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兼勳被殺了之後,沙城倒也是過了段平靜生活。


    張岐山帶著人又去了幾趟城外礦山,帶迴來不少相關文件。


    陳皮也認了孫叔當父親。孫叔跟著陳皮去了陳府享了幾年福,走的時候都是麵帶微笑的。雖說孫叔走了,但到底還是在走之前掰正了陳皮的性子。


    如今的陳皮越來越像個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不再像從前那些,動不動就用殺人來威脅同行業的人了。


    花瑜和二月紅還是一如既往在沙城遊玩,有的時候去趟北平和尹心悅見見麵,聊聊天,又或者三人一塊兒天南海北的跑。


    裘得考畢竟是外國人,所以當初的事情沒有波及到他,不過在沙城的日子也沒有之前那麽滋潤了。


    安分了許久的櫻花國人和裘得考再次冒出了頭。


    這天裘得考和那櫻花國在沙城辦事的田鍾小姐一起密謀,如何才能把張岐山趕下台去。


    “裘得考先生,那個沒用的蠢貨已經死了幾年了,我想張岐山應該已經放下了對我們戒備,那麽我們是不是?”


    “不急,張岐山隻是個小人物,他還不是沙城的主要領頭人,這幾年我出去觀察過了,這沙城的領頭人是那個叫萬重山的兩位老板。”


    裘得考和田鍾麵對麵坐著,四周布滿了櫻花國人和裘得考從白鷹國帶過來的人。


    “兩個做生意的老板還能打得過拿槍的?裘得考先生,你怕不是前兩年被他們嚇糊塗了吧!”田鍾有些不屑的看著故作穩定的裘得考。


    “坐井觀天的蠢貨,你以為你和我麵對麵坐著,就代表你有那個資格能夠來反駁我了嗎?”裘得考看著完全被之前在關東區域打了幾場勝仗的櫻花國軍隊洗腦了的田鍾涼子。


    “那還請裘得考先生為我這個蠢人解惑了!”田鍾涼子還是不信裘得考所說。


    “哼!”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得沒邊了!”


    “那萬重山若是真的要追溯他的曆史,你們櫻花國的那本薄薄的曆史書都不夠他的曆史。人家有名頭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刨食吃呢!”


    裘得考直接貶低了櫻花國出身的田鍾涼子,畢竟一個舔他們白鷹國腳趾的走狗,哪有資格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


    田鍾涼子雖然氣憤裘得考如此貶低她的國家,但現在畢竟是他們有求於白鷹國,所以不敢和他們撕破臉皮。


    裘得考和田鍾涼子在家裏頭嘀嘀咕咕的商量怎麽慢慢蠶食沙城。


    另一邊,張岐山帶著齊八爺還有張囸山幾人登門霍家,打算就前兩年陸兼勳一事問罪霍錦熙。


    謝九爺這兩年跟著二月紅打好了關係,也和花瑜搭上了話,也就算是在那兩位麵前開了臉。


    謝九爺是個生意人,最懂得怎麽利益最大化,畢竟他在沙城的這幾年裏也算是看的透徹。


    這九門中過得最滋潤嗯還得是二門的紅二爺,底下人孝敬,徒弟爭氣,逐漸的脫離了這個盜墓行當,卻又能在這條道上留下威名。


    那紅家的人個個在外頭碰上那些個官銜小的,那些當官的還得給這些人賠個笑臉。


    謝九爺自然也知道這個道不好走,當初若不是想要在這沙城立足,家裏頭又是會些個拳腳功夫的,不然也不會摻和進來。


    再說霍錦熙這邊,張岐山想要就她和陸兼勳還有櫻花國人合作一事,讓他們霍家長輩管束霍錦熙。


    誰知道,霍錦熙也是個膽子大的,白天被張岐山挑撥的那些個長輩訓斥,想要奪了她的家主位置,晚上霍錦熙就帶著人把那些個壓在她頭上嗯長輩一個個送了下去。


    第二天就把人都塞進了棺材裏頭,假模假樣的停靈七天,然後葬進了霍家祖墳裏去了。


    沒了那些個自持身份的長輩壓著,霍錦熙也算是鬆了口氣,然後就寫了份信遞到了秦扶光和帝辛麵前,哭訴這張岐山闖了她家的地盤,還來惡人先告狀的讓家裏頭處罰她,巴拉巴拉一大堆。


    秦扶光和帝辛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這霍錦熙雖說之前和那陸兼勳攪和在一塊兒,但是她反而是去當間諜,給他們送了不少情報出來,不然當初處理人的時候,就不會單獨拉下個霍家。


    還有那張岐山也是,本就是你自個兒偷摸的跑進人家的地盤,人家可不得恨你恨得牙癢癢,人家都沒對你做啥呢,你倒是先上門去告狀,想著讓人家丟了家主位置。


    秦扶光也不知道這張岐山腦袋裏是不是打仗打糊塗了,好賴不分了。


    秦扶光也不好說不幫著霍錦熙,也就順水推舟的給人遞了個口信,此事到此為止,讓人家受了大委屈,得給人家賠個理道個歉。


    張岐山聽了口信咋想的我不知道,反正霍錦熙聽說了那是在家哈哈大笑,舉杯慶祝後,放出話去說不必賠禮道歉了,此事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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