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最後還是被修好了。


    隻是床腳斷掉了而已,隻要用高溫魔法將那裏的床腳融化掉然後再重新塑形一遍就好了,雖然說質量什麽的肯定比不上原來的床腳,不過隻要能睡覺就行了。


    別的倒也不用管那麽多。


    “所以,今天晚上要怎麽睡?”


    西澤這麽問道。


    “居然能麵不改色地朝女孩子問出來這種問題嗎?”妮莉用有點嫌棄的表情這麽說道。


    對此,西澤也很無奈。


    “那我該怎麽問?我記得上次晚上......”


    “噓!”


    妮莉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她急忙伸出手來,要捂住西澤的嘴。


    “你別亂說!”


    她這麽警告道。


    “好好好......”西澤舉起手來,他的嘴被妮莉給捂住了,所以聲音傳出來有些悶悶的,他將雙手舉起來,投降啦。


    月看著這兩個人在那裏打鬧,眼睛彎彎笑意盈盈。


    好有意思好好玩。


    兩個人像是小孩子一樣了。


    “我、我要在中間。”


    最後妮莉這麽繃著臉說道。


    “防止你晚點又想幹壞事。”


    我能幹什麽壞事......


    西澤有些無語。


    這和自己的設想不太對啊。


    如果說全都要的話,中間的不應該是自己嗎。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這樣的。


    羽翼這種東西,應該是不應該是左邊一隻右邊一隻的嘛。


    但是西澤也不好提出來異議,不然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急的樣子。


    “要、要不然還是讓我在中間吧,不然我怕......”


    月似乎是覺得平平淡淡的有點太沒意思了,她又出來這麽說道,臉上是期期艾艾的害怕表情。


    “怕什麽,不用怕,有我在這裏。”


    妮莉將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這麽說道。


    “......”


    西澤本來是不想這樣看的。


    但是有的時候真的是不對比不行。


    特別是當兩個極端出現在你麵前的話,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也隻是人之常情而已吧。


    人之常情。


    他發誓,自己真的隻是多看了一眼而已。


    但是俗話說,高手過招,勝負隻在一瞬之間而已。


    像是妮莉和西澤這種級別的存在,對於任何的視線、觀測,感知都是極為靈敏的。


    幾乎隻是一刹那吧——一刹那。


    妮莉就察覺到了西澤那有些冒犯的目光。


    “你在看什麽啊——”


    她閉著眼睛,手中的枕頭再次掄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別——”


    西澤大驚失色, 要是再來這麽一下今晚就真的可以不用睡了,床絕對會瞬間裂掉吧。


    搞不好整個房間都會炸掉。


    好在妮莉並沒有用上自己的力量,和之前那一擊幾乎可以說是聖光板磚的攻擊相比,這一記枕頭攻擊真的隻是枕頭攻擊而已,雖然有打在西澤的臉上,但是隻是軟綿綿的,更像是少女的撒嬌而已。


    妮莉完全能察覺到西澤剛剛在想什麽。


    “真、真是的,大就一定好嗎?”


    妮莉這麽說道。


    “女孩子的魅力也完全可以體現在其他的地方啊。”


    她看起來氣唿唿的樣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


    西澤這麽辯解道。


    “你明明就有。”


    妮莉鼓著臉。


    西澤剛剛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根本猜都不用猜。


    西澤隻能訕訕的笑了笑。


    畢竟他理虧,他剛剛是真的有這麽想。


    “別生氣嘛,我覺得妮莉說得對啊。”


    西澤覺得還是要哄一下比較好。


    雖然他確實喜歡大的,畢竟他認為大就是好,多就是美,口徑即正義射程即真理,但是這也不代表他是xx星人,沒有那麽下流。


    “妮莉的魅力也在其他的很多地方有所體現,完全不是那麽片麵的。”


    “我喜歡月,但是我也喜歡妮莉,這點兩個都不衝突。”


    說出來了啊。


    就這麽說出來了啊。


    很渣男的發言。


    理直氣壯毫不猶豫相當自然的說出來了啊。


    和當著女孩子的麵說:“我要開後宮——”是完全一樣的話語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了啊。


    西澤在心中這麽想到,以前的西澤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就慢慢的被改變了。


    像是這樣的話張口就來了。


    變得很厚臉皮了。


    不、不對,不是厚臉皮。


    應該是——敢於承認自己的欲望並提出、且想要實現它。


    雖然這樣想好像也有點厚臉皮,不過西澤真是這樣想的。


    妮莉會有什麽反應?


