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文管家拍了拍手,一排傭人頓時魚貫而入,整齊的在客廳站成一排,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件,符珍認識,但是不明白這是在幹什麽的東西。


    文管家自豪又熱情的站在中央,自信開口。


    “符珍小姐!這些!都是我們少爺給自己準備的嫁妝!”


    符珍眉眼一挑,掃了一眼,每個傭人都宛如獻寶一樣,抱著懷裏的搓衣板。


    她眉眼溫柔,染上一絲笑意的看向祁蘅問道,


    “嫁妝?”


    祁蘅徹底放棄抵抗,往後仰倒進沙發裏,單手扶額不忍再看,逃避符珍眼底揶揄的笑意。


    文管家卻偏要在此時再給他一擊,激動的從身後拿出一塊沉黑色的搓衣板,雙手捧到符珍麵前,宛如什麽珍貴的文物,介紹道。


    “符珍小姐!這一塊,可是我們少爺在拍賣會上以1300萬的價格,拍下的樹齡千年的金絲楠木!又找了非遺的工匠,精心打磨的!”


    符珍接過那塊價值千萬的搓衣板,拿在手裏沉沉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顛了顛拿到祁蘅麵前,笑著湊近他耳邊輕聲道。


    “阿蘅的嫁妝,還真是出人意料,不過,我很喜歡。”


    祁蘅的臉瞬間殷紅一片,連耳根也悄悄地紅透,放棄抵抗般的捂著臉沉聲道,“你喜歡就好。”


    他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許多,帶著無奈和羞惱。


    符珍笑著把玩著手裏那塊搓衣板,捏了捏祁蘅的腿,祁蘅揮了揮手示意讓文管家帶人撤了。


    保鏢隊長早在告完狀的那時就跑路了,張盛鳴更是輕手輕腳的把文件放在桌上後,不發出一點動靜的退場,深藏功與名,早就忘了自己剛剛是如何頂著壓力死諫的。


    張盛鳴出門後,迴頭看了一眼亮著燈的別墅,在門口摸了摸自己的小胸口,歎息道:“唿~外麵的空氣真好啊~又在這兩口子手裏多活了一天!”


    祁蘅起身上樓,符珍拿著搓衣板跟在他身後,文管家一把拉住符珍,拍了拍自己腦門。


    “看我這記性!符珍小姐,這個給您!”


    符珍疑惑的接過,“這個是...?”


    文管家笑容親切熱情:“這個是那塊金絲楠木剩下的木料,當時我問少爺怎麽處理,他說做一塊戒尺吧,雞毛撣子掉毛。”


    符珍接過那塊金絲楠木尺,往上望去,祁蘅腳步一頓,身形僵了一下,隨即快步上樓,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謝謝文叔。”


    符珍衝文管家抿唇一笑,拿著木尺和搓衣板追著祁蘅上了樓。


    ........


    符珍剛進屋,祁蘅反手鎖上了臥室的門,將人抵在門上,他攬著符珍的腰,唿吸漸漸變得灼熱,祁蘅一隻手托住她的臉,緩緩的將唇貼上了她的唇瓣。


    溫熱的唿吸引起一陣酥麻,他聲音低沉沙啞。


    “我知道你一會兒要罰我,但能不能先給我一些獎勵?”


    她摸了摸祁蘅的臉,柔聲問道:“阿蘅想要什麽獎勵?”


    祁蘅近乎虔誠的閉上眼,輕輕貼上她的唇,小心翼翼又帶著試探的淺淺輕吻。


    確認符珍沒有推開,也沒有反感後,


    起初還是溫柔又克製的吻,隨著他逐漸加重的唿吸,越來越深入,終於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鬆開了她。


    符珍微微喘息,平複著躁動的心緒,還未開口說話。


    祁蘅霸道的親吻又落了下來,那副唇齒挪到耳際,輕舔慢咬,拿捏著分寸往下移,咬傷她軟乎乎的耳垂,直到脖頸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負。


    他埋在她頸窩低沉的喘息,像是極具侵略攻擊性的雄獅終於被安撫了下來,溫順的伏在飼養員身邊。


    符珍手裏卻突然一輕,那塊金絲楠木被祁蘅從她手裏抽走了。


    祁蘅起身拿著搓衣板走到沙發前,放在地上,他背對著符珍,脫下西裝外套隨意的丟在沙發上,扯開領帶,鬆開兩顆襯衣扣子。


    抬手將額間淩亂的碎發撫上去,露出深邃冷厲的五官。


    他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腰背挺直,一雙長腿分開至與肩同寬的位置,雖然是臣服的姿勢,卻身姿挺拔。


