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死去的人再現
大秦：我們剛穿越，你在羅馬稱帝 作者：我是你政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嬴天抬起手來，使勁揉了揉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
出現的人不是其他，正是理應死掉的金鵬王！
除了金鵬王外，還有之前在直播間中出現的那尊鶴王。
嬴天徹底愣了，眼中閃過訝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本應死去的金鵬王會重新出現。
而且還是和殺掉他的鶴王一起出現。
金鵬王立在最前方，鶴王跟在後方，雙方的神色都很平靜，且有股孤傲，應該是合作的關係，不是上下級。
在任何一方的眼中，都看不見恭敬。
“金鵬王沒有死，那也就證明，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一個局，正如朕所料，他故意布局，想將朕逼走。”
“可是，他故意將朕從西方逼走，有什麽目的？”
“還有，他們是如何與那頭深海巨蟒聯係的？為何巨蟒剛出現，他們就立即做出了應對，難道後世有穿越者在怪物手中？”
“不應該啊，亞曆山大雲聲稱隻有諾亞一個穿越者被抓走”
嬴天他立在原地，眉頭緊鎖，cpu差點被幹爆。
自己雖然算不上聰明，但也不是愚笨之人啊.
奈何，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他心中有預感，隱隱覺得金鵬王和鶴王，必定在謀畫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具體是什麽，卻琢磨不透。
使勁吸了兩口氣，將心中的好奇壓製下去，然後重新抬起頭來看向遠處的二人。
金鵬王和鶴王來到羅馬城牆上，好奇的打量著箭塔和床弩，不過，二人並沒有在此多做停留，隻是看了兩眼，就停了下來。
很快，二人來到嬴天之前所呆的書房。
此地建造著軍營以及鐵匠鋪。
金鵬王想要踏入軍營中，卻被一陣黑光給阻攔，他冷哼一聲，輕輕扇動翅膀，渾身上下被燭光包裹，卻還是無法踏入進去。
如此一幕，讓得嬴天不禁有些暗暗咋舌。
他也曾嚐試過踏入軍營內，想要看看究竟有什麽秘密，可惜以失敗告終，後來實力增強後，軍營漸漸沒了用，也就沒有查看。
沒有想到，連金鵬王這種超十階的強者，都踏入不進去。
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古怪，也許，軍營比自己想象中要神秘的多得多。
“可惜，自由屬性點不多，沒有辦法升級，否則真的想看看將軍營升級到頂級會是什麽變化。”嬴天略顯無奈的自言自語。
金鵬王和鶴王在軍營周邊徘徊了幾分鍾後，並沒有多做停留，重新離開。
二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離開了羅馬城。
“什麽情況？難道他們的目標並不是羅馬城？”
嬴天一怔，心中浮現出疑惑。
原本以為，羅馬城內有什麽東西，讓這些怪物迫不及待的想要獲取，沒有想到再一次猜錯。
猶豫了一下後，跟在二者後方，朝前方追去，倒要看看，他竟想要去哪。
三個月後，在金鵬王和鶴王的帶領之下，來到日耳曼國，嬴天皺了下眉頭，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前來此地。
半年前曾在這裏與金鵬王戰鬥過，當時二人以平手而告終。
不知道他們二位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按理來說，日耳曼國已經被滅掉，沒有任何利益價值。
忽然，嬴天看見金鵬王動了，金鵬王從背上取下來一根金色羽毛，將羽毛刺入心髒處，引出一滴金色血液，使之落在日耳曼國城牆上。
