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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黑白雲氣


    琴聲飄渺無根,卻給人一種孤獨無依的感覺,讓任意聽的心裏發酸。而那些女孩子更是脆弱的眼睛都紅了起來,足見這琴聲的感染力之大。奇怪的是任意卻聽到了一聲細微的歎息聲,這歎息聲正是為他解釋的長老口中傳出的,任意不免心中奇怪。但卻也知道不該去問,於是眾人到繼續聽了下去。琴聲飄渺,恍如這無相的雲一般,讓人難以捉摸和把握。但是,當太陽的陽光照射在眾人身上時,眾人感受到了這暖和的陽光,那心中的悲傷也都瞬間消失不見。原來此時正是每月一天一小時一次的正午之時,每到這時飄渺峰之上都會有著一刻鍾的陽光灑射之奇景。而前兩次任意也都真實感受體會到了這奇景的美麗,每當這個時候,陽光就會穿透飄渺雲海,將雲海照射成一片金色。飄渺峰也會在那個時候成為一片金色,這乃天山奇景之一,每月特定的一天中,會有一個小時的金光金雲的景色。上兩次任意呆了兩次,但從中卻也有著某種領悟,隻是卻心中琢磨不透。隻是心中肯定地認為,雲雖然會被陽光照射,但卻並不會消失,而是隨之轉變為金色的雲,也可以說成是,是太陽賜給了雲金色的外套,使的雲變的無比的美麗。也可以說成是,雲在陽光照射下來時,雖然雲海無邊飄渺,但卻也不得不選擇逃避太陽的鋒芒,從而在這個時刻化凡為聖,成為了金色的雲…


    此刻任意看著身旁流動的金雲,內心依舊不能平靜,上兩次他沒有琢磨出什麽來,想來是他的境界未到,無論是武功修為還是心性修為都不到。而一直到現在他也隻是依靠冰心訣的輔助才會如此,實際上他並不是到達了真正的一種冷靜或是心性不斷提升的境界。金色雲海比之白色雲海多了一份莊嚴,多了一份沉穩,更多了一份溫暖…而平常的白雲雖然飄渺多變,清冷純潔,但卻始終是自力。也就是說一切都受製與任意這個主人,任意心情舒暢時,白雲可彌漫成雲海,任意心情柔和時,白雲可清淡連綿。而任意心情大壞時,恐怕黑雲就會席卷而來,到時無論是細雨小雪,還是冰雹大雪卻完全由任意的心情說了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任意本身的自力而為,人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了,就算是不斷地提升,增長到一個不能在增長的階段,卻依舊是自力。或許在這個過程中有些絕頂聰明的人,或是一心求道的人可因此而進入先天境界,達到借助自然之力的階段,而那個時候這個自然之力就是所謂的他力,自然之力是否強大,是否無窮無盡,每個人都明白,而此刻任意卻是因為這三次的觀察,對三種雲的不斷體悟,從而明白了自力和他力。他體內丹田中所產生的白雲和黑雲無論如何雄厚卻始終是後天的自力,而那被陽光所照射,從而改變性質和陽光打成一片的金雲卻是真正的他力所為。明白了這個道理後,任意心眼一片寬闊,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任意心中明白,或許到了虛雲氣真正能借助他力的時候,也就是排雲掌進入天榜階段的時候了。而這個他力此刻在任意的心中卻是指這金色的太陽之力…


    陽光漸漸收迴,金色的雲海再一次迴複到了白色,溫暖一瞬間離開了眾人,一時間眾人心中恍然若失。清冷的流雲此刻以轉聖為凡,卻已經沒有先前那般的動人了。但因為這再一次的雲海變化,任意心中已然決定了在這飄渺峰再呆三個月的想法。飄渺殿中的宗師絕學中沒有追影腿這種武功,而任意也準備拿這追影腿換取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是他換不到任何武功,他也心甘情願,因為這飄渺峰的飄渺雲海對他來說可比那玲瓏頂內的無數寶藏,這就可見任意心中對這雲海的看中。


