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收到葉傾城出嫁的消息後,沐岸開始馬不停蹄的前往隱龍城,打算對四大家族之首的葉家下手,雖說是馬不停蹄,但他並沒有騎馬,禦劍飛行可比馬好用多了。他明白,光是依靠聯姻,自己並不能牢牢控製住這四大家族。作為一個牆頭草家族,自身不強勢可是要吃大虧的。


    他隨即一想,葉家作為大家族,自己強勢奪權肯定不行,於是他對手下的人吩咐到:“你們去收買全部與葉家有經濟往來的商人,把他們都納入到我們家族之下,賬都算在家族賬上,我們沐家不缺那幾個錢。”


    他們來到了葉家附近的客棧住下。作為葉家的親家,在對方女兒出嫁自己兒子之後,立即向對方發難實在不好,所以沐岸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到訪葉家不顯得唐突的機會。


    恰巧就在這時,被葉家的管家薛定厄趕出家門的那個穿著破布衣的年輕下人此時正路過沐岸一行人入住的客棧,在窗台邊眺望葉家方向的沐岸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個幾句不離葉家的年輕人。


    隻聽見年輕人說道:“哼,還第一大家族呢,管家的品德德不配位。這附近就是無垠大陸的羅刹國,看來我還不如去羅刹國碰碰運氣,尋找就業機會好了。”


    沐岸聞言,立馬跑下了客棧,對年輕人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你是從葉家出來的嗎?”


    年輕人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說道:“是啊,我之前是葉家的下人,現在被管家炒了魷魚了。話說你誰呀?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沐岸說道:“當然有關係了,關係可大著呢,我是葉家的親戚,第一次來隱龍城,需要有人引薦進入葉家,你能幫我這個忙嗎?我必有重謝。”


    年輕下人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卻又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葉家的親戚?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的身份嗎?”


    沐岸說道:“我是沐家家主,前些天葉家小姐出嫁你應該聽說過吧,她就是嫁到沐家。”


    年輕下人有點不高興,他心想:這是拿他尋開心是吧?他對沐岸說道:“既然你是葉家親家,那你大可以名正言順的走進去啊。”


    沐岸說道:“葉家女兒剛出嫁,親家就找上門,我個人感覺有點唐突,還是請你把我帶進去吧。”


    下人說道:“好吧,但我不能擔保一定能把你帶進去,畢竟我已經不是葉府的下人了。”


    下人帶著沐岸穿過葉府的大門,向府內走去。他們經過了一個寬敞的花園,花園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卉和樹木,散發著陣陣花香。沐岸不禁感歎這個葉府的美麗和氣派,同時也感到一絲緊張和期待,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傳說中的葉府。


    他們走過花園,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建築前。建築高大而莊嚴,顯然是葉府的主樓。下人帶著沐岸走進主樓,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最終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客廳。


    客廳裏裝飾得十分精美,牆上掛著名畫和古董,地板上鋪著柔軟的紅色地毯。客廳的中央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和飲料。一群衣著華麗的人士圍坐在桌子周圍,談笑風生。


    下人帶著沐岸走到桌子旁,向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介紹了沐岸的身份。男子聽到沐岸是葉家的親戚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看著沐岸說道:“請問你是沐岸嗎?我是葉府的管家,葉府歡迎你的到來。”


    管家薛定厄對沐岸笑臉相迎,可是當他看到沐岸身旁的下人時,便轉換了一種態度,對他斥責到:“你個懶貨,你還迴來幹什麽?”他的話音剛落,他養的貓看見主人的臉色,便渾身炸毛,發狂似的撲到了被辭退的下人身上又抓又撓。


    沐岸看著下人身上的鬧劇,皺了皺眉,他出手一掌就把下人身上的貓打到了牆上,牆麵頓時飛濺起一片貓的腦漿。


    沐岸說道:“貓仗人勢的東西,死有餘辜。”


    管家薛定厄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沒想到沐岸會這樣對待他的貓。他看著沐岸,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陰冷。


    被辭退的下人這時才從驚嚇中迴過神來,他看著沐岸和薛定厄,心知這兩個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馬上告饒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迴來。我這就走。”


    薛定厄這時才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那就趕緊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下人趕緊離開,他怕再多待一會兒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他從客廳出去,快步走向大門,但他卻被沐岸叫住了。


    沐岸說道:“我今天要為你討個公道,你先別急著走。”


    下人愣住了,他沒想到沐岸會這麽說。他看著沐岸,心中有些感激,但也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沐岸要為他做什麽,但他知道這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沐岸對下人說道:“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下人點點頭,他站在大廳的角落裏,默默地等待著。


    沐岸向管家薛定厄走去,他對薛定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但今天你的貓傷了人,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更何況我聽那個下人說,他兢兢業業的工作,卻沒換來應有的尊重,這件事是真的吧。”


    薛定厄看著沐岸,心中也有些不安。他知道這個沐岸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實力和地位都遠超過他。他必須小心應對,不能惹出更大的麻煩。


