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稱兄道弟言聖戰
陸楓見他問，心想這老者怎麽也認識老頭子？
但他知道在此人的麵前是不能撒謊的，隨即老實應道：“老周嘛，不瞞前輩，正是恩師！”
“你是他的徒弟？”老者陡然睜看眼，盯著陸楓有些怒不可遏的問道。
陸楓被老者淩厲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但還是鎮定自若的迴答道：“沒錯，我正是老周的徒弟，不知前輩有何賜教。”
“罷了……”老者長歎一聲道：“我們上一代的恩怨不能遷怒於你這個小輩。”
“多謝老先生海量汪涵……您老人家真是……”
“不過……”陸楓話還沒說完，老者便是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你今天依舊難逃一死。”
“為什麽？”陸楓問道。
“沒有為什麽。”老者道：“因為在這個牢房裏麵，隻能有一個活人，來這裏的人除非能將我殺死，否則誰也別想活。”
殺死你？開什麽玩笑，那我還不如自我了斷來得痛快。
“可是你答應給我一個機會。”
“那麽你找到能打動我的東西了沒？”老者當然不會違背自己說過的話。
“說實話，真沒有！”陸楓聳聳肩，雙手一攤，很是無奈的道。
跟著說道：“可是你殺了我，就不怕我師父找你報仇？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空手霸王可是一直名列仙例排行榜第一名的絕頂寂寞高手。”
“嗬嗬……”老者笑著點頭道：“不錯，周漢臣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仙例十大高手榜他占據天下第一的位置已經長達百年之久，而我……隻不過名列第七數十載罷了，和你師父確實有不小的差距。”
“你是？”陸楓聽老者說他自己是仙例十大高手排行榜第七，有些吃驚的道：“難道前輩就是鬥牛宗的前任宗主牛一刀？”
“沒錯。”牛一刀點點頭道：“既是前任，也是最後一任。”
陸楓得知對方就是牛一刀，有些喜出望外，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老爺子交代自己的第二個任務不就是尋找牛一刀麽，自己找遍整個鳳凰城渺無信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縮在牢房裏麵。
“你早說你是牛宗主不就得了？”陸楓笑著走了過來，在牛一刀的旁邊坐下，一把摟住牛一刀的肩膀道：“牛前輩，看來今天你無論如何也殺不得我了。”
“何出此言？”牛一刀有些好奇，陸楓為何這般肯定自己不會殺他：“難道你找到我中意的東西了。”
“這個談不上吧。”陸楓搖搖頭道：“不過我擁有的東西對你來說相當重要。”
“少給我打馬虎眼……”牛一刀有些許怒意衝著陸楓吼道：“信不信我立馬斃了你。”
“別開玩笑了。”陸楓繼續打趣的笑道：“你老人家好歹也是仙例榜單第七名的絕頂高手，如何這般沉不住氣，動不動就要殺人，實在有損您氣衝鬥牛的威名了。”
氣衝鬥牛是牛一刀的綽號，也是實實在在步入真人大圓滿的仙例十大高手之一。
“說實話，我這輩子也隻有一件事情令我牽腸掛肚。”牛一刀歎了口氣道：“今天除非你能了卻我這個心願，否則你就是有個天下第一的師父也不好使……”
陸楓聽說牛一刀還有未了的心願，心想你一個當今世界的絕頂高手還能有什麽心願不能完成，為什麽非要困在這陰暗的小監獄裏麵不去完成心願？
不過他對牛一刀的什麽心願可不關心。
“好了。”陸楓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要我將東西交給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還敢跟我談條件？”牛一刀沒想到陸楓臉皮挺厚的，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錯了，還敢來談條件。
“當然了。”陸楓眉毛一揚道：“我陸楓可從不做虧本買賣。”
“說吧。”說實話，牛一刀要不是看在陸楓的師父是周漢臣，估計他就是九條命也早玩完了。
“先答應再說。”陸楓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看著牛一刀道。
“你……”牛一刀肺都要氣炸了：“好，你狠，趕緊給老子拿出來。”
陸楓見牛一刀答應了，隨即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過去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幹爹老周叫我遇見你就將這封信交給你。”
牛一刀拿著那封信，聽說是周老爺子的親筆信，不覺手都有些哆嗦起來。這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給自己寫的信。
隨即拆開一看。
