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李國公出發,到京城,必定會被陛下給攔截,至於西南是不是真的打仗了,也不重要,也不是隻有李國公一個人能打。


    有足夠將士,不缺糧草,根本不懼那些小國。


    所以李國公這次多半要完了。


    晏雲耀也差不多了,這晏雲耀急著走,如果順利的話,他們就要在晏雲耀離開邊城之後把人活捉了。


    就這種情況下,完顏鶴也不至於犯蠢。


    當然了,也是要防著李國公涼之前,萬一那完顏鶴在這幾天內,做出什麽事情呢。


    不知道為什麽,祁秋年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晏雲澈將他摟在懷裏,“莫要多想了,你手裏的武器,比起如今的武器,可謂是降維打擊了。”


    這是他們最後的退路,祁秋年手裏的武器不少,那時候在國外,武器很好弄。


    末世剛開始,國外就亂起來了,他趁亂,收了不少的武器。


    反正是有空間,那時候都還沒覺醒異能,根本想不到這一茬。


    原本呢,這些武器就該塵封在空間裏,永遠不見天日了。


    但是這次嘛,情況不同。


    晏承安離開的時候,他們派了不少人護送晏承安,他們自己手裏就剩了三百戰家軍。


    是之前戰老爺子給承安的護衛隊。


    如果真到了那一日,祁秋年也不得不把武器給拿出來了。


    來曆他都想好了,他都提前放了一個集裝箱出來,到時候就說武器一直放在南安縣的集裝箱裏,前段時間,為了以防萬一才叫人悄悄送過來的。


    到時候,即便是要上交,也無所謂。


    反正如果研究不出彈藥,等他拿出來這些消耗完了之後,武器就隻能當個鐵器了。


    祁秋年吐出一口濁氣,“幸好呢。”


    晏雲澈表麵安慰著他家年年,但心情其實並不輕鬆。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真的不願意他家年年動用這些武器的。


    過了一會兒,祁秋年有古靈精怪的,“明天我們再去演一場戲,如何?”


    晏雲澈莞爾,“促狹鬼。”


    但他怎麽會拒絕呢。


    第二天一早,祁秋年就拉著晏雲澈去找來宣聖旨的親兵了,那親兵還等著跟李國公一起出發呢。


    他們前腳剛進門,李國公收到風聲就趕過來了。


    這兵大哥姓劉,劉坤。


    祁秋年睨了李國公一眼,沒給他好臉色,但也直接跟劉坤說明來意,“劉將軍,火。藥的事情,還請您迴京跟陛下說,讓他三思。”


    劉坤是陛下的親兵,這次的計劃,他當然是知曉的。


    他送來的聖旨,也隻是一道幌子,為的就是把李國公調離邊城,讓邊城群龍無首。


    至於這小侯爺昨天出言阻攔,今日還特意找他說這個事情,甚至還走漏風聲,讓李國公知曉,他也琢磨出一些門道來。


    心中不由得佩服,這小侯爺確實是聰明的。


    祁秋年這邊,袖子裏的手被晏雲澈捏了兩下。


    這是他們的暗號。


    晏雲澈的意思,是這個親兵聽懂了他們的意思。


    如此,祁秋年也就放心了,有人配合,那自然就更順暢了。


    祁秋年繼續說,“此次西南那邊,雖有動亂,但也不算特別嚴重,而且那隻是個邊陲小國,犯不著動用火。藥這樣強大的武器,本侯相信,李國公手底下的精兵強將,定然能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


    被恭維的李國公,臉色並沒有紅潤幾分。


    劉坤配合他,做出一副挺為難的樣子,“小侯爺,不瞞您說,那邊是劫持了九皇子殿下,皇權不可侵犯,還請小侯爺諒解。”


    祁秋年理解,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劉坤繼續,“而且陛下也有意思說,把這火藥放到戰場上去試驗一下。”


    這火藥的威力,他們都見識過了,但是真到戰場上,要如何運用,爆炸一次,能傷敵多少,還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呢。


    祁秋年的表情不太好看。


    李國公卻冷笑了一聲,“怎麽?小侯爺是在替那西南小國心疼那小國的將士?還是小侯爺慈悲心泛濫,不忍生靈塗炭?”


