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亂叫?美婦人氣的臉都紅了,再次一巴掌過去,冷聲道:“你說什麽!”


    見她還怒不可遏的語氣,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庒楚心中感覺可想而知,怒道:“當真是可笑至極,我還沒見過你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當了婊了還要立牌坊!”


    美婦人又是一把扇了過去,火道:“你再說一遍!”


    庒楚沒顧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冷嘲熱諷道:“說就說,你以為我不敢!也不知是誰,方才還不知廉恥,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我。”


    美婦人想起把這男人當做夫君,和他纏綿,卻是情動濃處,忍不住放縱自我,心中頓生一股羞恥、無地自容的情緒,羞惱成怒道:“你敢羞辱我!”再次一巴掌狠狠的打了下去。


    “羞辱你!你還一副清白受辱之態,我怎麽沒見過你那麽不要臉的女人。”庒楚氣道。


    “啪啪!”


    “臭婆娘!你她娘……”


    “啪啪啪!!”


    “我幹你……”


    “啪啪!”


    “我……”


    “啪!”


    庒楚罵了幾句就被美婦人扇了幾巴掌,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就沒失效過,罵到最後,庒楚學乖了,不罵了,罵她,遭罪的還不是自己。


    這打著雖然火辣辣的不疼,連挨打神功都用不上,但耐不住麵子上掛不住啊!


    美婦人見這男人安靜下來,生怒的心情也漸漸恢複平靜,平靜之後,她卻發現了自己不堪的姿態,皺了皺黛眉,這男人莫非是喜歡這種被淩辱的感覺,才對自己打他巴掌無動於衷?


    美婦人心裏一緊,連忙從這男人身上起身,穿上隨意丟棄在草地之上的衣物,深深吸了一口氣。


    庒楚見女人從身上離開,心中鬆了一口氣,想到這女人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庒楚真是有苦難言,太憋屈,太惡心了。


    美婦人兩指揉了揉眉心,細細想了一下,她為何會如此,這一晚的她太不正常了,先是渾身被火燒一般,然後出現幻覺,把陌生的男子看作夫君,最後竟然還在這陌生男人,身上丟失了這麽多年來的清白。


    美婦人轉身,丹鳳眼又落到這個男人身上。


    見他渾身布滿自己的抓痕,還有咬痕,脖頸、胸膛、耳後、小腹,到處都是她留下的痕跡。


    美婦人臉容生暈,成熟的臉蛋爬上豔紅,這般放縱的舉動,即便是在董嶽天還沒缺陷之前,也不曾有過。


    美婦人暗忖道:“我方才是有多瘋狂才會如此啊!我真是太不要臉了。”


    若是庒楚此時能看見美婦人的這般嬌態,定會驚呆,這美婦人竟然如此好看。


    美婦人移過臉去,不去看她在這男人身上留下的痕跡。


    “喂,瘋女人!”庒楚渾身不能動彈,沒聽見美婦人的動靜,反而有些不安,他被美婦人解開的內衫叉開,身上涼颼颼的,也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美婦人看著腳下的男人好像在叫自己,並未應聲,她現在卻是在思考,這男人是誰,他到底想幹嘛,而且,自己都從對方身上起身,他還在玩淩辱的把戲,躺在地上?


    庒楚見無人應聲,而且冷風侵身,好像是晚上,他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裏。


    人對未知是恐懼的,心中竟有了幾分膽怯。


    莫非這病婆子在荒郊野外強了他,打算把他丟在這裏喂豺狼野狗。


    庒楚心有不甘,大罵道:“臭婆娘!瘋婆娘!不要臉的女人!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幹你八輩祖宗!”


    美婦人正在想如何處理眼下的事情,卻見這男人又是破口大罵,眉頭一皺,又是一巴掌過去,慍怒道:“閉嘴!”


    庒楚感受到她的手掌溫度,立馬喜道:“你沒走,太好了。”


    美婦人聞言,當真好笑,自己打了他一巴掌,他不僅不想剛才那般辱罵,聽語氣反而還挺高興,冷聲道:“你是挨打挨上癮了是吧,還是喜歡這種另類的刺激。”


    庒楚哪裏知道,他這女人眼裏竟成了受虐狂,不悅道:“我如果不是不能動彈,你以為你能打我臉。”


    美婦人皺眉道:“你不能動?”


    庒楚好笑道:“我如果能動,你以為你能打我,還能淩辱我,我早就將你一腳踹……”他識相的沒說下去。


    美婦人突然問道:“你適才是因為不能動,所以才對我打你巴掌,無動於衷,不是因為你想淩辱我,追求刺激?”