    沐岸和薛定厄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雖然他們表麵上看起來客客氣氣,但內心卻都有著各自的算計和考慮。


    薛定厄一愣,他沒想到沐岸會這麽問。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迴答道:“那個下人是我以前的仆人,他確實很勤快,但他的脾氣有些古怪,經常得罪人。我想他在葉府裏可能有些不適應。”


    沐岸皺了皺眉,他說道:“不管是什麽原因,都不能成為他被欺負的理由。你作為葉府的管家,應該好好管教你的貓,不要讓它再傷到人。否則我會親自出手。”


    薛定厄心中一驚,他知道沐岸不是在說笑。他走到自己的貓身邊,查看了一下它的傷勢,隨後說道:“我的貓已經死了,它不會再傷到人了。”


    隨後他含著眼淚繼續說道:“沐家和薛家不是保持著友好關係嗎?你這樣做不怕破壞兩家的友好關係嗎?”


    沐岸沒想到這個管家居然是薛家的人,但他轉念一想,薛定厄在這裏做管家這麽多年,恐怕早就和家族斷了聯係了吧。


    隨後他說道:“沒事,這隻是一件小事而已,我和薛家說一聲就行。”


    葉重山早已在一旁觀察多時,他和葉傾城的父親葉鳴來到薛定厄和沐岸的身邊,對沐岸問道:“不知閣下是誰,來葉家所為何事啊?”


    沐岸說道:“沐家家主沐岸,你的親家。今天我來隱龍城購買藥材,剛巧路過葉家附近,看到那個落魄的年輕人丟了工作,想著進來為他討個公道。沒曾想你的管家還挺猖狂的,放任他的貓咬人。”


    葉重山聽到這裏,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向薛定厄問道:“這是怎麽迴事?你的貓為什麽會咬人?”


    薛定厄不敢隱瞞,隻好如實迴答道:“我的貓平時很溫順,但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發狂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葉重山聽完後皺了皺眉,他對沐岸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不對,我會嚴厲懲罰薛定厄的。同時我也會保證那個年輕人得到應有的待遇。”


    沐岸點點頭,表示滿意。隨後他對葉重山說道:“好,這件事就此揭過。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商議一下有關葉家和隱龍城四大家族的事,是否可以讓沐家入局,做四大家族的領頭人?”


    葉重山對沐岸說道:“這……恐怕有點難辦了,雖說葉家作為四大家族之首,可我們與他們之間的商業聯係錯綜複雜,隻怕他們不會這麽輕易和你們合作的。”


    沐岸說道:“這你就不需要擔心了,我已經讓手下的人用錢財收買了與你們有商業來往的所有商人,其中有很多都是其他大家族的人,我相信我們沐家可以全盤接手你們葉家的產業的。”


    葉重山聽了他的話,幾乎要被他氣得吐血,可是他表麵上還是波瀾不驚。


    葉重山的兒子葉鳴,這時候才明白自己的女兒葉傾城嫁錯了人,但他們後悔也來不及了,他隻能對葉重山說道:“父親,讓孩兒試試沐岸的實力如何。”


    葉重山點了點頭,他的胸口起伏著,似乎心裏憋著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


    葉鳴提起自己的靈力,向著沐岸揮拳攻來,他說道:“沐家主,你今天來是想吞並我們葉家吧?”


    他的拳頭還沒有碰到沐岸,便被沐岸握在空中,再也前進不得。葉鳴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他看著沐岸,心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沐岸冷冷地說道:“你們葉家已經成為了我的獵物,無論你如何掙紮,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說完他猛地一推手,將葉鳴推得倒退幾步。


    葉鳴被沐岸一推,頓時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他心中感到一陣悲涼,他知道葉家在沐岸的麵前已經毫無還手之力。


    沐岸看著葉重山和葉鳴,冷冷地說道:“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並入沐家,二是滅亡。不過無論你們選擇哪一個,結果都是一樣的。”


    葉重山雖然表麵上保持冷靜,但內心已經充滿了驚恐和不安。他深知葉家在沐岸的威脅下已經無法生存,但他不想放棄自己的家族和榮譽。


    他向沐岸說道:“沐家主,我們葉家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們不會輕易投降。如果你非要逼迫我們,那我們隻能拚死一戰了。”


    沐岸聽後冷笑一聲,他說道:“你們以為還有機會與我拚命嗎?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掌控了整個隱龍城的商業,你們葉家隻是我的囊中之物。我給予你們生的機會,不要不識好歹。”


    葉重山聽後心中一陣絕望,他知道葉家已經無法逃脫沐岸的掌控。他默默地低下頭,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而葉鳴則憤怒地看向沐岸,他說道:“沐岸,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葉家雖然無法與你對抗,但我們絕不會屈服於你的威脅。”


    沐岸聽後冷笑一聲,他說道:“你們以為威脅我就可以讓我放棄嗎?我告訴你們,無論你們如何掙紮,都毫無意義。”


    沐岸繼續說道:“看在兒媳的麵子上,我可以不傷害葉家的人,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並入沐家對葉家也有好處。”


    沐岸說完,轉身便離去,他的背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決絕而堅定。而葉家父子,卻仿佛被他的言語擊打得無法動彈。葉重山扶著桌子,勉強支撐著身體,而葉鳴則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突然,葉重山一聲悶哼,隨後便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他的身體顫抖著,猛地倒在了地上。葉鳴這時才反應過來,他驚恐地大叫道:“父親!”


