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討好的看向月流,“小寶也讓哥哥抱抱?”


    祁星突然開口,“是叔叔。”


    月流的情商不比秦嘯高多少,他雖然覺得祁星反應怪怪的,但是更羨慕秦嘯這種身材長相。


    於是月流乖乖的張開雙手對著秦嘯,“好呀叔叔。”


    雖然被喊了叔叔讓秦嘯嘴角忍不住抽搐,但這都是祁星教壞的。


    誰懂啊,超可愛的小寶張著雙臂讓抱抱的第一視角簡直太萌出血了。


    秦嘯一臉花癡的就要迎上去,然而祁星卻忽然微微轉動身子,躲開了秦嘯的動作。


    月流和秦嘯都有些沒反應過來,臉上出現了一瞬的茫然。


    祁星的唇角彎起得體漂亮的弧度,“算了吧,大手大腳的,小心摔倒他。”


    秦嘯懷疑的看著祁星,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祁星兄弟,似乎對小寶有著不同尋常的占有欲。


    難不成,他真是把小寶當兒子,怕小寶更親近別的人?


    想到這,秦嘯露出了然的表情,老父親的占有欲嘛,雖然他不理解,但是他懂。


    秦嘯終於放棄了當著祁星的麵抱月流,打算等祁星不在的時候偷偷抱出去玩。


    這離譜的想法,竟然離譜的和之前月流的想法重合了。


    月流見秦嘯放棄,還有些失落,被酷哥抱一抱說不定自己也能模仿的更像呢。


    快到家的時候,周圍沒什麽人了,秦嘯臉上再次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小星你教我的這幾句話,居然剛剛好全部用上了,我看那老頭,慌得不行。”


    祁星勾了勾唇,似乎之前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一點都不出乎意料,“你不是想折磨他幾天再解決嗎,他從現在就要生活在你隨時會失控的恐懼之中了。”


    他看向秦嘯,繼續到,“過幾天再讓他知道兒子沒了,又不敢拿你怎麽樣。”


    秦嘯點點頭,他已經很信任祁星的決策了。


    雖然末世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意,但是祁星自己也很強大,真想害他大可不必這樣彎來繞去。


    而且,對小朋友這麽好的人,肯定壞不到哪裏去。


    小朋友本人:常年對這個大好人瑟瑟發抖。


    月流在旁邊聽得皺起了臉,雖然能氣到那個大叔他也很開心。


    但是救世主已經可怕到連個陌生人的話都能全部猜中。


    他就說剛剛的秦嘯怎麽怪嚇人的,原來是祁星教的。


    所以這孔福把秦嘯叫來,就是為了試探一下他知不知道葉嬸兒失蹤的事情嗎。


    月流他們迴到家,秦嘯和葉嬸兒說了一下暫時不要露麵的事情。


    葉嬸兒笑眯眯的擺擺手,“我又不是蠢的,肯定不出去。”


    剛剛說完,門就被敲響了。


    祁星去開門,是劉瑩瑩和李叔。


    他們神色有些緊張,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不等祁星問,劉瑩瑩就主動開口道,“我們剛剛在廣場。”


    她說完這句,像是迴想起很恐怖的場麵,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有個商販忽然暴起,咬了旁邊的路人。”


    “好在有巡邏的人,快速處理了他……和接觸過他的人。”


    劉瑩瑩想著,有些後怕道,“他是賣的飲料的……我正想去買。”


    秦嘯麵容也嚴肅了起來,“你們有沒有受傷?”


    劉瑩瑩搖了搖頭,“當時李叔忽然頭暈,所以我還沒來得及買,正好避開了。”


    說到這,她眼眶紅了起來。


    那些被咬了的人,完全還是人類的模樣,還在驚恐的大叫,就直接被擊斃了。


    “我不敢想,要是李叔當時沒說頭暈,我們是不是已經迴不來了。”


    說完,她哭了起來。


    李叔也一臉愁容的安慰她。


    秦嘯皺著眉,“那邊的商販一般不會離開基地,按理說不會無緣無故的感染。”


    “基地裏有可能出現了其他的感染源,”祁星接上秦嘯的話,他突然看向劉瑩瑩,“那個商販在什麽位置,我要去看看那些飲料。”


    劉瑩瑩抬起頭,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比她想象中還要嚴重,“就在廣場中央,不知道那些飲料還在不在,我之前看見巡邏的人似乎收走了剩下的東西。”


