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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大家吃完,已經到半晌。


    “家母隻怕還在山下等著,我等這就下山了。”劉永安向沈溶和喬朝陽道,“若是有緣,來日再聚。”


    沈溶和喬朝陽也笑著向劉家的人告別。


    寶哥吃飽喝足,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連山都不想下了,怏怏的隻想睡覺。沒辦法留白隻得將他給背著走。


    劉永輝和趙嫣然彼此有了好感,也想單獨相處,沒多久就和王菁他們分開了。


    劉永平見他們走了,也找個借口溜了。


    每逢三月三,九月九這樣的日子,也是未婚男女相看的時候。大周民風開放,看對眼的直接在草叢裏野戰也不是什麽新鮮事,三峰山林木茂盛,岩險壑深,隨便找一處都有免費的春宮看,他才不想跟著本家人一起演什麽兄妹情深,就算要演陪他們這麽久也足夠了。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三峰山怪石嶙峋,又多懸崖陡壁,經年雲霧繚繞,稍有不慎就有失足落下幽澗的可能。


    紫鳶和杜鵑要一左一右的扶著王菁,被她拒了,“人多還容易被蔓藤給勾住耽誤時間,倒不如大家各走各的還要快些。”


    劉永安道:“你們照顧好自己就行了,我照顧菁菁。”


    他有功夫在身,又有力氣,這下杜鵑和紫鳶都沒意見了。


    王菁也不好扭捏,這種地方摔下去是小事,萬一摔成個殘廢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她將自己的手伸過去,握住了劉永安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沒想到哥哥手裏還有這麽多繭。”她說道。


    劉永安卻覺得包裹在自己掌中的柔荑嬌軟得似乎不可思議,讓他連唿吸不自覺的都輕了幾份。


    “要練功夫,自然會磨出繭子來。”他頓了頓,才又道,“你要走不動了就吭聲,我背你。”


    本來是一句很自然的話,他曾經背了王菁無數次,可不知為會什麽這一次剛一說完,他的臉就紅了,連耳朵都燒了起來。


    好在大家都注意著腳下的路,誰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怪隻怪妹妹的手長得太好看了。


    那指頭就像剛剛剝出來的蔥白一般,又嫩又滑,隻怕剛出鍋的豆腐才能一較長短……


    時間在劉永安東想西想中很快地過去了,一直到了禪窟寺的門口,他才驚覺這下山的路太短了,明年似乎需要攀個更高一點的山才行。


    問了張氏身邊的丫鬟才知道,“太太仍在休息。”


    寶哥兒倒是醒了。


    “哥哥不是說這裏有珍珠泉,隻要有人喊它,它就會答應,姐姐我們去看看吧。”不由分說,拉著王菁就走。


    王菁暗笑,“真的假的,我怎麽沒聽說?”


    劉永安正色的道:“自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妹妹?”


    寶哥兒聽他說著認真,還真跑了過去,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果見泉水如翻湧而上的串珠,“咕咚咕咚”地湧了出來,緩緩地流往別處,十分有趣。


    不過寶哥兒玩了一會兒,也就厭了。


    劉永安道:“那邊還有摩崖石刻呢,各種字體都有,對臨貼大有裨益……”


    王菁本是有些累了,但考慮到寶哥兒如今也正式啟蒙了,自己說不去萬一他也不去怎麽辦?隻得應了。


    不想寶哥兒卻從王菁手裏摳出一對亮晶晶的東西出來,問道:“姐姐,這是什麽?”


    被他這麽一問,劉永安不由也看了過來。


    這不就是自己送她的那副珍珠耳環麽?


    她怎麽不帶?


    難道是嫌棄這耳環不是匠人做的,太粗糙了?


