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臉紅,他雖然早就跟這個男人坦誠相待過,但大白天在外麵的話,依然害羞的要命。


    不過他怎麽都‘比不過‘蕭千寒的力氣,還是被對方如願以償了。


    半晌之後,於忽然輕聲道: “那邊,好像有個人。”


    蕭千寒一直遮遮掩掩的,也是因為耳力過人發現有偷窺者,隨後抽迴自己,慢慢整理好兩人衣服。


    於麵上隱約有些不高興,他還沒滿足呢。


    男人低笑,吻了吻於唇角: “乖,迴去再要。”


    後者聞言耳垂紅了紅,矜持的點點頭。


    ……


    偷窺之人是賢妃,他前段時間天天嫉妒莊妃,最近又提心吊膽的害怕皇上迷戀新來的小皇子。


    結果他現在看見了什麽?那個皇子竟然跟攝政王大人有苟且!


    雖然都知道攝政王大人權傾朝野,賢妃害怕得罪他,但穢亂後宮可是大罪,被查實肯定人頭落地。


    如果攝政王大人死了,還怎麽報複自己?


    而且這是除去那個皇子的好機會,否則等對方得盛寵,自己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賢妃一咬牙,便跑皇上那兒告狀去了。


    蕭千寒淡淡的吩咐道: “通知莊妃,解決他。”


    後宮出了亂子,當然交給後宮的人來處理。


    皇上雖然一直都害怕攝政王篡位,但在他印象中,蕭千寒絕不可能對誰有興趣,可聽聞賢妃的話後,皇上想著於的臉,狠狠地猶豫了起來。


    那樣的美人,就算再冷心冷情,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不過此事總不能聽賢妃的片麵之詞,得有證據,皇上便派人悄悄盯著於,結果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美人某天卻忽然暈倒。


    太醫一診斷,得到的結論是中毒,再深一點點就能直接要命。


    宮中出現中毒事件是非常大的,畢竟萬一毒到皇上怎麽辦?徹查之後,種種跡象直指賢妃。


    後者直唿冤枉,他已經發現皇子私通攝政王,剩下的直接交給皇上好了,何必多此一舉下毒?


    但沒多久,賢妃身邊的貼身太監指認了他罪行,隻道賢妃嫉妒皇子容貌出色才下毒害人,他再也沒法狡辯,被直接打入冷宮。


    清竹苑,於和莊妃一同品著茶悠然的聊著天。


    “那個賢妃真沒腦子,本來我雖然煩他,倒沒想要除掉他,結果他非要自己找死。”莊妃胳膊撐在桌子上捧著臉道。


    沒錯,所謂中毒事件根本就是莊妃一手策劃的,他接到攝政王的命令後,就找於演個戲。


    後者要做的也就裝作臥病在床便好,太醫是自己人,隨便編個中毒出去,再買通賢妃身邊的太監,指認罪行。


    那太監也不需要好處,隻聽說能除去賢妃便答應了,因為後者嫉妒心強,一生氣就衝宮人下手,小太監不僅天天遭到毒打,身上到處是傷,連臉都被劃了幾刀,因為他相貌不錯,賢妃嫉妒。


    這種主子,不死的話就要永遠在他手下受罪,小太監幫莊妃也是在幫自己。


    於淡淡的問道: “皇上還在派人監視嗎?”


    每任皇帝身邊都有一批死士,這幫人絕對忠心,沒法策反,監視於的人便是死士之一,若直接除去,必定打草驚蛇,得想其他方法。


    而且因為監視,於都沒能再見蕭千寒。


    莊妃勾起唇角: “放心吧,明天皇上就會撤迴監視之人。”


    因賢妃之事,於對莊妃的辦事能力有了肯定,聞言便點點頭,忽然轉移話題道: “才過去幾天,你身上怎麽有了別人的氣息?那人好像還挺強……”


    雖然不知道對方之前是怎麽看出自己沒跟皇上睡,現在又怎麽看出他和顧城發生了關係,但莊妃沒問,隻是麵色終於害羞了會兒: “是挺強,能堅持兩三個時辰呢。”


    於: “……”


    “我說的是武力方麵。”於淡淡道。


    莊妃咳了一聲: “他是大內第一禦前侍衛。”


    於: “他知道你身份嗎?”


