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許是昨天和林妹妹提起懷孕的事,她今天特別黏乎楚禎。


    一大早就來到他睡在的秦可卿房中,害得全身光溜溜的秦可卿都羞得躲入被子裏,隻穿褲頭的楚禎也是一陣哭笑不得,讓林妹妹轉過身去,她卻不聽。


    無奈,楚禎隻能起床。


    “我和清姐姐上迴還幫你穿過衣裳,你還害羞起來了~”


    黛玉得意笑說,卻不知怎麽地,看到楚禎那結實健壯的胸膛後,耳根隱隱發熱起來。


    “我家林妹妹真賢惠!”


    楚禎伸手將林妹妹攬住,摟著她纖細腰肢兒,來了個貼身抱。


    但他身上衣物就一件,加上又是早晨,難免會雄姿英發。


    黛玉的小臉肉眼可見的出現紅暈,美不勝收,床上的秦可卿看得捂嘴直笑,說:“林妹妹不必等明年秋季成婚了再圓房,咱們私底下又不會對外說,老爺還是神仙,林妹妹就從了老爺吧~”


    黛玉不答,掙脫楚禎懷抱後躲出房外,惹得秦可卿又笑起來。


    楚禎掀開她被子,在她臀兒上來一記手掌,笑說:“我為林妹妹出頭!”


    “老爺~~~”


    秦可卿半邊身子都酥了。


    楚禎沒理會,起床穿衣,出去拉著黛玉去晨練——也就是在附近散步,教她一些簡單的運動。


    吃了早餐後,兩人到書房,楚禎看出今天的黛玉特別黏他,就將她給抱在懷裏,麵對麵抱著,一起隨意看些書聊天。


    “寶姑娘來了!”不知過了多久,芳官在外邊喊。


    黛玉忙要下來,卻被楚禎摟緊,片刻後,寶釵進來,見到這情形後就笑著道:“我來的不巧了!”


    “這話怎麽說?”黛玉一邊迴,一邊掙紮想要下來。


    “早知林妹妹在,我就不來了。現在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話是這樣說,寶釵卻是笑著看顰妹妹掙紮的模樣。


    “不,你來得正好!”


    楚禎朝她招手。


    寶釵看出他意思,用團扇羞著遮住臉,不答應。


    鬧了一陣,黛玉總算屈服了,乖乖在楚禎懷中,寶釵也坐到兩人對麵,三人閑聊著。


    一會兒後,秦可卿來到,見到這一幕免不了取笑一番林妹妹,隨後坐到沙發上看她的電視劇。


    楚禎能感覺到,林妹妹逐漸習慣在別人麵前被他抱住,纖弱嬌小的身子軟軟的靠入他懷中。


    早上十點。


    “珠大奶奶來了!”門外芳官又喊道。


    黛玉嚇得連忙從他懷中離開,起身整理衣裳,可卿和寶釵也站起身來迎。


    “我帶蘭兒來請教楚大爺一些功課上的題目。”


    李紈笑著道,眼神並未多看楚禎一眼,仿佛昨晚上與他約好的人不是她。


    楚禎卻忍不住多看她幾眼,見李宮裁依舊素雅打扮,高挑姣好的身段被對襟褙子遮掩,纖腰之上,衣裳被撐出美好形狀。


    “蘭兒學到哪兒了?”黛玉笑問,掩飾方才的羞澀。


    李紈帶著賈蘭進來坐著,攤開課本,讓楚禎教一些數理化的題目。


    不一會,寶琴和邢岫煙也來了,在一旁聽著。


    等到吃飯的時候,楚禎在屋裏擺了一桌,請眾姑娘們吃午飯。


    旁邊風扇搖頭吹著。


    秦可卿忽然道:“老爺,下次我想不迴來住了,這兒到夏天太熱,我想在宋妹妹那吹空調!”


    “好,隨你。”楚禎點頭,又笑道:“你們想住那邊也可以。”


    也隻是一說,黛玉和寶釵的家人都在這,她們又沒出嫁,不可能離開太久。


    “林丫頭要出嫁了?”


    李紈詫異看來,心中竟有了緊張感。


    一旦林黛玉出嫁,以後楚禎來的次數,恐怕就比以前少許多。


    而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又還是不清不楚,將來若是感情淡了……


    黛玉笑道:“我娘舍不得我那麽早嫁,說是明年秋天再定日子。”


    “恭喜林姐姐!”寶琴笑道,眼神裏不無羨慕。


    黛玉看出來,岔開了話題。


    吃完午飯,姑娘們迴去睡中覺。


    離開前,李紈迴頭看了一眼楚禎。


    就是這一眼,讓楚禎下午兩點半時,來到了稻香村。


    “神仙哥哥來了!”


    賈蘭很高興,一旁迎出來的李紈,卻是麵帶潮紅。


    晴雯和素雲對視一眼,目送三人進了書房。


    “都進來坐!”


    楚禎招唿她們:“我給你們講一下課。”


    “啊?”


