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逸帆應了一聲,腦海中浮現薑綿的那張小臉。


    吳嬤嬤立即興奮道:“不知太子殿下看上了哪家小姐?”


    太好了,他們宮裏馬上就要添人了,她一直覺得怪冷清的。


    “是表小姐嗎?”吳嬤嬤試探地問道。畢竟除了表小姐也沒見太子殿下和其他女子有接觸。


    墨逸帆搖頭道:“不是她 。”


    吳嬤嬤有些失望,畢竟她還挺喜歡嬌俏可愛的表小姐的,不過能讓太子殿下看上的女子,想來也是非同一般。


    “太子殿下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有喜歡的人好啊,要是皇上知道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吳嬤嬤打心底裏為墨逸帆感到高興。


    “這件事還請嬤嬤不要聲張。”墨逸帆叮囑,畢竟和他有交集的女子也就隻有薑綿和明蘭玉。


    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明蘭玉無感,他怕別人會懷疑到薑綿身上去。


    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差距太大,而且薑綿似乎還沒完全接受他。


    “好好好,老身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吳嬤嬤說著,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示意自己絕不會說出去。


    墨逸帆看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


    外麵已經下起了雨,空氣裏帶著幾分潮濕的味道,雨打在窗子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那老身先告退。”


    “好。”墨逸帆點頭。


    屋子裏便隻剩下他一個人。


    這場雨下的又大又急,薑綿迴去的時候,有幾滴雨落在她的頭上。


    等她迴到自己宮中的時候,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連帶著波哥的羽毛上都沾上了雨水,波哥還一直說著“好涼快啊,好涼快啊!”


    頭發上還有身上淋了些雨,薑綿感覺很是難受,吩咐紅杏道:“去準備些熱水,哀家要沐浴。”


    紅杏應了一聲,去燒熱水。


    波哥起哄道:“沐浴,也要我沐浴。”


    “你個鳥洗什麽澡?”薑綿無奈,這家夥看見人幹什麽就跟著幹什麽,還以為自己是個人呢。


    綠柳說道:“奴婢給它洗一下吧,剛剛波哥身上也淋了雨。”


    薑綿把波哥交給綠柳,之後拔下自己的發簪,把頭發散下來。


    沐浴過後,她從浴桶出來,頭發濕漉漉的。


    “奴婢為太後娘娘擦一下頭發吧?”紅杏說著,拿起一旁的幹毛巾為她擦拭頭發,薑綿張開雙臂,任由綠柳幫自己更衣。


    ……


    深宮之中。


    “你是說親眼看見太子大晚上去了太後娘娘宮裏?”


    一個手上塗滿丹蔻的女子問著跪在底下的宮女道。


    “千真萬確,並且太子殿下進去了有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出來。”


    女子冷笑著,站起身來。


    “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說沒發生點什麽,本宮是萬萬不信的。”


    “那依娘娘的意思……”


    “哼,既然那兩個人勾結,本宮就讓其他人也看看堂堂太後耐不住寂寞勾引當朝太子。理應千刀萬剮後浸豬籠。”婉妃說著,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


    明明她的燁嘯也不比太子差,但是奈何燁嘯一心隻想著做生意,對權勢沒有興趣,那她倒不如幫自己的兒子一把,把太子拉下水。


    “這件事先不要與其他人說,免得打草驚蛇。”婉妃叮囑彩霞道。


    “奴婢明白,若是奴婢再見到兩個人私會,定會第一時間來告知娘娘。”


    彩霞也是晚上出門的時候,看見墨逸帆從薑綿宮裏出來,一個是太後,一個是太子,而且太後娘娘還如此年輕,與太子殿下相仿的年紀。


    她迫不及待地想跟其他人分享,但是想到婉妃娘娘的囑咐,不要打草驚蛇,又把話咽到了肚子裏麵。


    幾日後。


    “太後娘娘,婉妃娘娘求見。”


    婉妃?


    薑綿努力迴想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便是四殿下的母妃。四殿下墨燁嘯,對權勢沒有興趣,一心隻想著做生意,現在京城的鋪子有一大半都是四殿下開的。


    無論是墨燁嘯還是婉妃,她記得自己與他們都沒有任何接觸,婉妃怎麽會突然來找自己呢?薑綿的眉心跳了跳。


    “讓她進來吧。”


    薑綿擺了擺手,繼續手中的事情。


    這幾日她閑著無聊,就讓人準備了紙筆練習畫畫,如今紙上畫了一半的仙鶴,隻剩下身體和腿以及尾巴沒畫。


    “臣妾見過太後娘娘。”


    薑綿沒有搭理她,繼續為仙鶴畫身體,婉妃低著頭,心中把薑綿痛罵了一頓,她可是皇貴妃,皇上也尤為寵愛她。


    可這太後居然在她剛來的時候就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保持這個姿勢許久都不見叫她起來。


    來者不善,薑綿隱隱嗅到了不對勁,其他妃子除了請安以外都不會來她宮中,可這個人來了之後就先打量她,那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臣妾見過太後娘娘。”見太後娘娘久久不叫她起身,婉妃再度咬牙行禮道,她皮笑肉不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


    薑綿像是剛發現她一樣,語氣有些誇張道:“快快請起,剛剛哀家在沉思如何將這幅畫畫好,竟忽略了你。”


    婉妃直起身來,假笑道:“沒事,臣妾能否瞧瞧太後娘娘的畫?”


    “行啊。”薑綿痛快答應。


    婉妃來到薑綿的身邊,看著她那張比自己年輕許多的臉心生嫉妒,就是這張狐媚子臉勾的先皇在皇後剛死就立了她為皇後。


    如今這狐媚子又和太子勾搭上了,哼,也不知她有什麽好的。


    “太後娘娘這畫畫得真好。”


    心中千迴百轉,麵上卻是一副溫婉的模樣,婉妃誇讚道:“想不到太後娘娘的畫技竟如此精湛,這鴨子畫得惟妙惟肖。”


    鴨子?


    薑綿嘴角抽了抽,提醒她道:“哀家畫的這是仙鶴。”


    婉妃的笑容有些僵硬,她再次看了那幅畫一眼,這確定是仙鶴?


    那扁扁的嘴巴還有身體,她還以為是鴨子呢。


    婉妃尷尬地笑了兩聲。


    “對了,婉妃來哀家宮裏是有什麽事嗎?”


    “臣妾是來給太後娘娘請安的,不知太後娘娘身體這段時間可好?”


    “托你的福,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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