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撥打著符珍的手機,然而,無論他如何嚐試,電話始終無法接通。


    恐懼和不安在他心中蔓延開來,他開始感到害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符珍出了什麽事,他該怎麽辦?


    崩潰之前,他給艾晚晚打了電話,但艾晚晚的電話同樣無人接聽,這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此時正值雨季,成光市的路麵濕漉漉的,十分濕滑。


    祁蘅心急如焚,隻想盡快趕到市局,考慮到市中心的交通狀況,那裏紅綠燈眾多,而且下班高峰期很容易堵車。


    因此走了豐楠高速,雖然這條路線稍微遠一些,但路況較好,可以避免擁堵,從而更快地到達目的地。


    就在祁蘅駕車駛上高速公路,並超越了幾輛車輛之後,當他準備在下高架橋時減速,突然發現刹車失靈了。


    \"砰!\"一聲巨響伴隨著車身的劇烈晃動,眼前的世界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安全氣囊迅速彈出,身體承受著巨大的衝擊力,陣陣劇痛襲來。


    他意識到自己的車輛已經側翻,而他被困在了車裏。


    和前麵的車追尾相撞後,方向盤居然也失控,速度停不下的緊著撞到了旁邊的護欄,好像已經在下橋了,不然他說不定會從高架橋上衝出來,直接車毀人亡。


    一陣眩暈中,祁蘅意識模糊地解開安全帶。


    鮮血順著額頭流淌而下,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紅色的紗幕遮住。


    他努力眨動眼睛,但血水仍不斷湧入眼眶,讓他難以睜開雙眼。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人們驚慌失措的唿喊聲、車輛碰撞的巨響交織在一起。


    車門已經卡死,無法打開,他摸索著找到安全錘砸向車窗,玻璃破碎的瞬間,一股新鮮空氣撲麵而來。


    等祁蘅艱難地從車內爬出來,周圍混亂的人群注意到他,立刻有人上前幫忙。


    他擋開了過來扶他的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轉過身,目光落在事故現場,四輛車因猛烈撞擊而導致追尾,對麵的車道上還有一輛車為了避讓他而撞上了護欄。整個現場一片狼藉,車輛殘骸散落一地,濃煙滾滾。


    不久,警笛聲響徹雲霄,交警迅速趕到現場,開始有條不紊地指揮交通,處理事故,並將傷者送往醫院救治。


    “先生!你沒事吧!”


    祁蘅腦袋原本一片混沌,在看向現場的時候,目光再次落在自己側翻的車上,


    他抓過身邊的交警,手上的力度讓對方痛的有些難以招架,卻抽不開。


    “手機!手機借我用一下!”


    交警想他應該是要聯係家人,立刻將自己的手機摸出來借給了他,祁蘅再次撥通了符珍的電話,


    還是沒人接,他徹底慌亂了起來,把手機丟還給對方就往外走,交警見他一身血跡,立刻攔住他。


    “先生!你不能走!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們會幫忙聯係你的家人!”


    “讓開!”


    感覺到身體越來越沉重,好像有一座山壓在身上一樣,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仿佛世界都顛倒了過來。


    鮮血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一灘血跡。


    交警們已經顧不得其他,急忙上前扶住他,但祁蘅的反抗異常激烈,甚至掐住了交警的脖頸。


    然而,他的力量早已耗盡,這一擊顯得如此無力。


    他隻能大口喘氣,試圖保持清醒,但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終於,醫護人員趕到現場,將祁蘅抬上了擔架,並強行給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身體漸漸失去了力氣,完全無法抵抗,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人群,


    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複古長裙的女人,她戴著一頂優雅的黑色女士帽,帽子上點綴著一朵鮮豔的紅玫瑰。


    這個女人剛剛從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上走下來,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穿過人群,與祁蘅的目光準確地交匯在一起。


    “秦!婉!晴!”


    祁蘅喉頭哽咽,牙齒緊咬,眼中充滿了兇狠和瘋狂,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然而,秦婉晴卻麵帶微笑,手中捧著一束潔白如雪的薔薇花,輕盈地走向他側翻的車輛旁邊。


    她優雅地提起裙擺,緩緩蹲下身子,將那束白色薔薇輕輕放在地上。


    祁蘅拚命掙紮著試圖起身,憤怒和瘋狂將他徹底淹沒,如秦婉晴所願,他此刻是真的要瘋了,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殺了她!