    晴雯不解,老爺真是來上課的啊?


    神仙課堂再次開始。


    教學持續了一個小時,楚禎才停下來,讓她們休息下。


    李紈猶豫再猶豫,卻不見他主動拉著自己走。


    罷了,到底是她欠下的。


    “楚大爺。”


    定下決心,李紈朝楚禎說:“數理化和儒學課是不是該輪流著來?今日蘭兒學得夠多了,讓他練一會字如何?”


    “伱是他母親,你做主就是!”楚禎朝她笑。


    李紈避開他眼神,朝賈蘭吩咐道:“你去練字,娘…送楚大爺迴去!”


    “是,娘。”


    賈蘭乖乖的照做,給楚禎行禮道別。


    楚禎跟著李紈出了書房。


    卻沒有往大門走。


    身段曼妙的美婦,低垂著頭,引領著楚禎來到一間房內。


    楚禎進門後,看到房內裝飾簡樸,除開能聞到淡淡的女子香氣,幾乎讓人看不出這是一間女子閨房。


    “素、素雲。”


    婦人背對著他,嗓音顫抖:“關上門,出去。”


    “……是,大奶奶!”


    素雲和晴雯輕手輕腳的出去了,將房門關上,並守在門外,讓門內的兩人能有偷情的機會。


    門內。


    楚禎站立不動,看著美婦慢慢轉過身,羞不可抑的看他一眼。


    “大嫂子這是何意?”楚禎忍住笑:“男女授受不親,大嫂子難道是想……?”


    李紈咬著嘴唇,嗔怪的看他,慢慢的走到他麵前。


    “大嫂子?”


    楚禎不動手。


    美婦緩緩靠入他懷中,楚禎能聽到她逐漸開始急促的唿吸,婦人依靠在他肩膀上,素白的手掌摩挲他的胸膛。


    烈火被點燃。


    “冤家還在怪我不成?”


    李紈閉著眼睛,顫抖著說:“蘭兒要練字半個時辰,抱我!”


    楚禎的火炸開,一把抱住她,吻上去。


    李紈的火同樣猛烈,笨拙又激烈的迴應。


    半晌,她猛地甩開,大口喘著:“抱我去床上!”


    楚禎將她抱起,李紈在他懷中,二人眼神交織在一起。


    隨後,楚禎大踏步往她繡床走,將美婦曼妙身子放到床上。


    壓。吻。解。


    婦人大羞,以手遮麵。


    又被情郎拉開。


    由著他嚐試怎麽解開自己的衣裙。


    忽然。


    “大奶奶,大奶奶,四姑娘來了!”


    門被素雲敲響,驚得床上兩人麵麵相覷,爾後婦人掙紮著匆忙下床,素雲闖進來,慌忙給她穿衣。


    晴雯也進來給楚禎穿衣。


    兩人眼神對視一眼,李紈羞得轉過頭去,又慌忙讓素雲先出去應付。


    半晌,楚禎才和李紈出去見到惜春。


    “楚大爺也在?”


    惜春很高興,上前來行禮,笑道:“我正想要來跟嫂子商量,下迴我們再去楚大爺學校,把蘭弟弟也帶去!”


    “好啊,在那邊你宋姐姐給你們找了家庭教師,你閑著可以學一學。”


    惜春笑著答應下,眼睛瞟了一下嫂子,卻沒說什麽。


    一刻鍾剛過,才喝完杯茶,惜春就起身告辭。


    “我、我送你罷。”


    李紈掩飾道。


    惜春奇怪的說:“哪有嫂子送我的?”


    “順道也送楚大爺!”


    “哦。”


    惜春這才沒反對,和兩人一塊出門,有說有笑的迴到她的暖香塢。


    “楚大爺……”


    李紈欲言又止,臉頰又開始泛起紅暈,似乎想到方才,在床上未完的事。


    “我跟大嫂子去走走!”


    楚禎去拉她的手,被李紈不動聲色的甩開,“楚大爺…要不明日,或者,改日,再來?”


    她吞吞吐吐的說。


    楚禎知道,她又開始畏首畏尾了!


    “這樣吧。”


    想了想後,楚禎說道:“我跟宮裁你去散步,若是路上沒有撞見別人……我就讓你明日下不來床!”


    後麵這句話是低聲說的,十分露骨的調戲話語!


    李紈羞紅了臉,心裏怦怦跳,慌忙四下張望。


    “奶奶且寬心。”素雲壓低聲音,笑說:“我和晴雯都在看著呢!”


    晴雯不發一言,老爺不過是偷她,還推三推四的!


    “怎麽樣?”


    楚禎笑問,李紈知道躲不過,隻能求饒:“我、我們迴家去,我把蘭兒叫上,這樣被人看到才不會誤會!”


    即便李紈去過現代,可孤男寡女兩人散步——即使加上侍女,也依舊十分可疑。


    加上賈蘭,會好一些,還能找借口。


    “行。要是被撞見,我就說你是我的李妃!”