接著，小心翼翼的從懷抱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
瓷瓶中裝著的，正是來自於怪物星期的種子！
金鵬王輕手輕腳的，在城牆下將種子埋下，然後又將城給打崩，使這裏變成一片廢墟後，帶著鶴王離開。
“難道，他們之所以將朕趕走，真正的目的就是將剩餘的五顆種子種下，然後掠奪我大秦氣運？可若是這樣，也太浪費精力了吧，完全沒必要這麽做。”
等金鵬王和鶴王走後，嬴天上前兩步，將石堆給踢開，然後將種下的種子拔出來，想都沒想就直接塞入口中。
金色暴猿曾經和他說過，種子一旦離開特殊的容器，就會瞬間失去作用。
好在他出現的及時，種子還留有一部分精華。
嬴天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從旁邊重新取了一枚與種子大概有八成相似的種子重新埋下，然後再次跟在金鵬王和鶴王背後。
一個月後，來到一片陌生的國度。
嬴天盯著此地看了片刻後，心中隱隱浮現出記憶。
此地正是係統剛降臨幾個月時，就被王離一窩端掉的高盧國。
金鵬王和鶴王在高盧國停留了幾日後，再一次轉身離去。
不同的是，這一次二人並沒有埋下種子。
嬴天猜測，應該是他們身上沒有多餘的種子的原因。
“照金色暴猿所說，一共有七顆種子，其中有三顆種子被朕吃了，剩下的四顆種子，其中有一顆應該在那頭老牛手裏，剩下的三顆會在哪裏？”
“還有，他們既然沒有種子，為何還要在各個國度轉悠？”
“莫非還有其他機遇？”
嬴天隨手旁邊摘下一顆果子塞入口中，心中泛起了嘀咕。
忽然。
他心中意識到，自己從始至終，都忽略一個問題。
金色暴猿當初在死亡的威脅下，說出來許多秘密，按照常理來看，應該是真話，但實際真假無從考證，真不好說。
也許不隻有七顆種子！
而且，這些種子，也不一定一模一樣，很有可能蘊藏有某種的未知的手段。
怪物星球在上一紀元就曾經曆過國戰係統，比藍星了解的要多的多。
“還有，這兩尊生靈，其中一尊是怪物星球的霸主，還有一尊是藍星上崛起的，為什麽他們兩個會勾結到一起，彼此又能給予對方什麽樣的利益？”
嬴天伸手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疑惑越來越多，跟隨這一路，壓根什麽都沒有弄清。
完全不知道這倆王八蛋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好的辦法就是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若是麵對其中一尊，朕有信心將之鎮壓，可問題是，兩尊生靈都在這裏，很容易就會失敗。”
嬴天腳尖在地麵輕輕點地，跨越一處山巒，再次跟在金鵬王的後方，微微皺了下眉頭。
無論是金鵬王還是鶴王，他都有信心一對一，但以一敵二就難說了。
而且，這兩尊生靈還都是飛禽，最擅長的就是速度與飛行。
嬴天略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沒有出手，選擇默默的跟在後方。
一個月後，金鵬王來到迦太基國，接著，則是馬其頓國。
最終來到金字塔國。
就在嬴天以為，這一切都要結束時，沒有想到，金鵬王和鶴王又重新迴到了羅馬。
“耗費整整一年時間，在整個西方轉了一圈？”嬴天看著自己一年前所站著的那個位置，不禁有些臉皮子哆嗦。
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一整年下來，什麽事都沒幹。
這麽久沒迴去，章九等人恐怕得以為自己發生了啥意外……
就在這時，嬴天忽然看見，金鵬王和鶴王在交流著什麽，他猶豫了一下後，用燭火將自己包裹住，然後小心翼翼的踏入城內。
確保金鵬王和鶴王沒有發現自己後，長舒口氣，然後豎起耳朵。
“我已經配合你演完了這場戲，你答應我的東西，什麽時候給我？”
鶴王身軀比金鵬王要小了數倍都要不止，張開翅膀隻有兩米左右，他正立在金鵬王麵前，淡淡的開口說道。
說話的同時，眼底深處浮現出一絲深深的貪婪。
