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龍不再多說,隨手從地上取了幾件材料,很隨意地合在掌中,他的掌心裏閃過一道青光,一張青色的符咒便製好了。他又取來幾種材料,再次合掌,這次是一道黃光閃過。接著,他連續製作了五張不同顏色的符咒,最後將五張不同的符咒合在掌心,一道金光閃動,他笑道:“成了!五雷符,哈哈。”


    穀元微微一笑,他看明白了,軒龍憑著仙人的修為,強行將五種性質的雷符合在一起,修真界是無人能夠做到的,不過,他覺得自己應該也能製作。


    鞏一符拿著五雷符,心裏已不僅是震撼,自己製作了無數的符咒,沒有一張可以和手中的五雷符相比較,差別實在是太大了。這張五雷符上的符咒,他竟然一點都看不懂,憑著常年煉製符咒的經驗,他察覺到這張符咒中蘊含著極大的威力。這張符咒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穀元一聲不響地從地上撿起材料,也製作起來,他花費的時間略長一些,不過,憑著極高的修為他也順利地製作出了五雷符。和軒龍製作的不一樣,他的五雷符要稍微大一些,威力卻不差,而且更加精致,由於他對法則理解敏感,所以製出的東西都與眾不同。


    鞏一符拿著兩塊五雷符,激動得兩眼放光:“我輸了!我能留下這兩塊符咒嗎?”


    穀元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怎麽覺得是你贏了?哈哈。”軒龍也忍不住笑了。鞏一符猛然醒悟,自己說的話實在是沒有道理,他也笑了起來。


    軒龍雖然說了要打賭,但是賭贏了他卻不知道要幹什麽。穀元笑道:“算了,你老人家贏了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五雷符就送給他吧。鞏老兄,我想在你這裏煉製一些符咒,用你一些材料可好?”


    鞏一符喜出望外:“請兩位進裏屋來,我有一些製作好的玉符,隻要直接煉製就可以了。”他殷勤地將穀元和軒龍讓進裏屋。意外地得到兩塊五雷符,他心裏非常高興,隻要研究出是如何製作的,這種符咒就可以當作他的密寶了。


    軒龍對輸贏並不在意,打賭之說,他隻是好玩而已。他跟著穀元進到裏屋,鞏一符從儲物袋裏取出幾百張各種屬性的玉符,上麵都沒有符咒。


    穀元說道:“老哥也幫我煉製一些吧,你老人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倆比試一下,看誰煉製得多,煉製得好,如何?”他曉得軒龍如果煉製的話,那就不是一般修真界的符咒了,那可是仙人煉製的仙靈咒,這種好機會他怎麽肯放過,於是極力鼓動軒龍。


    軒龍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弟,你是什麽意思啊?憑你的修為,並不需要這些符咒。”


    穀元笑嘻嘻地說道:“煉著玩玩嘛,不然我一個人煉製太枯燥無味了。”他的目的是想偷學一點仙人的手法。鞏一符即使看著軒龍煉製也是沒有辦法學的,那是仙界的手法,但是穀元就不同了,他有法則之力,一旦搞清楚是怎麽煉製的,他立即就能上手,更何況他感覺自己好像對煉製有著超強的領悟能力。


    軒龍說道:“這些玉符不合我的要求。”


    鞏一符頓時滿臉通紅地叫了起來:“我的玉符選料極其考究的,不是上好質料我絕對不用,老兄覺得不好,那你就給我看看好的玉符料。”他實在是不服氣,在雪龍城提起鞏家的符咒還沒有哪個說不的,連極塹崖的高手都曾經誇讚過鞏家的符咒。


    軒龍也不爭辯,自己取出材料,隨手做了一塊麻將牌大小的玉符,遞給鞏一符道:“你自己看吧。”鞏一符接過玉符,隻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這枚小小的玉符形狀猶如一片樹葉,小巧玲瓏,玉符內似乎有煙霞流動,淡淡的青白之氣隱現在表麵。他一生煉符,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妙的玉符,半晌,他抬起頭來,眼裏充盈著激動的淚水,輕聲說道:“能見識到如此玉符,死而無憾了。”他向軒龍深深一禮。


    穀元心裏歡唿不已,他已經偷學到了軒龍的製符手法。他對鞏一符說道:“要是我老哥肯做一塊真正的符咒,那才了不得。老哥,讓他開開眼界嘛。”


    軒龍歪著頭,一招手將玉符收迴掌心,說道:“好吧,我隨便煉製一個試試。”穀元和鞏一符都睜大眼睛,這種機會太難得了。


    軒龍稍微想了一下,說道:“製一個威力大一點的靈符吧。”隻見玉符從他的掌心裏緩緩升起,他右手食指淩空刻畫,從指尖上射出的仙靈之氣快速形成一個陣法。穀元因為學過仙靈訣,雖然隻有片斷,但是他看懂了軒龍刻畫的陣法,那是牽引自然之力的一種陣法。而鞏一符就看不明白了,像軒龍這樣煉製符咒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識。


    由仙靈之氣形成的陣法在空中聚而不散,軒龍輕點手指,隻見懸在空中的陣法急劇縮小,漸漸地形成一小團,像一顆明珠般閃著耀眼的光。他屈指一彈,隻聽輕輕一聲脆響,仿佛打碎了一隻玻璃杯,閃著光的陣法就被壓進了玉符裏。


    那張玉符的顏色已經變成殷紅色,猶如秋天的紅葉,西山的晚霞,看上去是那麽的完美。刹那間鞏一符和穀元都陶醉了,一張簡單的玉符靈咒竟然可以製作成這樣,真令人歎為觀止,軒龍不愧是羅天上仙。


    鞏一符失魂落魄地看著手中的靈符,喃喃地說道:“不可能……這麽完美的靈符……不可能是人煉製出來的……”他簡直癡迷了。


    就這樣在軒龍有意指點之下,穀元很快就掌握了這種修仙者才能掌握的煉符方法,而三人也在那鞏老板震驚中消失不見。


    莫懷遠也知道戰爭一旦大規模爆發那損失的隻能是普通的戰士,所以帶著穀元領略了一下雪龍城的風土人情之後,也趕快把穀元和軒龍帶到了龐鑫帝國的皇宮之外。


    隻是那金碧輝煌的皇宮外麵,此刻的正門前卻顯得有些冷清,四個輪班的侍衛無精打采地站著。見到穀元三人,一人直接喝喊道,“什麽人?止步了,皇宮重地!閑雜人等不許近前!”。


    莫懷遠也不想多廢話,抬手射出一塊金牌。那個侍衛接在手中,隻看了一眼,就像被手中的金牌燙到一樣,渾身一顫,忙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四等侍衛趙德民拜見護國神王!”其他三個侍衛也嚇得急忙行禮,報名參見。


    莫懷遠也不和他們多說什麽直接命令道,“我要見一下,現在的國主,你們各行其是,不要聲張。”


    就這樣很快就來到皇宮內城,穀元這才發現,整個皇宮外圍全是禁衛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警衛森嚴,盤查得非常嚴密,連他們這一行人都不時地被阻擋查問,穀元斷定,龐鑫帝國恐怕出事了,而且事情絕對小不了。莫懷遠和軒龍也同樣發現事情有異,所以對視一眼之後,也加快了腳步。


    來到皇宮大門,禁衛軍統領林峰見過護國神王莫懷遠後,直接小聲道:“國主危在旦夕,請王爺此次迴來無論如何伸出援手,不然我龐鑫帝國恐怕真的就危險了。”


    莫懷遠問道:“國主怎麽啦?什麽危在旦夕,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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