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助理董事不是助理,是董事
一人之下,混在公司內 作者:糖醋鯉魚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封丘縣,趙弘毅與陳老大,哈日查蓋以及陳小玉四人從一家沙縣大酒店內走出來。
“叮咚”手機響起,陳小玉看了一眼手機消息後便對趙弘毅說道“主任,封丘的道路監控,外來人口登記等數據都核查過了,沒有任何痕跡,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當然有備而來”陳老大一邊剔牙一邊打開車門說道“要不然也不會一具屍體都沒留下啊,收尾那叫一個幹淨。”
趙弘毅聞言點點頭,雖然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並不妨礙趙弘毅懷疑耀星社,雖然可以組織一次小規模襲擊的勢力有不少,但是能擁有高效情報來源的機構可沒幾個。
這次的重點並不是對方組織的人力,而是對方對於公司情況的掌握,對於公司情報係統的滲透。
如果說假想敵是曲彤的耀星社,那麽這件事就是怎麽看怎麽合理——被藍手控製的華南或者華北分公司員工,在得知釋放呂家人的流程後第一時間通風報信,隨後曲彤在第一時間調集人手,在即將出華中入華北的時候襲擊車隊,這個流程,怎麽看怎麽合理,怎麽看怎麽科學。
不知道在整個哪都通,還有多少“蹇碩”。
車子發動,陳老大係好安全帶後問道“趙總,下一步咱去哪?”
“去看看受傷的弟兄們吧,華北的兄弟們在哪,就近治療嗎還是接迴華北了?”
“第一時間就接迴華北了”陳小玉聞言答道“畢竟是親兄弟。”
“也是”趙弘毅恍然大悟道“就這麽近了,飛機兩個小時到了。”
“那我們去津門?”
“去津門!”趙弘毅點點頭道“封丘這邊也查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了,而且任菲也不是吃素的,雖然這件事沒有明著把他拉進來,表麵上跟華中大區也沒有太多牽扯。
但是在她的大區裏發生了這樣的事,對方這種行為相當於是跑到家門口來方便,這麽欺負人,任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能查出來什麽,他一定會說的。”
“好,津門,坐穩了……”
津門市區,海河邊,一家一共隻有七層的社區醫院。
這雖然隻是一家社區醫院,雖然整個醫院隻有一棟七層樓,但是卻擁有著自己獨立的地下停車場。
而平日裏不怎麽使用的醫院四樓,此時不說是人滿為患,但也算得上是人影綽綽。雖然隻是四樓一層,但是在這一層內各類設施卻是應有盡有,宛如一個迷你版的獨立醫院——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而此時的四樓內,除了眾多身穿工作製服的哪都通工作人員,還有一些身穿便服,年齡不一的人。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走廊裏的眾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紛紛扭頭向走廊盡頭看去。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隻見走廊盡頭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個人,隨後是一群人,而其中頭一位,赫然便是呂家家主呂慈。
看清來人是呂慈之後,公司眾人倒還沒什麽,一個個恢複了常態,該忙什麽忙什麽,而走廊中那些身穿便服的人則是紛紛上前。
“族長!”
呂慈看著眾人點點頭,隨後問道“怎麽樣了?”
其中一人聞言,臉色難看的說道“族長,我們來的時候,呂孝已經做完了手術,隻不過一直到現在都是昏迷狀態,沒有醒轉的跡象,其他三人倒是都已經醒過來了,隻不過問他們什麽問題,卻是一問三不知。”
“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人動手嗎”呂慈的殺氣外泄,身前眾人不禁打了個寒噤顫顫巍巍道“沒,還沒有……”
呂慈聞言眉頭緊皺,隨後張望一番問道“公司在這主事的是誰?”
“是徐四。”
“徐四?”