“嗬嗬，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突破十階，並且還能留有一命，你也算得上是曠世奇才，放心吧，答應給你的東西我一定會給你，一定幫你補足體內缺失的本源之力，不過，還需要再等一等，等我怪物星球大軍降臨到這顆星球上。”
金鵬王坐在原本屬於嬴天的椅子上，輕輕扇動著翅膀，笑著開口說道。
聽聞此話，嬴天瞬間頭皮發麻。
沒有想到金鵬王竟然想要將怪物星球的所有怪物，都召喚到藍星。
雖然不知道怪物星球擁有多少強者，但想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莫說現在的藍星，就算是再讓藍星發展十年、百年，也絕對不可能是怪物星球的對手。
表麵上來看，怪物星球降臨的這些怪物實力不是很強，但那是受製於國戰係統的原因，否則，降臨的人不可能這麽弱。
“你之前也說了，這一過程九死一生，很有可能會失敗，而想要從另一顆星球帶領東西進入這片戰場，更是比登天還難。”
鶴王皺了下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心。
隨著二人交談，嬴天終於弄明白此事。
怪物星球上，突破十階得曆經千難萬險，並且還十死無生，但藍星不一樣，突破十階的機率，會增幅幾十倍！
但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危險。
鶴王就是在突破時，遇到了危險，在體內留下了一些暗疾。
金鵬王許諾給鶴王，聲稱可以幫他修複體內的暗疾，然後兩人構建了合作關係。
總的來說，兩者雖說是合作，但還是以金鵬王為主，鶴王身為藍星本土怪物，實力雖說強悍，但知道的東西很少。
甚至，他知道的東西都不如嬴天多。
“終於將大秦那雜碎趕走了，三年、隻要三年，祖星的強者就會降臨到這顆星球上，到時定可橫推大秦，什麽狗屁秦始皇、九公子，定要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金鵬王從椅子上站起，一腳將麵前的桌子踢了個稀巴爛，臉上滿是猙獰。
雖說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但他忘不了那一戰的恥辱，尤其是，當後來得知嬴天將他的翅膀給吃掉後，更是讓得他火冒三丈。
如果不是害怕影響大局，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找到嬴天，然後將他給幹掉。
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讓此子嚐遍所有磨難。
“你對大秦了解多少，你自東方而來，應該了解不少關於大秦的消息吧？”金鵬王深吸口氣，扭過頭來看著旁邊的鶴王看去。
此地距離大秦實在是太遙遠了，即便以他的速度，都得一年時間才能抵達，而他如今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耗費一年時間，才在各處隕落的皇朝布下陣法，構建通道，召喚祖星強者。
這三年他必須在此看著，以防意外發生。
布置陣法所帶來的材料幾乎消耗一空，不可能經得起第二次消耗。
殊不知。
處在暗中的嬴天，將他的所有話都記在了心裏。
“如果這家夥知道他布置的所有陣法，都被朕給破壞，應該得氣死吧？”嬴天深深看了一眼金鵬王，眼中不免浮現出幾絲古怪。
他不知道金鵬王究竟有什麽目的，但他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將金鵬王做過手腳的地方，全都給毀了個一幹二淨。
確保沒有任何東西留下。
如此看來，也算是歪打正著，破壞了他所布下的局。
想清楚這一切後，嬴天長長出了口氣。
無論是鶴王還是金鵬王，他都沒有放在眼裏，隻要怪物星球的強者無法降臨，那就夠了。
嬴天眸光微動，心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自己這時候出現，將金鵬王給抓走.必定可以獲得更多的消息!
