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沅歎了口氣,用衣袖幫南初輕擦幹了眼淚,手指微抬起他的下巴,在南初紅潤的唇上啄了下。


    眸色認真地看著他的眼,溫聲道:


    “我不嫌棄你笨,並且會一直喜歡你,乖,不哭了,以後有什麽事要及時跟妻主說。”


    “你憋在心裏,我可能一直都注意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妻主對這一方麵關注不多,隻有你講了我才能明白。”


    說了一大通話,見夫郎一直垂著眼不吭聲,蘇沅皺了皺眉,湊近他的臉,疑惑詢問道:


    “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


    誰料,下一秒唇上竟是猝不及防被偷襲了一口。


    南初親完人眸中淚光閃爍,亮晶晶的夾雜著驚喜之色。


    他雙眼直勾勾盯著蘇沅,彎著嘴角,語氣中帶了絲羞澀道:


    “妻主,你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妻主親口承認喜歡自己唉!


    還是永遠,那他以後什麽也不怕了。


    裏側。


    蘇沅瞧著夫郎微眯了眯眼,勾唇哼笑了一聲,摸索到他的衣帶拉開。


    手順著纖腰往裏探,嘴上迴道:


    “嗯,喜歡,現在更喜歡。”


    說罷,她翻身壓了上去,輕吻著南初的唇瓣,低聲問道:


    “那你告訴妻主,你有沒有被哄好?”


    南初滿臉紅暈,媚眼如絲抬眸看了蘇沅一眼,微喘著氣道:


    “我,唔,我好了。”


    聽到這句話。


    蘇沅不再忍耐,單手握住南初的脖頸狠狠吻了下去,另一隻手也未停,在身下幫他寬衣解帶。


    ……


    深夜,柔和的月光輕輕地撫摸著樹枝,落下細碎的黑影。


    床上。


    蘇沅支著手臂欣賞了會自家夫郎的睡顏,幫他拉好被子,便起身穿好衣服踏著夜色出了蘇府。


    她借用瞬移一路飛簷走壁。


    片刻後。


    到了一處雕欄玉砌,氣勢宏偉的府邸前。


    蘇沅立在最高處的屋頂,眼睛在下麵掃視一番,尤其是在看見一處亮堂的院落後。


    她挑了挑眉,垂眸思索一番,腳下輕點,身形朝那處院子而去。


    秋風院。


    朱秋遲眼神陰沉地盯著麵前的兩大盒銀票,嗓音夾雜著一絲怒氣冷笑道:


    “嗤,兩萬兩黃金還請不動血幽宮,你確定不是在跟本小姐開玩笑?”


    朱詞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不敢跟朱秋遲對視。


    聞言,她低頭望著地麵,顫聲道:


    “奴侍先前找了不下數十次血幽宮的負責人,並且按照您的吩咐給她加到了兩萬兩黃金,但,但還是被拒絕了。”


    朱秋遲聽罷轉身,微微地弓下身子,盯著朱詞看了片刻,嘴角緩慢上揚,眉眼竟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拉長音調低低呢喃道:


    “是嗎?看來你長了顆腦袋不太會用呢——,這通城就一家殺手組織嗎?”


    話音剛落,朱秋遲猛然抓起朱詞的腦袋,扯住她的頭發。


    把朱詞半個身子拽了起來,抬腳便將懸空的人,踹的飛了出去。


    朱詞的身體一路摩擦著地麵,滑出去十幾米遠,直到重重砸在牆根發出一聲“砰”的一聲巨響,才停下來。


    朱秋遲還不解氣,快步走到朱詞的身前,俯視著她吐血不止的模樣,竟是笑了起來,聲音低沉幽幽說道:


    “朱府的廢物多的是,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誰知卻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何用?嗯——”


    朱詞忍著渾身鑽心的劇痛,嘴裏邊滲血,邊跟朱秋遲艱難地,緩慢解釋道:


    “其他,其他殺手組織,聽見血幽宮不接單,她們,她們也不敢,唿唿——”


    “奴侍,在您府試這兩天,跑遍了能殺人的地方,她們都,都不敢收這錢財,求,求小姐饒了我吧,我馬上再去找人。”


    朱秋遲聞言冷冷掃了朱詞一眼,眯了眯眸子,意味不明道:


    “哦,照這麽說,蘇沅那賤人還是個有來頭的女人嘍?嗬嗬,明日你便出通州去找人,絕對要能一擊致命的狠辣角色。”


    “記住把尾巴掃幹淨,咱們朱家可一直都是老實本分的商人,不能讓旁人抓到把柄,你都聽懂了嗎?”


    朱詞喘著粗氣,嘴裏含著鮮血,模糊不清道:


    “知,知道了。”


    房梁上。


    蘇沅懶懶靠在木柱上,眸光玩味地瞧著下麵這二人,商量怎麽要她命。


    見好戲落下帷幕。


    她勾唇笑了下,輕嘖一聲,慢悠悠落到地上,走向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二人。


    朱秋遲見蘇沅突然出現在房間裏,驚的瞳孔一震,下意識後退兩步,陰沉著臉銳聲問道:


    “蘇沅?你怎麽在這兒?”


    說罷,她猛然反應過來,提高聲音衝外大喊道: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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