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騎車迴家後,就把事情告訴了媳婦,跟媳婦交換了意見,再次達成立場一致。


    其實也沒啥,他媳婦是明智的,隻要他不虐待何大清,對何大清還行,他媳婦就不會反對他。


    第二個星期六,何雨柱再去大領導家,大領導在宴請外貿部的兩個高級官員,吃飯的時候,把他叫了過去。


    “小何,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黃副部長,這位是張國欣副部長。”


    何雨柱看了看飯桌上的一男一女兩個中年,連忙走過去,人站的筆直,朝她們道:“見過兩位首長。”


    兩人連忙起身,迴應道:“那裏那裏,這個首長我們可當不得。你叫我劉黃同誌就好了。”


    “同誌,您叫我張國欣就行了。”


    兩人心裏也明白,大領導故意在吃飯的時候,把何雨柱叫過來,就有讓他們照顧一下何雨柱的意思在裏麵。


    大領導可是能直達天聽,她們能不給麵子?


    何雨柱忐忑道:“兩位首長,這我可不敢。”


    張國欣親切的笑著道:“同誌,您就不必拘束了,叫我們名字就行,這樣也顯得親切。”


    “行,那就恕我冒昧。”


    大領導笑嗬嗬給兩位介紹道:“這位小同誌叫何雨柱,今天的飯菜就是他做的,他不但飯菜做得好,官也做得好,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後勤處處長。”


    兩位副部長聞言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們是管外貿經濟的,好像幫不上何雨柱什麽,都以為大領導自有深意,隨後又是笑嗬嗬迎逢,誇獎何雨柱。


    何雨柱也知趣,在大領導的提醒下,客套了幾句,敬了兩人一杯酒,下去了。


    沒有放在心上。


    他未來雖然是做生意的,但一定概率是求不到對方的,就算求到了,估計也會極大的迴饋對方,真沒必要舔著臉跪舔人家。


    但大領導好意他必須感謝,在下午離開之前,他特意見到大領導表達了感謝,迴家。


    隨後的日子,他很平坦的過著,月末了,他和小蕎兩口子在擺著一大堆錢和票的屋子裏算賬,算完了後,確認又賺了兩萬多塊錢,比上個月略多了一點點。


    媳婦道:“哥,咱們第三和第四個店開慢了,賺的不多,要是咱們開早點,可能能多賺點。”


    前麵她們店爆火後,頓時四九城裏很多食客找不到店吃飯,讓後來抓住機會開店的人,沒有緣由的爆火。


    但是鑽空子的人也多,在兩個月後,市場就飽和了,她們後開的店,就賺不到多少錢了。


    何雨柱道:“媳婦,不急,這樣慢慢來也好,咱們可以慢慢的建設,一步一步的走穩。”


    算完賬,又到了分錢環節。


    媳婦隻拿走了一千多,何雨柱轉手又給了媳婦兩千多。


    不給媳婦多點錢,媳婦也沒積極性不是?


    “哥,我一千多就夠了,前兩個月拿到的都還在呢。”


    “那也不行,你多拿點,萬一有用呢?”


    “哥,那你給我存起來。”


    小蕎不但沒收,轉頭還把之前存起來的錢,又拿給何雨柱,自己就隻留了兩千多。


    她也有自己的打算,何雨柱藏起來的錢跟沒藏差不多。


    就藏在那個幾個箱子裏,雖然上鎖了,但她真要想拿,也是能輕易拿得到。


    真是什麽何雨柱藏的錢,分明就是何雨柱給她自己家裏藏的錢,根本沒必要分開。


    十二月,她們收入還是兩萬多,繼續分錢。


    一月差不多。


    另一邊,在這一段時間裏,閻解放的飯店也在發生的著變化。


    起初閻解放開了飯店後,生意持續不錯,讓她們兩口子掙了不少錢,開心的不行。


    這個階段,她倆看著周圍開了火爆幾天就沒生意的飯店,還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舍得花錢,提前請了一個重量級的廚師。