    當最後一聲琴聲緩緩消失在天地之間時,那美麗的逍遙派掌門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隻見其容貌依舊平靜,但卻不如先前那樣的溫柔。對雲氣極其敏感的任意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悲傷和冰冷,心中錯愕之下那掌門已經在眾女的陪同下向山下而去。而從頭到尾任意卻也沒有和言靜清說上哪怕一句話,但任意心中卻並沒有什麽感覺。對言靜清他隻有一種欣賞的好感而已,若是談論到感情之上卻是太早了,而此刻任意也沒有這樣的心思。眾人離去,那兩個任意沒有見過的長老也先後向飄渺殿中走去。而這時任意方才看到飄渺殿的門口竟還站在一個長須垂到胸口的白發老人,那老人仿佛感受到了任意的目光,竟也看向了任意。頓時一股莫名壓力向任意迫來,任意眼睛竟仿若出現幻覺一般,仿佛那老人一下變的無比的高大起來,而當他再次看向那老人時,那老人卻已然消失不見。而那和任意說過多次話的長老卻突然開口說道:“你所看到的是逍遙派二長老,無論什麽時候他都不會離開飄渺殿,就是掌門來臨也不能讓他離開。”


    任意點頭表示明白,但心中卻也深感駭然,心想若這些人出現在江湖的話,不知道要挑起多大的事。很顯然任意內心對這些人的實力完全摸不清楚,在他的眼裏,這些人都是神仙中人,恐怕終其一生,一直到死去,也不可能出現在江湖中吧。而那人也隻不過是二長老,竟能在這幾百米的距離內,隻以目光就能讓任意產生奇妙的感覺,確實是讓他難以想象。眾人離去,此刻這裏就隻剩下任意一人,一時間任意竟感到無比的孤獨,但當他再次看到這雲海時,內心卻又是再次激動,幾個起躍,任意已經到了飄渺台上,繼續感受起了雲海的諸多變化,心中也不斷地思索起了兩式腿法是否能從排雲掌中吸取到必要的東西。當然,無時無刻任意都在修煉著虛雲氣,這近三個月的時間也使的任意的虛雲氣增長了原先的一半程度。而黑色的雲氣也已然能輕鬆放出,雖然很是稀薄,但隨著時日漸久,恐怕當任意再次出現在江湖時,實力會至少上升一個檔次吧。


    而此刻的江湖卻也漸漸開始混亂了起來,先是身懷才俊譜一到一百號的玩家遭遇到了許多玩家和年輕npc的挑戰,而挑戰勝利的人就會奪得令牌,然後等待百曉生公布才俊譜的一百位名額。而如此亂了好幾個月後,百曉生終於在各個城市同時貼上了才俊榜。瞬時,一到一百位才俊譜上的人遭遇到了各大城市身懷一到一百號的玩家或是npc的挑戰。隻是,這才俊譜中的一些人竟然讓人無法找到,但卻真實地被百曉生列入其中。而徐若愚、楚霸王、呂別姬也都位列之中。隻是三人的名次也隻是勉強進入前二十,可見才俊譜之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但此刻江湖之上,徐若愚等和任意熟悉的朋友卻都是心中不滿,因為這所列的才俊譜中並沒有任意的名字,一時間幾人對這才俊譜進行了質疑,而到最後卻隻得到了個任意又可能進入公子譜的可能,一時間熟悉為任意著急的人,心中到也不在擔憂了。因為在他們想來,任意的武功和容貌風采,足以進入那公子譜中。而此時此刻,正在任意沒命地反複演練修改著飄渺腿法時,江湖中卻是爭鬥不斷。


