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病房裏睡著，唿吸很均勻。
我和小琪讓爸爸先迴去休息了，他很累了……
醫生說媽媽手術以後，已經沒什麽大礙，隻是過度生氣了。還說提醒過家屬要小心了，怎麽可以讓病人這麽激動過。
看著媽媽睡的安詳，我才發現原本那個充滿活力的媽媽已經如此蒼老，兩鬢已有不少銀絲。
這時候，珂出現在病房裏。
“小夜，怎麽了？”珂輕聲問我。我微笑著搖搖頭，把他拉了出去。
他溫柔的為我擦拭去眼角殘留的淚花：“還好吧……”我深唿吸，腦海裏閃過很多很多。
“嗯。”半響，我才說出：“珂，你先迴去吧。”
“可是……”珂猶豫的說。我打斷他，輕輕把手指貼在他唇上：“沒事的……你先迴去吧。”
我承認，我現在想見到他。
他走之後，小琪把我帶到外麵。“小琪，怎麽了？”我輕聲問。
“姐，跟那個哥哥分手吧！”他的聲音很堅定，又像是在乞求我。
“為什麽？”我問。
小琪冷笑下：“這一切都是他害的，不是嗎？”“不是他害的，和他無關！”我說。
“那就當是為了媽媽！”小琪說……
聽他這麽說，我焦慮的問：“媽媽到底怎麽了？”小琪猶豫著：“媽媽得了很重的病。我告訴過你，不要讓媽媽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因為媽媽隻要生氣就會犯病！”
“我……”我囁嚅著……“我不知道……”
“姐姐，你還記得，上學期期中考試嗎？”小琪問，“那一次，你沒考第一名，而且媽媽還說了一些很奇怪話，記得嗎？因為那個時候媽媽就已經知道自己生病。她隻想以後的生活，好好過，不想太要求我們！還有，那次媽媽又在你手機上看到你和那個哥哥的聊天。可是媽媽沒提。為什麽？媽媽想你自己告訴她，那樣她不會跟你計較的！她說她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不會阻止你們的！昨天，我迴家的時候，媽媽昏倒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讓媽媽知道了你們的事，又惹媽媽生氣了！因為門開著，媽媽暈了，你卻不在！還有，知道嗎？昨天那個哥哥有找到你吧，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到家的時候，媽媽的手機亮著的，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打給陌生號碼的，我想是媽媽叫那個哥哥去找你的吧！媽媽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就……”小琪沒有說下去。我們都明白，他下麵要說什麽。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小琪，我才知道，原來媽媽……為我做了這麽多……我……”我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這幾天我已經不知道哭了多少迴了，我的眼淚真的好廉價……
我衝進病房裏，坐在媽媽床前，緊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憔悴的容貌。囁嚅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才知道……媽媽，原諒我……”
媽媽的手指稍稍動了下，眼角濕潤了，我知道，媽媽聽到了，她聽到了。
“媽媽，原諒我！”我埋下頭，說。
媽媽慢慢張開了眼睛，看著我，拂著我的頭，聲音很憔悴：“傻孩子，媽媽、怎麽會、怪你。”
才發現，媽媽在我心裏的位子很重很重，要是媽媽走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珂是敵不上的，如果一定要二選一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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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珂出現在病房裏。
“小夜，怎麽了？”珂輕聲問我。我微笑著搖搖頭，把他拉了出去。
他溫柔的為我擦拭去眼角殘留的淚花：“還好吧……”我深唿吸，腦海裏閃過很多很多。
“嗯。”半響，我才說出：“珂，你先迴去吧。”
“可是……”珂猶豫的說。我打斷他，輕輕把手指貼在他唇上：“沒事的……你先迴去吧。”
我承認，我現在想見到他。
他走之後，小琪把我帶到外麵。“小琪，怎麽了？”我輕聲問。
“姐，跟那個哥哥分手吧！”他的聲音很堅定，又像是在乞求我。
“為什麽？”我問。
小琪冷笑下：“這一切都是他害的，不是嗎？”“不是他害的，和他無關！”我說。
“那就當是為了媽媽！”小琪說……
聽他這麽說，我焦慮的問：“媽媽到底怎麽了？”小琪猶豫著：“媽媽得了很重的病。我告訴過你，不要讓媽媽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因為媽媽隻要生氣就會犯病！”
“我……”我囁嚅著……“我不知道……”
“姐姐，你還記得，上學期期中考試嗎？”小琪問，“那一次，你沒考第一名，而且媽媽還說了一些很奇怪話，記得嗎？因為那個時候媽媽就已經知道自己生病。她隻想以後的生活，好好過，不想太要求我們！還有，那次媽媽又在你手機上看到你和那個哥哥的聊天。可是媽媽沒提。為什麽？媽媽想你自己告訴她，那樣她不會跟你計較的！她說她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不會阻止你們的！昨天，我迴家的時候，媽媽昏倒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讓媽媽知道了你們的事，又惹媽媽生氣了！因為門開著，媽媽暈了，你卻不在！還有，知道嗎？昨天那個哥哥有找到你吧，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到家的時候，媽媽的手機亮著的，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打給陌生號碼的，我想是媽媽叫那個哥哥去找你的吧！媽媽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就……”小琪沒有說下去。我們都明白，他下麵要說什麽。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小琪，我才知道，原來媽媽……為我做了這麽多……我……”我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這幾天我已經不知道哭了多少迴了，我的眼淚真的好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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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手指稍稍動了下，眼角濕潤了，我知道，媽媽聽到了，她聽到了。
“媽媽，原諒我！”我埋下頭，說。
媽媽慢慢張開了眼睛，看著我，拂著我的頭，聲音很憔悴：“傻孩子，媽媽、怎麽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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