“徐三也受了重傷,同樣還沒醒。”
“先帶我去看老二。”
呂孝的病房內,呂慈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呂孝眼神陰翳,呂孝是呂慈的第二個兒子,雖然沒有明魂術的天賦,但是呂孝的如意勁卻是得到了呂慈的真傳,從小時候開始,就是呂慈帶在身邊手把手教的,可以說是傾注了心血培養的。
而現在,這個呂慈大力培養的第二代,身上雖然沒少什麽零件,但是也受了不少傷,此時更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呂慈就這麽看了良久,隨後便神色冰冷的走出了呂孝的病房,看著走廊中的人語氣冰冷道“去見徐四。”
“這邊!”一人聞言,連忙應下,隨後便領著呂慈等人走向了徐三的病房。
此時徐三的病房內,徐三正赤裸著上身躺在病床上,胸腹處纏繞著大量的繃帶,床頭兩端還連接著各類監測儀器。
而在一旁,徐四正神色凝重的坐在凳子上聽著一人對於此次遇襲的迴報,隻見這人神色憔悴,左臂單吊在胸前。
待那人說完,徐四語氣沉重道“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明顯是衝呂家的人來的?”
那人脖子上掛著繃帶,不敢亂動,隻能呆立在原地答道“是,對方意圖明顯,尤其是重點攻擊呂家的年輕人,甚至不惜以命換命。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都是衝著呂家人招唿,看這架勢,明顯是跟呂家人有仇……”
“哢嚓”
房門被打開,呂慈大馬金刀走進病房,身後則是跟著一眾呂家人。
呂慈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赤裸上身的徐三,隨後看向站在一旁吊著胳膊的公司異人。
“你說對麵是衝我呂家來的?”呂慈問完,意味深長的看向坐在病床旁的徐四“我倒是很好奇,整個事情從頭到尾都隻有公司的人知道,這件事又是怎麽泄密的?而且還這麽明顯,衝我們呂家來的……”
“請你們先出去,徐三經理需要休息。”這人聞言,明顯察覺到呂慈來者不善,雖然隻有一條手臂能動,但還是上前攔在了呂慈的身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門外做出了請的手勢。
呂慈見狀,內心毫無波瀾,臉上甚至沒有出現一絲表情變化,而在其身旁的兩個年輕人頓時不幹了。
其中一人推了一把道“你什麽東西,竟然敢這麽跟十佬說話!”
而另一人更是直接上手,抓向其被吊在胸前的左臂,隻不過在其後退之時,被其伸手擋了下來。
此人後退半步站定身形,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對自己出手的兩人“你們兩個,怎麽敢!”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見自家族長和公司負責人都沒說話,便欲再次欺身上前,準備給其點教訓看看。
“夠了”徐四低沉的聲音傳來,沒了往日的輕佻與開朗,徐四緩緩起身,看著堵在房間內的一大群呂家人,看著首當其衝的呂家族長呂慈,雙眼微眯道“出去說,我哥需要休息。”
“好”呂慈聞言,便轉身向外走去,站在病房門口。
而徐四則是掃了一眼徐三身上各種儀器的數據後,這才轉身向外走去。
走廊內,徐三的病房門口,徐四與呂慈分別坐在走廊兩側的排椅上,公司與呂家眾人則是在距離兩人很遠的樓道口處分立兩側。
呂慈冷冷的看著徐四,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們呂家,就剩下了四個人,但是你們的人,我看倒是都挺好的,果然啊,我們呂家人的水平,不如公司的各位領導啊。”
聽著呂慈的話,徐四哪能聽不出呂慈話裏的意思,語氣沉重道“公司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傷亡過半。”說到這裏,徐四猛吸了一口香煙,雙眼微眯道“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哥也傷的很重。”
“我的孩子同樣是昏迷不醒,我的族人更是僅有四人幸存。要不是看著徐三也傷的這麽重,我是不會坐在這裏好好跟你說的。”
徐四聞言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而在煙霧中,徐四的眼神變得漠然“呂家主,這次的意外,公司還在調查,我覺著呂家當下,還是要積極配合調查才是重點。”
“配合?”呂慈冷笑道“你讓我怎麽配合?這次的事情,明顯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調查,也是你們內部的調查……”說到這裏,呂慈的話音突然一頓,而後咬牙切齒道“而且,我也很難相信你們內部能查出什麽來。”
說到這裏,呂慈卻又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說不定能查出什麽來。”
“哦?”徐四聞言,饒有興致的看向呂慈“什麽好辦法?”
