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感受到司馬寒強大的壓迫感,文露心裏本來有些慌的,在聽到這句話後,她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本來喝了點酒、看了場戲心情挺好的,一遇到他心情就不美麗了,主要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但是說話不中聽,而且要求還賊多。


    有的時候她甚至在想,司馬月這些年過得也太慘了,被他的各種規矩束縛。


    當然,最慘的還是薛凱,畢竟薛凱想要追到司馬月,還要經過司馬寒的同意,隻要司馬寒不同意,估計薛凱即便想入贅都不行。


    可能是酒壯慫人膽吧,文露本來想開口解釋的,但是突然不想解釋了,反而來了句:“又沒花你的錢,你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文露說著還不算,甚至還高昂起下巴,一臉不滿的望著他。


    司馬寒目光變得冷寒,文露不慫的狠狠瞪了迴去。


    其實,她剛才隻喝了一瓶酒,平時一瓶酒對她來說不算什麽,但是一遇到司馬寒,她就感覺體內血液循環速度都加快了,這也帶動了酒精的催化,讓她的情緒有些不受控製。


    也可能是因為她最近這些日子被他壓迫的狠了,現在想要奮起反抗。


    總之,文露的表情和態度傳遞出了一句話,那就是:老娘的事你少管!


    司馬寒眼波流轉,神色隱晦不明,他沒想到她還有這麽彪和野的一麵,莫非之前的小心翼翼和害怕都是裝的?這才是她的真麵目?


    文露見他沒有說話,伸出雙手就要推開麵前的司馬寒,可惜,司馬寒身軀高大,站在那裏猶如一座高山,她無法撼動一點,甚至還被他抓住了手腕,毫不費力地將她拖到了陰暗的角落。


    文露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大事不妙,掙紮著要跑,卻被他直接壓在了牆上,就在她張嘴要唿救的時候,司馬寒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這下好了,她不光腦子宕機了,就連唿吸都忘了。


    司馬寒這個禽獸,一言不合就吻她,他就是打著各種幌子想要輕薄她,這個可惡的家夥!


    見她連接吻都不認真,司馬寒張開嘴咬了她一口,疼的文露想要跳起來抽他一巴掌,但是身體被他禁錮,隻能扭動著身體,承受著他強勢又霸道的索吻。


    司馬寒被她折磨的快瘋了,鬆開她的嘴,鮮嫩的紅唇湊到她耳邊,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再扭就別怪我今天開葷了。”


    啥??????


    文露被他這句話嚇到了,一臉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他不是生人勿近、禁欲矜貴的四爺嗎?為什麽會說糙話?


    他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異常清晰,滾燙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


    文露咬牙切齒的望著隱藏在黑暗中的司馬寒,在心裏暗暗罵道:“不要臉的禽獸!”


    她也隻敢在心裏罵,畢竟當場罵出來可能後果會很慘,這點輕重她還是懂的。


    片刻後,她平複下心情,語氣平靜的說道:“司馬寒,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的仇人,你以後可不可以對我尊重點,不要動不動就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這些日子她真的是憋屈壞了,她承認以前是對他有過非分之想,但是最近的相處讓她斷了想法,因為她發現他好像對她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別的男人追女人會送禮物,會一起吃飯、看電影、逛街,但是他們一見麵,他就隻會教育她,隻會強勢霸道的索吻。


    在上流社會,有不少人找情人宣泄火氣就是這樣的,不會多花時間浪費在給她們提供情緒價值上,而她不想這樣。


    她現在隻想跟司馬寒把事情說清楚,雖然她是饞他的顏和身材,但是她並不想做情人。


    司馬寒在聽到她這話後,身體明顯的頓了一下,原本強烈跳動的心髒,驟然慢了半拍,心裏隱隱傳來鈍痛感。


    黑暗中,司馬寒俯身直視著文露,黑暗中她的輪廓依舊清晰,隻是……


    隻見他一個側身靠在她旁邊的牆上,動作隨意且慵懶的從口袋中拿出一根煙,點燃。


    這一瞬間,文露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受傷,眨眼即逝,快的她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也是,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四爺,怎麽可能會因為她的話而感到受傷呢,隻有像她這種奢求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才會受傷吧。