但很快，他又猶豫了。
害怕像上一次一樣失手。
經過這段時間的曆練，他的戰鬥經驗豐富了許多，實力也比上次增幅了一些，但改變並不算大。
嬴天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物麵板。
還有三百多自由屬性點。
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將所有屬性點都加到了體質上。
接著，眼睛微眯，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想前想後之下，還是覺得，不能放走這塊到嘴的肥肉。
嬴天小心翼翼的往前踏了幾步，確保可以有機會與金鵬王近身搏殺。
若是金鵬王飛到空中，他將沒有任何勝算，唯一的機會就是近身戰鬥。
至於旁邊的鶴王，嬴天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他的目標，是從金鵬王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他想知道那頭老牛究竟去了哪裏，始終覺得那頭牛是個不確定性因素。
出現的人不是其他，正是理應死掉的金鵬王！
除了金鵬王外，還有之前在直播間中出現的那尊鶴王。
嬴天徹底愣了，眼中閃過訝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本應死去的金鵬王會重新出現。
而且還是和殺掉他的鶴王一起出現。
金鵬王立在最前方，鶴王跟在後方，雙方的神色都很平靜，且有股孤傲，應該是合作的關係，不是上下級。
在任何一方的眼中，都看不見恭敬。
“金鵬王沒有死，那也就證明，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一個局，正如朕所料，他故意布局，想將朕逼走。”
“可是，他故意將朕從西方逼走，有什麽目的？”
“還有，他們是如何與那頭深海巨蟒聯係的？為何巨蟒剛出現，他們就立即做出了應對，難道後世有穿越者在怪物手中？”
“不應該啊，亞曆山大雲聲稱隻有諾亞一個穿越者被抓走”
嬴天他立在原地，眉頭緊鎖，cpu差點被幹爆。
自己雖然算不上聰明，但也不是愚笨之人啊.
奈何，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他心中有預感，隱隱覺得金鵬王和鶴王，必定在謀畫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具體是什麽，卻琢磨不透。
使勁吸了兩口氣，將心中的好奇壓製下去，然後重新抬起頭來看向遠處的二人。
金鵬王和鶴王來到羅馬城牆上，好奇的打量著箭塔和床弩，不過，二人並沒有在此多做停留，隻是看了兩眼，就停了下來。
很快，二人來到嬴天之前所呆的書房。
此地建造著軍營以及鐵匠鋪。
金鵬王想要踏入軍營中，卻被一陣黑光給阻攔，他冷哼一聲，輕輕扇動翅膀，渾身上下被燭光包裹，卻還是無法踏入進去。
如此一幕，讓得嬴天不禁有些暗暗咋舌。
他也曾嚐試過踏入軍營內，想要看看究竟有什麽秘密，可惜以失敗告終，後來實力增強後，軍營漸漸沒了用，也就沒有查看。
沒有想到，連金鵬王這種超十階的強者，都踏入不進去。
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古怪，也許，軍營比自己想象中要神秘的多得多。
“可惜，自由屬性點不多，沒有辦法升級，否則真的想看看將軍營升級到頂級會是什麽變化。”嬴天略顯無奈的自言自語。
金鵬王和鶴王在軍營周邊徘徊了幾分鍾後，並沒有多做停留，重新離開。
二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離開了羅馬城。
“什麽情況？難道他們的目標並不是羅馬城？”
嬴天一怔，心中浮現出疑惑。
原本以為，羅馬城內有什麽東西，讓這些怪物迫不及待的想要獲取，沒有想到再一次猜錯。
猶豫了一下後，跟在二者後方，朝前方追去，倒要看看，他竟想要去哪。
三個月後，在金鵬王和鶴王的帶領之下，來到日耳曼國，嬴天皺了下眉頭，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前來此地。
半年前曾在這裏與金鵬王戰鬥過，當時二人以平手而告終。
不知道他們二位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按理來說，日耳曼國已經被滅掉，沒有任何利益價值。
忽然，嬴天看見金鵬王動了，金鵬王從背上取下來一根金色羽毛，將羽毛刺入心髒處，引出一滴金色血液，使之落在日耳曼國城牆上。