“把這次遇襲的所有公司人員叫來,用我呂家的明魂術查探一番!”
呂慈瘋了!這是徐四在聽到呂慈的辦法時,心中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如果呂慈不是瘋了,很難想出來這種辦法,即使想到了,也不應該說出來。果然,不愧是“瘋狗”,當牽扯到呂家人的時候,呂慈就像是一個“瘋狗”,而現在,更是一下子死了這麽多呂家人,而且還都是青壯男丁,呂慈的瘋,已經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
“別開玩笑了呂家主,公司員工,不可能讓你呂家用明魂術探查的,而且公司有自己的手段,有沒有問題,一測就知道了。”
呂慈聞言不屑道“哼,我知道從寬凳,不過人是能騙過機器的。”
“你有沒有想過,這要是查出來什麽問題還好,要是查不出來呢,又該怎麽交代?明魂術窺探公司員工的記憶與隱私,這可不是小事。”
呂慈聞言冷笑道“查不出來,那事情不就更簡單了!”
看著徐四皺起眉頭,呂慈繼續說道“如果華北查不出來,那麽有且僅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問題出在華南,出在趙弘毅的身上!你手底下這麽多人遇襲,死傷這麽多人,他趙弘毅必須負責!”
確實是瘋了!徐四不可置信的看著呂慈,不知道呂慈什麽樣的腦迴路竟然想出了這樣的邏輯。
徐四心裏可是清楚,要是真按照呂慈的說法這麽幹,趙弘毅會不會對這件事負責不清楚,但是大量公司員工被明魂術探查這個責任徐四自己可是背不動的!
到時候不等查出這次襲擊的真兇是誰,自己就得先進去。
而且徐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徐四作為馬仙洪被救走事情經過的知情人人,此時的心裏卻是已經非常主觀的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了一起,雖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同一夥人幹的,但是徐四知道,公司外一直有勢力在與公司作對。
這次的屎盆子,說什麽也不可能扣到趙弘毅的頭上。
再說了,公司內部辦公係統上午發的通告徐四又不是沒收到,這個節骨眼上,栽贓陷害剛被提拔重用的趙弘毅?除非腦子瓦塔了,否則正常人幹不出來這種事。
想到這裏,徐四深吸了一口香煙,隨後緩緩吐出,看著繚繞的煙霧,徐四搖搖頭道“沒用的。”
聽到徐四的答複,呂慈倒也沒有表現出意外神色,而是神色一變,語氣嚴肅的說道“那請問,公司什麽時候能給我呂家一個答複,什麽時候能給我呂家一個結果,什麽時候能給呂家一個交代!”
說到這裏呂慈語氣一變“對了,要是公司查明白了搞不定的話,可以把名字告訴我,莪們呂家自己來,我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我這身老骨頭,倒也能壓的起二兩稱,自問在圈子裏,我這身本事也還能說得過去!”
聽著呂慈的話,徐四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呂慈這麽說,明顯是在擠兌人,讓徐四臉上多少有點過不去了。
“呂家主,你要是這麽說的話……”
徐四的話音戛然而止,原因無他,走廊盡頭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呂慈與徐四的注意力同時被吸引,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麽人來,於是紛紛向走廊盡頭看去。
終於,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走廊盡頭先是出現了一堵牆,然後出現了兩個男人,最後又出現了一個女人。
隨著幾人的出現,走廊中的人們表情各異,或不解,或陌生,或憤怒,或陰翳,當然,也有機靈的微微點頭示意,輕聲打招唿道
“趙董。”
聰明人,最起碼知道助理董事不喊助理,而是喊董事,前途無量!