    但是時間久了,隨著周圍飯店越來越多,她們家的生意就沒有曾經那麽火爆了。


    很多人見人多排隊,就去其他飯館吃了。


    然後看著收入的降低,以及大廚帶來的幾個徒弟中,有一個炒菜炒的有模有樣,大廚經常提前下班了,都是人家頂崗,客人吃了也沒說口味變差了。


    頓時她們就起了心思。


    認為那個一個月就要從她們這裏拿走一千多塊錢,每天還要帶飯帶菜迴去,每天提前下班大廚有點礙眼了。


    於是,她們開始試探那個徒弟。


    這天於莉和閻解放在大廚提前帶著幾個菜下班後,就去廚房悄悄的找到那個徒弟私聊了起來。


    於莉開口道:“我看你平時頂你師傅崗頂的挺多的。”


    那徒弟這會還有點不敢暴露自己的野心,故意維護師傅道:“師傅他老人家忙,我作為弟子,為師傅頂會崗是應該的。”


    於莉又道:“你學你師傅本事學的怎麽樣了?”


    徒弟道:“我師傅本事很大,我才跟了他十一年,很多本事還沒學會,估計我再跟他學習十一年,也隻能學到他七八分的真本事。”


    閻解放聞言故意歎息道:“哎,我們覺得店裏有點忙,出菜有點慢。本來還想你要是學的好,就升你也做大廚,跟你師傅一起炒菜,我們店裏出菜也快點。


    但現在既然你沒學到真本事,那我們隻要再去外麵聘請人了。”


    徒弟一個月才拿五十多塊錢,很是羨慕拿著成百上千塊工資的大廚,立即就道:“經理,你們平時也看到了,我師傅走了,我自己一個人也能炒過來,我的本事是有的,你們提拔我吧。”


    於莉道:“那可不行,咱們店的生意,都是口碑打出來的。菜炒的沒你師傅好吃,我們得罪了客人,可要影響生意。”


    徒弟道:“於經理,我師父能炒的菜,我也能炒了,我有信心,我炒的不比他差了。”


    徒弟認為,他自己平時頂崗都能炒出顧客吃不出來換了人的菜,那他就是也能炒出他師傅那個水準菜的大廚了。


    至於那些他師傅配好的調料,感覺也就那麽一迴事,調料不是都有味道嗎?自她己迴頭稍稍一琢磨,也能配出來一樣的。


    而他跟著師傅,幹的最多,可工資才每個月幾十塊錢。跟他師傅的一千多,外加每天還能提前下班,給家裏帶飯菜差距太遠了。


    師傅一個月頂他一年多,他也想要掙那個錢。


    於莉和閻解放聞言,內心都是一喜。


    她們就是想要確認這個徒弟學到真本事沒有,學到了,她們就可以開始挖牆腳。


    但光人家說還不行,她們還要繼續測試,又檢查了對方炒的幾天菜,她們覺得行了,就一通手段,把人家弄的師徒反目,趕走師傅,讓徒弟頂了師傅的大廚位子。


    起初兩天,她們飯店好像還沒什麽問題,但這一天,情況突然變化了。


    有一個人來她們店裏,請了一桌子人來吃飯,非常大方的點了一桌子菜,點完菜後,對同伴道:“這個地方味道很不錯,保證你們一會吃了讚不絕口。”


    “行,那一會咱們嚐嚐。”


    一群人認同的點頭。


    但沒想到菜上來了,有人吃了一口後,就眉頭一皺。


    “這也不怎麽樣嘛。”


    請客的人聞言,立馬嚐了一口,隨即麵色一變,跟一桌子人道歉道:“諸位對不起呀,我前幾次來都很好吃的,沒想到這次竟然變成了這樣。”


    本來這時候進飯館吃飯的,那就是很“高貴”的消費,一般人都舍不得吃,他專門請人來吃飯,求辦事,結果飯菜弄的不好吃,人家吃的不開心,這算哪門子事?


    當即又朝著眾人保證道:“你們等下,我找經理問問。經理?經理!”


    於莉趕緊跑了過去,問道:“同誌,您有什麽事?”


    請客的人很生氣道:“你們是不是換廚師了?”


    於莉搖頭,一臉無辜道:“我們沒有啊,一直是那個廚師。”


    請客的人麵子更加掛不住了,你們沒有,那是不是在告訴我請的人,我今天就是來消遣人家的?


