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長街上赤衣烈，戰九條裟羅
原神：英桀附身的我穿越提瓦特 作者：別東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啊？這位先生，是來找慕北巫女的嗎？真可惜，慕北巫女早先離開神社了，您來晚了。”前堂的值守巫女對青年說道。
“如果有什麽需要轉達的話，我可以幫您代為傳達。”
“她走了？”
赤衣青年愣了愣，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走了……也好。”
“省得我琢磨了一路的說辭，也就不用開口了。”
“對了，你幫我把這個轉交給她。”
青年從袖中，取出一串泛著些許熒光的潔白珍珠。
“你們女孩子，應該很喜歡這個吧。”
“這個是……珊瑚真珠？”巫女驚訝道。
“海隻島那邊才能采集到的珍物嗎？這麽多……好漂亮。”
聽到巫女的讚歎，青年眼底微微泛起些許慰藉。
希望當慕北看到它時，也能露出如此笑容。
便不枉他走這一遭。
隻是……他或許無法親眼目睹了。
時間迴溯至半天前，鳴神島西南海岸。
“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謝了，五郎兄弟。”青年走出船艙，戴著鬥笠，攥緊了腰間的長刀。
“秋野！”海隻島反抗軍的犬大將五郎急忙追了出來，望向那踏著海浪走上沙灘的赤衣背影。
“要不，你還是跟我迴海隻島，加入反抗軍吧，沒有必要一定得……”
“五郎兄弟。”赤衣青年頓住腳步，鬥笠下的眼眸微微側目，嘴角露出些許笑意。
“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
“我秋野一心，隻是個平凡的流浪武士，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死不足惜。”
“用我的命，去賭稻妻的安定，很劃算不是嗎？”
“再說……我也未必會輸。”
“秋野！”
赤衣青年哈哈大笑：“五郎兄弟，你快迴去吧，再不走，若是讓奉行眾發現，你可就麻煩了。”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麽。”
秋野一心揮著手，毅然轉身，朝著影向山所在而去。
“為了讓名為秋野的悲劇不再重演……”
“為了讓稻妻沒有更多像小竹那樣的無辜者犧牲……”
“這一戰，我勢必赴之！”
“哪怕……會直麵那無想的一刀。”
“我亦無懼！”
……
“等等！阿北，你看那是誰？”
慕北猛然抬起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轉瞬即逝。
“那好像是……托馬？”
此刻的托馬神情凝重，帶著幾個人正急匆匆地朝城外趕去。
“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大概是哪個擁有神之眼的人遇到了麻煩。”慕北喃喃低語。
“社奉行是三奉行之中唯一一個反抗眼狩令的奉行，但即使是他們，也不能在明麵上加以阻撓，隻能在暗中幫助神之眼的擁有者逃離追捕。”
“但眼下，居然還會有三奉行之外的神之眼持有者敢出現在稻妻城附近……等等！”
慕北瞳孔微縮。
“該不會是跟秋野或者萬葉有關吧？！”
“去看看！”
少女急匆匆追趕著托馬等人的身影離開稻妻城，就在她離去不過三十分鍾的時間後，那自影向山一路而來的赤衣青年站在城門前，他手握長刀，腰間別著醒目至極的神之眼。
他這番囂張至極的挑釁行為，很快引來了奉行眾。
“好大的膽子，把神之眼交出來！”
赤衣青年微微抬眸，那如同夕陽般的橙紅色瞳孔內泛著濃鬱至極的戰意。
“眼狩令的執行者是誰，讓她親自來見我。”
“放肆，就你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也配見九條大人，給我拿下！”奉行武士當即厲喝道。
“九條……九條裟羅嗎？果然是她。”秋野一心深吸了口氣，眼神陡然變化，手中刀刃緩緩出鞘。
“既然她不肯來，那我便親自去見她！”
纏繞著雷光的劍刃陡然暴起，輕易斬斷了所有奉行武士的佩刀。
“啊！”
“混蛋！”
秋野一心沉默不言，他眼中雷霆閃耀，與腰間的神之眼交相輝映，一人一刀，緩步朝著稻妻城內走去，那些奉行武士麵對他的氣勢竟被壓退，下意識後撤。
“可惡！”
“去找九條大人來！”
“有人反抗眼狩令！”
城門附近，所有的稻妻人都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他是誰？”