趙弘毅腳下不停,看了看此人的長相,麵帶微笑點點頭,算是迴應。
“叮咚”手機響起,陳小玉看了一眼手機消息後便對趙弘毅說道“主任,封丘的道路監控,外來人口登記等數據都核查過了,沒有任何痕跡,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當然有備而來”陳老大一邊剔牙一邊打開車門說道“要不然也不會一具屍體都沒留下啊,收尾那叫一個幹淨。”
趙弘毅聞言點點頭,雖然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並不妨礙趙弘毅懷疑耀星社,雖然可以組織一次小規模襲擊的勢力有不少,但是能擁有高效情報來源的機構可沒幾個。
這次的重點並不是對方組織的人力,而是對方對於公司情況的掌握,對於公司情報係統的滲透。
如果說假想敵是曲彤的耀星社,那麽這件事就是怎麽看怎麽合理——被藍手控製的華南或者華北分公司員工,在得知釋放呂家人的流程後第一時間通風報信,隨後曲彤在第一時間調集人手,在即將出華中入華北的時候襲擊車隊,這個流程,怎麽看怎麽合理,怎麽看怎麽科學。
不知道在整個哪都通,還有多少“蹇碩”。
車子發動,陳老大係好安全帶後問道“趙總,下一步咱去哪?”
“去看看受傷的弟兄們吧,華北的兄弟們在哪,就近治療嗎還是接迴華北了?”
“第一時間就接迴華北了”陳小玉聞言答道“畢竟是親兄弟。”
“也是”趙弘毅恍然大悟道“就這麽近了,飛機兩個小時到了。”
“那我們去津門?”
“去津門!”趙弘毅點點頭道“封丘這邊也查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了,而且任菲也不是吃素的,雖然這件事沒有明著把他拉進來,表麵上跟華中大區也沒有太多牽扯。
但是在她的大區裏發生了這樣的事,對方這種行為相當於是跑到家門口來方便,這麽欺負人,任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能查出來什麽,他一定會說的。”
“好,津門,坐穩了……”
津門市區,海河邊,一家一共隻有七層的社區醫院。
這雖然隻是一家社區醫院,雖然整個醫院隻有一棟七層樓,但是卻擁有著自己獨立的地下停車場。
而平日裏不怎麽使用的醫院四樓,此時不說是人滿為患,但也算得上是人影綽綽。雖然隻是四樓一層,但是在這一層內各類設施卻是應有盡有,宛如一個迷你版的獨立醫院——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而此時的四樓內,除了眾多身穿工作製服的哪都通工作人員,還有一些身穿便服,年齡不一的人。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走廊裏的眾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紛紛扭頭向走廊盡頭看去。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隻見走廊盡頭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個人,隨後是一群人,而其中頭一位,赫然便是呂家家主呂慈。
看清來人是呂慈之後,公司眾人倒還沒什麽,一個個恢複了常態,該忙什麽忙什麽,而走廊中那些身穿便服的人則是紛紛上前。
“族長!”
呂慈看著眾人點點頭,隨後問道“怎麽樣了?”
其中一人聞言,臉色難看的說道“族長,我們來的時候,呂孝已經做完了手術,隻不過一直到現在都是昏迷狀態,沒有醒轉的跡象,其他三人倒是都已經醒過來了,隻不過問他們什麽問題,卻是一問三不知。”
“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人動手嗎”呂慈的殺氣外泄,身前眾人不禁打了個寒噤顫顫巍巍道“沒,還沒有……”
呂慈聞言眉頭緊皺,隨後張望一番問道“公司在這主事的是誰?”
“是徐四。”
“徐四?”
