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代表死亡。”


    白鳥刑警看向小蘭,平靜的舉例道:


    “正如紅桃代表愛意、方塊代表金錢、梅花代表幸福。”


    “噢......”


    小蘭十指相扣放置胸前,純真質樸的點了點頭。


    毛利小五郎轉身看向白鳥刑警,冷靜的分析道:


    “這麽看來,犯人想要按照撲克牌的順序傷害名字含有十三到一的人。”


    工藤新一站在小蘭左前方,雙手插兜,抬頭看著毛利小五郎,故作乖巧的提醒道:


    “別忘了阿笠博士剛才說過犯人想要傷害的人跟小五郎叔叔有關哦!”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邊,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兩手相握,天真無邪的看著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附和道:


    “對、對~!”


    “不用你們兩個小鬼來提醒我。”


    毛利小五郎一臉無語的撇了撇嘴,左手橫跨小腹,右手虎口托住下巴,轉頭看向白鳥刑警,穩重的尋求意見道:


    “問題在於犯人可能是誰?”


    “篤、篤。”


    是禮貌的敲門聲。


    眾人微微一愣,齊刷刷的轉過腦袋,視線穿過玻璃牆的看向門外,驚訝的發現了......


    目暮警官倚立門外,穿著橙色西裝、白色內襯、褐色領帶,佩戴著橙色圓帽。


    白鳥刑警迅捷的走到門內,伸手按下門把手、推開大門,疑惑不解的看向目暮,友善的關心道:


    “您怎麽來了?”


    與此同時。


    眾人走到白鳥刑警身後,情緒不一的看向了目暮警官。


    兩位警員駐守在門外左右兩側,尊敬的注視著目暮。


    目暮警官看向眾人,沉穩的解釋道:


    “我聽說有人在妃律師遇襲之後遭到弓弩射擊。


    雖然那個人沒有受到傷害,但是我決定前來探望並提供一些線索給你們。”


    “線索...可是你的傷口還......”


    毛利小五郎站在白鳥刑警右邊,若有所思的看著目暮警官,猛的想起某件事情,屈指對準目暮的肚子,言語充斥著遲疑的意味。


    “放心,已經縫合了。”


    目暮警官右手虛按肚子、借此呈現安然無恙的模樣,轉頭看向站在毛利小五郎右後方、人群中唯一的陌生人、阿笠博士,友好的交流道:


    “你就是這次遭遇犯人攻擊的...的......”


    目暮警官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他尷尬至極的看著阿笠博士,一時之間忘記了警員匯報過的被害者姓名。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並肩站在毛利小五郎右邊,不由自主的麵麵相覷,在心裏後知後覺的啞然道:


    “對喔,阿笠博士和目暮警官從來沒有見過麵。


    現在想想,我們認識的一些人從來沒有跟另一些人見過麵......!


    還記得園子和元太他們初次相見也是在我(皓月)穿越之後的兩、三個月發生的事情。”


    “我叫做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雙手垂落兩側,友善的看著目暮警官,樂嗬嗬的自我介紹道:


    “我是住在新一家隔壁的天才博士。”


    “噢、新一提過關於你的事情。”


    目暮警官茅塞頓開的看著阿笠博士,不太理解的笑著說道:


    “聽說你總是做出奇怪的發明。”


    “啊...哈哈......”


    阿笠博士左手托住後腦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若隱若無的瞥向了背對著他的工藤新一。


    新一僵硬的看著目暮,雙手無處安放的垂落兩側,臉頰流淌了一滴汗水。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邊,暗中觀察他,歡快的掩嘴偷笑。


    小蘭站在新一右邊,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兩手相握,笑吟吟的看著目暮,嘴角勾起了一抹愉快的弧線。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刑警波瀾不驚,淡定極了。


    “總而言之。”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和白鳥刑警,慎重的闡述道:


    “根據我這邊收到的線索,犯人恐怕是村上丈。”


    “村上丈?”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神情逐漸凝重。


    小蘭看看小五郎又看看目暮,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村上丈是誰?”


    “他是獨來獨往的發牌員。”


    目暮警官看向小蘭,平穩的講述道:


    “十年前,他殺了人,直到一周前才假釋出獄。”


    目暮警官在上衣內側口袋取出照片展示在眾人眼前,冷靜的闡述道:


    “這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抬頭看著照片,詫異的發現了......


    碩大的牌桌前,人群聚集,紙醉金迷,中年男人、村上丈穿著紐扣式無袖馬甲、白色襯衫、領口佩戴黑色蝴蝶結、身材較瘦、用左手發牌。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目光鎖定村上的左手,在心裏驚疑不定的思慮道:


    “慣用左手?


    米拉明明看見犯人慣用右手,難道村上丈為了隱藏身份、特意使用了不熟練的右手發射弩箭?


    不,不對。


    若是村上想要隱藏身份,沒必要故作玄虛的留下暗示自己是村上的線索。


    若是我所料不差,犯人另有其人。”


    “村上丈...他確實有理由恨我。”


    毛利小五郎深深的看了一眼照片,雙手插褲兜,思緒複雜的看向了宮野明美找人裝修的暖色天花板。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稍稍迴神,轉頭看向小五郎,疑惑不解的打探道:


    “為什麽他會恨小五郎叔叔?”


    “因為是我逮捕了他。”


    毛利小五郎古井無波的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直至下一秒。


    “爸爸!”


    小蘭略顯激動的看著毛利小五郎,雙手虛握垂落兩側,打抱不平的述說道:


    “村上丈怎麽可以因此報複你,刑警抓犯人不是天經地義嘛!”


    “話雖如此,不過......”


    毛利小五郎低頭看向潔白的瓷磚,借此避開小蘭的視線,言語充斥著遲疑的意味。


    白鳥刑警微微抬頭的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的迴憶道:


    “我也聽說了村上丈的案件,他被逮捕之......”


    “白鳥!”


    目暮警官神情肅穆的看著白鳥刑警,不容拒絕的吩咐道:


    “不要提起那件事情。”


    東方皓月、工藤新一、小蘭和阿笠博士聞聽此言,詫異的看著目暮警官,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嚴肅。


    白鳥刑警盡忠職守的閉口不言。


    毛利小五郎目視前方的看著緊閉的庭院大門,左手橫跨小腹,右手虎口托住下巴,難以理解的思慮道:


    “問題在於...為什麽村上丈不襲擊我、而是襲擊跟我相關的人?


    既然他痛恨我,那麽直接來找我報仇不就可......”


    “他大概想要折磨你的意誌。”


    目暮警官凝神注視毛利小五郎,語調低沉的描述道:


    “就像是用棉線逐漸勒緊你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神情越發凝重,並未言語。


    工藤新一雙手插兜,平靜的看著小五郎,理智的打探道:


    “小五郎叔叔,你認識的人裏麵有誰的名字含有十?”


    毛利小五郎尚未迴應。


    東方皓月雙手插兜,純真質樸的看著小五郎,一板一眼的提醒道:


    “犯人的下一個目標多半是你認識的名字含有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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