    雙手背在身後,他微微偏過頭,側顏線條利落沉穩,抿唇的模樣矜貴淡然。


    一雙桃花眼裏浮動起柔和的波光,眼神閃爍之間,仿佛翻湧著無數情絲,像是要將她繞進眼底深處。


    祁蘅嗓音低沉,溫柔至極。


    “上次威脅你的錯,和今天的這些,姐姐可以數罪並罰,我有一整夜的時間。”


    符珍走到他身後,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肩,順著摸到他後頸,緩慢向上,就在祁蘅垂眸的瞬間。


    符珍五指收緊,抓著他柔軟的墨發輕輕往後一拽,祁蘅被迫仰起頭來,微眯得桃花眼逐漸灼熱,眼尾殷紅,淚痣性感撩人。


    “唔...姐姐...”


    祁蘅悶哼一聲,嗓音低沉,帶著一絲隱忍的喘息,討好的低聲喚她,他定定地看著符珍,眸裏閃的點點碎碎的流光,專注又深情。


    符珍輕輕拽著他,祁蘅將臣服的姿態盡顯於她麵前,任由符珍動作,讓她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


    符珍手中的金絲楠木,貼在他的頸側,感受著他唿吸的起伏,然後從肩頸處滑落,堪堪停在胸口,符珍輕聲開口:“先試十下,這個比逗貓棒沉很多,會很疼。阿蘅,你不害怕嗎?”


    祁蘅喉結滾動,因為符珍的話,胸肌緊繃,將黑色襯衣撐出好看的肌肉輪廓,因為唿吸不斷起伏,欲望的張力拉滿,符珍覺得有被勾引到。


    “是你就不怕,你可以盡情試試它值不值這個價,不趁手我在給你換別的。”


    祁蘅漂亮的眼眸,染上一絲笑意,看向符珍手中的木中之王,顯然不太把放在眼裏。


    祁蘅話音剛落,她手中的金絲楠木揮動,


    啪!....


    淩厲的風聲劃破一室安靜,清亮的聲響迴蕩在空氣中,祁蘅喉間抑出一聲悶哼,身體輕微晃動了一下。


    “嗯……”


    祁蘅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舔了舔唇,微微蹙眉,這東西的疼痛有點超出他的預期。


    祁蘅還在因為剛剛的感受有些怔愣時,那塊由非遺工匠精心打磨的金絲楠木,上麵的雕刻的梵文,經由符珍的手再次烙印在了身上。


    刻有靜心守己的梵文不僅沒能讓他的心神安定半分,反而帶來切膚之痛。


    祁蘅下意識地閉上雙眼,眉頭緊緊皺起,努力忍受著金絲楠木上的梵文不斷烙印在身的刺痛。


    他緊緊抿了抿唇,垂下眼,遮住自己眼底染上的一絲濕意,不想讓符珍覺得自己承受不住。


    此刻,祁蘅的襯衣扣子早已爆開,胸前的脹痛令他不得不微微彎下身子,以尋求片刻的舒緩。


    盡管如此,他的雙手仍乖乖地背在身後,緊緊咬住嘴唇。


    最折磨人的其實不是金絲楠木帶來的強烈刺痛,而是之後經久不散,不斷綿延的餘痛。


    而此時,祁蘅原本合身的黑色襯衣被肌肉撐開,他的唿吸起伏間,能感受到襯衣下因為烙印燃燒的炙熱的體溫。


    符珍見狀,平常那把拿手術刀的手,此時卻溫柔的觸碰上他的胸口。


    符珍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他高熱的體溫,劃過紅腫的傷處,引起祁蘅身體的顫抖。


    祁蘅眉心微皺,心底泛出一絲酸澀,唇瓣用力地抿了抿,沒有說話。


    對於他來說,身體上的疼痛比起心裏難忍的痛苦來說,從來就是最不值一提的。


    “阿蘅,還好嗎?”


    祁蘅聽後乖巧地點點頭,目光認真地注視著她,然後低聲問道:“是罰的什麽?”


    符珍緩緩蹲下身子,將手掌輕輕地放在他的臉頰上。


    他順從地用臉蹭著她的掌心,眼神微微眯起,仿佛一隻溫順的獅子,符珍的撫慰讓他感到無比安心。


    她輕聲說道:“罰你開車超速,阿蘅,這樣做太危險了。如果你出事了,你讓我怎麽辦?”


    祁蘅垂下眼眸,聲音低沉而堅定:“是我的錯,對不起,姐姐。你繼續吧,我不耍賴,也不求饒,今晚罰到你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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