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根看秦山沒聽見,一旁笑著對刁大河解釋道,“要不說這小子鬼呢,別人家都是按照你說的方法熬糖,你知道這小子怎麽做的嗎?他把玉米秸稈先整根泡進水裏,等秸稈吸收了水分之後,再用碾子把糖水壓出來,然後熬製,既省了過濾的工序,出糖又多。”


    這不就是榨甘蔗汁嗎,刁大河給秦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可惜秦山沒看見


    屋裏一人說道:“要不是收糖時看到他比我們多那麽多,強逼著問出來了,我們還不知道咋迴事呢!這秦山也真是,早點兒說了,是不是大家都能多熬點兒糖出來!”


    秦老根瞪了一眼那人,說道:“這辦法是人秦山想到的,那就像是人家的秘方,憑啥告訴你們,人告訴你們了,你們還在這裏抱怨。


    跟你說,要不是秦山家和大河有幹親,你以為人家熬糖的技術能傳給咱村?秦老七,我問你,你這輩子手裏拿過一百塊錢沒有?還在這裏不知足!”


    轉頭對站著沒走的眾人說道,“告訴你們,我再聽見你嚼舌根,明年不要你家紅糖。”


    屋裏發生這一切似乎都與秦山無關,他足足把錢數了六遍,這才抬起頭來,呲著大白牙說道,“大河,中午上家裏吃飯,我殺了雞,還買了魚!”


    刁大河拒絕道:“不行啊,我一會兒還有別的事兒呢!”


    “有別的事也得吃完再去辦,雞我都殺了,你要是不去,我爹非揍我不可!”


    為了秦山不挨揍,刁大河隻好答應。


    秦家村一百來戶,多的領了兩百來塊,最少的也有八九十塊,這一天,秦家村集體過年,幾乎家家飄米香,不過了,三盒麵換成二合麵。


    學校放假,糖廠停工,於莉安排了幾組員工,輪流照顧暖棚裏的香菇和蔬菜,農場也歇了業。


    “京茹,放寒假了,我們都要迴城了,你咋辦?”刁大河問道。


    秦京茹嘟著嘴巴不說話。


    “要不,你跟我進城,住在你堂姐那裏?”刁大河提議道。


    秦京茹立即由悲轉喜。


    摟住刁大河脖子就親了一下,“哥,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於海棠在旁邊白了她一眼,這丫頭是越來越過分了。


    於莉、婁曉娥悶聲不響的收拾著東西,她們和於海棠一樣,心情極其不好,畢竟迴了家,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想見就見了。


    “大河哥哥,你要每天都來看我!”於海棠撒嬌!


    秦京茹也白她一眼,這麽大了還撒嬌,不知羞!


    刁大河想了下說道,“沒法天天見,不過我會找你玩,我們去什刹海滑冰怎麽樣?”


    於海棠立即眉開眼笑,拍著手叫道:“好啊,好啊!”


    婁曉娥:“我要去!”


    於莉:“我要去!”


    秦京茹:“我也要去!”


    刁大河大手一揮,行到時候帶上雨水,帶上我幹姐姐,咱們一起去!


    過年啦,刁大河挺忙活!


    四合院裏關係不錯的鄰居,秦淮茹那裏,何雨柱那裏,於家,婁家,每戶都送上一份年貨大禮包。


    去婁家時,婁曉娥沒在家裏。


    於母嗔怪,“這曉娥也真是,知道你今天來,還跑出去了,迴來我肯定罵她!”


    刁大河擺手道:“千萬別,咱們又不是外人,曉娥姐肯定是有別的事兒要忙吧,我等她一會兒!”


    和婁半城坐在沙發上,刁大河有些尷尬,上次錯誤預估了婁半城離開的時間,說了一大堆告別的話,誰知人家到現在還沒走,這就很尷尬。


    看刁大河一臉的不好意思,婁半城也不隱瞞,笑著說道:“我們的確打算要去香港,但是我兩個兒子那邊還沒準備好,我在京城的財產也需要做個安排,所以計劃過了元宵節再動身!”


    刁大河點頭,“原來如此!”


    兩人聊了很久,於莉都沒有出現,刁大河拒絕了婁父留飯,騎著新買的二八,告辭而出。


    剛到路口,就看見婁曉娥紮著一個紅圍巾,一身風霜,在那裏嗬著手,跳著腳。


    “站在這裏幹嘛?”刁大河幾步騎過去問道。


    “在等你!”婁曉娥笑著道,“怎麽這麽久?我都要凍死了!”


    刁大河摘下棉帽子扣在她頭上,又脫下軍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婁曉娥笑眯眯的,出奇的沒有說拒絕的話。


    這丫頭率先走在前麵,迴頭道:“跟我走吧!”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


    穿過一條大街,過了兩條小巷,到了一處三進的四合院。


    婁曉娥掏出鑰匙打開門,帶著刁大河走了進去。


    和刁大河所住的大雜院不同,這處院子無人居住,保存完整,古香古色。


    進了後院,打開正房房門,這是原主人的臥室,裏麵家具都是舊式家具,陳設文雅。


    一進屋,就感覺熱氣撲臉兒,火炕已經燒熱多時了,桌上一桌子菜,都是些鹵肉鹵鴨之類的,不過已經冷了。


    “大河,你坐啊!”婁曉娥巧笑嫣然。


    刁大河帶著一腦袋問號坐在椅子上。


    婁曉娥挨著刁大河坐下,也不管冷熱,夾了一筷子鴨肉放進嘴巴,問道“知道這是哪裏嗎?”


    刁大河搖頭道:“這我上哪裏知道啊!”


    “這是我的嫁妝!”婁曉娥娓娓道來,“我原來是在京官員的老房子,那家搬走後,我爸就把房子買了下來,修葺一新。


    本來想著他自己養老用的,後來形勢變化,要盡量低調,我爸不敢離開別墅,就把房子送給了我,說是給我做嫁妝。


    我之前一直不要,但是前一段時間,我改變了想法,從我爸那裏要了這房子的鑰匙。”


    說著把鑰匙放在了刁大河得手裏,“現在,它是你的了!”


    刁大河驚訝,“曉娥姐,你這是幹嘛?”


    婁曉娥沒有迴答,聲音有些傷感,“大河,我可能要離開這裏了!”


    “我知道!”刁大河迴答。


    正是因為知道婁曉娥會去香港,刁大河才一直和她若即若離,如果因為一時欲望,毀了婁曉娥一生的幸福,這是刁大河不想見到的,渣男無底線,刁賊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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