    當他從車裏艱難爬出時,瞬間明白了一切——車被動了手腳。


    原本他應該駕駛自己的座駕,但符珍今早離開得匆忙,誤開了他的車。


    而他現在開的這輛車是符珍的,所以這個瘋女人一開始的目標是符珍,這場車禍是她為珍珍準備的。


    那束白色薔薇是鷹山別墅花道上的花,秦婉晴是在警告他,也是為了徹底逼瘋他。


    但是此刻祁蘅反而稍微安心了一些,符珍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所以他幾乎失了理智,擔心她出事了,


    現在看到秦婉晴,巨大的恨意反而讓他冷靜了幾分,徹底昏過去前,他慶幸,珍珍沒有開這輛車,


    幸好,是自己.........


    而秦婉晴還來現場找他,過來挑釁,就證明珍珍還沒事。


    救護車的門關上,周圍嘈雜混亂的聲音被隔絕,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響起,他慢慢陷入了昏迷,


    混亂的現場被交警拉上了警戒線,一場危險的連環車禍落幕........


    成光市最近仿佛在渡劫,雨季,重大的多人遇害的殺人案,連環車禍,各種事故頻發。


    成光市這一次的雨季格外的長,整整下了六天了,卻依然還是天氣陰沉,絲毫沒有轉晴的趨勢。


    二環內一個高級住宅小區,此時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很多居民冒著雨打著傘聚集在某個單元樓的樓下,


    “聽說了嗎?這一家三口全都死了。”


    “天呐!我就說咋來了這麽多警察,阿婆,你知道是咋迴事不?”


    “具體的不知道,這棟樓現在全是警察,1204那戶人家已經徹底圍起來了。”


    “我知道,我就住這棟,我先走都不敢迴去,我住他們樓上17樓,聽說昨晚那一家都被人殺了,全家媽媽和兩個孩子都死了。”


    “我的天!這.........這也太嚇人了吧!”


    “可不是!我現在都不敢帶孩子迴家,今晚打算去住酒店了,太嚇人了。”


    “昨晚咋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他們鄰居或者樓上樓下都沒聽到什麽聲音嗎?”


    “這哪知道啊!萬一是熟人作案呢?這得多大的仇啊,殺人全家!太嚇人了,我們先走了。”


    “也對,最近小區不太安全,大家晚上還是多注意吧。”


    不同於樓下吃瓜群眾的熱鬧,1204的案發現場,一片沉重的氛圍,整個屋子,客廳的牆上,地上,全是血跡。


    一家三口,一個母親兩個孩子全部遇難,但是這家的丈夫卻不知所蹤,這讓整個案件充滿了謎團。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案子與市局目前最緊急的碎屍案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三名遇害人的屍體同樣被殘忍地砍成了碎屍,但相較於市局那些黑色垃圾袋中的情況,這裏的碎屍程度似乎並不那麽嚴重。


    顯然,兇手的手法還不夠嫻熟,或者存在某些顧忌,導致碎屍的程度相對較輕。


    市局為了避免引起公眾恐慌,一直對碎屍案的案情保持著嚴格的保密措施。


    因此,可以排除突然出現的模仿作案的可能性。而如今的案發現場呈現出一種特殊的狀態,明顯是嫌疑人在匆忙逃離時留下的痕跡。


    現場準備好了黑色的塑料袋,但卻來不及完成碎屍和裝袋的工作。


    這種情況讓人不禁猜測,嫌疑人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迫中斷了犯罪後的碎屍行為,或是受到了外界的幹擾。


    不得不離開了案發現場,而艾晚晚在接到這起報案後,勘測了現場以後就立刻通知了符珍,得知與碎屍案的案情相關,


    甚至有可能是同一起案件以後,符珍立刻趕到了案發現場。


    三名受害人的屍體幾乎已經全部收集好了,但是還缺一隻手和完整的頭顱,


    她在屋子裏仔細地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最終打開了衣櫃,發現裏麵有零星的血跡,衣物淩亂且有踩踏的痕跡,顯然這裏曾經有人藏身。


    符珍開始仔細檢查衣櫃內的物品,突然,一個皮革的箱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小心翼翼地將其拖出,打開一看,果然發現了剩下的那隻手。


    然而,當她看到手上的蓮花印記時,她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這個蓮花印記與她在市局最後一袋裏找到的烙印一模一樣,都有著一個清晰的蓮花圖案。


    她心裏發寒,卻不再像上一次那麽反應激烈了,或者心裏早有準備,這次的事情和益盛,和秦婉晴脫不了關係。


    “珍珍!”


    艾晚晚焦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她拉開警戒線走了進來,避開地板上的血跡朝屋內叫著符珍,


    “怎麽了?有什麽新的發現嗎?”