    李紈攥著手帕,一時心情複雜。


    楚禎和她又折迴稻香村,賈蘭聽到後,開心的跟著一起出門。


    楚禎和李紈跟在歡快跑著著賈蘭身後,慢悠悠的走著。


    大觀園很大,但彼此撞見的概率也不少。


    李紈本以為自己會一路擔心,可在看到蘭兒開心的樣子後,忍不住把目光看向旁邊的男子。


    若是她丈夫沒有死,或許也會有這樣一家人開心的時候。


    “宮裁在想什麽?”


    楚禎問她。


    “楚大爺在想什麽?”李紈放下心來,覺得被發現了,大約也隻是難堪一陣。


    “我在想,大嫂子有沒有埋怨我,得寸進尺,見色起意。”


    “……”


    李紈幽怨的看他,低聲道:“楚大爺倒是有自知之明,會趁人之危,將人弄得茶飯不思……本應能立貞節牌坊,如今卻……”


    楚禎握住了她的手。


    李紈的心已經被複雜又劇烈的思緒占據,再也顧不得其他,緊緊的與他握著。


    賈蘭迴頭看來,正想發問,卻被素雲用手捂住嘴巴,拉走了。


    一路走到了怪石嶙峋的大山裏,這裏麵七繞八繞,許多一人多高山石堆積,不熟悉的人進去,得小半個時辰才找到路出來。


    “蘭兒,小心些!”李紈喊了一聲,賈蘭鑽進山石裏麵玩去了。


    “奶奶放心,我看著呢!”


    素雲迴道。


    李紈放心下來,一迴頭,卻見他直勾勾看著自己。


    楚禎步步靠近。


    “楚大爺!”李紈嚇得往後退一步,很快就退到石壁,被楚禎一把抱住。


    眼神對視。


    兩人方才熄滅的火,又同時燃起來。


    楚禎和李紈在山石堆中熱吻。


    解衣。


    “不,不要在這!”李紈哀求,紅著臉道:“我讓蘭兒迴去,我們,我們去找個房子,今晚……今晚隨便你怎麽弄我!”


    李紈的心跳得厲害,她也壓抑不住了。


    “可我等不及了。”


    楚禎摟著美婦柔軟的腰肢,左右看了看,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一塊二人高的山石上。


    它橫亙在頭頂,平坦又巨大,構成拱橋形狀。


    “抱緊我!”


    楚禎說話同時開始發力,抱著李紈,宛若跑酷一樣在山石上踩踏幾下,身體拔地而起,硬生生帶著身材高挑的李紈跳上拱橋巨石!


    “啊!”


    李紈這才驚叫起來。


    但很快,她被平放到巨石上,再也說不出話了。


    解衣。叫喚。


    “在哪?在哪兒?奇怪,老爺和大奶奶到哪兒了?”


    晴雯在山石堆中尋找,可知聽到隱隱約約的撞擊,清脆悅耳,一聽就是好臀,可就是找不到人。


    許久。


    晴雯才終於知道老爺跟珠大奶奶到底是在哪!


    她站在拱橋巨石下,震驚的張大嘴。


    天當被,石當床。


    天邊夕陽高掛。


    珠大奶奶第一次就如此的……令人瞠目結舌!


    晴雯盡忠職守,從下午,一直守到入夜,天完全黑了,素雲也迴來了,晴雯又讓她迴去拿衣服,再次迴來後,楚禎才抱著白花花的李紈跳下巨石。


    期間,晴雯聽到有香菱和芳官,藕官和菂官,探春和岫煙等人相繼來到這附近散步。


    每次她們來,巨石上的珠大奶奶總會小聲哀求要慢些。


    按過後,晴雯確認沒人,珠大奶奶又會補償迴去,癡狂似的要。


    放鞭炮似的。


    “老爺!”


    晴雯定下心神,將衣裳送上。


    楚禎的衣服簡單,三兩下就穿好,吩咐她們:“給宮裁穿上!”


    “大奶奶,來,站穩些,我給你更衣。”


    李紈手軟腳軟,身心卻前所未有的滿足,也顧不得身上髒不髒,胡亂穿了,又靠入楚禎懷中,媚眼如絲著說:“我們迴去,今晚把我弄死~~”


    晴雯和素雲皆震驚。


    你死了,兒子怎麽辦?


    素雲腦海裏出現這樣的問題,可看著大奶奶如今的模樣,連頭發絲都黏在一起了,怕是連賈蘭是誰都不知道了。


    “別說死什麽的。”楚禎笑道:“以後我們的時間還長著。”


    “是,都聽你的……”李紈聲音軟膩,呢喃道:“我隻是怕今晚是一場夢,夢醒就沒有了……今晚被你弄死,我也心甘情願!”


    寡居數年,正值青春的美婦人,爆發出的戰鬥力,竟是傲絕大觀園!


    比什麽狐狸精、胖魚、鳳辣子,都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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