    此時已是破碎虛空的三年時間,這三年中許多擁有家傳武功的玩家都有了一定的實力。雖然各個大小門派的弟子還沒有真正出現在江湖中,也雖然依舊不時地有各個門派出現在江湖中,但此時想必正是暴風雨爆發前的時刻。江湖中正有那些少數的人在爭鬥著,卻少了各大門派的介入。此時的任意在時間到時,又將追風腿送出,卻是沒有選擇任何武功,而隻為能多爭取點時間呆在飄渺峰之上修煉。而在經過了幾位長老的商量之後,任意得嚐所原地得到了五個月的時間,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任意也能偶爾得到那和他說過幾次話的長老的指點。任意也得知了那長老乃是逍遙派十大長老的第十位,至此任意也才相信逍遙派果真是有十大長老,但同時也知道了這飄渺峰上隻有四位長老,其他的六位長老都在天山的其他地方。幾位長老心中雖然對任意擁有兩種宗師絕學有著一些心思,但卻都是十分的大度,竟是始終沒有詢問過任意。就是那十個黃衣弟子中的一兩個人在和任意熟悉了之後也沒有問過任意這樣的答案,而在任意詢問過其中一個黃衣弟子之後,卻不想那人所說的話竟是無比的狂妄。其意就是他逍遙派雖沒有匯聚天下所有武功,但向來都不會做出任何沒有良心的事,同時還給交換武功的人給出許多附帶的好處…


    當然聽過之後的任意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心中卻也明白,這些武功並不是你逍遙派的,你逍遙派自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就是我有這樣的實力,同樣有著這無數的武功秘籍,我也敢以這樣的借口來換盡天下的武功。到時候飄渺殿中匯聚天下無數的武功,恐怕不強大起來也是沒有理由的。更何況逍遙派的武功本就厲害,若是取眾家之長合成許多武功絕學,那也是輕鬆隨便的…


    時日以久,此時以是六個月以過,任意在飄渺峰上就隻有兩個月時間了。這六個月來任意的生活沒有什麽大的變化,而這飄渺峰也乃逍遙派的禁地所在,所以任何弟子都不得私自進入。這到使得任意修煉起來特別的專心,而這一段最重要的階段也終於讓任意熬了下來,這對他的武功增長卻是起了重大的作用。此時隱隱間任意的虛雲氣似乎有更近一步的提升,也就是說虛雲氣可能就快要進入下一個境界了。隻是一直以來任意始終未能突破這個境界,這半年來,任意體內的虛雲氣已經比原先增加了一倍不止,這就足見這飄渺峰之上的雲海對任意的影響到底有多大了。此時任意虛雲氣處於第五層虛實一體的境界,內視之時任意也察覺到黑氣正在追趕著白氣,但始終未能真正追上。而自兩個月前任意見到這樣的情景後便不在將吸收到的雲氣轉換成白氣,而是直接轉換為黑氣,知道現在兩個月後的今天,任意體內的黑氣已經有了白氣的一大半之多。任意心中猜測,可能等黑氣完全追上白氣的時候,虛雲氣的境界才能進入第六層。於是一時間任意除了更加精進地練腿之外,更是無時無刻地不在瘋狂提升著黑氣的量。


    直到又是一個月後,任意發覺黑氣已經追趕上了白氣,兩者已經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但卻是互相對立著,黑氣位居下丹田的下方,主管任意的雙腿,白氣位居下丹田的上半,主管任意的雙手。而同時任意的眉心處卻也結成了一個凝實的白色氣珠,那白色的氣珠正是冰心訣的表象所在。而任意的經脈中也都流動著從眉心處流向身體各個經脈的白色能量,白色的能量是虛而不實的,比白色的雲氣淡的很多,但任意卻能清楚地感受到。想來正是這些白色的虛氣時刻守護著任意體內的經脈,不使任意因為行動間運功而走火入魔。此刻了解到冰心訣的玄妙之處,任意心中到也對冰心訣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隻是此刻任意卻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現象,無論任意怎麽想辦法想要讓黑氣流向上半身,讓白氣流向下半身,這都是沒有可能的。任意並不知其他人練這排雲掌是一種什麽樣的現象,但此刻的他卻走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對此任意心中很是無奈,很想將白色和黑色的雲氣都合在一起,但兩者卻始終不聽他的命令,仿佛兩種雲氣都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這使的任意大驚失色,心中為此驚慌不已。


