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殺在空氣中顯露出誘惑半遮的身體,媚意變冷,有氣無力的嗓音帶著狠聲道:“老家夥,你要敢對我怎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你想怎麽不放過我呢。”白溯鬆開掐著絮殺脖子的手,繞過她腋下,抓著她後背係著抹胸的係結,感受到絮殺誘人身姿的顫抖,白溯色態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的最後這塊遮羞布也扯下來,你的嘴還會不會這麽刁。”


    絮殺忍著羞辱,昏昏欲倒道:“你要是敢對我怎樣,我一定會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邊虛弱的南樂見狀,怒罵道:“老東西,你要敢動絮殺,我一定殺了你。”


    白溯嗤笑一聲,眼神落在穿著紫衣輕衫的南樂身上,笑道:“小娘皮,你放心,老夫向來雨露均沾,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南樂接觸到白溯惡心的眼神,頭轉到一邊。


    庒楚見白溯手勾著打著蝴蝶結的係扣,隻要白溯微微往外一拉,絮殺就會宛若剝筍的展現在白溯眼前。


    庒楚心中罵道:“媽.的,好歹我也成了眾多穿越小說中的一員,雖然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主角光環,但也擁有係統啊,怎麽能看著這麽好看的絮姑娘被糟蹋,而且還不是被自己糟蹋呢。”


    庒楚不願成為前世看到的某漫,女人被牛頭人牛的畫麵,他沉心靜氣,感受著身體的變化,之前心脈那股如細絲的內氣已經恢複了一點點,卻不像之前那樣流動,如同被石子阻隔,堵塞不通、靜止不動。


    白溯收迴看著南樂的目光,他對絮殺媚體興趣更大一些,又把目光落迴她身上,戲謔道:“騷蹄子,你剛剛不是喜歡挑逗老夫嘛,老夫也讓你感受一下這種滋味如何。”


    絮殺媚聲弱音道:“你想怎樣?”


    白溯色道:“你說我想怎樣呢。”


    白溯沒有直接解開她抹胸的蝴結,而是繞著絮殺走了半圈,看著她露出雪白如玉的大片美背,和係著抹胸的蝴蝶結,手勾著她打結的紅繩轉而上移,滑到她的欣長脖頸。


    絮殺見白溯沒有解開她的抹胸,心裏鬆弛了一下,不過對方的手在後背滑動,她心裏泛起一陣幹嘔,仿佛最惡心的臭蟲在身上爬動。


    白溯感受到她身體的放鬆,又立即抓著她紅繩的係結,絮殺的身子又是一緊,白溯哈哈笑道:“你說,老夫這挑逗手段如何?”


    絮殺哪不明白,這老家夥是在戲弄她,絮殺孱弱道:“下流無恥的老賊,別給我機會,不然老娘一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白溯哼道:“如今我為刀俎,汝為魚肉,也不知哪來的自信說出這番話來。”


    手拽著紅繩蝴結一拉,那遮擋深深溝壑的胸脯抹胸,立即滑落。


    白溯在絮殺身後,還沒看到她抹胸之下的誘人之堇。


    庒楚卻就在絮殺身前不遠處,他正在努力控製心脈之中的細流衝破那堵塞不通的阻隔,他喉嚨中有血氣上湧,心脈細流多了幾分衝擊之力,擊撞在堵塞的地方。


    庒楚眼看就要衝破那道阻塞,卻見白溯解開絮殺的抹胸,他眼簾處看到了絮殺抹胸包裹之內的屯色,那身材,那曲線,那挺拔,妥妥的甩了現代塑形女性一條街。


    那削肩刺著的蛛角都紋在了胸脯邊上,庒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還是第一次算真正見識女人的結構,前世那些“動作藝術片”不算。


    “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娘們。”庒楚這一看,腦海布滿誘人的大白饅頭,那股衝擊之力差點淡化下去,他急忙收斂心神,不去看那媚人身體。


    庒楚一鼓作氣,心脈“咚”的一聲,終於衝破阻塞,心脈細流又暢流無阻的流動起來。但是,他的喉嚨湧動一口鮮血,顯然受了內傷,庒楚強行把那口鮮血咽了下去。


    “無…恥…老賊。”絮殺被白溯解開抹胸,她的眼中透著羞憤、仇毒,她想反抗,但是哪還有力氣,說話也斷斷續續。


    白溯淫笑道:“更無恥的還在後麵呢。”


    話落,他打算好好欣賞這女人的上半身的姿態,雖然絮殺的抹胸掉落,但是她的黑色短綢褲還是穿在身上,沒被自己脫掉。


    因為視線關係,他也沒有看見絮殺胸前的女性特征。


    念起這,白溯手抓著她光潔柔軟的胳膊,想板正她的身子,令絮殺正麵對著他,慢慢品味那還沒看到的動人風景。


    “老家夥,我廢了你!”庒楚衝破那道阻塞,心脈內氣流動之後,發覺不能動彈的身體恢複自由,見這老東西不軌舉動,比平時快了幾倍的速度,一腳朝白溯下麵踹去。


    白溯還沒來得及看見絮殺的胸脯,突然見不能動彈的庒楚一腳踢向他,白溯隻好鬆開絮殺,腳蹬地後退幾米,避開那一腳。


    “你沒事吧?”庒楚脫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絮殺誘人的身體上,想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我……還好。”絮殺用僅存的力氣係上了披在身上的衣服,遮擋住外泄屯色,羞惱道:“這小賊應該看到了她的身體吧。”


    白溯吃驚道:“你中了老夫的點穴手,竟然能動?”