    “追……追求刺激?”庒楚不敢相信從她嘴裏聽到了這話,氣怒道:“你這顛倒黑白的女人,真是讓在下佩服,到底是誰在淩辱誰,誰在追求刺激,至始至終都是你在惡心我,此刻,竟然倒打一耙。”


    美婦人一臉怪異,望著這個男人,這才發覺,這男人從頭到尾,好像真的一直沒動過,連眼睛也沒睜開過,除了嘴能說話之外。念及此,難怪之前把他當做夫君的時候,對方跟個木頭似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完成高難度動作。


    這麽一想,斷斷續續的畫麵浮現腦海,好像真的是她顧妻蓮淩辱了眼前這男人,自己主動送上門給這男人毀了清白。


    美婦人皺了皺眉頭,自己是何事身體發生的異常,略微思索,好像這一切源頭,似乎就是從臥房開始,她就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臥房並沒有什麽異常,若說要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莫氏送來的那檀木清香,她聞了那檀木清香之後,身子就變得怪怪的。


    庒楚見對方沒有說話,又道:“怎麽,瘋女人,知道我說的是事實,所以不敢吭聲了。”


    美婦人此刻的心境倒是起了變化,被人淩辱和淩辱別人,這完全是兩碼事,而且,方才的一切好像確實是她主動的。


    美婦人理清思緒,緩緩開口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處。”


    庒楚好笑道:“你還問我是誰,如果不是白溯將我捉來,我又不能動彈,我豈會讓你來惡心我。”


    “白溯捉你來的。”美婦人聽到這個名字並不奇怪,這人不是今日跟著夫君入府的客人嘛,她知道白溯來曆,對這人有幾分了解,不是很喜對方待在董府。


    庒楚聽她語氣,更加確認了,憤怒道:“你果然是白溯叫來惡心我的女人。”


    美婦人倒是沒有之前那麽在意這男人的憤怒了,經他話一推敲,推測了事情大概,這男人應該是白溯捉來的人,卻不知為何丟在了這顧陵池,正好被身體異常的她撞上了,才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美婦人聽這男人話意,見對方好像把她當做那種女人,好笑道:“你的意思是,白溯將你抓來,丟在了這顧陵池,還讓我來侍奉你?”


    庒楚無不惡意的揣測道:“什麽侍奉,我看你這女人肯定不是良家女子,指不定身體帶有什麽頑疾,想來惡心我。”


    美婦聞言一愣,她有頑疾?這男人到底把她想象成了什麽女人,雖然她成婚二十多載,為董嶽天的妻子,但是,還是有不少男人暗中覬覦著她的身子,如今被這男人占有了,對方還一臉厭惡。


    心思冷靜下來的她,已經想好了怎麽處理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不介意對他多說兩句,淡道:“惡心你?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別人說我是惡心的女人。而且,如果我惡心,方才你身體的反應是怎麽迴事。”


    庒楚一時語塞,“我……我不與你講了。”他是正常男人,還是沒有經曆過風花雪月的男人,心底抵禦得住,奈何身體卻抵不得住這女人又舔又咬的攻勢。


    “小孩,冷靜點,也不動動你的腦袋,好好想想,你若是白溯,對待一個被你捉了的人,何須如此麻煩,直接宰了便是,用的著,還找女子來惡心你嘛。”美婦人一邊說,一邊邁著古怪的姿勢,朝刻著顧陵池的石壁走去,心中暗罵一句:“這男人真他.媽的像一頭公牛,戳的老娘都走不動道了。”


    憤怒的庒楚突聞此言,察覺到這女人話語好像從前兩句開始,不在針鋒相對。


    庒楚冷靜了一下,似有明悟,他又不是蠢人,隻是被這女人突然襲身,搞得他腦袋一直都是懵的,細細想了一番,這女人好像說的不錯,白溯隻是想捉絮殺,而自己是為了救絮殺才被白溯捉了,最多算是小小的阻礙了白溯的行為,何必,還要找女人來惡心自己,依他練的武功,怕是都來不及把這女人給吸了。


    而自己一直不能動彈,無法睜眼,卻可以說話,應該就是白溯搞得鬼。


    庒楚想到一個原因,當時白溯奄奄一息,卻能立即恢複實力,應該是有時效,是一種極其損傷自身內力的功法,如今白溯受了重傷,肯定無暇顧及自己,又怕自己跑了,所以對自己做了什麽,才讓他身體這副狀態。


    隻不過這女人是誰?庒楚突然想起南姑娘的話,她對自己說過白溯的身份,白溯這人練的是吸食女子陰氣的邪功。


    庒楚暗忖道:“莫非,這女人是被白溯捉來當做爐鼎的女子?”他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而對方之前叫自己夫君,可能是中了白溯的無恥招數,不然怎麽會與自己纏綿過後,立即變成了兩幅麵孔,好像是自己把她淩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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