“好強的劍術。”
“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看這個人的打扮，好像是個流浪武士……”
“流浪武士？！那種家夥裏，居然也會有這麽強的劍道家嗎？”
越來越多的幕府軍和奉行武士集結過來，擋在了秋野一心的麵前。
“止步！”
“竟敢對奉行武士出手，你想要背叛幕府嗎？！”
“背叛幕府？”秋野一心喃喃自語。
“我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幕府中人，幕府雖然統領稻妻，但稻妻，不止屬於幕府！”
“稻妻，該屬於所有的稻妻人。”
“放肆！”
奉行統領怒喝道。
“幕府歸屬於將軍大人，稻妻的一切，也是將軍大人所有！”
“是麽……”
青年突然笑了。
“那為何將軍大人，不曾聽聞昔日子民的悲鳴與哭泣，不曾在他們麵臨生死之劫的時候出來拯救他們？”
“如今……甚至要剝奪子民的願望。”
“奪走他們想要保護心愛之人的信念。”
“奪走他們一生的見證。”
“將軍大人的決斷，不需由你來置喙！”
“給我上！”
秋野一心驀然閉眼，他的心髒不斷跳動，宛若雷聲陣陣。
“這一刀……”
“名喚秋野。”
青年動了。
他手中的刀快如奔雷，身化殘影，驀然出現在所有奉行武士的麵前，刀光閃過，赤色的身影在人群後方驀然落足，沒有迴頭，長刀緩緩入鞘。
那一眾奉行武士僵滯在原地，隨著那收刀入鞘的聲音響起，紛紛倒在地上，渾身閃著電芒，抽搐著再無反抗之力。
秋野一心還在向前，沿途的所有人全部駐足，看著他慢慢長行。
直到……
那頭上別著鴉麵的木屐女子出現在盡頭處的階梯上。
“你的行為很大膽，年輕的武士，你該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秋野一心抬起頭，眼中終於露出了凝重，但那份凝重，很快便化作釋然。
“從我踏進城門的一刻起，我的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九條裟羅，你是眼狩令的執行者對嗎？”
“那又如何？”九條裟羅漠然俯視著他。
“如何……”
鬥笠下，青年豁然抬眸，拔出腰間的刀，筆直著指向她，赤衣獵獵，眼神淩厲。
“我要向你……發起禦前決鬥！”
此時此刻，稻妻城外不遠處，南岸的山崖上，白發的紅衣少年被一眾奉行武士包圍。
“楓原萬葉是吧，交出神之眼。”
萬葉並沒有答話，他背對著眾人，仰望著麵前浩瀚的海洋，在那視線的盡頭處，彌漫著黑壓壓的凜冽雷暴，震耳欲聾。
聽聞，籠罩稻妻的雷暴，都是源自雷電將軍的意誌。
那麽……這阻止稻妻人出入的雷暴與鎖國，真的是出自那位雷電將軍，他們所信仰的神明之手筆。
“抱歉，我不能將它交給你們。”
“也不想對你們動手。”
“還請離去吧。”
“那可由不得你！”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萬葉喟然歎息。
剛剛得到消息，趕到這裏的托馬等人，看到的便是那些奉行武士被萬葉碾壓的場景，托馬愣了愣，旋即擦了擦額間的細汗：“不愧是楓原家的人，本事果真不一般。”
“看來不需要咱們動手了。”
“等等，好像有其他人跟來了！”
某個終末番成員低聲說道，眾人立刻警惕起來，但後麵跟隨那人顯然沒有任何遮掩蹤跡的意思，直接從他們身旁穿過，朝著萬葉奔去。
“萬葉！”
聽到熟悉的喊聲，紅衣少年轉過頭，眸光微微一亮。
“慕北？”
“你怎麽會在這裏？”
“還不是因為聽說了眼狩令的緣故。”
慕北看了眼被萬葉幹脆利落收拾的幕府武士們，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說這些了，你先跟我來，去稻妻城，路上再跟你解釋。”
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女將萬葉帶走，托馬等人麵麵相覷。
“那個人是誰？”
“不是稻妻人？”
“她是楓原萬葉的朋友，之前跟著秋野一心和楓原萬葉一起來過我們神裏家。”托馬皺了皺眉：“好像是叫慕北。”
“家主大人讓我們幫一幫楓原萬葉，可是現在他去了稻妻城，那我們現在……”
“沒辦法，隻能繼續跟著了。”
“希望不會出什麽事。”
然而，稻妻城內，當那個青年口中說出了禦前決鬥四個字後，幾乎所有人都沸騰了。
甚至連九條裟羅都有些難以置信。
但當她看到青年的眼神時，原本質疑的話語卻沒有說出口。
這種視死如歸的眼神，她認得。
“你想要讓將軍大人廢除眼狩令？”
“不惜向我發起禦前決鬥……”
九條裟羅搖了搖頭。
“天真的想法，不過，既然如此，我自不能拒絕。”