    西澤這麽悄悄地觀察著。


    會生氣嗎?


    還是會怎麽想?


    西澤都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管是怎麽樣,他都不會後悔。


    既然已經這樣想了,那就要做到。


    雖然聽起來有些霸道——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不會讓妮莉逃走就是了。


    但是......妮莉好像完全沒有什麽反應的樣子。


    “那你說,你喜歡我哪裏。”


    妮莉鼓著臉這麽開口問道。


    是沒有察覺到這句話的意思嗎?


    西澤這麽想道。


    “比如?”


    她湊過來這麽逼問道。


    “比如......”


    西澤思考起來,他要好好迴答這個問題。


    看著西澤的表情變得認真,妮莉也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比如......”


    西澤重複了一遍。


    妮莉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比如?”


    “比如......”


    西澤好像有點說不上來的樣子。


    “比如?”妮莉歪著頭看著西澤,這是什麽意思。


    “比如,,,,,,比如不出來,反正我就是喜歡妮莉,最喜歡了。”


    西澤想了想,還是不知道怎麽說。


    要直接誇誇嗎?


    有的話他還是不太好說出嘴來。


    雖然我喜歡你這種話是張口就來,但是到這方麵他又不太好說了,總感覺很肉麻。


    很羞恥。


    好煩好煩,想不出來,幹脆打直球好了。


    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不過要注意了。


    打直球這種方法,隻在雙方互相都有好感的時候可以使用。


    如果隻是單方麵有好感的話,這樣隻會適得其反吧。


    “你......”


    妮莉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她剛剛有一直看著西澤的眼睛。


    她能分辨出來,這絕對是實話。


    原本她還是一副很期待的樣子,現在又支支吾吾起來。


    簡單的來說就是。


    她害羞了。


    “哦......”她身後的月這麽發出聲音來。


    “我就是喜歡妮莉,最喜歡了。”


    她像是起哄般這麽學著說道。


    “你、你不要亂學啦。”


    妮莉這麽迴過頭去說道,她好像都不敢看這邊了。


    “沒有啦,我也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妮莉殿下呢,世界第二喜歡的就是妮莉了。”


    月這麽說道。


    第一是誰呢?


    好難猜啊。


    --------


    睡覺睡覺。


    天色不早了。


    “這麽早就要睡覺了嗎?”西澤看妮莉急匆匆的想去關燈。


    “不如......我們做一點其他的事情?”


    他這麽提議道。


    “你想做什麽,事先說好,就、就算月會慣著你,我可不會慣著你哦?”


    妮莉用手在自己的胸前交叉,打了個x這麽警惕的說道。


    “你想什麽去了?”西澤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的形象已經變成色中餓鬼了嗎。


    那種事情不要啊。


    “我隻是說,要不,我們玩點別的?比如說......來一局撲克?”


    西澤這麽提議道。


    “撲克?這個倒是可以。”


    妮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雖然月看起來有點迷惑就是了。


    【撲克】,是什麽東西?


    ......


    “過。”


    隻是簡單的玩了幾個迴合,月就大概明白了這個是什麽東西。


    隻是簡簡單單的的這麽幾張卡片,在這種規則組合的排列下居然能誕生出這麽多的東西嗎?


