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了!


    沈飛一臉嚴肅的看向保安兄弟,“什麽地方著火了,嚴重嗎?”


    “存放酒水的倉庫。”


    聽到保安的話,楚馨月滿臉驚慌,立即衝出門。


    酒吧最重要的是什麽?


    一個是場地以及裝潢的投入,另一個就是酒水,而且酒水是長期流動的,需求量很大,囤積很大。


    沒有了酒,還算什麽酒吧。


    “老排長,你看著這裏一下。”


    蔣成林點頭,“放心,一般人我應付還是沒問題。”


    沈飛一路跟著到了倉庫,就在酒吧附近不遠,這裏已是熊熊大火,從氣味上判斷,是汽油無疑。


    “老板,飛哥。”吳坤灰頭土臉的從倉庫裏出來,搖了搖頭。


    按照這種火勢,根本救不了。


    真要是被潑了汽油,除非是專業的消防,單靠自己準備滅火器什麽,那是杯水車薪。


    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楚馨月表情木訥。


    這一把火,損失的都是真金白銀,而且發生火災,有關部門會嚴厲徹查消防,意味著酒吧就會停業整頓。


    沈飛摟住了楚馨月的肩膀,輕聲道,“沒事。”


    “我知道。”燒都已經燒了,哪怕是哭,也解決不了任何事。


    “坤子,有什麽特別的發現嗎?”沈飛問。


    吳坤一拍額頭,想到安裝了監控,可下一秒沈飛就說話了,“不用查監控了,已經毀了。”


    吳坤看向攝像頭,早已經被破壞了。


    “坤哥,有發現。”


    “說,怎麽迴事?”吳坤一臉嚴肅。


    保安兄弟眼神凝重,“小馬好像看到了閻洪的人。”


    “槽他媽!”吳坤大怒。


    才短短幾天時間,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從賴三帶頭來強買,再到楚馨月被槍擊,現在又有人縱火少了酒吧儲酒倉庫,這分明是想搞死紅櫻桃。


    “站住,你幹什麽?”


    吳坤咬牙,“飛哥,閻洪欺人太甚,都做得這麽絕了,難道就算了?”


    看著滿臉含恨的吳坤,沈飛雙眉堆積得更高,“你就這麽殺過去,是準備提刀砍翻閻洪,還是準備弄把槍爆了他的頭,嗯?”


    “這……”


    “別那麽衝動,趕快報警,其他的事我去辦。”


    說著,沈飛拍了拍楚馨月的後背,“先迴去吧。”


    “嗯。”


    有兄弟看到了是閻洪的人,這似乎要太巧了吧。


    似乎,剛才有一絲不對勁,很微妙,卻被沈飛捕捉到了。


    如果閻洪沒有找自己,彼此沒有私下見麵,或許沈飛還會往這邊想,但現在他不會。


    今晚楚馨月打電話,就提及了閻洪一個店出事的事情。


    上次沈飛就捕捉到了閻洪身邊的人有問題,今晚本來還打算見麵的,期間碰到老排長將時間耽擱了,剛來到這裏,就發生了縱火事件。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有人恨不得他弄死閻洪。


    果然,沈飛剛離開就接到了閻洪的電話。


    “閻老板,又是你的人搞的事啊。”沈飛沒有點破。


    閻洪語氣鄭重,“你也相信是我做的。”


    “如果我相信是你做的,還用得著和你廢話?”沈飛道。


    太過巧合,那就不是巧合。


    隻是現在沈飛吃不準究竟是好龍彪下的手還是秦少東,或者兩人暗中有了勾結。


    換個角度來思考,都想做大,把別人擠走,控製所有的聲音,隻怕龍彪和秦少東也是各懷鬼胎。


    “你認為是誰?”


    沈飛唿氣,泛起笑容,“很快就會知道,閻老板,你要做好準備,我殺你來了。”


    “你……好,我懂了!”


    盛天這邊,閻洪暴跳如雷。


    “誰也麽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做的,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閻洪大聲咆哮。


    賴三,還有輪椅上二狗,在一個就是閻洪的智囊陳河,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老板,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看來下手的人也知道那姓沈的厲害,不利用他整死我們罷休。”陳河語氣凝重。


    二狗看了三人一眼,“老板,隻怕龍彪下手可能更大,咱們東城那邊的店估計也是他幹的。”


    “未必。”陳河搖頭。


    “為什麽?”二狗問。


    陳河凝神,“沈飛這個人不好對付毋庸置疑,龍彪的生意距離我們最近,如果是依靠襲擊紅櫻桃導致沈飛打擊我們,最得利就是龍彪。”


    “你這不是廢話嗎,所以我說就是龍彪那雜種。”


    陳河搖頭,“那麽,你再想想,要是我們發怒對龍彪的生意下手,雙方的矛盾勢必會越來越大,今天你暗中砸了我的店,明天我打了你的人,那麽……”


    故意停頓之時,陳河看向閻洪,“最終得利的是誰?”


    “秦少東!”二狗失聲道。


    閻洪雙眉堆積很高,“但隻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老板,生意場上爾虞我詐,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證據有用嗎?”陳河搖頭。


    看著陳河,閻洪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椅子,“那你覺得該怎麽辦?或許那叫沈飛的小子很快就會來。”


    尋思之後,陳河道,“老板,我覺得你應該給龍彪打個電話。”


    “給他打電話?”


    賴三哼了一聲,“陳河,這隻是你的猜測,萬一不是這樣呢,首先不說龍彪不會幫忙,想等著我們打坐收漁人之利,就算會幫忙,也隻怕是幫倒忙。”


    “當然,我隻是提議,沒別的意思,最終決定權在老板手裏,我不過不想咱們現在的生意遭到破壞。”陳河帶著幾分感歎道。


    賴三還準備說話,被閻洪製止了,“好了,你們先出去,讓我冷靜冷靜。”


    等三人一走,房間裏又多了一個人,正是那位司機,真正屬於閻洪的人。


    “老板,查到了,你看。”


    司機將一疊照片放到了桌上。


    不看不火,一看到照片上的人,閻洪就滿肚子怒火。


    “我沒有虧待他們,這難道不夠嗎?”閻洪很火,也被失望。


    司機歲數比閻洪小一些,歎了一聲,“閻哥,你要知道,你不碰那些東西,有人想碰,比起酒吧迪吧的利潤,那才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你覺得我該不該給龍彪打這個電話?”閻洪又看向了司機。


    點了點頭,司機很肯定,“打,必須打。”


    “嗯?”閻洪不解。


    “誰兩次對紅櫻桃下手不敢確定,正常來說龍彪嫌疑最大,但正如陳河所說,秦少東不是沒有嫌疑。”司機解釋道。


    停頓幾秒,司機又道,“既然沈飛有他的主意,那就配合他就是。”


    “好!”閻洪目露寒光。


    這些年他沒有虧待任何人,可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人情算個屁。


    被出賣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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