“徐三也受了重傷,同樣還沒醒。”
“先帶我去看老二。”
呂孝的病房內,呂慈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呂孝眼神陰翳,呂孝是呂慈的第二個兒子,雖然沒有明魂術的天賦,但是呂孝的如意勁卻是得到了呂慈的真傳,從小時候開始,就是呂慈帶在身邊手把手教的,可以說是傾注了心血培養的。
而現在,這個呂慈大力培養的第二代,身上雖然沒少什麽零件,但是也受了不少傷,此時更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呂慈就這麽看了良久,隨後便神色冰冷的走出了呂孝的病房,看著走廊中的人語氣冰冷道“去見徐四。”
“這邊!”一人聞言,連忙應下,隨後便領著呂慈等人走向了徐三的病房。
此時徐三的病房內,徐三正赤裸著上身躺在病床上,胸腹處纏繞著大量的繃帶,床頭兩端還連接著各類監測儀器。
而在一旁,徐四正神色凝重的坐在凳子上聽著一人對於此次遇襲的迴報,隻見這人神色憔悴,左臂單吊在胸前。
待那人說完,徐四語氣沉重道“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明顯是衝呂家的人來的?”
那人脖子上掛著繃帶,不敢亂動,隻能呆立在原地答道“是,對方意圖明顯,尤其是重點攻擊呂家的年輕人,甚至不惜以命換命。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都是衝著呂家人招唿,看這架勢,明顯是跟呂家人有仇……”
“哢嚓”
房門被打開,呂慈大馬金刀走進病房,身後則是跟著一眾呂家人。
呂慈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赤裸上身的徐三,隨後看向站在一旁吊著胳膊的公司異人。
“你說對麵是衝我呂家來的?”呂慈問完,意味深長的看向坐在病床旁的徐四“我倒是很好奇,整個事情從頭到尾都隻有公司的人知道,這件事又是怎麽泄密的?而且還這麽明顯,衝我們呂家來的……”
“請你們先出去,徐三經理需要休息。”這人聞言,明顯察覺到呂慈來者不善,雖然隻有一條手臂能動,但還是上前攔在了呂慈的身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門外做出了請的手勢。
呂慈見狀,內心毫無波瀾,臉上甚至沒有出現一絲表情變化,而在其身旁的兩個年輕人頓時不幹了。
其中一人推了一把道“你什麽東西,竟然敢這麽跟十佬說話!”
而另一人更是直接上手,抓向其被吊在胸前的左臂,隻不過在其後退之時,被其伸手擋了下來。
此人後退半步站定身形,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對自己出手的兩人“你們兩個,怎麽敢!”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見自家族長和公司負責人都沒說話,便欲再次欺身上前,準備給其點教訓看看。
“夠了”徐四低沉的聲音傳來,沒了往日的輕佻與開朗,徐四緩緩起身,看著堵在房間內的一大群呂家人,看著首當其衝的呂家族長呂慈,雙眼微眯道“出去說,我哥需要休息。”
“好”呂慈聞言,便轉身向外走去,站在病房門口。
而徐四則是掃了一眼徐三身上各種儀器的數據後,這才轉身向外走去。
走廊內,徐三的病房門口,徐四與呂慈分別坐在走廊兩側的排椅上,公司與呂家眾人則是在距離兩人很遠的樓道口處分立兩側。
呂慈冷冷的看著徐四,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們呂家,就剩下了四個人,但是你們的人,我看倒是都挺好的,果然啊,我們呂家人的水平,不如公司的各位領導啊。”
聽著呂慈的話,徐四哪能聽不出呂慈話裏的意思,語氣沉重道“公司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傷亡過半。”說到這裏,徐四猛吸了一口香煙,雙眼微眯道“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哥也傷的很重。”
“我的孩子同樣是昏迷不醒,我的族人更是僅有四人幸存。要不是看著徐三也傷的這麽重,我是不會坐在這裏好好跟你說的。”
徐四聞言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而在煙霧中,徐四的眼神變得漠然“呂家主,這次的意外,公司還在調查,我覺著呂家當下,還是要積極配合調查才是重點。”
“配合?”呂慈冷笑道“你讓我怎麽配合?這次的事情,明顯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調查,也是你們內部的調查……”說到這裏,呂慈的話音突然一頓,而後咬牙切齒道“而且,我也很難相信你們內部能查出什麽來。”
說到這裏,呂慈卻又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說不定能查出什麽來。”
“哦?”徐四聞言,饒有興致的看向呂慈“什麽好辦法?”
