷失在自己意識世界的秋野帶出去，恐怕就格外困難了。
必須得另想辦法。
蘇略微踏出一步，他的長發從腰間逐漸縮短，變成及肩的黑色頭發，身型縮小，臉部的線條和輪廓也變得更加柔和。
他化作了慕北的模樣。
很快，蘇找到了秋野的下落。
那是一處名喚影向山的地方，赤衣青年正在神社前，將自己懷裏的一串珊瑚真珠遞給巫女。
“幫我轉交給她。”
留下了那串真珠手鏈後，青年便轉身離去了。
蘇的“目光”落在了那串手鏈上，等到青年走下山後，他指尖微微晃動，潔白的真珠手鏈便浮現在了他的掌心。
“打算求死嗎？”
在赤衣青年的身上，蘇感受到了一股決絕的情緒，尤其是他交出真珠手鏈後，那股決絕似乎攀升到了極致。
跟在青年的背後，蘇一路來到了稻妻城，看著秋野一心拔出長刀，孤身一人朝著天守閣殺去。
見到這一幕，蘇默默搖了搖頭。
他大概明白了秋野一心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讓開！”
拋卻一切牽掛的劍客有多強？
在秋野一心的麵前，一隊又一隊的幕府武士倒在了他的刀下，但他的身上也漸漸多了傷口。
雷光閃耀，劍光暴掠。
青年微微喘息，眼神格外凝沉。
在身後，兩名幕府武士怒吼著朝他衝來。
就在秋野打算橫刀揮砍時，一道熟悉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黑發少女踱步而來，她長發飄舞，眼眸微闔，背負雙手，周身氤氳著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
隨著她的步子落下，擂鼓般的重擊狠狠敲打在周圍所有幕府武士的心頭，讓他們頓時變得萎靡不振，慘叫著退開。
“慕……慕北……”
秋野一心呆住了。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少女閉著雙眸，聲音極輕。
“剩下的，交給我。”
秋野怔怔地望著她，突然看見少女白皙的皓腕上，露出了那串精致的真珠手鏈。
青年微微呆住，良久才迴過神來。
“我……我知道了。”
秋野一心毅然轉身，但這一刻，他的眼中卻不再像來時那樣決絕，而是煥發了一種新的情緒。
禦前決鬥還是開始了。
麵對擁有天狗血脈的九條裟羅，秋野一心攥緊了手中的刀。
他微微迴首，看到了在台下佇立的纖細身影。
她就那樣靜靜地望著他。
“天領奉行，大禦所大人麾下幕府軍大將，九條裟羅，領教閣下的高招。”
戴著鴉麵的木屐女子背後張開漆黑羽翼，冷聲道。
赤衣青年迴眸，突然咧嘴一笑。
“稻妻流浪武士，秋野一心。”
“請賜教。”
璀璨的雷光彼此交錯，九條裟羅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對手。
青年向她展露出了極強的戰鬥智慧。
從他的身上，年輕的天狗感受到了對方那股想要贏得勝利的渴望。
但她是九條裟羅，她絕不容許自己在禦前決鬥之中落敗！
這場戰鬥，持續得比想象中要久得多。
秋野一心跟九條裟羅拚到幾乎燈枯油盡。
兩人全部到了極限。
青年身上那一襲赤衣幾乎染成血衣，可他依然固執地沒有倒下，用刀支撐在原地，拚命地喘息，試圖再次挪動腳步。
九條裟羅同樣如此，站在原地，難以動彈分毫，她已經徹底展露出天狗血脈的威能，但卻跟普通的人類拚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她敗了。
但天狗血脈卻沒有敗。
她遠超常人的恢複能力，終究還是讓她快秋野一步，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弓，對準了目標。
“你很強，但我不能輸。”
見狀，秋野苦澀地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看向對手，而是朝著台下的少女望去，眼神充滿了歉意和遺憾。
“為什麽要覺得遺憾？”
少女輕聲說道。
這一刻，天空中的雷鳴似乎停滯了下來，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靜止。
