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南殤想要離開的時候,簡直的雙手突然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微張的唇瓣,猶如妖魅一般的引誘著顧南殤犯罪。


    顧南殤如何肯忍,一手托住簡直的腰肢將他壓向軟榻,整個人便直接覆了上去。


    直吻的簡直差點連唿吸都要忘記了,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放開。


    看著被自己吻的眼眸起了水汽,粉嫩的唇瓣被豔紅所代替,顧南殤這才覺得甚是滿意。


    這樣的習之太誘人了。


    “寶貝兒,這是敷衍為夫的懲罰。”顧南殤貼著簡直的耳廓,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


    簡直一時無法迴神,直緩了片刻,才不滿的瞪了顧南殤一眼,“殿下剛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嗎?”


    看著顧南殤眼裏的情欲,簡直故意扯開了話題,再這樣下去,他的午膳和晚膳都要報銷了。


    一直說要把他喂胖點,可還是這人,總是耽誤他用膳,還好意思嫌棄他過瘦。


    顧南殤聞言,眼中的情欲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歉意的笑意。


    “瞧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隨即從袖口取出一封信,遞到簡直麵前


    “這是什麽?”簡直好奇地接過信,隻看了一眼,眼神立刻亮了起來:“是阿橫的信到了?”


    顧南殤一臉寵溺的點頭,示意他趕緊打開看。


    簡直拆信的手有些抖動,這是離開錦越小半年,第一次收到錦越來的信。


    他不知道他離開後,母親和阿橫,還有星落過的怎麽樣?


    不知道會不會被西苑的人欺負了?


    阿橫有沒有護好母親和星落?


    星落過了年就要及笄了,不知道母親給她許了人家沒有。


    母親和阿橫遲早要來池樂,爹爹和祖母都在這裏,若是星落許了親的話,是不是就要留在錦越。


    可她一小女兒家,讓他們如何放心。


    所有的擔心在看完簡橫長長的書信後,終於放了下來。


    阿橫果然也能做的很好。


    “寶貝兒,阿橫信裏說的什麽,讓你這麽高興?”顧南殤伸手捏了捏簡直的臉頰,笑著問道。


    “殿下,簡家真正的長房嫡子的後人找到了。”簡直一臉興奮的看著顧南殤,根本顧不上被他捏出了紅印子臉。


    “殿下,你猜那人是誰?”簡直興奮的看著顧南殤,“殿下居然是王正。”


    “王正?”顧南殤爬上軟榻,一把將人抱在懷裏,有些納悶的問道。


    “殿下可還記得他?”簡直自覺的坐在顧南殤懷裏,任他在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作亂。


    “寶貝兒,除了你,其他人本王記不住。”說著顧南殤將臉埋在簡直的頸窩,感受著懷裏人的嬌嫩如玉的細膩。


    “殿下……我在說正事呢!”察覺顧南殤的動作越來越大,簡直不滿的輕吼了一聲。


    “你說,為夫聽著呢?”在簡直的脖頸留下一吻,顧南殤一邊尋找下一個落點的地方,一邊說道,“王正是誰?”


    “就是當年在錦越,你把我關進刑部大牢那時候遇到的,後來陛……南寧侯大赦天下,又被放了出來,如今他就在簡府住著呢!”


    “這麽巧?”顧南殤的手微微一頓,目光中閃過一絲訝異,“那還真是緣分不淺。”


    隨即手繼續在簡直身上四處遊走,恨不得讓他沒有時間去想更多的事情。


    “可不是嘛,誰能想到呢?當初他還說我像他弟弟,我那時候還納悶呢,原來還真是一家人。”簡直笑眯眯地說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突然他似想起了什麽,“殿下,連子墨是你的人吧。”


    “寶貝兒這麽聰慧,可就不討人喜歡了。”顧南殤一下吻住簡直的唇瓣,反複蹂躪。


    “放開我,殿下,你把連子墨安排在刑部大牢是什麽目的?”簡直伸手奮力的想要推開顧南殤,奈何二人力道相差過大,顧南殤紋絲不動。


    “顧南殤,你放開我!”簡直有些著急,聲音裏帶了幾分怒意。


    “寶貝兒……生氣了?”顧南殤連忙放開在簡直身上流連的手,改為將人環抱在懷裏。


    “連子墨是我的人,安排在刑部大牢也不是隻為了你,不過是剛巧,讓他在那段時間看顧你一些。”


    “我便是也是殿下算計的一環了?”簡直的聲音裏帶了幾分委屈,從前他們是政敵,他不覺得委屈,如今他們是伴侶,再想到當初顧南殤的所為,他不由覺得委屈萬分。


    “寶貝兒,為夫錯了,要不你咬我幾下解氣?”說著顧南殤正義凜然的伸出手臂,甚至貼心的將衣袖都卷了起來,露出一截有力而結實的手臂。


    簡直看著顧南殤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最終那股子委屈勁兒還是占了上風,他輕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願理會。


    顧南殤見狀,自然不舍得簡直生悶氣,他湊近簡直的耳邊,用隻有簡直能聽到的聲音低語:“寶貝兒,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有多恨我,總是躲著我,我太想把你留在身邊了,總是要找個讓你拒絕不了的緣由是不是?”


    “若是我不這麽做,你會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簡直的身體微微一震,那些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他滿心憤恨。


    那段時間,他以為顧南殤不過是在玩弄他而已,把他當做泄火的玩意兒,卻未曾料到,竟是這樣深的感情。


    “殿下,是從何時開始喜歡我的?”簡直仰頭看向顧南殤,一臉認真的問道。


    “很早之前了,從你每日來相府逗我高興,哄我說話開始,我就動心了,隻是……”隻是那時候他不敢愛,他不配擁有這樣純粹的光明。


    後來,他想他還是羨慕明亮的,所以他想把他的光拽在手中。


    簡直聽著顧南殤的話,心中的怨氣漸漸消,他輕輕歎了口氣,將頭靠在顧南殤的胸膛上,聲音裏帶著一絲妥協:“罷了,以後可不許欺負我!”


    “不舍得再欺負你了。”顧南殤說著緊緊將簡直摟在懷裏,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兩人就這般相擁著,靜靜享受這片刻的溫馨。過了好一會兒,顧南殤像是想到了什麽,垂眸問道:“阿橫信上有說怎麽知道那人就是王正的?”


    “殿下還記得那日我們在茶館看到的與阿橫見麵的那人嗎?”簡直拽著顧南殤的一縷頭發,用手指繞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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