“把這次遇襲的所有公司人員叫來,用我呂家的明魂術查探一番!”
呂慈瘋了!這是徐四在聽到呂慈的辦法時,心中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如果呂慈不是瘋了,很難想出來這種辦法,即使想到了,也不應該說出來。果然,不愧是“瘋狗”,當牽扯到呂家人的時候,呂慈就像是一個“瘋狗”,而現在,更是一下子死了這麽多呂家人,而且還都是青壯男丁,呂慈的瘋,已經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
“別開玩笑了呂家主,公司員工,不可能讓你呂家用明魂術探查的,而且公司有自己的手段,有沒有問題,一測就知道了。”
呂慈聞言不屑道“哼,我知道從寬凳,不過人是能騙過機器的。”
“你有沒有想過,這要是查出來什麽問題還好,要是查不出來呢,又該怎麽交代?明魂術窺探公司員工的記憶與隱私,這可不是小事。”
呂慈聞言冷笑道“查不出來,那事情不就更簡單了!”
看著徐四皺起眉頭,呂慈繼續說道“如果華北查不出來,那麽有且僅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問題出在華南,出在趙弘毅的身上!你手底下這麽多人遇襲,死傷這麽多人,他趙弘毅必須負責!”
確實是瘋了!徐四不可置信的看著呂慈,不知道呂慈什麽樣的腦迴路竟然想出了這樣的邏輯。
徐四心裏可是清楚,要是真按照呂慈的說法這麽幹,趙弘毅會不會對這件事負責不清楚,但是大量公司員工被明魂術探查這個責任徐四自己可是背不動的!
到時候不等查出這次襲擊的真兇是誰,自己就得先進去。
而且徐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徐四作為馬仙洪被救走事情經過的知情人人,此時的心裏卻是已經非常主觀的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了一起,雖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同一夥人幹的,但是徐四知道,公司外一直有勢力在與公司作對。
這次的屎盆子,說什麽也不可能扣到趙弘毅的頭上。
再說了,公司內部辦公係統上午發的通告徐四又不是沒收到,這個節骨眼上,栽贓陷害剛被提拔重用的趙弘毅?除非腦子瓦塔了,否則正常人幹不出來這種事。
想到這裏,徐四深吸了一口香煙,隨後緩緩吐出,看著繚繞的煙霧,徐四搖搖頭道“沒用的。”
聽到徐四的答複,呂慈倒也沒有表現出意外神色,而是神色一變,語氣嚴肅的說道“那請問,公司什麽時候能給我呂家一個答複,什麽時候能給我呂家一個結果,什麽時候能給呂家一個交代!”
說到這裏呂慈語氣一變“對了,要是公司查明白了搞不定的話,可以把名字告訴我,莪們呂家自己來,我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我這身老骨頭,倒也能壓的起二兩稱,自問在圈子裏,我這身本事也還能說得過去!”
聽著呂慈的話,徐四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呂慈這麽說,明顯是在擠兌人,讓徐四臉上多少有點過不去了。
“呂家主,你要是這麽說的話……”
徐四的話音戛然而止,原因無他,走廊盡頭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呂慈與徐四的注意力同時被吸引,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麽人來,於是紛紛向走廊盡頭看去。
終於,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走廊盡頭先是出現了一堵牆,然後出現了兩個男人,最後又出現了一個女人。
隨著幾人的出現,走廊中的人們表情各異,或不解,或陌生,或憤怒,或陰翳,當然,也有機靈的微微點頭示意,輕聲打招唿道
“趙董。”
聰明人,最起碼知道助理董事不喊助理,而是喊董事,前途無量!
趙弘毅腳下不停,看了看此人的長相,麵帶微笑點點頭,算是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