秋野一心微微愣住。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你一直在追尋的，是你發自內心，真正想要去做的事情嗎？”
“當然。”青年毫不猶豫地迴答。
“既然如此，便相信自己，你所追求的答案，所做出的選擇，對你自己而言，它是正確的。”
“即使……是以凋零作為最後的終幕。”
“由己之因，方能結他之果。”
“唯有坦然接受因果之人，未來之門扉，才會向其打開。”
秋野一心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她的身影似乎變得恍惚起來。
周圍遠去的雷鳴再次轟響，淋漓的箭矢刺入他的肩窩內，讓他的身軀轟然倒下。
青年仰麵望著陰沉的天空，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這是……我的選擇，我尋求的答案。”
“我敗了……”他喃喃自語。
他突然笑道。
“我敗了。”
是啊，本就是料到的結果，失敗，又有什麽難以接受的呢，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九條裟羅看著青年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神情有些異樣和難以置信。
“我敗了，按照禦前決鬥的規則，我得受將軍大人一刀。”
秋野一心微笑道。
“可是……抱歉啊，為了想要守護的大家，為了稻妻的未來，為了……我必須得活下去。”
“這一刀，我會接下來！”
天空中，沐浴著雷霆的身影緩步走來。
青年抬起了頭，可這一次，他的眼中沒有了一心赴死的決絕，沒有了想要以血薦軒轅的衝動。
有的，隻剩下那被無限放大的鬥誌。
以及一定會活下去的渴望。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
他挺起了脊梁，身上的疼痛盡數消弭，攥緊了手裏的長刀。
腰間明亮的神之眼璀璨而奪目。
雷光應聲落下，青年的怒吼聲卻愈發響亮。
“將軍大人，我絕不會死在您的刀下！”
“在您醒覺之前，我秋野一心，可以認輸，但絕不服輸！”
“我……還會再次站在您的麵前！”
雷光被刀刃震退的那一刻，天空中的身影神情露出一絲錯愕，但整個世界卻在頃刻間崩塌，秋野一心的意識漸漸消散，在最後一刻，他看到了一雙瑰麗至極的絳色眼眸。
“你的道路，仍將繼續延伸下去。”
……
少女緩緩抽迴手掌，站起身來。
她閉著眼，朝著周圍幾人微微頷首，旋即便向外走去。
萬葉有些疑惑，剛想詢問什麽，卻渾身一僵，猛然迴過頭，正好對上了秋野睜開的雙眸。
“秋野……”
秋野一心的臉色顯得紅潤，並不像慕北想象中那樣蒼白，似乎被照顧得很好，但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慕北坐到床邊，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腕部，太虛之氣漸漸滲透進去。
“秋野的身體恢複得很健康，但意識方麵，我就看不出什麽異常了。”
少女微微蹙眉。
“蘇。”
慕北在腦海內唿喚著，她雖然不懂，但蘇或許能夠看出什麽端倪。
“慕北小姐？”蘇的聲音很快迴應了。
“我的朋友意識似乎受傷了，昏迷了很久依然沒有醒來，你有什麽辦法嗎？”
“昏迷麽……”
“請讓我看看。”
蘇沒有過多猶豫，很快便答應了。
隨著蘇的附身，慕北久違地感受到意識再次脫離身軀，遁入係統空間的體驗，隻不過她也不會再像曾經那樣昏迷，出現在空間內後，急忙抬起頭，將意識探出，注視著外界發生的情況。
寄身於少女體內的蘇，眼眸不斷閃爍，似乎感覺有些不適，但眼前的病人還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慕北，沒關係，你不用難過，我相信白先生，他一定可以……”
見少女遲遲沒有動靜，萬葉便出聲喚道。