    庒楚扶著絮殺靠在一邊,督了白溯一眼,不屑地說道:“什麽狗屁點穴手,本公子想動就動了。”


    白溯皺了皺眉頭,他脫了絮殺的抹胸,啥也沒看到,這小子就在這小娘皮前麵,肯定被這小子看了個精光,心中跟吃了屎一樣難受,不過最讓他在意的事,是這家夥被他封鎖了心脈,但他竟然衝破了穴位,還能對他出手。


    白溯虛著眼睛,眼縫透著莫名之色,笑道:“臭小子,你果然很古怪,不但會那怪異的力牆武學,還能衝破我的點穴手,老夫一定要捉了你,好好研究一番你的身體。”


    庒楚聞言,終於知道白溯先前為何沒殺了自己,而是點了自己穴道,還對絮殺說要捉走自己,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庒楚做好了吃靈氣的準備,皺眉道:“老家夥,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白溯輕蔑看他一眼,拂袖道:“懶得和你廢話,先把你收拾了,在好好享用這兩個女人”


    “那你就來試一試,能不能收拾我。”庒楚腦海想要凝聚所有靈氣,讓靈氣顯現,吃靈氣,卻發現根本不能凝聚靈氣,來不及多想,就聽白溯大喝一聲。


    “吃老夫一掌。”白溯淩空而起,腳下什麽東西也沒有,卻能直直的處在幾米的高空,這也是七品高手才會的淩空而立,他一掌打向庒楚肋骨。


    “完了,我不會就這麽死了吧?”庒楚剛恢複的內氣也隻是一點點,打不出力牆之拳,想要吃靈氣,看看能不能有一拚之力,卻發現連吃靈氣也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溯打向自己。


    “鐺”的一聲,一把大刀擋住了白溯那一掌,庒楚被一個柔軟的身子抱在懷中,他雙手下意識的摟著柔軟身子的脖子,拿著大刀那人抱著庒楚後退了幾步。


    白溯一掌被擋,也後退了幾步,看向來人,沒有立即出手。


    白溯在影閣五年之久,身為四大護法之一,雖然沒見過這女人,但也看過她的畫像,讓他驚訝的是,據探子情報,不是說這女人應該在六品左右的境界嘛。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女人竟然也是七品之境。


    被抱著的庒楚抬頭一看,臻首娥眉,仙姿佚貌,不是鐵心又是誰呢。


    鐵心手中拿著那把方才擋住白溯的大刀,正是她的獨特武器“凰刃”,她烏黑青絲紓於腦後,庒楚被她抱著,聞到她渾身攜帶的馨香,因為被她瞬間抱住,臉也貼在鐵心胸脯之上。


    鐵心鬆開了抱著庒楚的手,見庒楚臉貼在自己胸前,黛眉一簇道:“是我踹你下去,還是你自己滾下去。”


    庒楚識趣的放開了她的欣長脖頸,站在她旁邊,心有餘悸道:“虎姐,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差點就死了。”


    鐵心無視了白溯,斜睨了某人一眼,聽出他語氣的不滿,問道:“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在責怪我?”


    庒楚還真帶著幾分抱怨地說道:“難道不應該責怪你嘛。”


    鐵心好笑道:“責怪我什麽?”


    “當然是責怪你出現的太晚了。”庒楚指著白溯,看著絮殺和南樂,訴苦道:“這老東西打傷了她們二人,還想淩辱她們,都在我們鐵府拉屎撒尿了,你到現在才出來。”


    鐵心這時才注意到了受傷的兩女,還有絮殺的外衫撕爛在地上,她還穿著庒楚的衣服,出聲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絮殺虛弱的沒力氣說話,南樂點了點頭,冷聲道:“三主子,這老家夥夜闖我們鐵府不說,還想在此地辱我二人。”


    鐵心聞言大怒,臉上結上了一層冰色,庒楚在她身邊都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冷意,她淩厲的雙眼看向白溯,冷笑一聲道:“白溯,沒想到5年前,你這老狗被禪宗追的掉落沽落淵沒死,逃至我大周境內,不找個角落躲起來苟延殘喘,竟然還敢跑到我鐵府來丟人現眼。”


    鐵心身為鐵府三主子,絮殺都知道白溯身份,她又如何不知,甚至比絮殺更加知道白溯的背景。


    白溯倒是不願想起那段往事,岔開話題道:“你便是鐵府三主子,人稱鐵羅刹的,鐵心是吧。”


    鐵心哦了一聲,“沒想到你這老狗竟然知道姑奶奶的名字。”


    白溯見她一口一個老狗,強壓下心中怒氣,不悅道:“鐵心,老夫勸你嘴巴放幹淨點。”


    鐵心笑了笑說道:“你是覺得老狗這個稱唿不好聽嗎?老狗,老狗,聽著確實難聽,”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諷刺道:“不過,我倒是覺得挺適合你的,不然,怎麽看見我鐵府的姑娘,就胡亂發情呢?你說是吧,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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