“隨我來吧。”
天守閣之前，聽聞消息趕來的人越聚越多，九條裟羅與秋野一心相對而立。
“如果你現在後悔，我可以幫你爭取，盡可能免除你的死罪。”
“如果有什麽需要轉達的話，我可以幫您代為傳達。”
“她走了？”
赤衣青年愣了愣，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走了……也好。”
“省得我琢磨了一路的說辭，也就不用開口了。”
“對了，你幫我把這個轉交給她。”
青年從袖中，取出一串泛著些許熒光的潔白珍珠。
“你們女孩子，應該很喜歡這個吧。”
“這個是……珊瑚真珠？”巫女驚訝道。
“海隻島那邊才能采集到的珍物嗎？這麽多……好漂亮。”
聽到巫女的讚歎，青年眼底微微泛起些許慰藉。
希望當慕北看到它時，也能露出如此笑容。
便不枉他走這一遭。
隻是……他或許無法親眼目睹了。
時間迴溯至半天前，鳴神島西南海岸。
“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謝了，五郎兄弟。”青年走出船艙，戴著鬥笠，攥緊了腰間的長刀。
“秋野！”海隻島反抗軍的犬大將五郎急忙追了出來，望向那踏著海浪走上沙灘的赤衣背影。
“要不，你還是跟我迴海隻島，加入反抗軍吧，沒有必要一定得……”
“五郎兄弟。”赤衣青年頓住腳步，鬥笠下的眼眸微微側目，嘴角露出些許笑意。
“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
“我秋野一心，隻是個平凡的流浪武士，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死不足惜。”
“用我的命，去賭稻妻的安定，很劃算不是嗎？”
“再說……我也未必會輸。”
“秋野！”
赤衣青年哈哈大笑：“五郎兄弟，你快迴去吧，再不走，若是讓奉行眾發現，你可就麻煩了。”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麽。”
秋野一心揮著手，毅然轉身，朝著影向山所在而去。
“為了讓名為秋野的悲劇不再重演……”
“為了讓稻妻沒有更多像小竹那樣的無辜者犧牲……”
“這一戰，我勢必赴之！”
“哪怕……會直麵那無想的一刀。”
“我亦無懼！”
……
“等等！阿北，你看那是誰？”
慕北猛然抬起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轉瞬即逝。
“那好像是……托馬？”
此刻的托馬神情凝重，帶著幾個人正急匆匆地朝城外趕去。
“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大概是哪個擁有神之眼的人遇到了麻煩。”慕北喃喃低語。
“社奉行是三奉行之中唯一一個反抗眼狩令的奉行，但即使是他們，也不能在明麵上加以阻撓，隻能在暗中幫助神之眼的擁有者逃離追捕。”
“但眼下，居然還會有三奉行之外的神之眼持有者敢出現在稻妻城附近……等等！”
慕北瞳孔微縮。
“該不會是跟秋野或者萬葉有關吧？！”
“去看看！”
少女急匆匆追趕著托馬等人的身影離開稻妻城，就在她離去不過三十分鍾的時間後，那自影向山一路而來的赤衣青年站在城門前，他手握長刀，腰間別著醒目至極的神之眼。
他這番囂張至極的挑釁行為，很快引來了奉行眾。
“好大的膽子，把神之眼交出來！”
赤衣青年微微抬眸，那如同夕陽般的橙紅色瞳孔內泛著濃鬱至極的戰意。
“眼狩令的執行者是誰，讓她親自來見我。”
“放肆，就你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也配見九條大人，給我拿下！”奉行武士當即厲喝道。
“九條……九條裟羅嗎？果然是她。”秋野一心深吸了口氣，眼神陡然變化，手中刀刃緩緩出鞘。
“既然她不肯來，那我便親自去見她！”
纏繞著雷光的劍刃陡然暴起，輕易斬斷了所有奉行武士的佩刀。
“啊！”
“混蛋！”
秋野一心沉默不言，他眼中雷霆閃耀，與腰間的神之眼交相輝映，一人一刀，緩步朝著稻妻城內走去，那些奉行武士麵對他的氣勢竟被壓退，下意識後撤。
“可惡！”
“去找九條大人來！”
“有人反抗眼狩令！”
城門附近，所有的稻妻人都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他是誰？”
“好強的劍術。”
“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看這個人的打扮，好像是個流浪武士……”
“流浪武士？！那種家夥裏，居然也會有這麽強的劍道家嗎？”