    符珍將手掌裝進袋子裏後,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看到艾晚晚那一臉焦急的神情,直覺不妙,以為又出事了。


    “祁蘅,你家那位出事了!”


    艾晚晚一句話把符珍嚇的冷汗瞬間蔓延,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趕緊把手裏的證物袋交給了同事,


    從屋子裏跑出來,扯掉了口罩和手套,艾晚晚還是頭一次見她露出那麽驚慌的樣子。


    “阿蘅?他怎麽了?”


    符珍不敢想,案情弄得她心力交瘁,艾晚晚一句出事了,讓她不自覺就聯想到了案情,


    她不敢想要是祁蘅也被人..........


    不會的,阿蘅那麽厲害,不會的,她心如擂鼓,一麵讓自己保持鎮定,一麵整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幾乎站都站不穩,艾晚晚立刻扶住她,知道是自己太急了,話沒說清楚,讓她誤會了。


    “不是!不是!是車禍,你家那位在豐楠高速遇到了連環車禍,現在送去醫院了,張盛鳴他們打不通你的電話,我也是剛剛忙完才看到的。”


    符珍著急的脫掉身上的法醫裝備,換上自己的衣服,摸出手機一看,才發現忙了一天,不知道什麽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


    “這裏交給你們,我先去醫院了。”


    說完這句,艾晚晚就見這個平日裏遇到什麽事都總是淡定又情緒穩定的閨蜜,急直接跑下了樓,她甚至等不及電梯,直接推開的安全通道的門,


    跑了下去。


    “珍珍!車別開太快!”


    符珍急的甚至來不及迴她一句,隨著安全通道的門關上,身影已經消失。


    張盛鳴幾人也是接到了通知就立刻趕到了醫院,連文管家也來了,祁蘅沒有家人,這會兒要做手術現場兩個簽字的人都沒有,


    把幾人急的團團轉,徐弘駿還在不停的打符珍的電話。


    “喂!珍珍姐!!!”


    符珍的手機在車上充上了電,這會兒正往醫院趕,徐弘駿才終於聯係上了她,


    “阿蘅怎麽樣?”


    “在手術室,醫生說有腦震蕩,但具體的情況和檢查報告我們還沒看到,他現在身上多處受傷,做了緊急處理,背上有一處傷口需要縫針,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我馬上就到。”


    符珍掛了電話,徐弘駿幾人看著手術室亮著的燈,一群人坐在門口焦急的不行。


    他們不知道祁蘅的車被人做了手腳,隻以為他是發病了,所以開車出的事,一群人懊悔又自責,明明知道他狀態不好,就不該放他走的,


    “媽的!當時就該把這小子攔下來!”


    徐弘駿捶了一拳醫院的牆,有些後悔當時就該冒著挨打也應該把祁蘅攔住的,於謙拍了拍他的肩膀,


    “禍害活千年,祁蘅這麽大個禍害,肯定不會有事的!醫生不是也說了,沒有很嚴重嗎!”


    徐弘駿看了一眼手術室門口走廊上的人,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時間想到祁蘅隻覺得有些心酸,


    文管家,於謙,張盛鳴還有自己,平常沒什麽太大的感覺,祁蘅一直強大自傲,從來不會給人感覺他脆弱,


    這個人即使發病了,也具有攻擊性,偶爾他在符珍麵前流露出的那副委屈樣,也讓人覺得這小子又在裝綠茶。


    可是這個時候,當他進了手術室,出了事,才讓他們突然意識到,祁蘅是真的連個家人都沒有,


    如果不是還有符珍,他似乎就是孤身一人,難怪以前會覺得活不下去,掙下那麽大的家業,前幾年又一直跟人搏命,


    看起來好像得到了一切,人人羨慕畏懼,到頭來對於祁蘅來說,或許反而全是負累。


    “你別歎氣了,你信不信他要是看到你這副好像要給他奔喪的樣子,一準把你懟的火冒三丈,你同情他的樣子,在他看來和傻逼沒有區別。”


    正傷感的徐弘駿聽到於謙這話,頓時腦子清醒了,沒錯,於謙說的很有道理,祁蘅就是個禍害,禍害不會這麽容易出事的,


    而且自己在這裏猛男憐惜,他隻會拿看傻逼的眼神看自己,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術室,頓時無語大過了傷感。


    “徐弘駿!”


    “珍珍姐來了!”


