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腐化之觸之後,可以在附近的地形上生成一條觸手?


    觸手會揮向敵人的軀殼,鞭笞對方的靈魂?


    如果觸手對敵人造成傷害,那麽高光還能借此治療自身一部分的已損失生命值?


    每命中一名敵人就會再次生成一條觸手,並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每條觸手的揮舞速度加快百分之百?


    當多條觸手同時命中一名敵人時,除第一條之外的觸手都會造成額外的傷害?


    觸手會持續到被擊殺,或是高光不在其範圍內長達三分鍾時消散?


    高光稍微用了一下戒指,然後他就發現,他目前隻能夠主動召喚一條觸手。


    在這條觸手沒有消散前,他無法再次召喚第二條乃至更多的觸手。


    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也許和他微不足道的精神力有關。


    畢竟,使用了一次戒指後,他就已經開始感覺腦袋有些刺疼。


    不過還是強忍著頭疼,繼續著今日副本的開荒。


    當然,他的化身使用戒指的時候,對他自身不會產生影響。


    而有了觸手的幫助,之前讓他連續兩次倒地的枯樹怪,此時也變得可愛了起來。


    可惜,枯樹怪雖然有掉落,卻都是非常單一的“枯樹枝”?


    “一根看起來很普通的枯樹枝,它如鐵般堅硬的品質賦予持有者好運?”


    就像沒有人知道一棵樹是怎樣成為樹精衛士一樣,沒有人知曉一根鐵樹枝幹是怎麽成為一名英雄的。


    高光心裏腦補了一下,然後便沒有再管這個。


    身上多了幾個枯樹枝,似乎確實沒什麽太大的影響。


    一直到他遇上了“樹頭木拳”,或者說長得很像的一隻怪,應該算是精英或者boss。


    對方一拳砸過來,高光當時就飛到了半空,整個屏幕都紅了。


    還沒落地前,高光福至心靈一般,選擇了使用枯樹枝。


    這東西竟然可以迴血?


    真是泰褲辣!


    因此,高光沒有落地成盒,而是非常平穩的落在地上。


    然後,靠著走位,躲過了對方的衝鋒。


    但是,拳哥真的是特別強壯的那種怪,高光的攻擊對它而言似乎真的不疼不癢。


    高光非常辛苦的刮痧,時不時就要被拳頭老拳伺候,一怒之下還是隻能不斷躲避。


    因此,枯樹枝很快就用完了,高光的臉色頓時黑了。


    再說迴觸手,沒登場多久,就讓拳哥全都拔掉了。


    拳哥手速非常快,高光也趁機蹭了幾下,確保自己的傷害全都打出來了。


    可就算這樣又能怎樣?


    傷害都給到位了,拳哥依舊覺得不滿意,就差來上一句:


    “浩克覺得你是個大娘們!”


    說實話,高光此時也很害怕,這拳哥要是突然來上一套浩克天地返,直接送他上路。


    不斷地掙紮,就好像蟲子在蜘蛛網上,迫切的想要獲得自由。


    但無論如何掙紮,也隻是朝著死亡的深淵,不斷的滑落。


    最終,高光還是選擇了放棄,雙手脫離了鼠標和鍵盤。


    【你死了】


    真的太難了!


    這還好是普通難度,要是換成更高的難度,怕不是早就死了。


    但高光轉念一想,不過那樣也就沒有這麽多的掙紮了。


    大概,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麽痛苦了。


    看了下時間,也才十點多,於是決定出門體驗一下夜生活。


    黑賜予夜神秘,人賜予夜動感,愛賜予夜溫暖,世界賜予夜無盡的可能。


    每當夜幕降臨,整個世界變得動感起來,霓紅閃爍,清風徐徐,把寂寞甩到一邊,穿起舞會的盛裝,加入到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中來。


    在這裏將引爆無限的可能,在這裏誰都是主角,此時此刻,整個世界都在狂歡,今夜無人入睡,今夜星光燦爛。


    沒有人可以統計,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夜貓子。


    也沒有人能夠完全了解,深夜那些夜貓子究竟在幹些什麽。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每個夜貓子在每個夜晚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正在上演,在三更,在辦公桌旁,在酒吧裏等...


    今夜既然無人入睡,那麽為何不把快樂進行到底呢?


    當然,高光這是第一次這麽晚還不睡覺,第一次知道夜生活原來是這樣的。


    “夜太美、盡管再危險


    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愛太美、盡管再危險


    願賠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淚


    痛太美、盡管再卑微


    也想嚐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盡管再無言


    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夜生活的概念其實並不純粹,畢竟對某些人來說,它就是一種白天的生活。


    也許很多人不明白,夜生活有什麽值得留戀。


    其實當夜晚來臨了,偽裝得再好的靈魂,也不得不麵對繁華背後的孤寂。


    隻有尋找到讓自己開心的方式,才能快樂的麵對昨天和明天。


    尤其是當人們發現自己不再是孩子,不能像孩子一樣玩耍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尋找屬於自己的娛樂方式。


    當鋼筋水泥的叢林隔開了人們的心靈,紛繁忙碌的工作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他們開始需要一種方式去放鬆自己。


    在這偌大的都市裏,似乎也隻有樣一個小小的角落,會在華燈初上之後,為背負著責任與欲望的人們,營造了一個童話般的世界。


    此時的他們卸下了武裝,卸下了麵具,輕鬆麵對彼此,就像從來就不諳世事的孩童。


    當然,高光未滿十八歲,他的夜生活會顯得比較枯燥。


    他兜兜轉轉的來到了某公園,在這裏聽到別人唱歌,唱的還挺好聽,是首他不知道名字的歌曲:


    “不如就將我帶去


    賦以石頭之上的姓名


    與宏偉時、搭建的你啊


    自私且鄙陋地攢下愛啊


    鋪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鋪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以此收獲不堪的自由


    以此接住時間的墜落”


    問了一下對方,得知這首歌叫做“不如就將我帶去”。


    對方問高光想不想點歌,或者有沒有興趣自己唱一首,高光想了想,問他會不會海朋森的歌。


    他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確實會一首,但也僅僅是一首:


    “那就來首我們的歌謠,海朋森的歌我就會這一首。”


    “我們的兄弟


    其實根本互不相認


    自從有了尷尬


    我們的友誼開始了嗎?


    各自懷著各自的心事


    各自握著各自的蘋果


    各自懷著各自的心事


    各自握著各自的蘋果


    我根本說不出像你一樣肯定的話”


    也許很多年以後,高光不會再記起這歌聲,但此刻他覺得對方唱的還不錯。


    “我們的歌謠


    在大太陽下站不住腳


    自從有了借口


    我們的語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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