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漢端來一盆冷水,正準備往雲凡身上潑去,這時突然有一個修士醒來,破口大罵:“這是什麽鬼地方?放老子離開。”


    這位修士咬著牙,惡狠狠的盯著血利,他還不停的掙紮,想要掙脫捆繩。


    “嗬嗬,別白費力氣了,就憑你聚靈八重境的修士是不可能掙脫我宗的捆仙繩,想離開,可以!嗬嗬…”


    “告訴我,有沒有看到過一隻長的像獅子又像老虎還像麒麟或貔貅的妖獸,若你的迴答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放你離開。”


    血利從腰間掏出一柄匕首,悠閑的削著指甲,突然用力將匕首插入一張破爛的桌子上,冷冷說道。


    “若是對我撒謊,這張桌子就是你的下場。”破舊桌子瞬間炸裂開來。


    這一幕嚇得那修士腿腳哆嗦了起來,“沒...沒有見過此種妖獸,我剛從耀石鎮過來,確...確實沒有看到過或聽過你說的什麽奇怪妖獸。”


    那名修士很仔細的想了想,滿臉期待,希望自己的迴答能夠讓其放了他。


    “耀石鎮麽?”血利把玩著匕首,心中琢磨,細聲自語:“宗主說過第一次出現怪異妖獸的氣息是在青陽鎮,耀石鎮剛好和青陽鎮是對角位置應該不是。”


    “我猜想的沒錯,當真這些人和上次殺我們青陽鎮的人是一夥的,血宗,血宗...”


    雲凡緊握拳頭,咬著牙心中重複了幾次血宗的名字,他已經確認了青陽鎮屠殺的兇手,思索著怎麽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鳥,指望他們主動放了我們,天方夜譚該怎麽逃脫呢。”


    “綁我的這條繩子似乎是特製專門捆綁修士用的,越用力掙脫綁的就越緊,這繩名叫捆仙繩。”


    “果然如其名,看來想要逃脫這裏還不是那麽容易。”雲凡心中快速想著一個完全的逃跑方法。


    血利揮舞著匕首,錚亮鋒利的刀刃在那修士眼前晃來晃去。


    “既然你不知道,那留你有何用?浪費這大陸的資源,還是放點血,為我宗做點貢獻吧。”


    刀尖慢慢的插入那修士的心髒,刺穿肉體的聲音清晰的灌入那修士的耳洞,驚恐和疼痛布滿全臉:“你不得好死,啊...”


    “嗬嗬,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你卻要死我是知道的。”


    血利將整個匕首已經完全插入了那修士的心髒,不甘與恐懼使其怒目圓睜而死去。


    隨後血利拿出噬血瓶收取了這人的血液,還在耳邊晃蕩幾下,滿意的笑了笑,那修士的屍體變成了一具幹屍。


    “啊...你們是誰?這是哪裏?求求你們放我離開。”


    雲凡假裝醒來,看到旁邊那修士的慘狀表現的特別害怕,開始了他精彩的表演。


    “喲嗬,醒了?看來這盆冷水你是享受不到了。”


    血利饒有興致的轉頭看著雲凡,拿起匕首在他衣服上慢悠悠的擦著血跡。


    “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你是否見過一隻長的像獅子又像老虎還像麒麟或貔貅的妖獸?”


    血利直接問出問題,隨後又補充道:“想清楚再迴答我。”


    他輕輕一挑,鋒利的匕首把雲凡的衣衫劃開了一條口子。


    “長的像獅子又像老虎還像什麽麒麟貔貅?”雲凡故作思索的樣子。


    “好像見過,像獅子或者像老虎,但是像不像麒麟貔貅,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沒有見過麒麟貔貅的妖獸。”


    雲凡臉不紅心不跳的迴答,因為他真的見過。


    “嘿…真的見過?”血利驚訝而又興奮的問道:“終於有點線索了,趕快說出來在哪裏見過的,如果能順利抓到妖獸,我定放你離開。”


    “真的?你不是騙我的吧。”雲凡看著旁邊的幹屍,臉上一臉疑惑。


    “你放心,我答應你,隻要你說出妖獸在什麽地方,我保證不殺你,安全的放你走。”


    血利眼睛瞟了瞟那幹屍,心中嘲笑,你小子心眼還挺多的。


    “嘿嘿,我是青陽鎮過來的,在青陽鎮的後山見過。”


    雲凡裝著劉能那種諂媚的笑臉對著血利說道:“大哥,放開我吧,你以後就是我大哥,我帶你去青陽鎮看看。”


    “雖說不一定能夠找到你說的妖獸,但是肯定會有線索的。”


    血利被雲凡的表演折服了,一臉鄙視的說道:“一點修士的骨氣都沒有,看你這麽懦弱和聽話的份上,我解開你的捆仙繩,趕緊帶我們去青陽鎮找妖獸。”


    “若是欺騙我們,嗬嗬,那具幹屍你也看到了。”


    這時韓溪剛好醒過來就聽到雲凡的諂媚話語,心中大驚與失望:“真沒有想到你是這麽沒有骨氣的修士。”


    雲凡也是無語,心中鬱悶:“算了,不和她理論,擺脫困境再說吧。”


    “大哥,絕對不會騙你,我可不想成為那奇醜無比的幹屍。”


    雲凡再次瞟了一眼幹屍,假裝害怕的哆嗦了幾下。


    血利搖搖頭,笑了笑,不知道在笑什麽,手指結印,一束靈光打到捆綁雲凡的捆仙繩上,捆仙繩立刻就自動解開了。


    雲凡活動了一下手腳,對血利說道:“大哥,你說的那個妖獸肯定在青陽鎮,快走,我帶你去找。”


    血利笑道:“好,這次你的功勞,我定會稟明宗主,讓他老人家打賞你一些修煉資源,你小子就走運了走!”


