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轉眼就是第二天。


    海寧市的幾大集團公司掀起了的波瀾還沒消散,要散盡所有餘波,還需要一段時間。


    “哥!”


    沈飛側頭看向老五,微微蹙眉。


    “證監會已經下達了停牌指令,楓葉集團,萬鴻集團,興安集團和百花集團都在調查中,隻怕延續的時間不會斷。”


    沈飛點頭,幾大集團打了一架,惡意攻擊彼此,造成股價異常波動,影響了正常市場運行,不查才怪。


    其實客觀來說現在停止交易倒不是壞事,因為現在事情鬧得很大,繼續交易,要維穩股價很困難,對幾大集團都不利。


    國家也不想這些實業公司出事,不斷會起很大的聯動性,影響更大。


    而且楓葉集團,興安集團需要時間來緩衝,停牌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開盤,很快就會恢複正常。


    百花集團因為吳天其的死,董事會也會進行洗牌,國家方麵不會讓一個企業這麽垮掉,同樣需要時間來處理。


    換而言之,國家有關部門看到得更遠,絕不會單純因為某一個原因就這麽做。


    “停吧,停了更好。”沈飛眯眼。


    老五跟著一笑。


    沉思了很久,沈飛突然挑眉看向老五,還沒開口,老五就傻笑,“晚上我就動身,將趙海他們帶過去。”


    “小心一點,我始終有種感覺,秦應天身邊還有強者,那叫黎叔的人絕不是最厲害的人。”沈飛伸手拍在老五的肩膀上。


    “我懂。”


    “你的傷……”


    “都是皮外傷,不會影響。”


    沈飛起身,沒有多說,緩步走了出去。


    秦少東的死激怒了秦應天,這老家夥絕不會妥協,搞了一次失敗後沒動了,不代表他就一直忍得住,遲早還會再來。


    既然是敵人,還是擺在台麵上的敵人,那就需要了解更多,知己知彼,不說百戰百勝,最少能夠掌握更多的籌碼。


    真要說,秦應天還真不讓沈飛擔心,他擔心的是看不見的敵人,未知,永遠是最可怕的。


    “魏天河,你應該要來了吧。”


    ……


    某山,某處。


    一輛紫色的蘭博基尼打開了剪刀門,魏子柔今天穿著不同往常,不是那種誘人的長裙,而是一身運動衣,有著鄰家女孩的氣息。


    一輛黑色的跑摩疾馳而來,很漂亮的漂移到了車前,騎車的人很拉風的取下了頭盔,一甩飄逸的金色長發,露出一張很精致的臉頰。


    如果說魏子柔詮釋了東方美,那麽這個女人就詮釋了西方美,美感不同,各有千秋。


    “很意外,你會來華夏。”


    “我也很意外,你竟然有鄰家少女的一麵。”


    魏子柔咯咯的笑了幾聲,“我本來就是少女。”


    “不要臉。”西方美女哼了一聲。


    魏子柔沒有因為對方的冷哼而動怒,麵前這女人找來,不會有好事。


    “聽說藤原那蠢貨失敗了。”


    聳了聳肩,魏子柔道,“是啊,數據被毀,基地被毀,他的人沒有留下的意義,搞了這麽多事,一匹毛也沒有撈到,可笑。”


    西方美女笑盈盈的看著魏子柔,眼神中卻略帶深意,“這麽說,接下來該你動手了,我親愛的執行官大人。”


    “我親愛的執法者大人,看來你的腦子都長到胸上去了,東西沒了,我動手,我吃飽了撐著嗎?”魏子柔略帶譏諷。


    “你相信真的毀了?”


    扭頭看向山裏的霧氣,魏子柔道,“我隻相信看到的,還有,雖然你是兩大執法者之一,但沒有權利來命令我做什麽。”


    西方美女笑了,“魏,你誤會了,我可沒有那麽蠢,隻是閑來無聊,隨便來逛逛,還有……那人真的很有意思,我很感興趣。”


    說完,西方美女戴上了頭盔,啟動車子,原地一個旋轉,很快消失在道路上。


    直到車子消失,魏子柔還站著不同,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雙眼逐漸迷離,喃喃自語,“沈飛,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麽特殊,讓他如此大費周章。”


    上車,啟動,紫色的蘭博基尼發出野獸一樣的咆哮,高速疾馳在道路上。


    ……


    上午十點整,沈飛慢搖慢搖的來到公司,讓業務部的同事都大感意外,誰讓他們這位部長大人想翹班就翹班呢。


    “飛哥……咳咳,部長,您來了。”陳鋒傻笑。


    沈飛抖了抖眉,非常嘚瑟的道,“浪夠了這不就迴來了,沒辦法啊,三個大胸美女,差點就被榨幹了。”


    “惡心!”蘇琳琳切了一聲,其他女同事也都臉上紅紅的。


    這還領導呢,說得這麽露骨。


    陳鋒白了一眼,“哥,你看窗外。”


    “什麽?”


    “牛啊,在飛。”說完,陳鋒撒腿就溜了。


    沈飛狠狠的豎起了中指,“死小子,你有本事別讓老子逮住你,否則老子踢爆你的蛋。”


    突然傳來的高跟鞋聲音將沈飛拉迴現實,其餘的人急忙埋頭做事,不敢抬頭。


    沈飛無奈啊,這女人又來了。


    “你終於舍得出現了,行啊。”蕭瑾滿肚子都是火氣,氣得傷口隱隱作痛。


    那天打了n多個電話這混蛋迴,公司現在麵臨著洗牌的危險,他還跟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似的,蕭瑾真想撬開沈飛的胸膛,看看他究竟有沒有心。


    論公,作為公司管理層,一點積極性都沒有。


    論私,他是雲筱瀾的丈夫,自己的妻子都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他呢,還嬉皮笑臉的說著葷段子。


    “好了點嗎?”沈飛一臉溫柔。


    不過蕭瑾並不領情,胸口一陣陣起伏,直哆哆的盯著沈飛,“我真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心。”


    “有啊,不信你摸摸,還撲騰撲騰的跳呢。”沈飛拉住蕭瑾的手,按在自己的心髒位置,“感覺到了嗎?”


    蕭瑾要暈了,屏住唿吸,突然一聲嘶吼,“沈飛!”


    可剛一吼,就露出掙紮,捂住傷口,額頭滲出了密集的細汗。


    沈飛知道玩笑開過了,趕忙拉住蕭瑾,“好了,別動不動就跟一隻戰鬥小母雞一樣行不?搞得我跟提上褲子不認賬似的。”


    蕭瑾使勁的掐住沈飛,更加羞憤,掙紮著下來,氣唿唿的離開,繼續下去,她要被氣死。


    “蕭總,你好像流血了,你等等,我給你處理傷口!”


    端上水杯的張浩噗的一下噴了出來,泥馬,流血?傷口?還處理傷口?


    這不得不讓人有另類的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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