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女當然不會相信這個臉上一道猙獰傷疤的人會請自己喝咖啡,就算請,那也是閻王殿裏的邀請。


    她看到的是那人眼中的殺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貪戀肉體冰冷。


    這一刻,她忽然有種發自心底的恐懼錯覺,對方就是一個擇人而噬的毒蛇,冰冷而絲毫沒有感情,或者說,是惡魔也不為過。


    薛郎的確對美色不會動心,不是他不會欣賞,而是對於敵人,他絕對不會投入哪怕丁點的欣賞。


    剛才那電光石火的交鋒,要不是自己對危機感知能力超強,已經被這個蛇蠍一般的美女放倒。


    此時,美女手上的唐刀倒是沒什麽,另一隻手上的手指劍的鋒芒卻閃著幽藍的光澤。


    那是喂毒才有的藍光,絕對不是淬火留下的痕跡。


    薛郎盯著美女足足五六秒,這才伸手拔掉她脖子上的金針,拔掉她手臂上還顫巍巍的金針,拿過那把烏黑的唐刀看了眼,伸手彈了下,讚道:“好刀!”


    讚罷,一把拽掉美女身後背著的刀鞘,還刀入鞘,直接背在了後背。


    這把散發著森寒暴虐氣息的唐刀,以薛郎的眼光來看,古樸厚重的感覺,絕對是一把老物件,說不上神兵吧,也絕對的好刀。


    係好背帶,活動了下,確認不影響搏鬥,薛郎沒再看美女,快速搜索了一遍,隨之鬆了口氣。


    剛才激戰雖然就分把鍾,但槍聲恐怕已經被聽到。


    搜查的時候,薛郎才知道,這棟別墅的玻璃全部是防彈玻璃不說,封閉相當嚴,那些子彈擊打,根本沒在玻璃上留下太大的痕跡不說,聲音恐怕也傳不出去多少。


    槍聲傳不出去,薛郎從容了不少,起碼不用擔心警察會先到,從而讓郭泰得知消息遠遁了。


    樓上樓下一番搜索,看到外麵三輛攬勝依舊在那,薛郎突然想起,那邊別墅裏隻有一輛卡宴,卻沒有那輛防彈的奧迪。


    隨著搜索,薛郎證實了自己的判斷。


    郭泰的別墅裏,在地下室的一個隱秘處,一道金屬的大門裏,堆著一垛恐怕有二三百公斤的金磚,外帶一箱箱毒.品,品種還相當齊全,數量已經不好說了。


    密室裏,各類槍支讓薛郎直眼暈,這些都是目前各國先進的槍支,除了狙擊槍,火箭筒這類的重武器,突擊步槍,微衝,手槍足有幾十把,除了成箱的子彈,甚至還有手雷,戰術手雷這些戰場才有的殺器。


    嗎的!這是要造反啊!


    薛郎從沒在國內聽說過擁有如此火力的勢力,或許是他了解不到,畢竟他們這種軍中的精英極少參與地方的案件。用到部隊的話,恐怕就是大亂子了。


    搜索完畢,薛郎按耐住震撼,翻身迴到樓上,提溜起依舊保持那個動作的美女快速奔向地下通道,很快,就出現在那邊的別墅裏。


    將美女扔在監控室裏,薛郎再次檢查了一遍這裏,確認那些被控製的人不會有人逃脫後,不嫌費事的將他們用找到的asp米國軍規手銬拷上,確認就算醒來也無法掙脫後,這才返迴監控室。


    那個美女看到監控室裏的人已經被控製,生死不知,此時,已經沒有丁點的僥幸。


    她直覺判斷,對方不是什麽劫財劫色的,因為那扇門裏的黃金足以讓人瘋狂,還有鑽石,一些精美的器物,對方卻隻拎著自己過來了。


    同時,她認為這不是官方行動,前後就這一個人來迴晃悠,根本沒有大部隊。


    這人是誰?目的是什麽?


    躺在那裏雖然不能動,但思維卻能轉動。可是,她根本無法判斷對方是誰。


    正絞盡腦汁分析呢,薛郎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隨之關上門將她拎起。


    難道……


    美女心裏升起一絲希望,希望對方荷爾蒙噴湧,給自己以逃脫的機會。


    可她很快失望了,對方將她放在椅子上就沒了下文,而是迴身在鍵盤敲擊了數下,那些停滯的畫麵一動,顯然監控恢複了工作。


    就在她想對方會幹嘛呢,薛郎轉過身,提溜起那個光頭扔在地上,緊接著走出了房間,數秒後,又提溜迴一個人來,隨之將三人放到椅子上,探手捏開她的嘴巴看了看,這才拽出根細針,在她身上紮了下。


    隨著微弱的刺痛,美女突然感覺舌頭能動了,可手腳依舊無法動彈。


    活動了下,美女放棄了掙紮的念頭,努力的用平靜的聲音問道:“你是什麽人?”


    薛郎看也沒看她,提溜起那個光瓢大漢,將他放在了三人的對麵,這才說道:“美女,你不用惦記咬舌自盡啥的,那是傳說,就算舌頭斷了,短時間你也死不了,告訴我,郭泰哪去了?”