牛一刀看了後，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站起來一把將陸楓緊緊摟在懷裏叫道：“老弟，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怎麽迴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得陸楓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口口聲聲要拍死自己，一轉眼怎麽成了他的再生父母？
“老周跟你說什麽了？”陸楓覺得讓牛一刀突然轉變的關鍵還在那封信上。
“他說什麽不重要了。”牛一刀撒手看著陸楓，眼光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整整十八年了，牽腸掛肚整整十八年了，我終於有消息了。”
陸楓壓根不知道牛一刀在說些什麽，隨即拿過他手中的那封信一看。
隻見上麵寫著兩個大字：“找他。”
“我呸？”陸楓看完一個踉蹌，險些沒一頭栽倒在地。
“這老頭子在搞什麽鬼？找他什麽意思？”陸楓百思不得其解。
“賢弟，我女兒以後就拜托你了……”牛一刀恢複了情緒說道。
“你女兒？”陸楓徹底懵了：“你女兒誰呀？”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牛一刀依舊盤膝坐下道：“來，賢弟，你也坐。”
陸楓不知道牛一刀在說些什麽，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城主府外。
“師叔，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左霸天迫不及待的問滿麵春風的賈似虎道。
“你師叔我辦事你難道還不放心嗎？”賈似虎白了一眼左霸天道：“放心吧，保準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就太好了……”左霸天一聽說，滿臉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心想敢惹老子，你小子也不打聽一下我左少是什麽人？
“對了。”賈似虎突然問道：“那小子的來曆你搞清楚了沒有，別到頭來惹禍上身了還不知道。”
“這個師叔不必擔心了。”左霸天說完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塞給賈似虎道：“這小子來曆已經摸清了，據說是來自海外奇貨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沒什麽大來頭，師叔大可放心。”
“奇貨島？”賈似虎摸著下巴思索一會暗道，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沒聽說過。
跟著對左霸天道：“你以後也要收斂一點，別仗著自己是玉龍山莊少主人就在鳳凰城橫著走，如今世道利害人多，真個惹了對頭，你師叔我也保不住你。”
左霸天點點頭道：“明白了。”
隨即告辭離去。
陸楓完全沒想到自己這次因禍得福，得罪四大惡少竟然會遇見自己一直尋找的牛一刀。
當下陸楓坐在牛一刀的旁邊。
牛一刀沉吟半晌，終於緩緩開口說道：“事情還得從十八年前說起。”
“十八年前？”陸楓心想，那不是正好是自己出生的那一年。
“十八年前，先帝李青衣駕鶴歸西，現在的皇帝，也是先皇的長子李敬宗繼承大統，改元聖光。”牛一刀接著說道：“聖光元年，天下第一大門派北落師門當先造反，爆發了啟聖時代以來的第一場聖戰。”
“聖戰？”對於聖戰二字，陸楓其實並不陌生，但一直以來對於其中的因果關係很不清楚。
而陸楓的師父也對於此事閉口不提，即便陸楓追問過，但師父隻推時機未到，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就是聖戰。”牛一刀點頭道：“之所以稱為聖戰，是因為當時的那場大戰雖然時間不長，但幾乎囊括了整個修真界的所有高手。”
“有沒有這麽誇張啊？”陸楓有些懷疑的問道。
“誇張？”牛一刀鄙視的看了陸楓一眼道：“你師父難道從來沒有提起過。”
“沒有啊。”陸楓搖頭道：“難道我師父也有參與。”
“嗬嗬……參與？”牛一刀苦笑道：“你對你師父真是太不了解了。”
“這個我真不是太了解。”說實話，陸楓對於師父的背景真的一無所知，他從來不說，自己更不敢問，隻知道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周漢臣。
“當今北落師門的掌門人是誰知道吧？”牛一刀問道。
“這個三歲小孩都知道啊，不是蕭北落嗎？外號氣焰囂張的那位。”陸楓對於蕭北落的名聲可謂是如雷貫耳，大名鼎鼎仙例排行榜第三位，即便遠在奇貨島，也能有所耳聞。
“他也是你師父的關門弟子。”牛一刀接著道：“而且你師父就是北落師門的前任掌門，正也是他傳位給蕭北落。”
“什麽？”陸楓差點沒一頭昏死過去：“你是說我師父曾經是北落師門的掌門，而且蕭北落是我師兄？”
“沒錯。”牛一刀點頭道：“你師父周漢臣也是當年大名鼎鼎的漢初三傑之一。”
“該死的老頭子！”陸楓沒想到老爺子的背景原來這麽猛。
