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冷笑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


    “哼,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掀起什麽風浪?就算你去把夫人找來,我們也有一套說辭應對。”


    二人絲毫不在意一旁張牙舞爪的王耀龍,自顧自地抬著金氏就往王家走去。


    進了王家,他們找來凳子和繩子。


    把金氏放在凳子上,扶正她的身體,準備將金氏捆綁在凳子上。


    在這期間,金氏經過他們這一番折騰,竟緩緩醒了過來。


    當她看到自己被綁,頓時費力地掙紮起來,嘴裏不停地大聲咒罵著。


    “你們這幫挨千刀的王八羔子,青天白日的竟敢這麽胡作非為,你們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斷子絕孫嗎?


    趕緊放了老娘,不然老娘變成厲鬼也得纏著你們,讓你們不得好死!……”


    一名護衛見她如此不老實,竟然拿起一旁的棒子,朝著金氏的頭部用力地敲了下去。


    金氏悶哼一聲,腦袋一歪,又暈了過去。


    王耀龍在一旁目睹這殘忍的一幕,“啊”的一聲撕心裂肺地哭了出來,不顧一切地想要靠近金氏,卻被那兩個護衛無情地用力推開。


    “你們這群壞人,我要去告訴二姐姐你們的惡行。”


    護衛們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地嘲諷道:“哼,就憑你這小毛孩能拿我們怎麽樣?”


    王耀龍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


    他心裏清楚,王家莊離柏鶴村路途遙遠,去找蘇玉肯定是來不及的,眼下隻能去找村長幫忙了。


    畢竟他們家一直與村長家關係要好,隻要他去找,村長伯伯一定會為他們主持公道。


    住在附近的村民,聽到這邊的動靜,隻是探頭看了一眼,就將頭縮了迴去。


    還罵了句“活該”,就不再理會。


    不管金氏因為什麽原因被收拾,隻要她被收拾,就令人心情無比舒暢。


    王大富下工迴到家中,看見眼前的場景,心中瞬間怒焰升騰。


    隻見妻子金氏被五花大綁於凳子之上,堵住了嘴,環顧四周,也不見兒子的身影。


    當他扭頭看到門外站著的幾個身強體壯、神情肅穆的護衛時,心裏明白自己絕非這五人的對手,隻能強咽下怒火。


    他心急如焚地想要趕快為金氏鬆綁,並詢問兒子的去向。


    隻是剛伸出的手,尚未碰到繩索,就被一名護衛蠻橫地阻攔了。


    那護衛橫眉立目,大聲怒喝道:“不許動!”


    王大富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但他又不敢貿然行事。


    隻得竭力努力平複自己翻湧的心情,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以下是為您換成村夫話語風格的表述:


    “各位,我隻想問問,今兒個家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我婆娘為什麽會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頭。


    我那兒子耀龍又在哪裏?”


    那護衛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


    “你這婆娘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從哪兒聽到的風言風語,竟然氣勢洶洶地要跑去找夫人討要說法。


    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自然要讓她受些懲罰,好讓她長長記性。


    至於你那兒子,剛才還在這兒又哭又鬧,說是要去找人來收拾我們,然後就跑出去了,誰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王大富聽了這話,氣得雙眼通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好似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什麽叫不知道他兒子去了何處?那可是他的親兒子,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麽能說不見就不見!


    可盡管憤怒到了極點,他也明白此刻不能硬來,隻能強忍著怒火,努力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


    “我這婆娘就算有啥不對,也不該遭這樣的罪!現在你們罰也罰了,她也知道錯了,不如就先把她鬆開得了。”


    “放?”


    那護衛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說道:


    “沒那麽容易!你們就等著吧!”


    王大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瞬間沒了脾氣。


    他滿心的憤懣與無奈交織,連飯也顧不上吃一口,撂下金氏,頭也不迴地轉身走出家門,急匆匆地去尋找王耀龍。


    他一邊快步的行走著,一邊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著金氏,那工作給了別人就給了別人,非要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找她理論。


    那般低的工資,他壓根就看不上。


    光是蘇家送過來的貨物,拿去賣一賣,所得都比在那裏辛辛苦苦幹一年掙的工錢還要多。


    這下可好,不僅自己遭罪,還連累了兒子。


    不知道他們身邊被這麽多人盯著嗎?


    自己在外麵辛苦做工,家裏卻被折騰得雞飛狗跳,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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