接著，小心翼翼的從懷抱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
瓷瓶中裝著的，正是來自於怪物星期的種子！
金鵬王輕手輕腳的，在城牆下將種子埋下，然後又將城給打崩，使這裏變成一片廢墟後，帶著鶴王離開。
“難道，他們之所以將朕趕走，真正的目的就是將剩餘的五顆種子種下，然後掠奪我大秦氣運？可若是這樣，也太浪費精力了吧，完全沒必要這麽做。”
等金鵬王和鶴王走後，嬴天上前兩步，將石堆給踢開，然後將種下的種子拔出來，想都沒想就直接塞入口中。
金色暴猿曾經和他說過，種子一旦離開特殊的容器，就會瞬間失去作用。
好在他出現的及時，種子還留有一部分精華。
嬴天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從旁邊重新取了一枚與種子大概有八成相似的種子重新埋下，然後再次跟在金鵬王和鶴王背後。
一個月後，來到一片陌生的國度。
嬴天盯著此地看了片刻後，心中隱隱浮現出記憶。
此地正是係統剛降臨幾個月時，就被王離一窩端掉的高盧國。
金鵬王和鶴王在高盧國停留了幾日後，再一次轉身離去。
不同的是，這一次二人並沒有埋下種子。
嬴天猜測，應該是他們身上沒有多餘的種子的原因。
“照金色暴猿所說，一共有七顆種子，其中有三顆種子被朕吃了，剩下的四顆種子，其中有一顆應該在那頭老牛手裏，剩下的三顆會在哪裏？”
“還有，他們既然沒有種子，為何還要在各個國度轉悠？”
“莫非還有其他機遇？”
嬴天隨手旁邊摘下一顆果子塞入口中，心中泛起了嘀咕。
忽然。
他心中意識到，自己從始至終，都忽略一個問題。
金色暴猿當初在死亡的威脅下，說出來許多秘密，按照常理來看，應該是真話，但實際真假無從考證，真不好說。
也許不隻有七顆種子！
而且，這些種子，也不一定一模一樣，很有可能蘊藏有某種的未知的手段。
怪物星球在上一紀元就曾經曆過國戰係統，比藍星了解的要多的多。
“還有，這兩尊生靈，其中一尊是怪物星球的霸主，還有一尊是藍星上崛起的，為什麽他們兩個會勾結到一起，彼此又能給予對方什麽樣的利益？”
嬴天伸手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疑惑越來越多，跟隨這一路，壓根什麽都沒有弄清。
完全不知道這倆王八蛋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好的辦法就是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若是麵對其中一尊，朕有信心將之鎮壓，可問題是，兩尊生靈都在這裏，很容易就會失敗。”
嬴天腳尖在地麵輕輕點地，跨越一處山巒，再次跟在金鵬王的後方，微微皺了下眉頭。
無論是金鵬王還是鶴王，他都有信心一對一，但以一敵二就難說了。
而且，這兩尊生靈還都是飛禽，最擅長的就是速度與飛行。
嬴天略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沒有出手，選擇默默的跟在後方。
一個月後，金鵬王來到迦太基國，接著，則是馬其頓國。
最終來到金字塔國。
就在嬴天以為，這一切都要結束時，沒有想到，金鵬王和鶴王又重新迴到了羅馬。
“耗費整整一年時間，在整個西方轉了一圈？”嬴天看著自己一年前所站著的那個位置，不禁有些臉皮子哆嗦。
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一整年下來，什麽事都沒幹。
這麽久沒迴去，章九等人恐怕得以為自己發生了啥意外……
就在這時，嬴天忽然看見，金鵬王和鶴王在交流著什麽，他猶豫了一下後，用燭火將自己包裹住，然後小心翼翼的踏入城內。
確保金鵬王和鶴王沒有發現自己後，長舒口氣，然後豎起耳朵。
“我已經配合你演完了這場戲，你答應我的東西，什麽時候給我？”
鶴王身軀比金鵬王要小了數倍都要不止，張開翅膀隻有兩米左右，他正立在金鵬王麵前，淡淡的開口說道。
說話的同時，眼底深處浮現出一絲深深的貪婪。
“嗬嗬，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突破十階，並且還能留有一命，你也算得上是曠世奇才，放心吧，答應給你的東西我一定會給你，一定幫你補足體內缺失的本源之力，不過，還需要再等一等，等我怪物星球大軍降臨到這顆星球上。”
金鵬王坐在原本屬於嬴天的椅子上，輕輕扇動著翅膀，笑著開口說道。
聽聞此話，嬴天瞬間頭皮發麻。
沒有想到金鵬王竟然想要將怪物星球的所有怪物，都召喚到藍星。
雖然不知道怪物星球擁有多少強者，但想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莫說現在的藍星，就算是再讓藍星發展十年、百年，也絕對不可能是怪物星球的對手。
