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刑警沉穩的看著目暮警官,正欲轉身離去。


    學生五人組華麗的轉身看向小五郎和白鳥,宣揚存在感的高舉雙拳,異口同聲的毛遂自薦道:


    “我們也要去看看那份有毒的巧克力、或許能夠看出某些你們大人看不出的線索!”


    毛利小五郎和白鳥刑警尚未反應過來。


    小蘭轉身看向小五郎和白鳥,雙手交疊放置身前,誠懇的拜托道:


    “我也想去看看用來毒害媽媽的巧克力。”


    “小蘭。”


    毛利小五郎平靜的看著小蘭,有理有據的反問道:


    “你覺得白鳥刑警的警車坐的下八個人?”


    小蘭正欲提議搭乘出租車。


    小島元太右手托住後腦勺,憨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認同的陳述道:


    “對喔,我們來這裏之前喊到的第一輛出租車的司機說我們人數太多、不讓我們上車,於是我們喊了兩輛出租車。”


    “沒錯。”


    毛利小五郎看向小島元太,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東方皓月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小臂交疊,抬頭看著小五郎,乖巧可愛的建議道:


    “除了白鳥刑警的警車,我們現在也可以喊一輛出租車呀!”


    工藤新一雙手插兜,笑眯眯的看著麵無表情的毛利小五郎,故作天真的拆穿道:


    “小五郎叔叔不會是故意找借口不帶我們去警視廳叭~?”


    吉田步美收迴看著工藤新一的呆萌視線,雙手捂住紅唇,驚訝的看向毛利小五郎,難以理解的詢問道:


    “為什麽小五郎叔叔不想帶我們去警視廳啊?”


    圓穀光彥看著吉田步美,雙手插褲兜,認真的猜測道:


    “小五郎叔叔以前是刑警,警視廳一定有他的老同事,他可能不希望老同事看見他帶著我們一群小朋友到處跑。”


    “噢......”


    吉田步美有些失望的看著圓穀光彥,正欲消沉的垂落腦袋。


    小蘭閃身至毛利小五郎背後,稍稍用力的推著他走向大門,不容拒絕的催促道:


    “好了啦、爸爸喊輛出租車就是了、我們快點出發!”


    “是,是。”


    毛利小五郎被迫前行,無奈的連聲應是,在心裏惆悵的吐槽道:


    “這段時間單單是打車就花了幾十萬,錢再多也不能這麽花啊。”


    “出發~~~!”


    東方皓月拽著工藤新一跟在小蘭左邊,歡快極了。


    學生三人組見事有轉機,眉開眼笑的緊隨其後。


    白鳥刑警穩健的追向了他們。


    目暮警官微微一笑,安詳不已。


    ————————


    十五分鍾之後。


    警視廳,寬敞的辦公室,大門緊閉。


    小蘭一家、學生三人組和白鳥刑警圍聚較矮的正方形木桌,認真的打量著桌上的透明證物袋。


    證物袋中,zigoba巧克力鑲嵌著宛若黑桃q皇後捏著的白色四葉紙花。


    小蘭十指相扣懸於領口,神色不安的看著紙花。


    工藤新一站在小蘭左邊,雙手插兜,凝神注視紙花,在心裏竭盡全力的迴憶道:


    “在哪裏...到底在哪裏見過這朵紙花和那柄寶劍......”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邊,雙手橫著背負身後、小臂交疊,仔細觀察他的麵部表情,在心裏嚴謹的分析道:


    “根據新一的表情,紙花和寶劍必然有所聯係,新一一定在哪裏見過它們。


    可是...不僅僅新一忘記在哪裏看見過紙花和寶劍,連我都忘記啦!”


    東方皓月無能為力的攤開小手,在心裏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搭乘出租車趕來的半途中,我打開係統麵板、確認了能源點飛速上漲。


    換句話說,我們進入了新的劇情。


    按照往常的劇情,犯人是我最近認識或者即將認識的人,目暮警官和英理阿姨的遭遇大概是同一犯人所為。


    可是最近認識了很多人,我怎麽可能猜到誰是犯人......!”