    任意站在飄渺台前,思緒一片煩亂,這飄渺台在這七個月的時間仿佛就已經成了他的家一樣。除了期間那掌門來過一次之外,其他的時間這裏就隻有他一人。看著那翻騰的雲哈海,大片的雪白中也時常夾雜著許多黑雲。他們互相纏繞,同化著,變化著各種各樣的形態。任意在這七個中領悟了不好,雙眼開合之時腦中都是雲的諸多變化。而腿法飄渺也逐漸向雲的變化多端上轉變。就果真如著飄渺的雲海一般,任意所自創出的兩招腿法,以排雲掌的招意為基礎,結合這雲海的諸多變化,終是再一次被任意所定型。紛紛擾擾,蕭蕭殺殺,飄渺之中又有著雲蹤魅影的鬼魅,且還有著追星逐月的瀟灑。當然,在任意的心思強力扭轉之下,硬是將腿法的精意定位在了以飄渺為主上,而飄渺也正式成為了任意此刻專用的腿法。當然,比起排雲掌來說,任意非常自信,除了排雲掌的招式有十三招那麽多之外。他所自創的腿法飄渺這兩式,卻完全有資格和排雲掌一教長短。要知道這兩式腿法乃任意結合排雲掌的精華、乃至摘星手的玄妙無方,還有雲蹤魅影和追星逐月的特長而成的。任意雖是將理論貫穿其中,將幾種武功硬串出兩式腿法來。但經過幾個月的磨合下來,雖然暫時並未超越排雲掌,但卻也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而意隨心轉,這腿法本就是為自己而創,任意若是覺得那裏有不對之處,自是可隨時將其改正,以達到更為完美。而這也就是任意為什麽這幾個月來隻鑽研這兩式腿法的原因了,所謂專一而為,任意到是真正將這一點貫穿了。並沒有將腿法也一下給弄個十三式來。


    又過了幾天,此刻還有二十多天任意就必須要離開這裏了。而這一次任意也不可能再拿其他的腿法來換取時間了,正所謂有再一再二可以,但若是再出現個再三再四的話,那恐怕就真有問題了。而這幾日任意心中更是大急,黑氣和白氣保持平衡,兩股雲氣隨時都在增長著,但就是沒有提升。正在任意思索之時,突然一道金光射下,任意睜開眼睛,看到了金光一束束地穿透雲海,照射在了飄渺台之上。又是一次奇妙的雲海之景,此時寂靜無聲。任意沉迷與此,這幾個月來任意也是心中明白,並從那些黃衣弟子口中得知,雖然這奇景美麗,但他們常年在此,卻是看了幾十年了,走到看膩了,所以每次奇景再現之時也就隻有任意一人觀看了。此時奇景再現,任意再次沉迷奇中,眼看著眨眼間變成金色的雲海,任意心中已經不像上幾次那樣的激動了。而是保持在一種冷靜的狀態中,任意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不停地吸收著雲氣,但任意並未將心思放在自己的身體上,而是出神地看著金色雲海。不想看著看著任意竟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中,就仿佛是雲的世界一般,任意清楚地看到體內的黑色雲氣和白色雲氣在互相纏繞著。它們一絲絲一縷縷地交纏著,直到金色的雲海完全消失之時,任意卻依舊沉迷與這樣的玄妙狀態中。而當他體內的黑白兩股雲氣纏繞在一起之後,任意卻驚訝地發現,丹田之內的雲氣已經變化成為了一個不斷運轉著的圓形球體。這圓形的球體中有黑氣和白氣,它們交合在一起卻並沒有向以前那樣的排斥。任意心中感到詫異,同時也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吸收著外麵的雲氣,而吸收進來的雲氣也不管是黑氣還是白氣就直接卷入其中,不分你我,雖然依舊能看清黑和白,但卻硬是一點事也沒有。一時間任意大喜,同時心中卻也感到無比的驚訝,不知這是怎麽迴事。