    “嘿嘿,我可不敢貪圖大哥的功勞。”雲凡拍著馬屁,完全感覺不出他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傻小子。


    血利被雲凡拍的飄飄欲仙,很滿意的拍拍雲凡的肩膀,大笑幾聲,跨步向前走著。


    他剛走出幾步,雲凡找準時機直接打出‘霸天神拳’第一式‘拈花’,重拳準確的轟在血利的背上。


    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完全被雲凡高超的演技騙過去了,頓時整個人被打飛出去。


    雲凡立刻跳出去,外麵看門的幾個人發現不妙,反應也還算及時,立刻將雲凡團團包圍。


    血利口吐鮮血,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混蛋,大意了,殺了他。”


    雲凡迅速布置了一個結界,這時吊墜一閃,啊寶嗖的一下跳出,變成水牛般大小的本體。


    一口一個,一會兒就解決了所有的劫匪,正準備吃掉血利的時候,雲凡叫住了啊寶。


    血利看到變成本體的啊寶,嚇的直打哆嗦:“真...真的有這樣的妖獸,不...是神獸。”


    雲凡立刻按照血利剛才的手指結印方式,捆仙繩從血利的身上飛出,立刻將血利困住,任憑血利怎麽掙紮都不能掙脫開。


    “哈哈…別白費力氣了,我改變了一點結印方式,你是掙脫不開的。”雲凡笑嗬嗬的說道。


    剛才他發現這樣的捆仙繩結印方式很多種,而且每一種都不一樣,這是他之前在小世界學習的仙法“百變鎖”。


    剛才血利施展解捆仙繩的時候,雲凡就發現之前學的“百變鎖”裏麵就有這樣的結印方式,這也是他第一次嚐試控製這類靈器。


    “要殺要刮隨你的便,我血利不怕死,怪我大意,著了你的道。”血利不服氣的將臉轉向一邊,氣憤的說道。


    “嗬嗬,說吧,你們抓我的靈獸要做什麽?”雲凡狠厲的看著血利問道。


    “哼,休想知道,給我個痛快吧。”血利不怕,一心求死。


    “有點骨氣!”雲凡本來想直接殺掉血利,不過後來想著這血利還有點血性,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那就試試‘鍥約仙術’能不能收複他。”


    隨即雲凡手指結印,一個古怪的結印方式打出一道符印,飛到血利的腦袋裏,血利頓時在地上打滾,疼痛難耐。


    過了許久,他才停止疼痛:“你對我做了什麽?直接殺了我吧。”


    “殺你?嗬嗬,剛才我給你已經種下奴印,你現在是我的奴仆。”隨後雲凡解開了捆仙繩,他想試試這奴印的效果。


    血利站起來,他不相信這奴印能控製他,向雲凡衝過去,準備對他出手。


    “啊,啊,疼...”血利頭痛劇烈,渾身如萬箭穿心,他倒在地上不停打著滾:“求求你,饒了我吧。”


    “肯定會饒你的,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應該知道種下奴印的代價,除了主人自願解除奴仆關係,任何人都不能解除,主人死了,奴仆會跟著死去。”


    雲凡看著對著血利,臉上沒有兇惡的表情,笑嗬嗬的:“說吧,你們找我的靈獸做什麽?有什麽目的?”


    “你乖乖的說出來,以後你跟著我混,說不定你還能名揚青洲乃至整個大陸。”


    頓時血利有種從心底恐懼和城府之感悠然而生,隨後深深的跪地俯首:“主人,我是四方城血宗的弟子,我宗主…呃。”


    “血宗宗主血屠正在煉製血皿鼎,這個血皿鼎剛好差了一份上古異獸的獸魂做器魂,這個血皿鼎可以感應上古異獸的方向。”


    “呃?原來如此。”雲凡摸摸下巴,認真思考血的話。


    “主人,我說的句句屬實,請主人放心,有主人的奴印在身,我不敢造次。”


    血利看了看還是本體狀態的啊寶,然後立刻再次匍匐在雲凡的腳下,臉幾乎要與地麵貼著了。


    “血宗收集血液,難道也是為了煉製血皿鼎?”雲凡繼續問道,他很好奇,之前看見血利在收集血液。


    “是的,主人,血皿鼎據說是上古遺留的兇鼎,需要鮮血的血氣滋養。”血利依舊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血利,你起來吧,現在吩咐你,你繼續留在血宗,做我的線人。”


    雲凡眼睛微眯著,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我會滅了血宗。”


    血利抬頭看到雲凡的樣子,嚇得直打哆嗦,感覺此時的雲凡就是一尊魔神,比血宗的宗主血屠都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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