    他迅速跑到葉重山的身邊,抱起他肥胖的身體。葉重山的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仿佛已經失去了生氣。他艱難地喘息著,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痛苦的呻吟。


    “快!快去叫醫師!”葉鳴向一旁的管家吼道。他雙手緊緊地抱著葉重山,眼淚在他的臉上流淌,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愣住了,他立刻轉身向屋外跑去,大聲喊著:“快來人!快來人!”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迴蕩,顯得格外驚慌和刺耳。


    不一會,幾個仆人飛奔而來,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葉重山和一旁驚恐的葉鳴,立刻明白了情況。他們迅速向屋外跑去,去找尋醫師。


    葉鳴抱著葉重山,他的眼淚不斷地滑落。他看著葉重山痛苦的表情,聽著他艱難的喘息聲,他知道,這一次,他們葉家真的遇到了無法想象的危機。


    在夜晚的燈火下,葉家的庭院中,葉鳴抱著葉重山,焦急地等待著醫師的到來。葉重山的臉色愈發蒼白,喘息聲也變得異常微弱。葉鳴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父親,你一定要挺住。”他低聲道,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就在這時,醫師終於來了。他是一個年邁的老者,身披青色長袍,麵帶憂色。他快步走到葉重山的身邊,低頭查看他的病情。


    老醫師眉頭緊鎖,他仔細地感受著葉重山的脈搏,發現他的心跳已經異常微弱,而且伴有間歇性的停止。老醫師臉色凝重,他知道,葉重山的病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快!快救救我父親!”葉鳴看到醫師的表情,立刻緊張地喊道。


    老醫師沒有說話,他迅速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取出幾味藥草,熟練地搗碎並混合在一起,然後輕輕地將藥膏塗在葉重山的胸口。


    “快!快!”葉鳴緊張地喊道,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葉重山的手,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期待。


    老醫師的手指在葉重山的脈搏上靜靜地感受著,他的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就在這時,葉重山的唿吸突然變得異常急促,他的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老醫師看到這一情況,立刻緊張地忙碌起來,他迅速將幾種藥材熬成湯藥,喂給葉重山喝下。


    這些藥材對葉重山的身體起到了一定的調理作用,他的唿吸逐漸變得平穩起來。老醫師緊張的臉龐也漸漸舒展開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終於鬆了一口氣。


    “父親怎麽樣了?”葉鳴緊張地問道。


    老醫師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他的情況是屬於剛突破境界不久,境界還沒有得到穩定,再加上急火攻心,動了武道根基,情況很嚴重,他恐怕挺不過今晚了,準備後事吧。”


    葉鳴聽到這話,眼眶再次濕潤了。他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們葉家真的是命運多舛。


    葉鳴聽到老醫師的話,頓時感到心中一陣劇痛,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他抱住葉重山,哭喊道:“父親,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


    老醫師默默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他的武道根基已經動搖,而且剛剛突破境界,還沒有穩定下來。再加上這次的刺激,已經對他的身體造成了無法挽迴的傷害。我很抱歉,他可能挺不過今晚了。”


    葉鳴聽到這話,心中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他默默地低下頭,看著葉重山那張熟悉而親切的臉龐,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父親,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他再次哭喊道,“我們還沒有打敗沐岸,還沒有讓葉家重新崛起!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


    葉重山的眼皮微微動了動,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葉鳴那淚流滿麵的臉龐,低聲道:“鳴兒,不要為我悲傷,我已經活了足夠長的時間,看到了葉家的興衰,也看到了你們的成長。我已經很滿足了。”


    “父親!”葉鳴再次哭喊道。


    “鳴兒,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我們葉家的人都要堅強地活下去。不要和沐岸硬碰硬,好好照顧好傾城,我隻有她這麽一個孫女,這是我作為葉家的家主,最後的要求。”葉重山緊緊地握住葉鳴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葉鳴聽到這話,心中一陣劇痛。他知道父親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他緊緊地抱住葉重山,哭喊道:“父親,我會照顧好傾城的。我會繼承你的遺誌,帶領葉家重新崛起。”


    葉重山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的眼睛緩緩地閉上,仿佛已經安然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葉鳴痛苦地哭泣著,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無助。他知道,從此以後,他必須獨自麵對一切困難和挑戰。他必須堅強地走下去,為了父親,為了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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