    而當任意迴過神來查看之時,卻見自己虛雲氣的狀態依舊是虛實一體,還是第五層,一番疑惑之下任意一拍腦袋去是完全明白了過來。感情這樣的狀態才是真正的第五層境界,任意心中感歎之時卻也再想,若自己不去吸收轉換那黑色的雲氣的話,恐怕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進入這虛實一體的境界。恐怕就隻能等到修為增加到一定的地步後,白色雲氣自動轉換黑色雲氣,那樣完全形成這樣的狀況之後,才能算是虛實一體吧。想到書中對虛雲氣的記載,任意卻也明白是自己的特殊狀況從而使的自己所走的路和真正的排雲掌有了一些分歧和差別,卻不知這是好是壞。


    真正進入虛實一體的境界後,任意也算是可以完全自由自在地製造黑色雲氣和白色雲氣了。同時也能放出雲氣,製造出片片黑雲,然而由於境界不夠,任意所能造出的黑雲和白雲的量依舊有限,若是製造過多,那麽麵臨著任意的將會是內力虛脫的現象。但不管如何,到此時任意也已經能完全地練排雲掌而沒有任何顧慮了。而每到夜晚時分,實則是深夜時分,任意都會在夜色的掩蓋下放出黑色的雲氣與雙腿或是雙手中,在夜色的掩蓋下練習排雲掌和飄渺兩式腿法。每到了白天任意就會放出白色的雲氣,練習著腿法,而任意所放出的白色雲氣也並不會被外人所識破。有了這雲海的掩飾,任意也並不擔心。隻是在練排雲掌時卻是偷偷摸摸,時刻擔心會不會有人在偷看之類的。於是這也就使的任意的掌法進境緩慢,但腿法卻是越來越熟練,在雲海之中施展起來果真有著飄渺無方的玄妙,讓任意心中大喜不已。


    心事以了,任意知道還有二十多天就要離開這飄渺峰了,心中對這逍遙派好奇之下,任意不禁想要觀摩一下。然而這畢竟是逍遙派的地方,他除了換武功之外似乎並沒有資格在這裏遊玩。而且任意所見到的人沒有一個不比自己厲害,這就讓他不敢亂來一步。否則惹怒逍遙派的人,一個不好,他努力到現在,將近三年的成果,恐怕就要葬送在逍遙派了。但任意心中確實好奇,而最好奇的就屬那逍遙派的禁地北冥洞穴了。那裏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武功,竟然讓逍遙派多少代掌門乃至長老都無法鑽研出來。但,想到之後,任意卻又是搖頭,心想我這不是去送死嗎,這四個長老,恐怕就是一根指頭就能將自己給殺了,於是,此時任意便也老實了下來。在飄渺台上又練了半個月之後,此時任意還有幾天的時間就必須要下天山了。想到這裏,任意不禁要求要見言靜清等人,和他們告別。不想那長老卻是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而任意隨後也終於下了飄渺峰,到達了四千多米下的地方,也終於見到了十人。


    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十人竟然都進入了逍遙派,雖然男女都被分開,但學了武功的他們在見識到任意的武功後都是拚命地去練,到也在同門中出了頭。而除去言靜清之外,那最小的女孩也被一個和掌門同輩的美麗女人選了去,並傳授了武功。讓任意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逍遙派的基礎武功都是一流武功,而言靜清所練的武功任意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據言靜清所說,她所練的武功竟是宗師絕學,而那最小的女孩也學到了成名武功。任意感歎與逍遙派的變態之時,卻也和眾人談了好一會,最後任意看著眾人受製與門規,各自迴去,而自己也終是無聊地在飄渺峰上又呆了幾天。最後一天自己要求下山,而飄渺峰的那位長老卻是讚歎地看著任意說道:“小夥子,不錯,聽老夫的一句話,無論如何,若想以後有所成就的話,就必須要努力,而且要一直堅持下去,隻有這樣,你才能不斷地超越你前方的障礙…”