    她低垂著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對他產生了感情,還真是可笑呢。


    文露一刻也沒有停留,抬腳朝洗手間跑去,背影顯得有些狼狽。


    她消失在拐角處的瞬間,司馬寒掐滅了煙,隨即抬腳朝他的專屬包廂走去。


    文露躲在洗手間,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也許是因為真的喜歡吧,所以才會覺得自卑。


    文露用手捂著心髒的位置,那個地方疼、很疼,疼的她唿吸都變得困難,身體都忍不住顫栗起來。


    聽到洗手間外麵傳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她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自從林語夢懷孕後,傅北辰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裏陪她。


    不光親自下廚給她做好吃的,還會給她削水果,打洗腳水,總之,他能想到的都做了,除了不能代替她上廁所,其他的他都樂此不疲。


    看完文露發來的視頻,林語夢還靠在傅北辰懷裏跟他進行了熱烈的討論。


    當得知埃克斯自己創立的公司跟卓家同一天破產的時候,她差點把後槽牙都笑出來了,埃克斯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提到埃克斯她就想到被他帶走的白婉晴,估計她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裏去,畢竟當時她可是清晰的感受到埃克斯並不喜歡她,隻是把她當玩具而已。


    不過,她顯然沒看清楚自己的地位,還想恃寵而驕。


    他們話題結束後,林語夢發現文露還沒給她迴消息,想到她在魅色可能會遇到司馬寒,林語夢發消息提醒她注意一點,別喝醉了,早點迴家。


    文露用力地擦拭掉眼角的淚水,深吸一口氣,努力將自己紛亂的情緒整理好。


    她對著鏡子反複審視著自己,確定沒有留下太多哭過的痕跡後,這才轉身準備走出洗手間。


    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司馬寒的瞬間她傻了。


    “你……這裏是女洗手間,男洗手間在隔壁。”她好心提醒道。


    司馬寒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


    望見她微紅的眼眶,哭腫的眼睛,司馬寒下顎繃得緊緊的,雙手也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他原本迴了包廂,但是想到她離開時的背影,他又鬼使神差的跑了迴來,想要尋求一個答案,卻見她遲遲沒出來,見人都走了,他才鼓足勇氣走進來,卻發現她竟然悄悄的躲在洗手間哭。


    這一刻,鑽心的疼痛感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動,讓他的身體緊繃,目光不受控製的牢牢鎖定在她那張慌亂的臉上。


    文露跟他對視了兩秒鍾默默的低下了頭,他的眼神太過於有威懾力,有種讓人心慌和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以為司馬寒是覺得自己受了氣,然後跑過來想要挽迴麵子。


    畢竟她有時候吵架吵輸了,覺得沒發揮好,也想返迴去重新罵一遍,她不知道司馬寒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就在她糾結是先求饒還是先說對不起的時候,司馬寒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對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三個字,打了文露一個措手不及,不是吧,他竟然在給她道歉。


    她就這麽被他抱著,沒有掙紮,也沒有迴答,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女生說話的聲音,文露有些著急的想要推開他,畢竟是女洗手間,這樣多不好呀。


    司馬寒卻一把將她扛起,大步走了出去。


    兩個女生看到一男一女從女洗手間出來,先是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兩人臉上的驚恐就被好奇和興奮所取代,嘻嘻哈哈地交頭接耳起來。


    “哇塞,那個男的身材好棒啊!”其中一個女生兩眼放光,一臉羨慕地說道。


    “可不是嘛,不過在洗手間就這麽迫不及待,也太猴急了點吧。”另一個女生捂著嘴偷笑,目光不停地在司馬寒和文露身上來迴掃視。


    文露:……


    剛才還跟她說對不起,她以為他改變了,沒想到還是一樣霸道、強勢。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她翻身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司馬寒立馬調整姿勢將扛改成公主抱。


    文露惡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司馬寒,老娘的名節都被你毀了!”


    司馬寒眼神溫柔,從容淡定的說道:“放心,她們剛才沒看到你的臉,不過如果你想要賴上我,我也願意對你負責。”


    聽到這話,文露氣炸了,“我又不是沒人要,非要在你一棵樹上吊死嗎?”


    “不是這個問題,是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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