    莊妃明白於的意思: “不知道,不過他現在恨死皇上了,因為皇上‘強迫‘我嘛,如果有機會,他指不定也想砍皇上兩刀。”


    於點頭: “你把握好度就行,等過段時間……”


    “過段時間皇上死了,攝政王大人上位,你就是皇後!到時候一定要給我們賜婚啊!皇後的賜婚,多榮譽。”莊妃欣喜的叫了起來。


    “噓!”於頗為無奈道: “小點聲,隔牆有耳,到時候你想怎麽樣都好說。”


    ……


    當晚,莊妃給顧城傳遞了消息,冷宮相見。


    自從那天兩人發生關係後,莊妃就經常去他巡邏的地方遠遠看著,卻沒有再跟他親密過。


    顧城心情一直十分沉重,畢竟所愛之人隻能遙遙相望,這種感覺誰能懂?


    今日看到莊妃的消息,他早早便等在冷宮附近,此地偏僻,常年無人經過,確實是相會的好地方。


    莊妃見到顧城,第一時間便跳到了他身上,張口衝著嘴巴啃了過去。


    後者接住他,兩人纏綿許久才鬆開。


    “想我沒?”莊妃問道。


    怎麽可能不想呢?想的手都酸了。


    但顧城麵上隻淡淡的嗯了一聲。


    莊妃知道他性子,也不強求這人擺出特別強烈的表情,拉著顧城就往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後到了一處長滿荒草的宮殿旁,莊妃便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小莊……”顧城不能正大光明的和眼前之人在一起,用這種方式獲得暫時的歡愉,內心愈發覺得對不起小莊,十分難受,但又忍不住和他親密。


    顧城將人按在牆角,莊妃臉蛋忽然向旁邊撇去,正好和一雙眼睛四目相對。


    這裏居然有別人?


    顧城立刻將他攬入懷中,帶著莊妃便用輕功離開此地。


    “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顧城道: “那人無非是冷宮的妃子,困於方寸之地,沒機會亂說。”


    莊妃點頭: “嗯,我知道。”轉身卻在背地裏微微勾起嘴角。


    若是別的冷宮妃子,肯定不會亂說,畢竟自身難保,再加上認不認識新晉的莊妃都不一定,但那人正好是賢妃,剛進冷宮沒多久,內心滿是怨恨。


    他現在能拉下水一個就是一個,第二天便一直大聲嚷嚷著莊妃私通侍衛,順便還買通冷宮伺候的宮女,將此事傳播出去。


    莊妃微微一笑,先一步到皇上麵前哭訴,臣妾昨晚一直都陪著皇上啊,結果賢妃卻敗壞臣妾的名聲。


    他確實用蠱蟲讓皇上產生了一晚上的幻覺,在皇上的印象中,莊妃根本沒離開過自己身邊,所以賢妃的話根本是無稽之談。


    如此汙蔑後宮妃子,皇上龍顏大怒,剛要降罪於賢妃,莊妃又忽然道,一個正常思想的人,不可能說出這種低級的汙蔑的話,他會不會……腦子不太正常?