    任意點頭,欣然接受,當然內心中也對這點撥了他幾下的長老感激不已。隻是他心中也明白,什麽事都是說的好聽,不是想努力就能堅持下來一直努力的。而他能努力也隻不過是在這飄渺峰的新鮮和雲海的感染才會一直如此,想來呆的時間久了,武功若一直都沒有提升的話,恐怕他也無法堅持下去了。更何況任意身後還有著許多尋找他,或是殺掉他的人,這自然是由於寶藏的關係。就算是他的易容術再怎麽玄妙,恐怕也會有露出破綻的時候。當然煩心的事任意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於是任意懷著複雜地心思一路踏雪下了天山。到了天山之下,任意見天山腳下竟有上百人等待著這裏,想來是要拜師學藝吧,任意在眾人奇怪的注視下迴頭看這高約數千米的天山,竟發現自己對這天山有了深厚的感情。甩掉心中的想法,任意仔細打量那些人,卻是男女都有,大小不一,再看天空,卻見天空中有黑點盤旋,任意知道那是鷹王的身影。


    這時有人大聲向任意問道:“請問你是逍遙派的人嗎…”


    任意一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眼前的冰緣雪道,不知道自己該走那一邊。向來路走迴的話必然要迴到冰雪緣去,或者也可以直接穿到冰封鎮去。而如果從這裏直直下去的話,聽當初胡凱所說就會直接到寒冰牧場去,而到了寒冰牧場也可以到冰峰城。任意對未走過的路和地方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到是決定向北而行,到寒冰牧場那裏去看看,反正有鷹王在,若真走到死路了,就直接迴本源得了。任意心中打著這樣的主意,不想這時卻有人詢問起了他,而在互相對答間任意卻是得知了一條冰緣雪地之上所發生的大事。


    那人疑惑地問道:“我看你從天山上下來,輕功很好,還以為你是逍遙派的人呢…”


    其他人也同時附和了起來,而任意也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些人來此已經有兩天時間了,都聚在一起等待著逍遙派下來接人,在見到任意之時還以為是逍遙派的人。因任意容貌出色,輕功也好,一路踏雪而下,曉得逍遙自在,到是讓眾人以為是逍遙派的人來考核他們來了。而事實上逍遙派考核一向是每三天一考,也就是每三天一下山接人,若是想要闖上山的人,恐怕就要遭到逍遙派的懲罰了。而在逍遙派懲罰過幾次之後,消息傳出去之後,也就再沒有人敢無知地去爬山了。


    這時就有人問任意為什麽會從逍遙山下來,任意卻是借口說送朋友上山學藝,多呆了幾天,這到是沒有懷疑。而眾人見任意不是逍遙派的人,雖然任意極其出色,受到了許多人的關注,但還是有一些人聚在一起說出了一些事情來。而且隨著那些人一說,更多的人也都圍了上去說了起來。而原本要走的任意卻也聽到了一些讓他吃驚的消息。


    隻聽有一人說道:“這段時間真他奶奶的瘋狂,先是有才俊譜上的排名第八十五的雪山飛狐四處被人挑戰,後又出現了一個才俊譜排名第十二的葉非凡挑戰萬梅山莊莊主西門吹寒之子西門吹羽,聽說那西門吹羽脾氣怪的很,雖然繼承了西門家的白衣似雪,但卻沒有一點西門家的劍神風采。真是可惜了西門吹雪的後代竟然是這樣的人,為什麽就不是我呢,我要是出生好點的話,他奶奶的,憑借著我這俊秀的外表,我就…”


    這家夥話未說完就聽到眾人的嘔吐之聲,而這家夥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這時另一個人卻接口說道:“那你們誰知道那葉非凡是什麽樣的人嗎。”


    眾人一愣,卻是很少有人知道,但這時卻突然有人接口道:“我知道,我也見過,那家夥長相很普通,個頭到是滿高的,不過如果真要出采的地方的話,恐怕就是那家夥的眉毛了…”


    眾人聽的奇怪,不明白這家夥為什麽這樣說,而隨後這人又接著說道:“這葉非凡冷雪的很,上次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在古雕鎮遇到了他,那時他正在殺人,而且殺完人後還給別人說他是葉非凡。我當時見那家夥的武功很高,看過之後就馬上向這邊趕來了。”


