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月。


    薑綿與三皇子宮中的其他人一同搬到了宮外,隻見那宅子上方寫著“瑞王府”二字。


    因三皇子被封為了瑞王,薑綿也順利成為瑞王妃。


    搬到新宅子之後,白鏡塵說道:“你看看你屋中可有什麽需要添置的,到時我讓下人去采購。”


    “就先這樣吧,我看也沒什麽缺少的。”


    這處宅子離皇宮不遠,坐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到,又處於離街市有些距離的位置,平常也不至於太吵鬧。


    搬到宮外以後,皇帝又賞賜了一些人過來,說是為了方便照顧瑞王。


    到了新宅子之後,白鏡塵依舊是派人盯著薑綿,門都不讓她出。


    其實好不容易出宮,薑綿還挺想出去轉轉的。


    但沒有白鏡塵的允許,她哪也去不了。


    王府很大,屋中的擺設差不多是按宮中布置的,連花瓶擺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忽然,薑綿聽到外麵的動靜,抬眼看去,竟是皇帝過來了。


    他隻帶了一個隨行的小太監,又讓小太監準備了一個盒子,朝著這邊走來。


    薑綿與白鏡塵一起出門去迎接皇帝。


    白鏡塵笑道:“皇上今日有空到臣弟這裏來了?”


    “這不是來瞧瞧你們,來福,把朕為瑞王還有瑞王妃準備的禮物拿過來。”


    旁邊的來福連忙獻上那個盒子。


    盒子打開,是一些珠寶,下麵還有一張地契。


    “就當是朕送你們的喬遷之喜了。”


    皇帝這樣說,白鏡塵便收下了,然後又帶著皇帝到屋中坐下。


    皇帝環顧四周,目光停留在了薑綿的身上,他笑道:“公主覺得我南嶽國如何?”


    薑綿思索了一下,感慨道:“比軒轅國大多了,而且這裏的人文風俗也和軒轅國有所差異,不過我還挺喜歡這裏的。”


    開玩笑,在人家的地盤上,她敢說一個字的不是?


    白鏡塵輕咳一聲,之後轉移話題,詢問皇帝宮中的情況。


    “如今為了穩固朝堂,皇上也該充盈後宮才是,到時臣弟多幫皇上留意合適的貴女。”


    “父皇剛走,朕現在還不打算納妃。倒是你,你若是看中了其他女子,朕可以為你賜婚,公主寬宏大量,想來應該也不介意瑞王娶側妃吧?”


    兩個人話裏話外都是想給對方安插人的意思,被提名的薑綿連忙道:“就像皇上剛剛說的,先皇剛走,我們還是守孝一段時間為好。”


    快中午的時候,皇帝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朕也該迴去了。”


    然後他迴頭看向薑綿,“公主若是有什麽事,為了兩國友好,公主可以大膽與朕說,朕會為你做主。”


    薑綿看了白鏡塵一眼,幹笑著:“我在這裏生活的也挺好的,不過還是多謝皇上。”


    ……


    出去之後,皇帝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旁邊的來福屏氣凝神,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皇帝看他一眼道:“你離朕那麽遠幹什麽,過來些。”


    來福問道:“皇上不是不喜瑞王嗎?為何今日過來送給他地契,要知道那處地方可是京中最好的位置。”


    現在就這樣送給了瑞王,來福都覺得心疼。


    “就當是朕送給公主的禮物了。”


    他的聲音飄散在了風中。


    軒轅王帶著公主前來和親,其實他也想娶公主,但父皇卻說軒轅國不過是一個小國,小國出身的公主哪裏配得上他。


    之後就把公主嫁給了白鏡塵,他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還是這些年來展露鋒芒才重新被眾人看到。


    皇帝也知道父皇是為他好,讓白鏡塵娶了一個對他幫助不大的公主,到時就能避免他拉攏其他朝臣。


    可父皇不知,他自看見公主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公主,但他還沒有完全掌權,便也隻能聽父皇的。


    可現在,誰也不能阻攔他做想做的事情了。


    那盒子裏有不少奇珍異玩,白鏡塵都送給了薑綿,而他看著地契,若有所思。


    這地契上是京中最繁華的地帶,也就是說那片地方都歸他,可白鏡塵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尤其是皇帝看薑綿的那一眼讓他心中起了危機意識,白鏡塵攥緊地契,然後把它鎖了起來。


    夜晚。


    薑綿正要睡覺,卻看見白鏡塵大步朝她走來,他的情緒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眼睛那裏還有紅血絲。


    他這個狀態和她第一次見到他好像!


    今天白天皇帝和來福走了以後,白鏡塵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整整一天。


    連晚飯都沒有吃。


    白鏡塵一步步把薑綿逼到床邊,“上次他是不是給你送信了?”


    誰?


    薑綿腦子飛速轉動著。


    白鏡塵冷笑一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還惦記著你,今日過來也不過是找借口看你罷了。”


    薑綿這才明白過來,白鏡塵口中的“他”,指的是今天過來的皇帝。


    “說話。”白鏡塵掐住薑綿的下巴。


    “看來還是要把你關起來。”白鏡塵殘忍地說道。


    “隻有這樣,我才能放心。”


    薑綿想到那暗無天日地下室生活,連忙搖頭,“我都說了我與他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你為什麽就不信我呢?”


    “既然沒有瓜葛,那為何他會給你送信?”


    “信我燒了,他讓我老地方見,可我根本沒去。”


    薑綿試圖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白鏡塵此時的狀態讓她有些害怕。


    薑綿後退坐到了床上,然後白鏡塵吻上了她的唇,不斷重複著:“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薑綿的雙手被他抓住,在掙紮間,她的衣服慢慢滑下,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你相信我,我真的跟他沒有任何聯係了!”


    白鏡塵突然鬆開她,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倒不如用行動表示。”


    行動?


    薑綿看著自己淩亂的衣衫,然後慢慢脫下,直到一絲不掛。


    白鏡塵的目光幽深了些,其實他早就看過了薑綿的身體。


    在她不知情的時候他就為她擦拭身體 給她洗澡。


    不然在地下室中關了那麽久,為何她的身體卻總是清清爽爽的。


    但他始終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因為他想等薑綿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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