    皇上猶豫,莊妃說的挺有道理。


    莊妃看皇上聽了進去,便說,不如派太醫去給賢妃診斷一番,若真有病,也就不用問罪了,無病故意汙蔑再責罰不遲。


    皇上點點頭,順便還誇獎一番莊妃心善。


    然後,太醫便診斷出賢妃得了癔症,是真有病,那些私通之事都是他幻想出來的。


    皇上立刻想到自己派人監視燕國小皇子許久都沒蛛絲馬跡,肯定也是賢妃臆想出來的,便叫迴了死士,同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反正人已瘋,幹脆秘密處理了他。


    至此,莊妃才露出滿意的微笑,看,監視之事不是解決了嗎?太醫院有自己人就是方便。


    ……


    當晚,蕭千寒接於去了宮外遊玩。


    今天正好有花燈會,可兩人相貌都十分惹眼,逛街比較艱難,男人便在秦淮酒樓的二樓包了個位置最好的房間,放眼望去,能將街景一覽無餘。


    於對人間風景還挺感興趣,目光淡淡的看了許久,直到男人從身後將他擁入懷中。


    “這麽入神,很喜歡嗎?以後有花燈會就帶你來看。”蕭千寒道。


    於眼神已經軟了下來: “等你成了皇帝,日理萬機,還有時間嗎?”


    蕭千寒: “有啊,隻要是陪著,多少時間都有。”


    於微微勾起嘴角,矜持的笑了笑。


    今晚,兩人都沒迴宮,第二天,宮中傳來一件大事,昨日花燈會,皇上外出微服私訪,看上了禮部侍郎的兒子,強搶了去。


    結果禮部侍郎的兒子會點拳腳功夫,並且性情剛烈,剛開始被侍衛按住製服後,佯裝妥協,等到屋內隻有他和皇上時,拿起隨身的匕首把他割了。


    莊妃聞言趴在床上捶笑了半天,幹得漂亮!


    不過此事對象畢竟是皇上,當時他疼的死去活來的大叫著沒空處理,禮部侍郎的兒子便暫時被關壓了起來。


    隨後太醫立馬趕了過去,經過一番治療後,皇上雖保住了命,但那根東西再也沒法用了,他當即讓人把禮部尚書一家子都給抓了起來,滿門抄斬!


    於迴到清竹苑後,莊妃沒多久便趕來將此事當笑話一般說給他聽。


    “我跟你說啊,禮部侍郎滿門忠良,皇上這次可玩大了,更讓其他忠臣寒心的要命。”莊妃道。


    於慢慢品著口中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時機來了。”


    攝政王大人等待的時機來了。


    ……


    蕭千寒親自去了一趟大牢,禮部侍郎痛哭流涕的喊著昏君,雖然他兒子斷皇上的子孫根大逆不道,但皇上若不強搶民男,怎會發生這種事?


    接下來的幾日,蕭千寒接見了多名官員,其中不乏一些忠臣良將,話裏話外都透著讓攝政王大人不如對那個位置取而代之的意思。


    因為當朝皇上太荒唐了,攝政王大人再殘暴好歹也明辨是非,大臣們人心惶惶,不知道什麽時候類似於禮部侍郎這種倒黴事就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蕭千寒這人能處,有事他真敢上,既然眾望所歸,晚上幹脆就直接發起了政變。


    其實此事也是悄悄的,蕭千寒甚至有很多勢力都沒用到,他已經替換了皇上身邊絕大多數的人,可以直接讓對方來個暴斃。


    皇上身體經過幾日的修養已經好多了,至少能下床走動,這些天他因為子/孫根殘缺的原因,脾氣愈發暴戾無常,時不時就殺幾個貼身伺候的宮女太監,惹得宮內怨聲載道的。


    今晚,他忽然去了莊妃的寢宮,雖然一直覬覦燕國小皇子,但在此之前皇上可是一直寵著莊妃的,現在那裏不行了,所謂寵愛便讓皇上越想越麵色陰沉,就決定去好好折磨一下莊妃。


    結果後者以為他不會再來自己這邊,就光明正大的帶著顧城在寢宮滾床單,正盡興時,大門忽然被推開。


    皇上差點氣暈過去,指著他罵道: “你這個濺人!才過了幾日,竟然就和野/男人苟/合!”


    在皇上想的是,莊妃肯定是因為他那玩意兒沒用了才找別的男人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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