    美女眼中閃過一絲惡毒,沒有吱聲。


    薛郎沒有在意,伸手拽出那把m7軍刺,抓起壯漢的手,輕輕一揮。


    隨著動作,吧嗒,壯漢的一根小指掉落在下地。


    壯漢眼睛怒睜,身體雖然無法動彈,但肌肉卻抽搐著,讓他的臉變得極為恐怖。


    薛郎盯著美女,見她不為所動,在那壯漢小指冒出血漿的一刻,再次揮刀斬斷了他的無名指。


    這迴壯漢動了下,但也就是微微的動了下,眼睛快要瞪出來的模樣,卻說不出話來,隻有唿吸,伴隨著咕嚕咕嚕響聲,釋放著劇痛帶來的衝擊。


    薛郎目光鎖定美女,見她依舊沒反應,隨之再次切掉壯漢的中指。


    連續三根手指,那美女的眼睛都沒晃動下,能說話的嘴也緊閉著,就沒打算開口。


    “看來你是要親自體驗下了?”


    薛郎眼睛虛了下,拎起壯漢,跟美女來了個對調,在美女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的同時,手一動,一節如嫩蔥般的小指就掉落在地。


    “啊!!”


    那美女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卻一動不能動。


    “不說?”


    薛郎的手隨著話音的落下,再次挑飛美女的無名指,剛才的劇痛的衝擊還沒過去,再次達到頂峰。


    劇烈的疼痛讓美女精致的麵龐扭曲著,嘶聲慘叫,卻一動不能動。


    薛郎絲毫不拖泥帶水,短暫的停頓後,直接切掉了她的中指。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美女兩眼血紅,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卻絲毫動彈不得。


    看到她還在挺著,薛郎笑了笑,隨即切掉了她的食指,不等他慘叫,哢嚓,貼根切掉了她的拇指。


    美女渾身一抖,臉部,身上的肌肉亂顫中,沒了人聲的慘叫嘶吼著:“啊!!你這個魔鬼!!殺了我吧!!!”


    薛郎並不擔心聲音會傳出去,這裏的封閉跟郭泰住的別墅一個級別,不用擔心聲音傳出。至於對付這種殺一萬遍都不為過的毒梟,他也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看著快要暈逆的美女,薛郎知道,這種明知犯事必死無疑的毒梟,嘴巴相當的嚴。對於毒梟,薛郎非常了解,不徹底摧垮他們的意誌,根本不用惦記得到任何信息。


    迴手拿起提溜最後一人順便拿迴來的東西,抓起美女已經光禿禿,僅剩的血粼粼手掌,一把按進了盒子裏。


    “啊!!”


    美女渾身一抖,再次拚命慘叫。


    鹹鹽對傷口的刺激抓心撓肺,比斷了指頭更難以忍受,也讓美女在暈逆間徘徊,卻無法徹底暈倒。


    在美女慘叫聲中,薛郎拿起瓶水,嘩啦就衝在了她的禿掌上。


    劇烈的疼痛略微緩解,已經快崩潰的美女嘶聲吼道:“你他嗎的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老娘個痛快!!!”


    薛郎搖了搖頭,鄙夷的說道:“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會知道了,嘴硬,在我這不好使。”


    說著,迴手抄起個瓶子,拿過一個大碗,咕咚咕咚的就倒出了裏麵的液體。


    隨著一股濃烈的酸味彌漫開來,美女徹底崩潰了,嘶聲吼道:“殺了我吧!!”


    “真不說?”


    薛郎突然笑了笑,一把抓起她的禿掌……


    一聲高亢的尖叫猛地響起,被限製行動的美女突然一挺身子,抽搐著,幸福的暈了過去。


    看了眼暈過去的美女,薛郎再次笑了笑,“想死?痛快的說了,或許會考慮給你個痛快,現在,說都晚了!就衝你毒害的那些人,毀掉的那些家庭,死一萬次都無法贖罪!不過,這不是我的活,會有溫柔些的人來判定你的罪孽,而我,隻是想得到我需要的信息。”


    美女是聽不到了,除了渾身的肉亂顫,根本不會理會薛郎了。


    但另外三個觀眾這會卻崩潰了,尤其那個被斬斷三根手指的禿瓢。


    他們都看到了什麽叫惡魔,對一個他們垂涎三尺,用來給五姑娘做偶像的美女,居然被這家夥摧殘的連求個痛快的機會都沒,那他們不是更完?


    薛郎說完,目光掃過其他人,隨之拿了瓶水給她徹底的衝了衝,拽出跟金針連續在她身上刺了幾下,在她一口氣吐出的一刻,拎著她迴到了原來的位置,跟那個禿瓢再次調了個個。


    在美女睜開眼睛的一刻,薛郎用金針解開了禿瓢說話的限製。


    突然感覺舌頭能動了,禿瓢驚恐的沒了人聲的嘶吼道:“泰哥去了米廠!!!”


    終於得到了答案,薛郎暗自鬆了口氣。


    他不是個殘忍的人,如此手段對待美如天仙,心如蛇蠍的毒梟,那也是沒辦法,他決不能讓郭泰脫逃,從哪來說都不允許。


    如此手段看似殘忍,就這,那女的愣是沒說。


    不過,這在薛郎的意料之中,核心的人物都經受過拷打訓練,測.謊儀都不見得有用,更別提疼痛的刺激了。此舉,實際上就是為了審訊另外三人,好盡快得到郭泰的信息。


    隨著禿瓢的交代,另外倆人在可以開口後,竹筒倒豆子一般,連幾歲偷看女的洗澡都交代了,抖摟的幹淨程度讓薛郎都咋舌。


    看了眼裝有三個人供詞的錄音筆,薛郎在美女恨不能瞪死他的目光裏,快速給她進行了包紮,給禿瓢也進行了救治,剛想撤掉這裏的屏蔽,讓杜飛和顧鵬順趕來收拾殘局,突然,他猛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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