    符珍快步從走廊盡頭跑了過來,高跟鞋踩出噠噠噠的聲音,打破了這層樓的靜謐,


    她跑得有些急,氣喘籲籲地看著他們,臉上滿是焦急。


    張盛鳴看到她來了,立刻迎上去,趕緊給她匯報祁蘅的情況


    “夫人!沒事!您別急!老大剛進去一個小時,醫生十分鍾前剛出來通知過我們,沒有大事了。”


    “祁蘅的家屬來的嗎?”


    這時,一名護士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手裏拿著手術單,看著符珍問道;


    符珍趕緊上前一步,應道:“我是。”


    她握著筆,在家屬一欄簽下自己的名字時,忍不住紅了眼,這一刻她無比慶幸自己和他結了婚了,


    幸好,她沒有讓他孤身一人,她是他的家屬,是他唯一的家人。


    符珍轉過身走到窗邊,雙手緊緊握住窗台欄杆,眼神凝視著窗外。


    天空陰沉沉的,細雨紛紛揚揚地灑落,整個世界仿佛被一層灰色的薄紗所籠罩。


    她的心情如同這陰沉的天氣一樣沉重,淚水不受控製地一顆顆滑落,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就一會兒,就讓自己哭一小會兒,等阿蘅出來,她會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她必須堅強,也必須情緒穩定。


    阿蘅需要她,益盛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所以她不能倒下,也沒太多的時間傷心,其他幾人都知道她這會兒心裏不好受,


    其他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她此刻的心境,默契地選擇不上去打擾她,給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來處理自己的情緒。


    符珍獨自站在窗邊,努力調整唿吸,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唿出,才叫了張盛鳴;


    “張盛鳴,出了什麽事?”


    她來的路上看到了張盛鳴給她發了很多條消息,說是阿蘅發病了,出了事,情況緊急的給她發了數十條消息,


    越看越心驚,市局的案情緊急,自己一工作起來,就大意了,隻不過離開了一天,阿蘅就出了事。


    自責又氣惱自己怎麽這麽粗心,明知道阿蘅情況特殊,一忙起工作來就不管不顧的毛病真的應該好好改一改了。


    張盛鳴立刻將祁蘅收到的那個詭異的快遞跟符珍說了,聽的符珍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她知道阿蘅為什麽會發病,


    也知道了秦婉晴的目的,那時候的阿蘅很需要她,但是她卻完全失聯了。


    符珍心痛的同時,又想起了案情,頓時緊張的問張盛鳴東西在哪裏,張盛鳴知道她一來一定會查問這件事,


    所以東西都帶了過來,他轉頭去車上把整個快遞箱子抱了上來。


    “這些不是人,是動物的。”


    符珍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剩下幾個人汗毛都豎起來了,紛紛捂著鼻子看著符珍,


    “啊?!珍珍姐!你說什麽呢?什麽叫不是人!!!這他媽難道還能是人!”


    “臥槽了!大老板你要嚇死我啊!你剛的意思是,這難道還能是人的嗎!!!”


    三個大男人嚇得連連後退,張盛鳴本來蹲在符珍麵前陪她檢查,直接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夫人!這.......這這........”


    事關市局的案情,符珍沒有給他們解釋,但幾人一聯想到她的職業,頓時嚇的嘴都合不上了,


    徐弘駿和於謙更是慶幸,幸好自己沒碰,這要是不小心碰了那什麽,那簡直是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布偶呢?”


    張盛鳴立刻將一個袋子交給了她,符珍檢查了一下,隻是一個錄音玩偶,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


    這些東西她需要帶迴市局,說不定和案情有關..........


    “張盛鳴,你把這些東西送去市局給晚晚,讓她幫我放在法醫室,等我迴去處理。”


    符珍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張盛鳴。


    “好的夫人!”張盛鳴接過文件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此時,手術室的燈開始閃爍變化,隨後大門緩緩打開,醫生和護士們推著躺在病床上的祁蘅走了出來。


    “誰是家屬?”其中一名醫生問道。


    “我是。”符珍連忙走上前,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醫生將祁蘅的病情詳細告訴了符珍,並表示雖然祁蘅因為追尾導致車禍,但由於他及時調整方向避免了更嚴重的後果,再加上安全氣囊的保護,所以整體狀況並不是非常嚴重。


    然而,腦震蕩依然不可輕視,祁蘅身上還有兩處需要縫合的傷口,而顱內檢查則需要後續跟進,以確保沒有淤血形成。


    “病人的情況暫時都穩定了,手術很順利,這段時間不要劇烈運動,需要靜養,定期複查,家屬多觀察他的恢複情況。”


    “好的,謝謝醫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姐姐你打我吧!瘋批總裁跪下請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玲瓏粥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玲瓏粥粥並收藏姐姐你打我吧!瘋批總裁跪下請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