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肖素迴答的有些快,卻沒繼續解釋。


    像是不願蕭婷婷再追問,她又不耐道,「你不需要管那麽多。你隻需要聽我的,我自然會想辦法讓你得償所願。」


    隻要戰謙言娶的不是他喜歡的女人,她在不在乎那個人是誰。


    她不能嫁給喜歡的那個人,那人的兒子也休想娶心愛的人!


    聽出她語氣裏的狠戾,蕭婷婷有些不寒而慄。


    事到如今,除了聽她的安排,她已經別無他法。


    ——


    在戰謙言著手調查的時候,忽然接到電話說那家媒體所有員工都離開了,看那情形像是有預謀的歇業。


    他讓人繼續盯緊所有主編經理以上的人,以及調出他們的通話記錄。


    這並不難,畢竟在此之前,他已經讓人監聽了所有人的電話。


    在快下班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告訴淩琦中午讓她出去點餐,他很快就過來,卻不說是什麽事。


    淩琦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在下班坐在電梯上的時候,她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最後說的那句話。


    當時她腦子裏混混沌沌的,隻隱約記得自己生理期快到了,就是那麽隨口一提。


    可現在是清醒的,記得自己生理期已經過去一周多了。


    聯繫到戰謙言之前的異常,心裏驀地一緊。


    電梯到了一樓,恰好碰到淩希,淩希和她打招唿都沒注意到,隻低頭快步往外麵走。


    找到一家藥店,買了試紙。


    本想迴項目部,可剛出來又迴去會讓人覺得奇怪,就在附近一家飯店點了兩個菜,問他們借了廁所進去。


    五分鍾後,她白著臉從衛生間出來。


    「小姐,您點的菜已經做好了,請問要現在上嗎?」


    看她出來,服務員露出標準的微笑道。


    「抱歉,我臨時有事要走。等會兒有個人過來,到時候你們再上吧。」


    淩琦勉強的笑笑,走到前台把帳單結了,又留了電話才離開飯店。


    今天的太陽並不是很刺眼,隱在雲層裏,隻能看到光亮,卻感覺不到溫暖。


    淩琦緊了緊衣領,茫茫然站在飯店外麵,一時不知何去何從。


    半晌,她給田恬打了個電話。


    十分鍾後,坐在計程車上的淩琦電話響起,她木然的拿起電話看了一眼,眼神驟然一變。


    等了片刻才接通,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可她卻控製不住的有些顫抖。


    「琦琦,點好菜了嗎?我在項目部樓下了,你在哪家飯店?」


    戰謙言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隻是問。


    「剛才恬恬打電話找我,我要去找她,下午可能要請假。菜我已經點好了,就在旁邊不遠的業勝飯店,你過去報我的名字和電話就好了。」


    淩琦聲音已經平穩了許多,甚至有些過於尋常,反而顯得有些冷淡。


    戰謙言終於察覺到她的異常,心裏沉了沉問,「她這時候找你有什麽事?」


    「她和二殿下吵架了,像是二殿下買了什麽東西花了一大筆錢,我去看看。」


    藉口是早就想好的。


    也恰好昨天風緒花十萬買了個沒什麽用的東西,田恬正有些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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