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跟其他的錦衣衛去附近的林子,巡視了。


    就怕夜裏會有什麽猛獸會突然出現。


    雖然錦衣衛的功夫都不弱,可是在夜裏看不見的時候。


    野獸的天性還是更勝一籌的。


    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狼或者是老虎,咬斷了脖子。


    所以每晚之前,他們都會巡視一圈。


    提前知道附近都有哪些動物,還有打鬥的時候也要提前熟悉一下環境。


    迴來的時候就看到黎師師了。


    他震驚的嘴巴都快要合不上了,黎小姐不是在老大的馬車裏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看樣子也是隨時要倒地的。


    老大知道嗎?


    自己要不要扶黎小姐,迴馬車裏去呢?


    喬冰根本就沒有往陸然和黎師師有可能吵架的方向去想。


    他覺得肯定是黎師師偷偷出來看弟弟的。


    所以他看向念念和初初兩個,“你們兩個是不是又調皮了啊,是不是又粘著姐姐啊,你們姐姐現在很是虛弱呢,是要好好休息的啊。”


    念念見喬冰哥哥居然這樣說,趕緊替自己和弟弟辯解,“沒有喬哥哥,我們沒有去打擾姐姐,是姐姐自己出來的,要迴來囚車裏。可是我們的囚車不見了。”


    念念睜著大眼睛看著喬冰,初初也問喬冰,囚車怎麽不見了。


    黎師師抿抿發幹的唇,蒼白的開口,“是不是陸然讓人將囚車撤了。”


    喬冰沒有聽出黎師師話裏的惱怒,反而是笑著開口,點頭,“是啊,是我們大人安排的。”


    黎師師氣的頓時就發暈,而且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女娃娃,你別氣啊,你這還有病在身呢。這生生的將自己氣吐血了啊。”


    老郎中一看壞了,趕緊將黎師師放在地上,把脈。


    喬冰都看傻了,怎麽黎小姐還吐血了呢。


    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麽?可是自己沒有說錯啊。


    這本來就是老大讓人將囚車給換成小馬車給兩個孩子睡的好點啊。


    但是這小馬車不在這裏,才另外一頭呢。


    黎小姐長怎麽就這麽生氣呢。


    “姐姐,你怎麽了啊。姐姐你醒醒啊。”


    念念和初初先是嚇的呆住了,然後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這動靜自然是驚動了陸然。


    剛才陸然自從黎師師下了馬車之後,他就飛出去。


    在林子裏練劍。


    想要練武,不去想腦中那些奇怪的想法。


    也不要去想心裏那種痛和不舍是為什麽。


    可是他剛練了一會就聽到了兩個孩子的大聲哭喊。


    這聲音是念念和初初的,難怪黎師師.......


    陸然不敢往下想,趕緊往聲音這裏飛過來。


    然後就看到黎師師躺在地上,衣服上麵是血跡。


    他心髒鄒然的疼了一下,這是怎麽了,剛才下馬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麽一下就吐血了。


    “這是怎麽迴事?”陸然蹲下身來,將黎師師抱在自己的懷裏。


    問向郎中。


    可是郎中忙著把脈,根本就沒有迴答。


    陸然又看向喬冰。


    喬冰這下可就恍惚了,直接丫頭,“我不知道啊,剛才還好好的啊,然後突然就吐血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喬冰一臉的懵,是真的不知道。


    陸然沒辦法,隻能等郎中的把脈結果。


    可是兩個孩子一直大哭,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而且很是心煩。


    就看向喬冰,“你將兩個孩子帶走,好好的給他們洗個臉,一臉的鼻涕像什麽樣子,很吵。”


    陸然的話,喬冰自然不敢不聽。


    就蹲下抱起兩個孩子。


    “我不去,姐姐,我要姐姐,要陪姐姐。”


    “我也是,姐姐不醒,我們不走,大哥哥你為什麽要讓姐姐出來,要不是你讓姐姐出來,姐姐就不會吐血了。”


    念念和初初都指責的看向陸然,讓陸然啞口無言


    他又不能跟兩個孩子多說什麽。


    隻能不說話,看著郎中。


    喬冰抱著兩個孩子,走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


    隻能就這麽幹站著。


    等郎紅怎麽說。


    郎中閉眼認真的把脈之後,才開口,先是看了陸然一眼,那眼神不用說,自然也是充滿責怪的。


    陸然沒有在意,“怎麽樣?”


    他開口問道。


    郎中沒好氣的說,“你說怎麽樣,你沒眼睛,沒看到?”


    也不怪郎中會這樣了。


    洽會郎中心裏也是害怕的,就怕陸然會真的生氣,讓人將他拖出去砍了。


    然後看了看。


    陸然沒有生氣,才又仗著膽子說,“她本來這次著涼就是來勢洶洶,很是嚴重,剛才喝了藥也隻是暫時人的讓她發汗,退燒,這夜裏還是會燒起來的,少不得要兩天才能徹底的退燒,這高燒最是傷人了,別說一個小姑將了,就是一個中年漢子,高燒個一天,人也廢了。站不起來了,這個姑娘是連做起來的了氣力都沒有,你怎麽能讓她下馬車呢?”


    郎中雖然很很生氣,但是說的是事實。


    現在喬冰和念念初初看向陸然的眼神都下詢問,你為什麽要讓她下馬車呢。


    不是說要好好照顧她的嗎?


    郎中沒有說出,是不是吵架這樣的話。


    這兩個人有什麽矛盾,還是當麵說比較好。


    他就不跟著摻和了。


    陸然抱起黎師師,問郎中,“她為什麽吐血。”


    剛才說了半天也並沒有說出黎師師為什麽吐血。


    郎中被噎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是沒有說這女娃娃為什麽會吐血。


    “她是本來就生氣,鬱結於胸,抒發不出來,然後遇到更生氣的事,直接就頂不住,將胸口的血吐了出來。”


    郎中說完,又看了喬冰一眼,然後念念和陸然也看了過去。


    幾人的目光都是譴責的。


    喬冰內心大喊我是冤枉的啊,我什麽都沒有說錯啊。


    怎麽都怪他啊。


    然後郎中又慢悠悠的說,“這口血本來悶在心裏,反而是壞事,日久天長的肯定是要出事的,現在能將這口血吐出來也是好事。這女娃娃就是太過虛弱所以才暈過去了,這口血吐出來應該就舒服多了,一會就該醒了。”


    他這樣說完,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然後陸然正準備抱著黎師師迴到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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