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囸山駕著馬車,帶著生病的張岐山和齊八爺還有些許親兵們緊趕慢趕,終於是來到了曾經的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們旁係頭上的嫡係總家的張家區域的山腳下。


    張囸山駕著的馬車停在了那塊石碑前。


    齊八爺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開口詢問道“副官,咱們是到地方了嗎?”


    “差不多了,我們已經到門口了。隻要經過了這道生死線,我們就到張家老宅了。”張囸山看著那塊石碑,忍不住的攥緊了馬車的韁繩。


    齊八爺聽著有些不太對的話語,心裏還在想:這迴個家怎麽還有生死線的。這樣想著的八爺從車廂裏探出頭來,剛想詢問張囸山是怎麽迴事的時候,就看見馬車前頭不遠處豎立著一塊石碑。


    石碑上書寫著“非我族人,入我者死。”


    在石碑後頭不遠處還矗立著幾座石頭人像,而那些石像腳下,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白骨。


    齊八爺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還崴了一下腳,小心翼翼的跟在張囸山身後一塊過去。


    “副官,你們家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自家大門口還得設置這麽危險的機關啊!”齊八爺躲藏在張囸山身後,攥緊了張囸山的衣袖。


    “張家是個很龐大的家族,分為內門和外門。內門都是嫡係的張家人,他們的血脈很純粹,他們的身上都刺有麒麟紋身。外門就是旁係,他們的血脈不夠純粹,無法時時為內門所效力,所以外門的人一般都是做些無關家族事務的事情,他們的身上是刺的窮死紋身。”


    “窮奇可是兇獸,你們怎麽敢把這種帶著邪氣的生物刺到自家人身上?”


    齊八爺也是頭一次從張囸山嘴裏聽說他們家的事情,被他們給旁係的人刺窮奇紋身驚到了。


    “張家老宅裏的嫡係可以說是整個地下的王者一樣的存在,我們從小就要開始練習各種各樣的機關術,發丘指,縮骨功,易容術……還有辨別各個朝代的古董物品。甚至是天星風水術,聽聲辨位等等等。”


    “等會兒,副官既然佛爺他身上的刺青是窮奇,那麽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內門的事情?”齊八爺不解張囸山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我和佛爺不一樣,佛爺是嫡係和外族人通婚而留下的產物,而我本身就是嫡係。我的父母也都是張家嫡係的人。”


    “那佛爺的父親是嫡係還是母親是嫡係?”


    “佛爺的父親是上一任族長的兒子,不過因為違反了族規,自斷右臂離開了張家。”


    “這也太不人道了,這就因為和不是同姓的人結合,就得自斷一條胳膊。那佛爺的爺爺不就是你們張家的族長嗎?那他不護著一點自己的兒子和孫子嗎?”


    “佛爺的爺爺不是真正的族長,他隻是代族長,等真正的族長出現後,就得還位給他。而且族長身邊還有長老們相互牽製,所以”


    “原來如此,你們這家族還真是規矩挺大的。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過去?總不能你們過去了,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吧!這也沒個遮風擋雨的地方,而且還渺無人煙的。”


    齊八爺訕訕的看了一眼張囸山,隨即又環顧四周看著到處都是竹子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八爺,你放心我們這兒這麽多人,總能護著你安全進去的。”


    說完張囸山就安排了人手一個個去闖關。


    等到所有人都通過了生死線後,張囸山趕著馬車直奔老宅大門。


    眾人在天暗下來之前趕到了老宅大門。


    張囸山心裏不好的預感終於還是應驗了,隻見老宅門口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老宅裏頭感覺不到一絲氣息。


    好像這座老宅已經空置許久沒人住過了,但是看著門口一塵不染的地又有那麽一絲希望。


    張囸山前去敲門,以希望能有人來開門。


    不過,說來也巧,張囸山他們之前確實有一波人來到了老宅,這會兒正在裏頭打掃衛生,聽到門口有人敲門的時候,還感到奇怪。


    他們悄悄的過來怎麽會有人和他們前後腳呢?


    張囸山站在門前台階下,看著被緩緩打開的大門,裏頭走出來一個拿著掃把的,有些許冷淡的青年。


    “前輩,張囸山前來求助!”


    張囸山帶著那些親兵就給來人跪下,祈求幫助。


    來人看著忽然跪下的十來號人,腦子瞬間一懵。


    “張囸山?不是已經跟著那個被趕出張家的叛徒走了嗎?怎麽還會有求助到我們的時候?”來人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張囸山是誰。


    張囸山邦邦磕了幾個響頭。


    “等著吧!我去問問族長。”


    說完,來人提著掃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張囸山等人也不敢起來,隻好就這樣跪在門口,齊八爺坐在馬車上不敢瞎動彈,生怕被人發現他一個外族人進了他們的地盤。


    直到張囸山跪的雙腿發麻,才再次等到了大門打開。張囸山看著從裏頭走出來的一排人,簇擁著一個少年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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