    東方皓月苦惱的垂落腦袋,轉念一想,在心裏捏緊小拳頭、憤慨的立誓道:


    “這次的犯人太可惡了!!


    不僅傷害目暮警官、還試圖下毒給英理阿姨!


    哼、犯人有本事就別被我抓住,不然我會好好的揍你一頓。”


    東方皓月想著想著,正過腦袋,雙手虛握垂落兩側,可愛的臉蛋泛起了堅定的神情。


    毛利小五郎站在皓月左邊,兩手插褲兜,雙目如鷹的盯著巧克力和紙花,穩重的判斷道:


    “zigoba巧克力沒有紙花,這朵紙花顯然是犯人故意為之。”


    話音剛落。


    “目暮警官和妃律師接連遭遇危機,案發現場盡皆留存不同尋常的東西。”


    白鳥刑警站在毛利小五郎左前方,慎重的看著紙花,冷靜的揣測道:


    “難道兩起案件是同一犯人所為?”


    “比較奇怪的是......”


    毛利小五郎左手虎口托住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潔白天花板,嚴謹的推理道:


    “根據巧克力的化驗結果來看,它蘊含的少量農藥並不足以取人性命。


    而且目暮警官沒有被射擊要害,我可以理解為犯人不是想要殺死目暮和英理、而是想要傷害他們。”


    “哎、小五郎叔叔。”


    圓穀光彥隔著木桌站在毛利小五郎對麵,雙手扒拉桌沿,抬頭看著他,認真的猜想道:


    “犯人可能是你的仇人,他想要傷害你身邊的人作為對你的報複。”


    “嗯,我也這麽認為,而且我覺得那位犯人多半是我以前逮捕的犯人。”


    毛利小五郎看向圓穀光彥,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理智的分析道:


    “雖然我出名之後協助警方逮捕了上百位犯人,但是他們已經出獄的極少,我懷疑這次的犯人是我在警視廳任職的那段時間逮捕的犯人。


    可是我當初逮捕的犯人也不少,無法確定哪位犯人在針對我。”


    吉田步美站在圓穀光彥左邊,雙手相握懸於胸前,抬頭看著白鳥刑警,天真無邪的拜托道:


    “隻能麻煩白鳥刑警利用警方的權限找出可能仇視小五郎叔叔的犯人咯!”


    “沒問題,我會盡力調查。”


    白鳥刑警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小島元太站在吉田步美左邊,憨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有些無聊的尋求意見道:


    “小五郎叔叔,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毛利小五郎緩緩搖頭,並未言語。


    白鳥刑警明白小五郎想要表達的意思,轉頭看向學生三人組,合情合理的安排道:


    “你們小朋友不適合參與後續案情,我會讓警員送你們迴家。”


    “啊?”


    學生三人組齊刷刷的看向白鳥刑警,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失望聲。


    東方皓月抬頭看著毛利小五郎,伸手指著下巴,純真質樸的確認道:


    “我和柯南也要迴家嘛?”


    “不止是你們兩個小鬼,連小蘭和我都要一起迴家。”


    毛利小五郎低頭看向東方皓月以及仍在迴憶狀態的工藤新一,又看向困惑的小蘭,有理有據的解釋道:


    “我們留在這裏也沒有辦法幫助白鳥刑警借助警方的搜尋係統找到仇恨我的犯人,隻能先迴家了。”


    “好。”


    小蘭恬雅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聽話的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沉浸迴憶,並未言語。


    東方皓月知道現在沒有半分線索、想要做事也無事可做,乖巧可愛的看著毛利小五郎,配合的迴應道:


    “我們現在迴家叭~!”


    “嗯,我們先走了。”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雲淡風輕的走向大門,迴頭看著白鳥刑警,平靜的囑咐道:


    “查到關於犯人的線索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守在事務所的電話旁邊。”


    “好。”


    白鳥刑警駐足原地,慎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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