    祁星和秦嘯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打算出門。


    走到門口,祁星忽然迴頭道,“待會可能會有孔福的人上門送東西,葉嬸兒不要去開門,小月留下來。”


    月流正想跟過去,聞言隻好停下。


    他的作用就像是一個信鴿,出啥事了就能馬上聯係祁星。


    祁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迴來。


    兩人離開後,大家都關起門在屋裏等著。


    李叔見大家心情都不好,忽然想起了什麽,“我去樓下車裏拿個東西,你們等一下。”


    說完就跑出去了,迴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小盒子。


    月流好奇地道,“這是什麽呀?”


    李叔神秘的笑了笑,走到桌前,讓大家坐在四個角,然後把兩個小盒子打開。


    劉瑩瑩有些意外地道,“李叔你哪裏來的撲克呀。”


    李叔一邊洗牌一邊道,“我們車後麵,之前裝東西的時候放在一個箱子裏的,沒想到帶上了。”


    月流有些迷茫,撲克是個很陌生的詞語,他完全不知道是什麽。


    李叔隻以為月流不會打撲克,把牌發好後,主動和月流一組,一邊教學一邊打了一把鬥地主。


    月流不會玩,有些興致缺缺。


    第二把的時候李叔便讓月流自己拿牌,然後在旁邊時不時指點一下。


    月流突然發現了鬥地主的樂趣,越玩越上癮。


    中間孔福的人來送物資,李叔去開門拿進來後,對方似乎想說什麽,還沒開口,李叔就迫不及待地關上門繼續看打撲克。


    等月流完全學會,他們還有了個規則,地主輸了就換人上。


    這樣四個人都能打。


    有了這個規則,月流勝負欲就上來了,而且輸了在旁邊看越看越心癢癢想主動玩。


    一時間玩得不亦樂乎。


    加上李叔和葉嬸兒不停地誇月流聰明,月流簡直殺紅了眼。


    連續贏了三把。


    所以,等祁星迴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熱鬧的場景。


    他和秦嘯盡快處理完趕迴來,就是希望家裏的人不要那麽恐慌。


    但是他們沒想到,幾人玩得很開心,甚至算得上激動。


    月流見祁星迴來了,迫不及待想讓祁星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他跳下椅子,熱情而又不懷好意的拉著祁星往飯桌走,“祁星哥哥,你打過撲克嗎,可好玩嗎。”


    祁星怎麽看不出來月流的想法,但還是給了月流一個滿意的迴複,“沒有。”


    月流聞言更興奮了。


    他主動給祁星說了規則,然後便讓祁星和他打一把。


    秦嘯許久沒打過撲克了,也申請加入戰場。


    剛剛已經玩累了的其他三人便站在旁邊觀察戰局。


    第一把,月流作為地主輕而易舉就贏了兩個成年人。


    秦嘯還在抱怨祁星是豬隊友。


    見祁星似乎是真的沒玩過,月流起了壞心思,他幾乎要壓不住自己的唇角,“我們定個懲罰怎麽樣,每一把贏家都可以在輸家臉上畫一筆,晚上才能擦掉。”


    聞言,祁星似笑非笑地看向月流,“很想在我臉上畫畫?”


    月流害羞且急切的瘋狂點頭,點完又擔心祁星不願意,連忙欲蓋彌彰的搖搖頭。


    在月流有些緊張祁星會不同意的時候,祁星竟然點了點頭,“行。”


    有了這個懲罰,遊戲過程變得更加驚險刺激。


    月流也端著一張小臉,認真地看起牌來,見自己牌不錯,就搶了地主。


    祁星那邊依然一副悠閑的模樣,看起來並不害怕會被畫臉。


    這讓月流還有些不太確定了。


    但是一想到剛剛祁星的表現,他又放下心來。


    怎麽可能一把就進步那麽多。


    不過隨著對局的進展,月流越發的感受到了不對。


    直到祁星打完最後一張牌。


    月流還沒緩過來。


    祁星找了一支可以洗掉的水筆,在月流臉上畫了一筆,看不出來是什麽。


    月流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太醜的,待會贏迴來一定給祁星畫個烏龜。


    然而,下一把祁星竟然還搶了地主。


    沒多久,月流和秦嘯雙雙被畫了一筆。


    月流臉上的這一筆和上一筆對稱分布在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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