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公交車離站,蘇子惠說道:“你哥的這個媳婦好像比他小了不少?!”


    閻解曠迴答道:“他那是老牛吃嫩草。”


    蘇子惠笑臉起來,說道:“也就你敢這麽說他。”


    閻解曠說道:“看得起他才說他。如果他不是我親大哥,換成別人,我早就不理他了。”


    又等了一會兒,公交車來了。閻解曠護著蘇子惠上了車。


    與此同時,幹部大院。


    “傻柱,你今兒這菜做的不錯啊!比前一陣有長進。”大領導放下手裏的筷子,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接口道:“大領導,您也知道,我家的手藝是家傳的。也拜過師傅。我爹跟人跑了之後,為了照顧妹妹和生計,我不得不離開飯館。能有之前的手藝,都是我後麵自己琢磨的。沒少走彎路。現在我爹迴來了。他看不上我的手藝,又重新跟他學。”


    大領導說道:“你小子,純粹是傻人有傻福。”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大領導跟自己媳婦對視了一眼,說道:“還傻站著幹什麽?!坐下一起吃。”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吃過午飯,何雨柱把廚房收拾幹淨,來到客廳準備跟大領導說一聲,然後告辭迴家。大領導叫住了何雨柱,拍了拍邊上的沙發,說道:“過來坐。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何雨柱老老實實的走到了大領導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大領導,你要問我什麽呀?!”


    大領導問道:“閻解曠你認識嗎?!”


    “認識啊!”何雨柱想也不想直接迴了一句,接著說道:“他原來跟我住一個四合院。不過他住前院,我住中院。”


    大領導接著問道:“你對他有多了解?!”


    何雨柱想了想,接著苦笑道:“大領導,不瞞你說。整個四合院,就這小子,我看不明白。”


    “哦?!”大領導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你跟我說說,怎麽個看不明白?!”


    何雨柱說道:“閻解曠的行事風格。跟他們家完全兩樣。閻解曠的爹,也就是我們四合院原來的第三位管事大爺。我們都叫他閻老摳。每天隻要有空,就站在大門口。琢磨著從誰手裏撈點好處。說句粗話,就算是糞車從他麵前過,他都能嚐出鹹淡。但是閻解曠做事就堂堂正正。不搞什麽亂七八糟的花樣。”接著何雨柱又把閻解曠帶家裏人賺錢的事情,跟大領導說了一遍。


    大領導聽完何雨柱的敘述,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心裏暗道:“看來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閻解曠。”


    何雨柱見大領導忽然發起了呆,忍不住問道:“大領導,您沒事吧?!”


    “啊?!”大領導迴過了神,敷衍道:“沒事!我剛剛想起了一些事情。”接著問道:“柱子,你覺得現在你們軋鋼廠怎麽樣?!”


    何雨柱迴答道:“也就那樣。每個月靠上麵給的任務,吃不飽也餓不死。反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大領導聽完何雨柱的話,瞬間陷入了沉思。何雨柱仿佛沒有發覺大領導的異樣,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是廠長,隻是一個小小的食堂主任。我們食堂做不好飯菜,要被工人罵。就是不知道廠子被弄誇了。廠長會不會被罵?!”


    大領導扭頭看向了何雨柱,問道:“這話怎麽個意思?!”


    何雨柱說道:“現在物資不缺,工人們吃的還跟以前一樣。但是領導按照級別,每天都是三菜一湯,有葷有素。廠裏現在這副樣子。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麽下得去嘴。”


    大領導問道:“婁振華,你還記得嗎?!”


    “婁振華?!”何雨柱嘀咕了兩聲,忽然睜大了眼睛,問道:“您說的不會是當年的婁半城吧?!”


    大領導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


    何雨柱說道:“我聽咱們院的閻解放說過。他弟弟跟婁家合夥開了一個買賣。婁家當年可不簡單。”


    大領導問道:“如果讓婁家人繼續經營軋鋼廠,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何雨柱斬釘截鐵的迴了一句,說道:“資本家都是吃人的老虎。不過話說迴來,婁半城當年當軋鋼廠老板的時候,對工人還真不錯。”接著問道:“大領導,婁半城要迴來了?!”


    大領導笑了笑,說道:“他迴來也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哦!”何雨柱應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們廠裏已經很久沒有更換設備了。有些設備年紀比我還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領導聽完何雨柱的話,臉色瞬間變了。一年前紅星軋鋼廠向部裏提交了更換設備的申請。部裏不光批準了他們的申請,而且還從有限的經費裏麵擠出了錢給紅星軋鋼廠換設備。如果設備沒有換,那麽錢的去向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大領導問道:“柱子,你們廠真的沒有更換過設備?!”


    何雨柱仔細的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本來去年說要換設備。但是後來沒換成。至於原因就不清楚了。”


    大領導說道:“我知道了。這事你不能對外聲張。”


    何雨柱說道:“我也就對您說說,你放心。我不會出去亂說的。”


    何雨柱在大領導家裏待了一會兒,告辭離開了。等何雨柱走後,大領導不自覺的歎起了氣。大領導的媳婦這時出現在了大領導的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怎麽啦?!”


    “沒什麽?!”大領導迴了一句,接著說道:“我在想何雨柱剛剛的話。原來我覺得李懷德的問題很嚴重。現在看來,目前軋鋼廠的問題,比李懷德在的時候更加的嚴重。我去打個電話。等會再陪你去散步。”說罷大領導站了起來,向書房走去。


    此時此刻,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正在迴四合院的路上。他怎麽也沒想到,就因為他無心的幾句話,軋鋼廠引起了廠成立以來的大風暴。


    轉眼到了第三天早上,閻解曠和蘇子惠兩人早早地起床,兩人騎著自行車來到了火車站。沒過多久,火車進站了。婁曉娥提著行李箱從火車上下來了。閻解曠看到婁曉娥,拍了拍蘇子惠,兩人立刻迎了上去。


    婁曉娥看到閻解曠和蘇子惠,激動的給了兩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鬆開後,婁曉娥笑著說道:“小惠,沒想到你也會來接我。”


    蘇子惠說道:“你是我姐,我怎麽能不來接你呢?!”


    閻解曠接過婁曉娥手裏的行李箱,說道:“你們倆要敘舊就迴家敘。這裏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走!我們出去說!”婁曉娥挽著蘇子惠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向車站外走去。閻解曠隻能化身成為窩脖,拿著行李箱乖乖地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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