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再上上下下......


    祁秋年被搓扁揉圓,癱成小餅餅,哼哼唧唧的,跟一隻小貓兒似的。


    晏雲澈堅持不懈。


    大概是缺了一點經驗,晏雲澈其實並不得要領,從前也沒有給人按摩的經驗。


    祁秋年感覺自己都快缺氧了,這才施以援手。


    ,手酸了都沒用。


    祁秋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可是剛吞吞,還沒來得及吐吐。


    “咳咳咳。”祁秋年被嗆到了。


    晏雲澈迴過神,看著祁秋年殷。紅的眼尾,略微愧疚,“年年還好嗎?”


    祁秋年耳根子還紅得滴血。


    進入賢者模式之後,羞恥心開始上頭,答非所問:“水涼了。”


    晏雲澈起身,原本那套睡衣,已經完全飄在浴池裏了。


    他長臂一展,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將人裹了起來。


    幸好,祁秋年沒有在院子裏留人伺候的習慣。


    轉身出了浴室,就能迴到臥室。


    床榻很柔軟。


    祁秋年陷落進去,後知後覺,有點兒羞了,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晏雲澈輕笑,明明是這人現開始的。


    他找來新睡衣,給自己換上之後,再把祁秋年從被窩兒裏挖了出來。


    “穿上再睡吧。”


    祁秋年埋著頭,“不,我就不,還不讓人裸。睡了?”


    晏雲澈也不強求,扯過被子,躺了進去,把人擁入了懷裏。


    祁秋年哼唧兩聲,埋過頭,準備睡了,可一想到剛才晏雲澈的表情,他就一陣火熱滾燙。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清冷自持的人,一旦動情,便是最美妙的畫卷。


    兩人剛要睡下,寂靜的夜晚,門外響起了略微急促的腳步聲。


    祁秋年和晏雲澈同時睜開了雙眼,這麽晚了,會是誰?


    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祁秋年有些熟悉,“是我院子外守夜的小廝。”


    另外一個,晏雲澈很熟悉,“是極樂苑的居士。”


    兩人又再次對視一眼,立馬翻身起床。


    “小侯爺。”小廝的聲音略微有些急促,“極樂苑這邊來了位居士先生。”


    晏雲澈清了清嗓子,“發生何事了?”


    居士也有些急切,他算是晏雲澈的心腹,雖然主子沒有明說,但這段時間,主子一直宿在侯府。


    當然了,若是別人,他或許不會多想。


    但是祁秋年這個侯爺,喜歡男人,也不是秘密。


    所以他也猜到了一些。


    居士:“殿下,宮裏來人了,陛下傳您進宮議事。”


    祁秋年頭皮一緊,他們明天就要出發了,這大半夜的,陛下突然傳召晏雲澈。


    他隻能想到,白天露出的破綻了。


    或許是老皇帝最開始被近親結婚的事情給轉移了注意力,但是到晚上,夜深人靜了,突然間迴過味兒來了?


    帝王傳召,不能不去,否則就是抗旨。


    居士:“殿下,極樂苑那邊的公公,我讓人先給穩住了,說您已經睡下了,我是從偏門出來的。”


    是個聰明人。


    “本王立馬迴去,你先迴去準備進宮的車馬。”


    “我跟你一起去。”祁秋年有點兒著急。


    晏雲澈卻給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莫要擔心,父皇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當然,他也必然不會讓父皇對祁秋年如何。


    而且,他的想法和祁秋年其實一樣,可如果這大晚上的,陛下傳召了他一個人,結果去的是兩個人,陛下恐怕會更生氣,到時候後果更嚴重。


    可是祁秋年還是很擔心。


    晏雲澈,“不可再耽誤時間,年年放心,我盡快迴來,跟你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明天的行程。”


    祁秋年咬了咬後槽牙,不滿的哼唧抱怨,“早不傳召,晚不傳召,非要等到現在,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明天還趕路呢。”


    晏雲澈嘴角掛上笑意,湊過去在祁秋年的嘴角上吻了一口,“莫要擔心,年年早些睡,明日的行程緩一些也無妨。”


    可祁秋年哪裏還有睡意,晏雲澈離開臥室之後,他就戰戰兢兢的,來迴在房間裏踱步。


    老皇帝肯定不樂意自己的兒子跟一個男人搞在一起,畢竟老皇帝還挺愛麵子的,因為這個麵子,困住他要做一個明君,但同時也困住他和晏雲澈的感情,畢竟此事有損天家顏麵。


    說不定,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呢?會不會是因為明天要出發去北宜的事情?陛下還有事情沒交代清楚的?