陸楓見他問，心想這老者怎麽也認識老頭子？
但他知道在此人的麵前是不能撒謊的，隨即老實應道：“老周嘛，不瞞前輩，正是恩師！”
“你是他的徒弟？”老者陡然睜看眼，盯著陸楓有些怒不可遏的問道。
陸楓被老者淩厲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但還是鎮定自若的迴答道：“沒錯，我正是老周的徒弟，不知前輩有何賜教。”
“罷了……”老者長歎一聲道：“我們上一代的恩怨不能遷怒於你這個小輩。”
“多謝老先生海量汪涵……您老人家真是……”
“不過……”陸楓話還沒說完，老者便是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你今天依舊難逃一死。”
“為什麽？”陸楓問道。
“沒有為什麽。”老者道：“因為在這個牢房裏麵，隻能有一個活人，來這裏的人除非能將我殺死，否則誰也別想活。”
殺死你？開什麽玩笑，那我還不如自我了斷來得痛快。
“可是你答應給我一個機會。”
“那麽你找到能打動我的東西了沒？”老者當然不會違背自己說過的話。
“說實話，真沒有！”陸楓聳聳肩，雙手一攤，很是無奈的道。
跟著說道：“可是你殺了我，就不怕我師父找你報仇？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空手霸王可是一直名列仙例排行榜第一名的絕頂寂寞高手。”
“嗬嗬……”老者笑著點頭道：“不錯，周漢臣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仙例十大高手榜他占據天下第一的位置已經長達百年之久，而我……隻不過名列第七數十載罷了，和你師父確實有不小的差距。”
“你是？”陸楓聽老者說他自己是仙例十大高手排行榜第七，有些吃驚的道：“難道前輩就是鬥牛宗的前任宗主牛一刀？”
“沒錯。”牛一刀點點頭道：“既是前任，也是最後一任。”
陸楓得知對方就是牛一刀，有些喜出望外，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老爺子交代自己的第二個任務不就是尋找牛一刀麽，自己找遍整個鳳凰城渺無信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縮在牢房裏麵。
“你早說你是牛宗主不就得了？”陸楓笑著走了過來，在牛一刀的旁邊坐下，一把摟住牛一刀的肩膀道：“牛前輩，看來今天你無論如何也殺不得我了。”
“何出此言？”牛一刀有些好奇，陸楓為何這般肯定自己不會殺他：“難道你找到我中意的東西了。”
“這個談不上吧。”陸楓搖搖頭道：“不過我擁有的東西對你來說相當重要。”
“少給我打馬虎眼……”牛一刀有些許怒意衝著陸楓吼道：“信不信我立馬斃了你。”
“別開玩笑了。”陸楓繼續打趣的笑道：“你老人家好歹也是仙例榜單第七名的絕頂高手，如何這般沉不住氣，動不動就要殺人，實在有損您氣衝鬥牛的威名了。”
氣衝鬥牛是牛一刀的綽號，也是實實在在步入真人大圓滿的仙例十大高手之一。
“說實話，我這輩子也隻有一件事情令我牽腸掛肚。”牛一刀歎了口氣道：“今天除非你能了卻我這個心願，否則你就是有個天下第一的師父也不好使……”
陸楓聽說牛一刀還有未了的心願，心想你一個當今世界的絕頂高手還能有什麽心願不能完成，為什麽非要困在這陰暗的小監獄裏麵不去完成心願？
不過他對牛一刀的什麽心願可不關心。
“好了。”陸楓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要我將東西交給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還敢跟我談條件？”牛一刀沒想到陸楓臉皮挺厚的，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錯了，還敢來談條件。
“當然了。”陸楓眉毛一揚道：“我陸楓可從不做虧本買賣。”
“說吧。”說實話，牛一刀要不是看在陸楓的師父是周漢臣，估計他就是九條命也早玩完了。
“先答應再說。”陸楓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看著牛一刀道。
“你……”牛一刀肺都要氣炸了：“好，你狠，趕緊給老子拿出來。”
陸楓見牛一刀答應了，隨即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過去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幹爹老周叫我遇見你就將這封信交給你。”
牛一刀拿著那封信，聽說是周老爺子的親筆信，不覺手都有些哆嗦起來。這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給自己寫的信。
隨即拆開一看。