可他看到“慕北”又一次將手探出，這次卻僅僅用食指輕輕落在秋野的眉心上，動作極其柔和，旋即便不再動彈。
蘇閉上了雙眸。
一股無形的悸動瞬間從他身上彌漫開來，充斥到整個房間。
申鶴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眼神微變，緊緊盯著少女的背影，指尖浮現出仙力符籙的輪廓。
“你怎麽了？”
刻晴微微瞥了她一眼。
申鶴沒有答話，隻是時刻保持警惕。
與萬葉和刻晴不同，她自幼修習仙法，本就能夠察覺人身上的氣機變化，加上從慕北離開奧藏山，她主動放棄紅繩束縛後，對靈魂的感知力與日俱增。
蘇附身的那一刻，申鶴敏銳地感受到“慕北”的靈魂強度以幾何趨勢迅速暴漲，甚至在數息之間就超越了留雲借風真君那個層次。
雖然早就知道師妹身上隱藏著許多秘密，但申鶴還是不得不防。
而此刻的蘇，已然進入了秋野的意識深處。
這是一片電閃雷鳴的世界。
蘇能夠感受到這裏的“脆弱”和“虛弱”，仿佛他稍微用力，就會將這片世界徹底打碎。
俊美的男子停在了世界上方。
神情微微有些猶豫。
作為一名醫生，他有必要為自己的病人考慮。
如果以這般陌生的形象進入這個名為秋野之人的意識世界內，或許會被抗拒，那想要將那迷失在自己意識世界的秋野帶出去，恐怕就格外困難了。
必須得另想辦法。
蘇略微踏出一步，他的長發從腰間逐漸縮短，變成及肩的黑色頭發，身型縮小，臉部的線條和輪廓也變得更加柔和。
他化作了慕北的模樣。
很快，蘇找到了秋野的下落。
那是一處名喚影向山的地方，赤衣青年正在神社前，將自己懷裏的一串珊瑚真珠遞給巫女。
“幫我轉交給她。”
留下了那串真珠手鏈後，青年便轉身離去了。
蘇的“目光”落在了那串手鏈上，等到青年走下山後，他指尖微微晃動，潔白的真珠手鏈便浮現在了他的掌心。
“打算求死嗎？”
在赤衣青年的身上，蘇感受到了一股決絕的情緒，尤其是他交出真珠手鏈後，那股決絕似乎攀升到了極致。
跟在青年的背後，蘇一路來到了稻妻城，看著秋野一心拔出長刀，孤身一人朝著天守閣殺去。
見到這一幕，蘇默默搖了搖頭。
他大概明白了秋野一心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讓開！”
拋卻一切牽掛的劍客有多強？
在秋野一心的麵前，一隊又一隊的幕府武士倒在了他的刀下，但他的身上也漸漸多了傷口。
雷光閃耀，劍光暴掠。
青年微微喘息，眼神格外凝沉。
在身後，兩名幕府武士怒吼著朝他衝來。
就在秋野打算橫刀揮砍時，一道熟悉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黑發少女踱步而來，她長發飄舞，眼眸微闔，背負雙手，周身氤氳著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
隨著她的步子落下，擂鼓般的重擊狠狠敲打在周圍所有幕府武士的心頭，讓他們頓時變得萎靡不振，慘叫著退開。
“慕……慕北……”
秋野一心呆住了。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少女閉著雙眸，聲音極輕。
“剩下的，交給我。”
秋野怔怔地望著她，突然看見少女白皙的皓腕上，露出了那串精致的真珠手鏈。
青年微微呆住，良久才迴過神來。
“我……我知道了。”
秋野一心毅然轉身，但這一刻，他的眼中卻不再像來時那樣決絕，而是煥發了一種新的情緒。
禦前決鬥還是開始了。
麵對擁有天狗血脈的九條裟羅，秋野一心攥緊了手中的刀。
他微微迴首，看到了在台下佇立的纖細身影。
她就那樣靜靜地望著他。
“天領奉行，大禦所大人麾下幕府軍大將，九條裟羅，領教閣下的高招。”
戴著鴉麵的木屐女子背後張開漆黑羽翼，冷聲道。
赤衣青年迴眸，突然咧嘴一笑。
“稻妻流浪武士，秋野一心。”
“請賜教。”
璀璨的雷光彼此交錯，九條裟羅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對手。
青年向她展露出了極強的戰鬥智慧。
從他的身上，年輕的天狗感受到了對方那股想要贏得勝利的渴望。
