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魚胎穿,可她抓馬啊!她成了趙忠實的女兒趙時魚。


    她老子趙宗實曾經是皇帝的幹兒子。後來皇帝生了親兒子,他這個幹兒子就很尷尬。


    被送出宮後,謹小慎微的活著。


    他們一家常住禹州。她爹不問世事,隻想種田,偏偏是個武職大將。


    京城風雲與她爹無關,更不要說東南沿海一個小官了。這要怎麽扯上關係?


    她才幾歲大,小時候是沒戲了。


    轉折出現在嘉佑四年,她爺爺去世,他們一家進京奔喪。


    皇帝見了她很是喜歡。“你爹可好?在京裏可還習慣?”


    時魚恭恭敬敬站著:“迴官家話,父親挺好的。”


    時魚:您老不是才見過,怎麽又問我?


    官家聽了略欣慰,他白發人送黑發人送多了都產生心理陰影了。


    近來朝中那幫老家夥又吵吵著讓他立太子。邕王和兗王兩個糟心玩意。哼!他還有個養子呢。


    官家有些傷感:“你爹還是怨我了。連聲父皇都不肯叫。你這小丫頭也被他教壞了。什麽官家,那是外人叫的,你該喊我聲皇爺爺。”


    時魚:他自稱用的不是朕?這個皇帝到底怎麽想的?她要這麽接話,誰來救救我?


    官家越說越傷感,竟是要落下淚來。


    弄得時魚手足無措。“皇爺爺。”很清脆的一聲。


    “嗯!”官家臉色立刻陰轉多情。


    時魚懊惱不已:上當了。不愧是當皇帝的,這演技影帝都得甘拜下風。


    官家開心了。“時魚郡主,皇後膝下荒涼,你留下來陪陪她。”


    時魚不敢相信是她耳朵出毛病了吧?這爵位比老子的都高了,能這麽封嗎?


    官家裝傻充愣,推說政務繁忙,也沒說讓她什麽時候迴去。


    時魚:我隻是想暫時住在京城,沒想一直住在京城,人質不好當的。


    平寧郡主經常來陪皇後娘娘聊天,也跟時魚熟悉了,邀請她去家裏玩。


    迎麵走過來一個風姿綽約的男子。


    平寧郡主:“小魚兒,這是我兒子,齊衡。衡兒,這是如今養在皇後娘娘膝下的時魚郡主。”


    “小公爺好。”


    “郡主安。”


    兩年後,平寧郡主入宮時說起齊衡去盛家私塾讀書了。


    皇後:“怎麽去個五品小官家?”


    平寧郡主:“是著名大儒莊學宄開設的。”


    時魚裝傻充愣:“很有名嗎?我也想去看看。”


    皇後:“別鬧。”


    父親守孝三年,要離京去公幹了。官家封了他一個郡公的爵位。


    又過了些日子,時魚聽聞宮裏的孔嬤嬤去盛家教規矩了。


    官家遭心事太多,找時魚這個小開心果聊聊天。“小魚兒,最近可有什麽有趣的事情,說來聽聽。”


    時魚就把五品小官盛紘家的趣事說給官家聽。


    官家一臉戲謔:“你這麽關心這家?該不會看上齊小子了吧?要不等今科放榜,朕給你保媒?”


    時魚搖頭擺手: “不是。我隻是好奇,聽說他們家姑娘多。想交個朋友。”


    官家:“朕讓皇後組個宴會,你好好挑挑。”


    時魚:薑還是老的辣,玩不過你。


    官家:“好了,不逗你了,跟皇後說一聲,帶幾個人路上注意安全。”


    皇後聽後不讚同,這事又黃了。


    時魚:怪不得平寧郡主那麽拽,盡得您真傳。


    皇後又給她找了幾個女師傅,弄得她一點閑暇時間都沒有。


    時魚打聽到盛家真是好大一出戲,盛家三個姑娘各有成算。


    盛墨蘭最虛偽,小家子氣,盡得她娘真傳,稍有不順心就把嫡庶掛在嘴邊,仿佛別人不讓眷她就是欠她的。


    盛如蘭被寵溺著長大,就是個沒腦子的,活脫脫一小炮仗,一點就著。


    盛明蘭更絕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坐山觀虎鬥,心機最深沉。


    孔嬤嬤的學堂上,兩姐妹還能吵起來,明蘭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三個人都被孔嬤嬤罰了抄書。


    晚上孔嬤嬤把監護人都找了來。當眾罰三個孩子。在場大人沒一個敢吭聲,除了林噙霜。


    這個林噙霜哭天抹淚的,半點規矩都沒有,盡鬧笑話。


    官家聽說了也是惱火:“這個盛紘還真是個糊塗蛋。他這樣的人,官運是走不高的。”


    時魚也聽懂皇帝什麽意思。“揣著明白裝糊塗,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盛紘後麵犯了一點小錯,被關了大牢,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為何會如此?


    官家這是在敲打他,齊家治國平天下,他第一個就沒做好。


    看時魚的表情官家大概有數了。“這是失望了?”


    時魚:“確實挺令人失望的。這一家子都夠寫話本的素材了。”


    官家:“聽說伯爵府吳大娘子舉辦馬球會,你也去玩玩。”


    “知道了。”時魚在想他一個皇帝整天困在宮裏,怎麽對外麵這麽清楚?


    馬球會當天很是熱鬧,各家女眷來的不少。


    齊衡看到了她,過來打聲招唿。“郡主。”


    時魚站在稍遠的圍欄處:“小公爺好。”


    兩人寒暄幾句就分開了。有人好奇問齊衡那是誰?


    齊衡:“時魚郡主。”


    在場眾人大多是貴族,聽說過這個郡主。這個郡主比較特殊,沒人敢議論。


    這和她的父親有關。他父親幼時是官家的養子,後來官家有了親兒子,他就被送走了。


    如今官家一個皇子都沒有。兩王相爭的厲害,官家也沒鬆口。這個養子難保不會上位。


    馬球場上出了變故,餘嫣然母親的遺物被人拿來當彩頭。她無助傷心的哭泣。


    盛明蘭參加馬球賽為她奪迴彩頭。盛明蘭名聲大噪。


    時魚:這個世界太壓抑了。走哪都能看到勾心鬥角。


    顧廷燁求娶餘嫣然,朱曼娘餘家門口鬧事。


    時魚從寺廟燒香迴來,特意途經太師府。


    馬車中,時魚撩開簾子一角,看到了外麵的鬧劇。“茶茶,吩咐侍衛將那女子抓過來。”


    朱曼娘被抓,被迫跪在地上,哭天抹淚的表演,硬說時魚仗勢欺人,和餘家是一夥的,要逼死他們母子三人。


    馬車簾子被掀開,時魚端坐其中。


    時魚並不生氣,隻覺得她愚蠢:“汙蔑本郡主,茶茶,掌嘴,對稱的。”


    被打的朱曼娘:“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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