    祁秋年還沒來得及反駁,李國公便提高了音量。


    “那我北方的戰士的人命就不是命了嗎?有了那火。藥作為武器,我方的軍事力量,必然會大大提升,我方的將士們,也能在戰場上活著迴來。”


    他說得實在是太冠冕堂皇了。


    祁秋年做出一臉動怒,甚至是要跟李國公動手的模樣,然後被晏雲澈給拉住了。


    晏雲澈配合他家年年,臉色也不太好看,隻是轉身跟劉坤說了兩句。


    “還是希望劉將軍迴京之後,與父皇說一聲,即便是要動用火。藥,這次也不要送太多的過去。”


    劉坤這才點點頭,“下官知曉了,請王爺放心。”


    這下,李國公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不過他心裏的疑慮倒是消散得差不多了。


    劉坤這邊,做出中間人調和的姿態,“國公爺,請問兵將都點好了嗎?我們得盡早出發了,西南的戰事不等人。”


    李國公點點頭,做出一副不跟祁秋年計較的模樣,“昨日就整頓好了,今天隨時可以出發。”


    劉坤似乎很滿意李國公的積極,“如此,就請國公爺先讓將士們整隊吧,末將收拾一番,緊隨其後。”


    李國公頷首,又朝著祁秋年冷哼一聲,這才轉身離開了。


    祁秋年心裏:【都是這影帝啊。】


    晏雲澈差點兒沒忍住。


    劉坤見李國公走遠,這才從懷中摸出一個信封,恭敬地遞交到祁秋年手裏。


    “侯爺,這是陛下的密令。”


    祁秋年神色一凜,接過了信封,又問:“陛下可有帶什麽口信?”


    劉坤搖了搖頭,又道:“陛下隻說,讓你們萬事小心,等你們凱旋。”


    祁秋年頷首,“劉將軍也一路小心。”


    這次迴京,肯定也有一場硬仗呢。


    劉坤笑了笑,“侯爺不必擔心,陛下已經有了對策。”


    祁秋年這才安心了不少。


    道別了劉坤,祁秋年和晏雲澈又迴到了院子,悄悄拆開了老皇帝給他們送來的密令。


    看完這封信。


    祁秋年和晏雲澈都沒忍住露出了笑意。


    他就說嘛,陛下怎麽會讓他們兩個人麵對著十幾萬大軍呢。


    原來陛下已經有安排了。


    信中,還說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他們務必活捉晏雲耀。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非同尋常。


    陛下要他們還要留心觀察那李家軍的虎符,看能不能找機會拿到虎符。


    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按理說,虎符應該是在李國公手裏的。”祁秋年趁著下巴琢磨,“陛下為什麽會讓我們想辦法把李國公的虎符弄到手呢?”


    那李國公不都出發了?


    他們還能混入行軍,去偷虎符不成?


    晏雲澈想了想,其實他的想法,可能跟他家年年有些出入。


    他思索片刻,“年年,按照常規道理來說,李國公出兵,其實是不需要出示虎符的,就憑他這個人,就能直接調兵遣將。”


    雖然這些北方的將士,都是大晉的將士,但為什麽會被人稱之為李家軍呢?這就是原因所在了。


    李國公,國公這兩個字,跟虎符一樣好用。


    這也是為什麽,曆代功高蓋主的武將,大多不會有好下場的原因。


    陛下調兵需要虎符,而主帥卻不用。


    而李國公這次,抽調十萬將士,去支援西南,同樣也是不用虎符的。


    甚至說,到了西南那邊駐紮,他底下的那些小將,也都是隨時聽候李國公親自調遣的。


    就算特殊情況,李國公手裏沒有虎符,他們還可以用別的密令。


    所以,晏雲澈覺得,李國公有很大概率會把虎符留在北方。


    因為北方才是他們的根據地。


    而且他李國公,一旦離開了北方,若是北方發生什麽意外,他也清楚地知道。他那些兒子侄子,是無法大批量調動李家軍的。


    這也算是李國公比較理智了。


    祁秋年聽完晏雲澈的解釋,“個狗日的,原來這就是他的後手啊。”


    既然如此,是得想想辦法了。


    可如今,他們連李國公的虎符放在哪裏都不知道呢。


    陛下這又是給他們出了一道難題呀。


    就在這時候,暗九突然間迴來了。


    “侯爺,王爺,那李國公悄悄派人給完顏鶴送了一封信。”


    祁秋年心裏有數,“你自己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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