但她是九條裟羅，她絕不容許自己在禦前決鬥之中落敗！
這場戰鬥，持續得比想象中要久得多。
秋野一心跟九條裟羅拚到幾乎燈枯油盡。
兩人全部到了極限。
青年身上那一襲赤衣幾乎染成血衣，可他依然固執地沒有倒下，用刀支撐在原地，拚命地喘息，試圖再次挪動腳步。
九條裟羅同樣如此，站在原地，難以動彈分毫，她已經徹底展露出天狗血脈的威能，但卻跟普通的人類拚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她敗了。
但天狗血脈卻沒有敗。
她遠超常人的恢複能力，終究還是讓她快秋野一步，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弓，對準了目標。
“你很強，但我不能輸。”
見狀，秋野苦澀地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看向對手，而是朝著台下的少女望去，眼神充滿了歉意和遺憾。
“為什麽要覺得遺憾？”
少女輕聲說道。
這一刻，天空中的雷鳴似乎停滯了下來，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靜止。
秋野一心微微愣住。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你一直在追尋的，是你發自內心，真正想要去做的事情嗎？”
“當然。”青年毫不猶豫地迴答。
“既然如此，便相信自己，你所追求的答案，所做出的選擇，對你自己而言，它是正確的。”
“即使……是以凋零作為最後的終幕。”
“由己之因，方能結他之果。”
“唯有坦然接受因果之人，未來之門扉，才會向其打開。”
秋野一心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她的身影似乎變得恍惚起來。
周圍遠去的雷鳴再次轟響，淋漓的箭矢刺入他的肩窩內，讓他的身軀轟然倒下。
青年仰麵望著陰沉的天空，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這是……我的選擇，我尋求的答案。”
“我敗了……”他喃喃自語。
他突然笑道。
“我敗了。”
是啊，本就是料到的結果，失敗，又有什麽難以接受的呢，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九條裟羅看著青年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神情有些異樣和難以置信。
“我敗了，按照禦前決鬥的規則，我得受將軍大人一刀。”
秋野一心微笑道。
“可是……抱歉啊，為了想要守護的大家，為了稻妻的未來，為了……我必須得活下去。”
“這一刀，我會接下來！”
天空中，沐浴著雷霆的身影緩步走來。
青年抬起了頭，可這一次，他的眼中沒有了一心赴死的決絕，沒有了想要以血薦軒轅的衝動。
有的，隻剩下那被無限放大的鬥誌。
以及一定會活下去的渴望。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
他挺起了脊梁，身上的疼痛盡數消弭，攥緊了手裏的長刀。
腰間明亮的神之眼璀璨而奪目。
雷光應聲落下，青年的怒吼聲卻愈發響亮。
“將軍大人，我絕不會死在您的刀下！”
“在您醒覺之前，我秋野一心，可以認輸，但絕不服輸！”
“我……還會再次站在您的麵前！”
雷光被刀刃震退的那一刻，天空中的身影神情露出一絲錯愕，但整個世界卻在頃刻間崩塌，秋野一心的意識漸漸消散，在最後一刻，他看到了一雙瑰麗至極的絳色眼眸。
“你的道路，仍將繼續延伸下去。”
……
少女緩緩抽迴手掌，站起身來。
她閉著眼，朝著周圍幾人微微頷首，旋即便向外走去。
萬葉有些疑惑，剛想詢問什麽，卻渾身一僵，猛然迴過頭，正好對上了秋野睜開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