    “我怕在上山弄丟了,就取下來了。”她解釋道。


    這話比三伏天吃了冰還讓人舒服,劉永安受用極了。


    “掉了就掉了,又不是什麽好東西,大不得以後哥哥再給你弄。”他說道。


    哪想“咚”的一聲,被寶哥兒丟了一隻到珍珠泉裏去了。


    王菁心疼得不得了,忙把另一隻給搶過去了。


    弄得寶哥兒還莫名其妙,“哥哥不是說了‘不是好東西’,姐姐拿著又累,不如丟了算了。”


    王菁哭笑不得,“哪裏不是好東西,是哥哥花了好多功夫才弄到的呢,他怕姐姐不好意思戴,才故意謙虛的。”


    寶哥兒也很後悔。


    “那我下去將它撈上來。”


    王菁忙一把將他拉住了,“若是那邊水淺,可能還找得到,但是這邊的水深,根本看不到底,東西又輕,隻怕早被水衝走了,況且現在水已經很涼了,萬一凍出病來姐姐可會一輩子心難安的,或許這耳環和姐姐無緣吧。”


    劉永安也覺得可惜,卻也知道就算跳下去,能撈上來的機會也十分渺茫。撈到了還好,萬一撈不到,豈不是弄得她心裏更難過。


    想到此他果斷地擺擺手,“掉了就掉了,等有時間我再送你。”


    王菁忙道:“我又不喜歡戴手飾,還是不要了吧。”


    有下人跑了過來,說張氏醒了,問他們要不要迴去。


    有這這種插曲,大家都失了再逛的興趣。


    王菁又怕張氏知道了跟著難過,特意囑咐了,“咱們東西掉了不能跟娘親說,萬一她著急了,到時候小弟弟出生了就是個爆脾氣,到時候調皮搗亂的很。”


    寶哥兒從哥哥姐姐的神色中,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又聽見這話,忙點頭道:“好,我不說,你們倆也不許說。”


    ~


    等王菁他們走得遠了,一個穿著緊袖長袍的狂狷邪魅男子走了出來,吩咐手下道:“你們挖地三尺也要將那東西給我找出來!”


    跟著他的兩個護衛“撲通”一聲跳到了水裏,在水裏摸了半天,除了田螺和小石子什麽也沒摸到,倒凍得牙齒格格地響了起來。


    又有寺院僧人上前,“敢問施主可是掉了什麽東西?”


    於正昌麵如鍋點,冷淡地點了點頭。


    那僧人道:“若是重東西還好說,若東西很輕,隻怕就不好找迴了,昔年有位施主在這裏放生了九十九隻鴨子,哪想到了下遊一數,隻剩下七十隻了,有三十隻過了三四天才遊出來。”


    於正昌哪耐煩聽這些話,不過本朝曆代帝王都非常禮遇僧人,禪窟寺又是千年古刹,就算他是太後的侄兒也不敢輕易得罪,隻得怏怏地去了。


    等他走遠了,沈溶從一巨石後麵轉了出來,凝視著一池寒碧久久不語。


    “世子,要不要咱們的人半夜再來撈一次?”隨從問道。


    沈溶照著那隨叢的腦袋就是一記,“什麽人你不學,去學他!他指不定想找著那耳環動什麽壞心思呢。”


    兩人邊說邊沿著流水前行。


    突然那隨從眼睛一亮,指著前方道:“公子你看那是什麽?”


    一顆晶瑩的珍珠,正在石縫裏閃閃發光,雖然隔著很深的水,但剛好有陽光照過來,還是被這個眼尖的隨從發現了。


    他不由分說,跳到了水裏,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就是它,我看到那姑娘今天戴的就是這個!”他肯定地說道。


    “那你給他們送迴去,說是你撿了。”沈溶涼涼地說道。


    “要說也是世子您去才合適啊。”世子不是挺在意這位姑娘的嗎,怎麽放著這麽好的機會不把握呢?


    真是急死人了!


    沈溶不理他,將那耳環輕輕用絲帕擦幹淨放到了懷裏,“挺好的珠子,可以換壇好酒迴來。”(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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