    也是相當有趣了。


    “一對三。”


    西澤打出來最後的底牌。


    “好了,大致的過程就是這樣。”


    “很有趣的玩法。”月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


    “除了牌技之外,運氣也占據了很重要的一個部分呢。”


    月這麽說道。


    “哈哈,說是這麽說,但是實際上在絕大部分的對局裏麵,還是牌技在勝負的占比比較重。”


    西澤笑笑這麽說道。


    “也是......不過,如果我繼續和你們兩個人玩的話,絕對會輸的很慘。”


    月這麽下了定論。


    “為什麽這麽說?其實妮莉也很菜的,她和我們一起打牌的時候,輸的最多的就是她了。”


    西澤有點不明白月是什麽意思。


    “你放心,我們打牌都不會計算什麽的,都是想到什麽就出什麽,放心吧。”


    西澤以為她是怕自己的技術太差,所以不玩。


    畢竟要說算力什麽的,肯定是傳奇階的大腦更加好用,如果火力全開開始計算的話,月無論如何也玩不過這兩個人就是了。


    不過大家都是隨便玩玩而已,目的是為了放鬆,如果說打個牌什麽的也要全神貫注的話那未免也太累了。


    不過就算如此,妮莉也往往是小隊四人之中輸的最慘的那一個。


    原因無它。


    就隻是單純的這家夥太好懂了而已。


    “不,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命運】的力量。”


    月這麽說道。


    “你們兩個的運勢都要比我強,所以要玩這種有很大運氣成分的遊戲的話,輸的多半會是我。”


    “運勢?”


    西澤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個迴答。


    “對,就是運勢。”


    月很是篤定的這麽說道。


    “月這麽相信運勢這種東西嗎?”


    西澤問道。


    他一直都覺得所謂的運勢什麽的,是很縹緲虛無的東西,就算在這個世界也是一樣的。


    雖然這個世界裏麵有著魔法這樣的存在,裏麵有著預言係法師這種分支,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種可以預測未來的魔法,但是西澤也不太覺得所謂的命運是真實存在的。


    不能說完全不信吧,但是也基本上不會太在意。


    在他看來,那種能預測未來的魔法本質上隻是類似某種超級計算機吧。


    就像是之前藍星上麵的天氣預報,原本預言天氣什麽的在很久之前的人們看起來是很神秘的事情,但是隻要對客觀規律進行一定總結,像是這樣的事情也逐漸可以實現了,而後來隨著科技的不斷進步,甚至達到了能準確預言某一個時間段會下雨、下多少毫升的雨水,會刮什麽強度的風這種程度。


    而依靠的,隻是那高高懸掛在宇宙之中的衛星而已。


    它們像是一隻隻眼睛觀察著世界,然後將數據送迴到原來的世界之中進行分析,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而預言係魔法也就是差不多的東西。


    魔法師們通過觀察靈界之中的命星,或者魔力之中的痕跡,來獲取需要的【數據】,再用特殊的的方法將其解析,這就是預言魔法的原理。


    而由於法師們獲取的信息不全,所以預言係魔法也會出錯。


    而越是強大的法師,能獲取到的信息就越多,其出錯的概率也就越小。


    理論上來說,隻要能獲取到足夠的信息,預言係法師們能預測的信息基本上就百分百準確。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預料到一切。


    就像是藍星上麵的那個科幻的想法。


    拉普拉斯妖,如果出現一隻傳說之中的惡魔,其能計算這個世界上一切微觀粒子的運動,其就能準確無誤的計算未來,但是要想計算未來,其本身的質量也必須要大於所有的微觀粒子才行,而這所有之中也包括了它自己。


    它是n,它就永遠不可能比n+1要大,這就是鐵則。


    所以拉普拉斯妖不可能實現,同理,西澤覺得在這個世界裏,所謂的運勢自然也就不太可能出現就是了。


    當然,在這個有唯心成分存在的世界裏麵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不過西澤覺得那概率微乎其微,所以和不可能也沒有什麽兩樣了。


    “我信啊,我當然相信了。”


    月這麽迴答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什麽職業?還需要我再次幫你看一次手相嗎?”她稍稍白了西澤一眼,她可是占星術士來著。


    “我可是堅定的【泛命運】信徒。”


    所謂的【泛命運】信徒,就是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淩駕所有一切的【命運】的存在,相信人無法絕對預測命運。


    【時間之上更有時間,命運之上更有命運】是他們的信條。


    “怎麽樣?要來做個實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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