表麵上來看，怪物星球降臨的這些怪物實力不是很強，但那是受製於國戰係統的原因，否則，降臨的人不可能這麽弱。
“你之前也說了，這一過程九死一生，很有可能會失敗，而想要從另一顆星球帶領東西進入這片戰場，更是比登天還難。”
鶴王皺了下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心。
隨著二人交談，嬴天終於弄明白此事。
怪物星球上，突破十階得曆經千難萬險，並且還十死無生，但藍星不一樣，突破十階的機率，會增幅幾十倍！
但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危險。
鶴王就是在突破時，遇到了危險，在體內留下了一些暗疾。
金鵬王許諾給鶴王，聲稱可以幫他修複體內的暗疾，然後兩人構建了合作關係。
總的來說，兩者雖說是合作，但還是以金鵬王為主，鶴王身為藍星本土怪物，實力雖說強悍，但知道的東西很少。
甚至，他知道的東西都不如嬴天多。
“終於將大秦那雜碎趕走了，三年、隻要三年，祖星的強者就會降臨到這顆星球上，到時定可橫推大秦，什麽狗屁秦始皇、九公子，定要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金鵬王從椅子上站起，一腳將麵前的桌子踢了個稀巴爛，臉上滿是猙獰。
雖說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但他忘不了那一戰的恥辱，尤其是，當後來得知嬴天將他的翅膀給吃掉後，更是讓得他火冒三丈。
如果不是害怕影響大局，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找到嬴天，然後將他給幹掉。
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讓此子嚐遍所有磨難。
“你對大秦了解多少，你自東方而來，應該了解不少關於大秦的消息吧？”金鵬王深吸口氣，扭過頭來看著旁邊的鶴王看去。
此地距離大秦實在是太遙遠了，即便以他的速度，都得一年時間才能抵達，而他如今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耗費一年時間，才在各處隕落的皇朝布下陣法，構建通道，召喚祖星強者。
這三年他必須在此看著，以防意外發生。
布置陣法所帶來的材料幾乎消耗一空，不可能經得起第二次消耗。
殊不知。
處在暗中的嬴天，將他的所有話都記在了心裏。
“如果這家夥知道他布置的所有陣法，都被朕給破壞，應該得氣死吧？”嬴天深深看了一眼金鵬王，眼中不免浮現出幾絲古怪。
他不知道金鵬王究竟有什麽目的，但他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將金鵬王做過手腳的地方，全都給毀了個一幹二淨。
確保沒有任何東西留下。
如此看來，也算是歪打正著，破壞了他所布下的局。
想清楚這一切後，嬴天長長出了口氣。
無論是鶴王還是金鵬王，他都沒有放在眼裏，隻要怪物星球的強者無法降臨，那就夠了。
嬴天眸光微動，心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自己這時候出現，將金鵬王給抓走.必定可以獲得更多的消息!
但很快，他又猶豫了。
害怕像上一次一樣失手。
經過這段時間的曆練，他的戰鬥經驗豐富了許多，實力也比上次增幅了一些，但改變並不算大。
嬴天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物麵板。
還有三百多自由屬性點。
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將所有屬性點都加到了體質上。
接著，眼睛微眯，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想前想後之下，還是覺得，不能放走這塊到嘴的肥肉。
嬴天小心翼翼的往前踏了幾步，確保可以有機會與金鵬王近身搏殺。
若是金鵬王飛到空中，他將沒有任何勝算，唯一的機會就是近身戰鬥。
至於旁邊的鶴王，嬴天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他的目標，是從金鵬王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他想知道那頭老牛究竟去了哪裏，始終覺得那頭牛是個不確定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