    等等!晏雲澈的嘴角上還有他咬出來的傷,陛下是什麽人,過來人,還閱人無數,怎麽可能看不出這傷是怎麽來的?


    祁秋年一顆心七上八下,他要再想想,自己手裏還有沒有什麽籌碼。


    這個籌碼,不說要換一紙賜婚,至少也要換一個陛下的不反對,不會棒打鴛鴛。


    其實跟他和晏雲澈想的一樣。


    老皇帝今天下午和傅正卿與皇後商議了關於禁止近親通婚的,後來,忽然間想起祁秋年反對晏雲澈婚事的態度,實在是讓人難以入眠。


    想著明天兩人就要出發去北宜了,到時候天高皇帝遠,他就更管不上了。


    思來想去,還是把晏雲澈召進宮,問一問情況。


    就如祁秋年想的那樣,老皇帝一見到晏雲澈嘴角上的傷,頓時就黑了臉。


    老皇帝想的是什麽,晏雲澈聽了個一清二楚。


    “父皇,兒臣愛慕淵賢,此生非他不可,若是父皇不同意,兒臣便隻能孤獨終老了。”


    晏雲澈這話說得也太直接了。


    老皇帝被氣得不清,“你是在威脅朕?”


    “非也,兒臣隻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晏雲澈從容不迫,“或許兒臣與淵賢在一起,對大晉,對百姓,都是一件好事情。”


    老皇帝歎息,他能理解晏雲澈的意思,祁秋年是個有本事的人,可他到底來曆不明,即便是’來自海外‘,都大概存疑。


    可若是真把此人殺了,便也是大晉的損失。


    再則,祁秋年進京一年多,所有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裏。


    若非是祁秋年最開始就明說了自己喜歡男子,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作為帝王,為了要留住人心,曾經也動過把公主許配給祁秋年的心思的。


    可沒想到,公主沒能許配,反而許配了一個皇子過去?


    這要他如何想得通?


    第113章 出發


    陛下和晏雲澈的談話,祁秋年不得而知,焦急地在屋子裏來迴踱步。


    什麽樣的籌碼,足夠讓老皇帝認同這一門親事?


    蒸汽機?其實祁秋年上輩子就在偷偷研究蒸汽機了,有些想把小火車給弄出來,已經有了不小的進展,如果能做,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絕對能搞出來。


    可是蒸汽機短時間內的運用不會太大,修鐵路,造火車,都不是一筆小數目,老皇帝沒見識過類似的東西,無論他如何解釋,沒見過,這籌碼就不夠。


    硬要說起來,還不如水泥這樣當下可見的更硬核。


    換成別的。


    槍?不行,拿出來有點兒太嚇人了。


    先前他和晏雲澈被追殺的那次,幸好是戰止戈負責處理了那些屍。體,即便是被人發現,也當是一種暗器,不會想到是殺傷力更強的武器?


    更何況,他造不出來槍,不可能把空間裏的拿出來上交,私自囤武器,也是違法的。


    睡不準還會被參一本,說他為什麽剛來大晉的時候不上交?是不是有不臣之心?


    連。弩?這個可以造,可他覺得不夠硬核。


    還有什麽呢?


    鹽提純?不太行,大晉鹽的品質其實還可以的,雖然比不上後世,但絕對夠用了。


    煉鋼?先前陛下對手術刀有些感興趣,問過一嘴,他也如實迴答了,肯定能煉出來,但是對目前的技術要求太高,會製造的效率太低。


    而且,大晉也已經有了煉鋼技術,就是不夠先進,但是批量生產武器什麽的,卻是能夠實現。


    聽他說完之後,陛下的興趣也不是很高。


    祁秋年都想在空間裏翻一翻了,看能不能拿出什麽現成的。


    可剛準備搜尋空間,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


    “小侯爺,宮裏派人來了,是一位嬤嬤。”


    嬤嬤?


    祁秋年歪了歪腦袋,陛下傳召,肯定會派太監過來,怎麽會派個嬤嬤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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