越來越多的幕府軍和奉行武士集結過來，擋在了秋野一心的麵前。
“止步！”
“竟敢對奉行武士出手，你想要背叛幕府嗎？！”
“背叛幕府？”秋野一心喃喃自語。
“我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幕府中人，幕府雖然統領稻妻，但稻妻，不止屬於幕府！”
“稻妻，該屬於所有的稻妻人。”
“放肆！”
奉行統領怒喝道。
“幕府歸屬於將軍大人，稻妻的一切，也是將軍大人所有！”
“是麽……”
青年突然笑了。
“那為何將軍大人，不曾聽聞昔日子民的悲鳴與哭泣，不曾在他們麵臨生死之劫的時候出來拯救他們？”
“如今……甚至要剝奪子民的願望。”
“奪走他們想要保護心愛之人的信念。”
“奪走他們一生的見證。”
“將軍大人的決斷，不需由你來置喙！”
“給我上！”
秋野一心驀然閉眼，他的心髒不斷跳動，宛若雷聲陣陣。
“這一刀……”
“名喚秋野。”
青年動了。
他手中的刀快如奔雷，身化殘影，驀然出現在所有奉行武士的麵前，刀光閃過，赤色的身影在人群後方驀然落足，沒有迴頭，長刀緩緩入鞘。
那一眾奉行武士僵滯在原地，隨著那收刀入鞘的聲音響起，紛紛倒在地上，渾身閃著電芒，抽搐著再無反抗之力。
秋野一心還在向前，沿途的所有人全部駐足，看著他慢慢長行。
直到……
那頭上別著鴉麵的木屐女子出現在盡頭處的階梯上。
“你的行為很大膽，年輕的武士，你該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秋野一心抬起頭，眼中終於露出了凝重，但那份凝重，很快便化作釋然。
“從我踏進城門的一刻起，我的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九條裟羅，你是眼狩令的執行者對嗎？”
“那又如何？”九條裟羅漠然俯視著他。
“如何……”
鬥笠下，青年豁然抬眸，拔出腰間的刀，筆直著指向她，赤衣獵獵，眼神淩厲。
“我要向你……發起禦前決鬥！”
此時此刻，稻妻城外不遠處，南岸的山崖上，白發的紅衣少年被一眾奉行武士包圍。
“楓原萬葉是吧，交出神之眼。”
萬葉並沒有答話，他背對著眾人，仰望著麵前浩瀚的海洋，在那視線的盡頭處，彌漫著黑壓壓的凜冽雷暴，震耳欲聾。
聽聞，籠罩稻妻的雷暴，都是源自雷電將軍的意誌。
那麽……這阻止稻妻人出入的雷暴與鎖國，真的是出自那位雷電將軍，他們所信仰的神明之手筆。
“抱歉，我不能將它交給你們。”
“也不想對你們動手。”
“還請離去吧。”
“那可由不得你！”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萬葉喟然歎息。
剛剛得到消息，趕到這裏的托馬等人，看到的便是那些奉行武士被萬葉碾壓的場景，托馬愣了愣，旋即擦了擦額間的細汗：“不愧是楓原家的人，本事果真不一般。”
“看來不需要咱們動手了。”
“等等，好像有其他人跟來了！”
某個終末番成員低聲說道，眾人立刻警惕起來，但後麵跟隨那人顯然沒有任何遮掩蹤跡的意思，直接從他們身旁穿過，朝著萬葉奔去。
“萬葉！”
聽到熟悉的喊聲，紅衣少年轉過頭，眸光微微一亮。
“慕北？”
“你怎麽會在這裏？”
“還不是因為聽說了眼狩令的緣故。”
慕北看了眼被萬葉幹脆利落收拾的幕府武士們，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說這些了，你先跟我來，去稻妻城，路上再跟你解釋。”
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女將萬葉帶走，托馬等人麵麵相覷。
“那個人是誰？”
“不是稻妻人？”
“她是楓原萬葉的朋友，之前跟著秋野一心和楓原萬葉一起來過我們神裏家。”托馬皺了皺眉：“好像是叫慕北。”
“家主大人讓我們幫一幫楓原萬葉，可是現在他去了稻妻城，那我們現在……”
“沒辦法，隻能繼續跟著了。”
“希望不會出什麽事。”
然而，稻妻城內，當那個青年口中說出了禦前決鬥四個字後，幾乎所有人都沸騰了。
甚至連九條裟羅都有些難以置信。
但當她看到青年的眼神時，原本質疑的話語卻沒有說出口。
這種視死如歸的眼神，她認得。
“你想要讓將軍大人廢除眼狩令？”
“不惜向我發起禦前決鬥……”
九條裟羅搖了搖頭。
“天真的想法，不過，既然如此，我自不能拒絕。”
“隨我來吧。”
天守閣之前，聽聞消息趕來的人越聚越多，九條裟羅與秋野一心相對而立。
“如果你現在後悔，我可以幫你爭取，盡可能免除你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