    這時眾人就詢問了起來:“那你就沒有看到他施展什麽武功嗎,或者說葉非凡的武功怎麽樣。”


    那人迴答道:“應該是拳頭吧,感覺被他拳頭擊斃的人身上都有白色的向霜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武功,但應該是寒性之類的武功吧,而且我看那家夥武功很高,雖然我隻學過家傳武功,但我知道那家夥使的拳法很玄妙…”


    眾人一番言語,最後卻都是說到了決鬥的地點之上,隻見其中一個歎息道:“唉,要不是想要到逍遙派學武功,我一定要到踏雪穀去看看這場決鬥,不知道西門吹雪留下的天榜劍法是不是真的那麽厲害,竟然能戰勝當年葉孤城的天外飛仙,大家聽聽,這天外飛仙的名字多囂張啊,聽說天外飛仙配合著天仙步,那簡直就不是人間的劍法,他奶奶的,什麽時候我也能那樣牛,唉…”


    “你少來了吧你,誰說的西門吹雪的萬梅劍法抵的過葉孤城的白雲劍法,應該是兩個不相上下,隻是當年事情有內幕,聽說是那四條眉毛陸小鳳從裏麵搗鼓的,不然葉孤城這樣孤傲的人能輸嗎…”


    一時間眾人到是爭論了起來,而任意也聽到了他該聽的東西,知道再過三天,踏雪穀就會迎來葉非凡和西門吹羽的決鬥。任意卻也在想,那葉非凡究竟擁有了什麽樣的武功,竟然敢跑到人家萬梅山莊去挑戰劍神的後人,真是膽大包天啊,不管如何,這一場決鬥他也要去看看。好是見識一下天榜劍法到底如何,那兩個人到底又是什麽樣的人。向身旁的人詢問了到踏雪穀的路線之時,卻不想那人竟幸災樂禍地說道:“朋友,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從這裏想感到踏雪穀,沒有十天天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一路都是厚雪,雖然你能踏雪無痕,但也不可能不消耗內力吧,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任意聽過後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緩言相問,那人無奈隻的詳細告訴了任意行走路線,不想從這裏到踏雪穀果然是距離遙遠,但任意卻是心生倔強之意,偏偏想要以人力一路狂奔而去,而那人正待繼續勸阻任意時,卻見任意一個跳躍竟躍過**米遠,隨後眾人隻見任意踏雪而行,如神仙中人,其步法身法卻是極其瀟灑美妙。一時間眾人看呆了,而當眾人迴過神來時卻是齊齊詢問這人到底是誰,但到頭來卻是誰也不知道,一時間眾人都是內心猜測疑惑不已。而任意這個變換過的俊秀容貌卻也被越來越多的人記得了,當然在之後也被許多人給傳了出去。這樣一來,那神秘的不再出現過的任意,和現在的莫名,竟然都是身具盛名,隻是一個神秘失蹤,另一個卻是在雪域中而已。


    任意一路而行,見四周白茫茫一片,沒有一個人,便運行黑色雲氣將雙腿包裹住,如此任意行走起來雙腿竟是隱約不見,若是雲氣再雄厚一點,恐怕任意的雙腿,自小腿以下都會被黑色雲氣所包裹。而一路飛速潛行,任意不斷交換著黑色雲氣和白色雲氣在雙腿間轉換著,卻是能夠隨意轉換,沒有任何阻塞的感覺。也或許這就隻有任意能作到,而由於任意一身雪白,為了掩飾,便也用白色雲氣輔助前行。然而一路前行之間任意的腦中卻也是思緒不斷,最後竟想通了許多問題。首先,因為虛雲氣的特點,必然能造出黑色雲氣和白色雲氣。而在大多數人眼中,排雲掌都是以白色雲氣為主,而任意得天獨厚,此時練出了腿法,便決定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不會施展雙手,而是時常施展雙腿。而實則任意的雙腿到現在已然穩穩超過了雙手,因為任意始終是雙腳趕路,而虛雲氣也始終在雙腳間急速流動。所以也就導致了雙腿比雙手更堅實快速的現象,而任意也有心用黑色雲氣來掩飾自己的雙掌,為所有的人製造出一個假向。那就是他任意會施展出一種玄妙的腿法,而且腿法的基礎則是黑色內力。想通之後任意內心大快,卻是馬上就將雙腿上的白色雲氣轉換成了黑色的雲氣,同時也將身上的白色皮衣脫掉,瞬時露出了他那身黑色的單布衣。