    當即把菜扣在桌子上,朝著於莉冷冷道:“這就是你撒謊的下場,同誌們不好意思,我們再換個地方,我一定給你們好好賠禮道歉,讓你們吃舒服了。”


    於是一桌子人都走了。


    “哎~你們聽我說,我們餐館真沒換廚師。”


    於莉看著現場愣住了,還想挽迴。


    可惜人家走遠了。


    這一晚竟然出現了幾桌扣碗走人和見人家扣碗就退錢跑了的客人。


    晚上下班了,看著後廚狼藉的飯菜,於莉和閻解放就氣衝衝的找到徒弟,質問道:“怎麽迴事?你不是說你把你師傅的都學會了嗎?”


    那徒弟見狀,信誓旦旦道:“我確實學會了,經理,您們也嚐過了,我做的菜味道確實不比我師傅的差。”


    閻解放道:“不比你師傅的差,那今天怎麽那麽多客人退錢扣菜?!”


    於莉道:“今天我吃了一下人家退的菜,味道確實跟平時的不一樣,你說說怎麽迴事?”


    徒弟見遮掩不下去了,就老實道:“我師傅每次都是準備三天的調料,昨天用完了,今天是我配的。但是我炒的不比我師傅差,每個廚師炒出來的菜口味也會不同,這事真不是我廚藝不好惹的事。”


    閻解放道:“那才怪了,你炒的不差,人家客人能走?”


    他這話屬於說不是人的話,但是不等徒弟反駁,另一個也不說人話的於莉拍板道:“行了,你也別跟我們狡辯了,今天出現了這麽多退菜走人的,要繼續讓你在這,明天指不定還要退多少,我們可虧不起,你走吧。”


    “經理,熟客是吃慣了我師傅的菜,等過一段時間,她們接受了我炒的口味,就不會退菜了。”


    閻解放道:“別跟我們扯那些,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徒弟見閻解放夫婦是一點麵子不給了,也隻能無奈道:“讓我走可以,那您們把我的工資給我結了吧。”


    閻解放道:“還給你工資?你這幾天從我們店裏帶走的菜,還沒給你算錢呢?還有今天的損失也要算到你頭上,你那點工資還不夠配,我們沒讓你賠就不錯了,你還想要工資?快走!”


    她們白攆走了大廚徒弟。轉頭又去找大廚。


    “x師傅,我們錯了,聽了你徒弟的蠱惑,錯怪了您,咱們餐館可少不了您,您繼續迴去給我們做怎麽樣?”


    大廚砸吧砸吧了煙頭,冷哼一聲道:“沒有三千塊錢的工資,我是不會迴去了。”


    閻解放和於莉兩個人加起來一個月都掙不到三千塊錢,那裏舍得給這麽多?


    她們堅持給兩千,人家就要三千,最終沒談攏。


    於是之後她們又重新請了些普通廚師維持餐館生意,可是廚藝太普通留不住客人,她們又不斷的換,不斷的換,又在廚師圈子裏壞了名聲,她們更難找到好廚師,生意越發虧本,終於在一月,她們餐館要垮了。


    這天,於莉和閻解放道:“解放,咱們要不去求求傻柱?”


    閻解放道:“求他幹嘛?哦~你是說讓他給她們廚師?”


    於莉點頭道:“可不是,院裏的二大爺她們不是說何雨柱從廠裏請走了十幾個廚師嗎?她們好像才開了幾個餐館,估計還有廚師是空缺的,咱們去求求他,讓他給咱們一個?”


    她們自己餐館裏就放一個大廚,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何雨柱的餐館也隻是一個大廚就夠了,十幾個大廚,就能開十幾個餐館了。


    閻解放道:“對呀,我怎麽把他給忘了?他的飯館生意都好的不行,大廚手藝肯定不差,請到咱們這來,肯定能給咱們賺錢。”


    於莉道:“就是。而且咱們也不是在求傻柱,說不定還是在幫傻柱,他用不到那麽多廚子,留在那裏也是白浪費他的工資,到咱們這,咱們幫他養著,可不就是在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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