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時間睚眥的教導,我的心魔果然被壓下去不少,雖不能說立竿見影,但至少可以讓我靜下心來修煉了。


    今日就如同往常一樣,我坐在帳篷當中平心靜氣的修煉著唿吸吐納大法。


    忽然聽到帳篷外響起來福伯的聲音,這聲音並不是在我門口說的,而是一種類似於千裏傳音的技巧,從這點就可以看出福伯內力的雄厚程度,這要是讓我這樣說,累死我也做不到。


    我急忙走出帳篷,沒過一會兒我就看到了福伯,我走過去說:“福伯,之前從沒見你用過內力叫人啊?”


    福伯聽到我的話微微一笑,他這一笑直接就將臉上的皺紋堆積到一起,看起來他的心情真的挺不錯。


    他對我說:“咱們總算要熬出頭了,一會兒等著孔宣大人安排吧。”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看的我一臉的疑惑,難道真的要跟贏家動手了嗎?


    眾位將士進入到大帳分別坐好之後,孔宣才姍姍來遲,大佬的氣質還是要拿捏一番的,不過在我的眼裏來說他這就叫:裝13,都這樣了還拿著勁兒。


    不過該說不說這家夥實力可是實打實的一流高手,在他麵前我可不敢造次,至少現在不行。


    說到這裏想必有人認為我這樣是長有反骨?可問題是我並沒有歸順於他,也沒有賣給他,我隻是一年的合同工而已,就以他的性格與做事風格來說,讓我效忠於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言歸正傳,孔宣到這裏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他那襲擊的目光盯著在場的人巡視一圈,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將士身上。


    那人立刻被孔宣盯得渾身不舒服,於是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嗬嗬!”孔宣輕笑一聲,對著那名將士說道:“我有什麽對不住你的地方嗎?讓你這樣背叛我,背叛我們大家?”


    那人聽孔宣這麽說立即又將低垂的頭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孔宣大人,不知小人哪裏做的不對,還望您提醒一番?”


    “不承認?”孔宣輕聲說道。


    福伯見狀向門口的士兵點了點頭,那名士兵立刻就走出大帳。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幾名士兵,他們的手中還架著一個渾身是傷的人,看起來這人可沒少吃苦頭,就像是當初孟康的遭遇一樣,不過他們之間的區別就是這人顯然遭到了更加嚴酷的審問。


    幾名士兵將人往地上一扔,這人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就仿佛已經死了一樣。


    福伯將他麵前的水杯拿起往這人腦袋上一澆。


    “啊!別打了!別打了!我什麽都說!”


    孔宣站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對方,然後用手指著那位將士冷冷的說道:“認識他嗎?”


    地上的人抬起頭順著孔宣的手指看了一眼那位將士之後沒有說話。


    “不說?看起來你還沒想好,來人呐,將他帶下去好生伺候。”福伯笑眯眯的對著那人身後的將士吩咐道。


    地上那人一聽這個立即被嚇的渾身一哆嗦,他再也不想經曆那可怕的刑罰了。


    他急忙說道:“別!我說!我說!我認識他,他是和我接頭的人,我們互相商量好了接頭暗號,然後他給我你們的消息。”


    福伯對地上那人露出了很和藹的微笑說道:“很好,這不是有一個很愉快的開場嗎?你繼續說,你都得到了什麽消息,或者說你都傳遞迴玄天城什麽消息?”


    那人搖搖頭繼續說道:“我得到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中有一條就是你們這裏來了一位會瞬移的高手,他叫保安。”


    說到這我一愣,我這就暴露了?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那人繼續說:“我們嬴家在這裏的代言人很重視這個消息,現在已經著手找尋克製保安的高手了。”


    我擦!我真的想罵娘啊……不過真以為我隻有這點手段嗎?幸虧我與嬴鴻的交情不深,他並不清楚我的全部手段。


    說到這裏,孔宣也向我這邊看了過來,他想看看我有什麽表現,不過令他失望的是,我始終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福伯繼續問那人:“那你說說還有什麽消息被泄露出去了?”


    “還有一個消息就是你們這邊已經攢夠了將近五千人了,估計你們馬上就會反攻迴去。”


    “說說你們是怎麽搭上我們這條線的?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線?”


    這次問話的是孔宣,他很想知道自己這麽忠誠的手下是怎麽被敵人拉下水的?同時他更想知道在座的這些人當中還有沒有其他人被對方收買了。


    那人看了一眼孔宣說的那位將士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就我而言,我知道的沒有其他線了,至於怎麽搭上這條線的其實很簡單,就是送金幣,然後承諾將來局勢穩定之後再給一批金幣和府邸……”


    “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宰了你!”那人還想繼續往下說卻被這位將士打斷了。


    隻見他抽出自己的佩刀,說著就要衝上前去,將這人給碎屍萬段。


    可他的動作才開始就被福伯給攔下了。


    福伯突然出現在對方麵前,伸出手指對著那名將士的手腕輕輕一彈。


    “卡擦!”一聲,那名將士的佩刀就掉落在地上,“哎呀!”那名將士驚叫一聲,直接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被彈的地方。


    我看到他的手腕已經被福伯給彈斷了,這名將士的腕骨直接從他的傷口處支了出來,怎一個慘字了得,我知道他這隻手算是廢了,即便將來治療好了也別想再摸刀了。


    看來福伯是下了死手了。


    孔宣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失望至極的說:“你也算跟我這麽久了,你的家人我會安排好,你體麵的自裁謝罪吧。”


    那名將士還想解釋“孔宣大人,您聽我解釋,我真的……”


    福伯一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接著福伯從地上又撿起了剛才掉落的那把佩刀,將他遞到這名將士另一隻手上說:“別再解釋了,你既然做了選擇就要接受這樣的後果,快動手吧,免得耽誤大家的時間。”


    那名將士流著淚,看著自己顫抖的手,他使了好幾次將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可始終卻下不了那個決心。


    就在我們以為他會一咬牙將自己解決的時候,他卻將刀直直的插向了身旁的福伯,刀尖是奔著福伯心髒位置插下去的。


    可就在即將接近心髒位置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再也不得寸進。


    福伯失望的搖搖頭說:“怎麽就不聽勸呢?”


    那人咬牙切齒的說:“反正左右都是一死,不如就拉個墊背的,那樣還有希望逃出去。”


    說完他又向周圍人大聲吼道:“你們都跟著我反了吧,嬴家答應我們,到時候要金幣有金幣,要女人有女人!你們都在等什麽?”


    他此時的表情都已經猙獰了,福伯不等他繼續說話,直接伸出手握住對方的刀刃,用力一擰,刀身立刻變得碎裂,他抽出其中一塊碎片對著那名將士的脖子輕輕劃過。


    而那名將士此刻的身體卻是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手劃過自己的脖子。


    鬥大的頭顱一躍而起,然後重重的掉落在一旁的地上,而屍體的脖頸處卻因為福伯的手太快而導致了鮮血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的噴出。


    在座之人無不被鮮血噴的滿頭滿臉,幸虧我反應快,直接一個瞬移躲開了本次鮮血噴發。


    現在整個大帳當中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也隻有孔宣,福伯和我三個人身體之上沒有沾染任何血跡,其他人也是戰戰兢兢的坐在一旁不敢說話,甚至臉上的血漬都不敢擦拭。


    “哎!”孔宣輕歎一聲然後說道:“此人已經跟了我很多年了,如今他落得如此下場也怪不得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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