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再忙,慕清秋每天也要進空間收水果,運泉水,隨著武力值的提升,空間解鎖了首件武器。


    一柄殺氣騰騰的魔琊杵,外觀有些像狼牙棒,卻比狼牙棒更具殺傷力,它的上麵一排排尖利槍頭和鋒利的斧頭交錯著,槍頭閃著寒光,一槍刺過去穿透骨髓,斧頭刃削鐵如泥,血肉之軀難抵一斧。


    慕清秋把魔琊杵拿在手裏,分量挺重的,揮著魔琊杵練了一遍奪命九招,因為招招致命,慕清秋給起了個銷魂的名字“魔琊杵”。


    奪命九招配上魔琊杵,如虎添翼,殺傷力翻倍,慕清秋越練越順手,魔琊杵如同長在她的手上,化作她的臂膀,刺、劈、掄、砸…式式得心應手,招招直擊要害。


    真是個上等好兵刃!


    自此,慕清秋練奪命九招必配魔琊杵,幾遍練下來,感覺臂力增強了許多,不再覺得魔琊杵分量重了,現在趁手的很。


    隨著城市喪屍肆虐,許多人被喪屍吃了或被咬感染喪屍病毒,變為喪屍,城市不再是打工人實現夢想的地方,他們紛紛逃命迴到最初的家裏,可也給家鄉帶來了喪屍病毒,鄉村喪屍大爆發了!村民們勇敢的拿起了武器,鐵鍬,斧頭,棍棒與喪屍做殊死搏鬥。


    可是喪屍變異了,變的更殘忍,攻擊力更強,不再那麽不堪一擊了。村民們死傷慘重,紛紛逃離家園,往更偏僻的地方去。


    喪屍憑借著靈敏的嗅覺和聽覺跟著逃難的人們喪進深山。


    黃昏時分,深山老林裏寂靜的培訓中心鐵柵欄門前熱鬧非凡,一群逃命的村民敲著門問:“有人嗎?鐺!鐺!鐺…有人嗎?”


    “哥,這種地方哪有人啊?你看,門鎖著呢!”


    說完轉身去車裏拿了一把斧頭,正舉起斧頭要砸鎖的時候,慕清秋帶著可馨出現了。


    “有人來了,別砸了!”


    那人連忙放下舉著斧頭的手。


    慕清秋打量著他們,不去開門也不說話。


    門外麵的人們看到慕清秋和可馨,怔怔發愣。


    慕清秋一身黑衣黑褲,袖口褲管寬大,隨風飄動,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眉目如畫,肌膚勝雪,不敢直視。可馨粉粉嫩嫩,笑容可掬。


    自喪屍爆發以來,人們目睹的都是倉皇恐懼的麵孔,哪裏見過這等樣貌的人?


    門裏的人審視著,門外的人呆愣著…


    “你們是幹什麽的呀?”可馨軟糯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站在門前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迴過神來說:“村裏喪屍撕吃人,我們是逃命出來的。想在這兒躲避一下。”


    慕清秋看著一群人麵如土色,狼狽不堪,想著已經來了,總不能不讓進來吧,再說也攔不住呀,剛才就要砸鎖了,對窮途末路的人,不能硬剛,憑自己現在的本事,他們還不是對手。


    慕清秋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謝謝!謝謝!我們把車開進來。”中年男人說著去開車了。


    一時間,塑膠跑道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有汽車,拖拉機,小貨車…車上有糧食,蔬菜,肉,活雞,活鴨,活羊…人們忙著卸車,人說話聲,雞叫,鴨叫,羊叫聲交雜著,院子裏熱鬧非凡。


    慕清秋不堪其擾,留下別墅的鑰匙,把圓鑰匙盤交給中年男人說:“這是大樓的鑰匙,你們住前院,我們住後院,所有人不能進後院。”


    “放心,放心,”中年男人立馬接話說:“我們絕不去後院,讓我們住下,已經感激不盡了。”


    慕清秋拉著可馨走進後院,把門鎖好。


    前院燈火通明的,鬧到半夜總算熄燈安靜下來。


    慕清秋也不理會,該吃吃,該喝喝,該練功練功,依然按部就班的過著。


    前院的人倒是規矩,沒有一個人到後院來。


    早晨吃過飯,慕清秋正要準備練功,那個中年男人猛拍著鐵門,慕清秋走過去,男人焦急的說:“喪屍來了,已經離我們不遠了,你和孩子躲著別出來,有我們呢!”