    隨著黑色雲氣的運起,還有那天地間的冰涼氣息向他襲來,任意感受到了久違的涼快,看了看手中的皮大衣,任意將其連頭上的白帽,一起收到了包裹中,然後背著包裹一路前行。顯得好不輕鬆自在,而時刻間任意雙腿間也在經過著雲氣的鞏固,使其變的更加的堅硬。而事實上任意也不知道他的雙腿到底有多堅硬,但此刻有著無窮盡的天地精氣隨時補充,任意又沒有向外放出雲氣,便也一直不覺得內力有所消耗,而且每過特定的循環之後,任意的雲氣就會增長一分,這實在是天地間最美妙的練功法門了。一時間任意一邊趕路,一邊也沉入在這種內力和腿力增長的快感中。


    一路而行,任意又迴到了冰雪緣,但看到十裏雪道時,任意發出一聲冷笑,卻是將輕功提到了極限,短短的時間就過了雪道。而那些雪道想要阻止任意卻是驚駭與任意的輕功是如此的高明,而且念頭剛剛升起之時任意就已經踏雪而過,當他們從雪中露出頭來時,卻隻能驚駭莫名,心想這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著這樣厲害的輕功。


    而任意卻是心中爽快,一路狂奔,很快地便從冰雪緣的另一條路到達了落雪鎮,落雪鎮不大,但卻是西雪城周圍的六個小鎮,而這六個小鎮都以雪字命名。分別是西雪鎮、梅雪鎮、落雪鎮、踏雪鎮、封雪鎮、邊雪鎮。六個小鎮,此刻任意雖然沒有欣賞的心思,但也迅速地進入落雪鎮,找到了衣鋪,買了一身合身的輕鬆的黑色長袍,然後又買了些烈酒。隨後任意將黑袍塞在身後腰帶中,便放開腳步在眾人的眼中直接奔出落雪鎮,然後向踏雪鎮而去。而此時也不過是過了兩天而已,任意夜間都在奔跑,由於精力充足,內力充足,心中便也沒有顧及。而到了第三天中午時,任意終於到了踏雪鎮,踏雪穀就在踏雪鎮的北方,此時也有一些人結伴向北方踏雪鎮而行,顯然是要去觀看比武。任意補充了需要的東西之後,便提著酒向踏雪穀而行,踏雪穀離踏雪鎮有三十多理路。由於路途難行,許多人便提早而行,想必都是早爭取在第二天早晨看到比武吧。


    當然,大多數人看並不是這兩個剛剛出道的人,而看的是劍神西門吹雪所留下的萬梅劍法,也或許是因為這是冰緣之地所出現的最大的希望吧。而西門一家的劍法又被抬的太高,天榜武功分為三曾,分別是神、皇、王三級。而這萬梅劍法卻乃天榜皇級劍法,試問此刻整個天朝有沒有出現過一個天榜武功,而這萬梅劍法的出現實則是萬梅山莊實在太過出名,雖然西門家的人一直避世不出,但卻沒想到此次竟然一反常態地出世,這有如何不能讓所有的人吃驚呢。於是包括許多npc在內,都是齊聚踏雪穀,以為目睹這天榜皇級的絕世劍法。


    任意輕步而行,逐漸超越了許多人,等到達天亮之時,也方才隨著眾人到了踏雪穀,隻見這踏雪穀極其古怪,竟如同一個無比巨大的大腳踏下,雪花厚厚地積在穀中,使的穀中出現了許多巨大的下陷腳印,而果真是踏雪穀,任意心中感到愕然。而此時巨大的踏雪穀四周卻站了上千人,而且還不時地從兩個地方湧來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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