牛一刀看了後，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站起來一把將陸楓緊緊摟在懷裏叫道：“老弟，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怎麽迴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得陸楓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口口聲聲要拍死自己，一轉眼怎麽成了他的再生父母？
“老周跟你說什麽了？”陸楓覺得讓牛一刀突然轉變的關鍵還在那封信上。
“他說什麽不重要了。”牛一刀撒手看著陸楓，眼光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整整十八年了，牽腸掛肚整整十八年了，我終於有消息了。”
陸楓壓根不知道牛一刀在說些什麽，隨即拿過他手中的那封信一看。
隻見上麵寫著兩個大字：“找他。”
“我呸？”陸楓看完一個踉蹌，險些沒一頭栽倒在地。
“這老頭子在搞什麽鬼？找他什麽意思？”陸楓百思不得其解。
“賢弟，我女兒以後就拜托你了……”牛一刀恢複了情緒說道。
“你女兒？”陸楓徹底懵了：“你女兒誰呀？”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牛一刀依舊盤膝坐下道：“來，賢弟，你也坐。”
陸楓不知道牛一刀在說些什麽，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城主府外。
“師叔，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左霸天迫不及待的問滿麵春風的賈似虎道。
“你師叔我辦事你難道還不放心嗎？”賈似虎白了一眼左霸天道：“放心吧，保準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就太好了……”左霸天一聽說，滿臉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心想敢惹老子，你小子也不打聽一下我左少是什麽人？
“對了。”賈似虎突然問道：“那小子的來曆你搞清楚了沒有，別到頭來惹禍上身了還不知道。”
“這個師叔不必擔心了。”左霸天說完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塞給賈似虎道：“這小子來曆已經摸清了，據說是來自海外奇貨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沒什麽大來頭，師叔大可放心。”
“奇貨島？”賈似虎摸著下巴思索一會暗道，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沒聽說過。
跟著對左霸天道：“你以後也要收斂一點，別仗著自己是玉龍山莊少主人就在鳳凰城橫著走，如今世道利害人多，真個惹了對頭，你師叔我也保不住你。”
左霸天點點頭道：“明白了。”
隨即告辭離去。
陸楓完全沒想到自己這次因禍得福，得罪四大惡少竟然會遇見自己一直尋找的牛一刀。
當下陸楓坐在牛一刀的旁邊。
牛一刀沉吟半晌，終於緩緩開口說道：“事情還得從十八年前說起。”
“十八年前？”陸楓心想，那不是正好是自己出生的那一年。
“十八年前，先帝李青衣駕鶴歸西，現在的皇帝，也是先皇的長子李敬宗繼承大統，改元聖光。”牛一刀接著說道：“聖光元年，天下第一大門派北落師門當先造反，爆發了啟聖時代以來的第一場聖戰。”
“聖戰？”對於聖戰二字，陸楓其實並不陌生，但一直以來對於其中的因果關係很不清楚。
而陸楓的師父也對於此事閉口不提，即便陸楓追問過，但師父隻推時機未到，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就是聖戰。”牛一刀點頭道：“之所以稱為聖戰，是因為當時的那場大戰雖然時間不長，但幾乎囊括了整個修真界的所有高手。”
“有沒有這麽誇張啊？”陸楓有些懷疑的問道。
“誇張？”牛一刀鄙視的看了陸楓一眼道：“你師父難道從來沒有提起過。”
“沒有啊。”陸楓搖頭道：“難道我師父也有參與。”
“嗬嗬……參與？”牛一刀苦笑道：“你對你師父真是太不了解了。”
“這個我真不是太了解。”說實話，陸楓對於師父的背景真的一無所知，他從來不說，自己更不敢問，隻知道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周漢臣。
“當今北落師門的掌門人是誰知道吧？”牛一刀問道。
“這個三歲小孩都知道啊，不是蕭北落嗎？外號氣焰囂張的那位。”陸楓對於蕭北落的名聲可謂是如雷貫耳，大名鼎鼎仙例排行榜第三位，即便遠在奇貨島，也能有所耳聞。
“他也是你師父的關門弟子。”牛一刀接著道：“而且你師父就是北落師門的前任掌門，正也是他傳位給蕭北落。”
“什麽？”陸楓差點沒一頭昏死過去：“你是說我師父曾經是北落師門的掌門，而且蕭北落是我師兄？”
“沒錯。”牛一刀點頭道：“你師父周漢臣也是當年大名鼎鼎的漢初三傑之一。”
“該死的老頭子！”陸楓沒想到老爺子的背景原來這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