    說完,急火火的走了。


    二十幾個男人有的拿著鐵鍬,有的拿著斧頭,有的拿著鐵棍,站在門口,嚴陣以待。


    “來了!來了!有十幾個呢!”樓頂平台上有個人大聲喊著。


    “馨兒,你在院子裏,用水幕罩著自己!”慕清秋對馨兒說著,走出了院子。


    可馨很聽話,立刻用水幕把自己罩起來,站在門口,隔著透明水幕看著外麵。


    十幾個喪屍,麵目猙獰呆滯,張著血盆大口,呲著尖尖的牙齒,慢慢喪過來。


    讓人恐懼,窒息,有一種死亡的味道。


    中年男人大叫一聲“殺呀!”領頭衝了上去,其他人緊跟著也衝了上去。


    揮舞著手裏的武器狠狠砸向喪屍的頭,喪屍並沒有爆頭,也沒有倒下,隻是頭被猛擊,動作停頓一下,然後又喪著往前。


    人們繼續用力的砸著喪屍的頭,隻有一兩個喪屍被多次砸頭,終於爆頭而亡,大部分喪屍依然喪著往前走。


    人們邊打邊退,漸漸沒有了力氣,揮舞武器的頻率越來越慢,砸向喪屍的力度越來越弱。


    喪屍進院了,終於退無可退了,男人們已經沒有剛才的氣勢了,節節後退。躲在一樓大廳玻璃門後的女人們已經大哭起來。


    “都退下!”慕清秋一聲怒喝,衝到人們前麵。


    揮舞著魔琊杵打起奪命九招,人們隻覺得眼前一道道寒光閃過,耳邊唿唿的勁風掠過,魔琊杵打在喪屍頭上,“砰!”的一聲,一個喪屍腦袋爆裂。“呲”的一聲又一個喪屍腦袋被劈成兩半。


    一套奪命九招打完,喪屍死傷過半。慕清秋自從練功以來,第一次實戰,越戰越勇,揮舞著魔琊杵又打了一遍奪命九招。


    這一遍打的酣暢淋漓,又狠又快,喪屍近不得她身,奪命九招沒打完,喪屍有的爆頭,有的一分為二,沒有一個活著的。


    喪屍頭裏掉出一個個晶核,落了一地,慕清秋一個個收進空間。


    自從慕清秋一聲“退下”,所有人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一直保持著,直到所有喪屍被慕清秋打死,人們終於迴過神來。


    目睹過喪屍啃食親人的殘忍,剛剛經曆了被喪屍圍攻的瀕死體驗,現在又親眼目睹一個人打死所有喪屍的震撼場麵,人們被徹底征服了,一個個跪在地上磕頭,躲一樓大廳的女人們也跑出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快起來,別這樣!”慕清秋有點不好意思了。


    “謝謝救命的英雄,謝謝救命神仙,謝謝救命菩薩!”中年男人語無倫次的說著。


    中年男人姓張,原來當過村幹部,後來帶著村裏的男人們,去大城市建築工地打工,因為人耿直,有主意,大家都聽他的。


    這次城市喪屍爆發,他們從城市逃迴家鄉,哪料到家鄉也喪屍爆發了,他組織人們殺喪屍,可是喪屍越來越多,越來越厲害,終於抵擋不住,眼看著喪屍啃食父老鄉親,無力相救,流著眼淚逃命出來,全村現在就剩下這些人了。


    “以後你就叫我老張,我們都聽你的。”老張抹著眼淚說。


    “好,先把死喪屍處理了。”慕清秋說。


    “是。”老張扭頭就招唿人抬著死喪屍往外扔。女人們清理著地麵。


    慕清秋看了看,轉身進後院。


    “哎,救命恩人,”老張叫住她,“你救了大夥的命,我們無以為報,今晚我們殺雞宰羊,請救命恩人吃頓飯。”


    “對,對,我現在就殺雞去。”一個女人一手拎一隻雞過來跟著說。


    “別殺雞宰羊了,現在能有個雞,羊多不容易。”慕清秋說。


    “是呀,可我們拿不出別的了呀!這是我們最寶貴的東西了。雖然大恩不言謝,可我們一定要表示一下,我們不是忘恩之人。”老張為難的說。


    “那這樣,羊是一定不能宰的,這雞你給我,我給你換兩隻,行嗎?”慕清秋想了想說。


    “行,聽你的。”老張感激涕零。


    慕清秋想著,這雞不知能不能在空間養著,就是不行,養著也能下蛋,總之不能殺。


    慕清秋走進別墅,從空間拿了兩隻雞,想著這麽多人呢,兩隻雞未必夠吃,又拿了兩隻雞,出去給老張。


    老張把那兩隻活雞給了慕清秋。


    “一會兒飯好了,我來叫你。”老張恭恭敬敬的說著。


    慕清秋沒等叫,聞著香味就帶著可馨來了。老張的老婆正在院子裏,臨時架的一口大鍋前貼餅,看見慕清秋過來,邊貼餅邊說:“這貼餅燜雞必須柴火灶才好吃,我做這個可是一絕,一會兒您嚐嚐就知道了。”


    “別自賣自誇了。”老張走過來,添了一根柴說。


    餐廳的廚房裏,人們都各自忙著。有的煮粥,有的切肉,有的炒菜。


    幾個人把餐廳的大桌子搬出兩張放在塑膠跑道上,一盤一盤的菜開始往桌子上放。


    燜雞貼餅做好了,盛了兩大盆,是壓軸硬菜。


    “媽媽,燜雞真的很好吃!”可馨邊吃邊讚,


    “好吃就多吃點!”老張說著又給可馨碗裏放了兩塊雞腿。


    老張端起一杯水站起身來,對慕清秋說:“救命大恩無以為報,以後我們大夥都聽你的,給你看家護院了。”所有人都端起水杯站起來,慕清秋也站起身,端起水杯和大家碰杯,一起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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