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作家的羅刹國二皇子拉爾看著自己手上的編輯社簡報,一如既往的看著那些讀者的評論和近期最受歡迎的小說作品。


    “又一個無關痛癢的評論,看起來像是編輯社的魔法師用自動寫留言魔法寫出來的一樣,沒有絲毫意義。”拉爾這麽想著。


    他現在身穿一件異域服飾,身處一處小酒館之中。他和尼圖雅的蜜月期已過,他們也就沒時時刻刻待在一起,他心頭有太多思緒,就讓尼圖雅待在皇宮裏,自己跑了出來喝悶酒。


    他身上的異域服飾是尼圖雅專門按照尼爾斯公國的風格為他選的,他不穿也得穿。


    他的目光看著手上的簡報,小聲嘟囔道:“想不到這本叫《鵝就是水神》的小說居然這麽受歡迎?我之前還親自拜讀過呢,全文觀點不見一處,可閱讀的價值沒有一點,我本著想學寫作手法的心理看完,學到的隻是怎麽水字數,難道字多有傳播資源就是好作家了嗎,啊!我懂了,這本作品的貢獻就是能讓閱讀的人在傍晚數綿羊睡覺,有催眠作用也算是一本好作品了。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看最近用引入的機械裝置寫出的《宇宙橘嘯閃擊生》好了,這本書全文沒有一絲人類的情感流露,用來助眠那是再好不過了。”


    在這個小酒館裏,其他人都是普通的農夫和商人,他們忙碌了一天後,來到這裏放鬆和娛樂。而拉爾,作為羅刹國的二皇子,卻與他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的服飾和氣質都與這裏的人截然不同。


    就在他自言自語的時候,小酒館的一個農婦幫工過來擦拭著他的桌子,看到他占著位置一小杯酒還要喝個半天,她的心裏十分不爽。


    農婦幫工對拉爾說道:“客人,你在說…說…說什麽呢?”這個農婦似乎有點結巴。


    拉爾抬起頭,看著這個農婦,心裏有些疑惑。他並沒有說什麽話,隻是在自言自語地抱怨著。然而,這個農婦卻似乎有些誤解。


    她繼續說道:“你一杯…酒,怎麽…能喝這麽…久?請不要…占著位…置,好嗎?”


    拉爾微微皺了皺眉,他並不想和這個農婦爭執。他瞥了一眼這個農婦,發現她雖然外表普通,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種尖酸刻薄。這讓他想起自己在宮中的一些侍女們,她們受慣了王公貴族的氣,大多怨氣衝天。


    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簡報,對農婦說道:“好的,給我再來一杯酒水,要加大份的。”


    農婦一愣,沒想到這個貴族子弟會點加大份的酒水。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不好…意思,酒…水的儲備……量不太充…足,你點其…他飲品吧。”


    拉爾微微皺了皺眉,他有些意外,這個農婦竟然會拒絕他的要求。他心中想著:“這個農婦,似乎有些不識相。”


    他淡淡地看了農婦一眼,然後說道:“那就來一份你們這裏最好的茶水。”


    拉爾看著農婦的背影,心中想著:“這個世界,隻有靜得下心來不浮躁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彼此。”


    他看著手中的簡報,心中想著:“這些讀者們,隻會盲目追求一些淺薄的事物,而無法真正領悟文學的內涵。快餐文學遲早會消亡的,因為快餐文化無法留存下來,真正的文學並非快餐所能輕易撼動的。”


    在酒館的燈光下,他的眼神顯得有些落寞和孤獨。然而,他的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他繼續自言自語:“我一定要寫出真正有價值的作品,讓人們重新審視文學的價值。”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曙光。


    就在這時,農婦幫工正在和一個酒館內的夥計說著悄悄話,他們以為拉爾聽不到,其實文思敏捷的拉爾對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夥計對農婦問道:“馬大姐,你今天這麽有興致來酒館做幫工啊,你的農活做完啦?”


    農婦幫工結巴的說道:“別…提了,地裏的…莊…稼大部分都被蝗…蟲啃了去,剩下的不足…一撮,本想著上山…砍柴,得到的木…柴也不…足一捆,沒事做隻……能…來…來酒館了。”


    就在這時,農婦幫工正在和一個酒館內的夥計說著悄悄話,他們以為拉爾聽不到,其實文思敏捷的拉爾對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夥計對農婦問道:“馬大姐,你今天這麽有興致來酒館做幫工啊,你的農活做完啦?”


    農婦幫工結巴地說道:“別…提了,地裏的…莊…稼大部分都被蝗…蟲啃了去,剩下的不足…一撮,本想著上山…砍柴,得到的木…柴也不…足一捆,沒事做隻……能…來…來酒館了。”


    拉爾聽到這裏,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心中想著:“這個農婦,不是來這裏做幫工的嗎?怎麽又說起她的農活和砍柴的事情?”


    他微微皺了皺眉,決定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決定和這個農婦聊一聊,了解一下她的生活和遭遇。


    他轉身向農婦走去,說道:“馬大姐,我聽到你和夥計的談話了。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你的事情。”


    農婦有些驚訝地看著拉爾,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聽到她和夥計的談話。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我沒有什麽可……說的。”


    拉爾微微一笑,說道:“馬大姐,我知道你的莊稼被蝗蟲吃了,這一定很不容易。但是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農婦看著拉爾的眼睛,心中想著:“這個貴族子弟,哪裏會懂得我們窮苦人的生活啊?這怕不是在借機嘲諷自己吧。”


    農婦對拉爾說道:“算…了吧,貴族大人,你幫不…上我們的。”


    拉爾說道:“先別著急下定論嘛,說不定我能幫上你呢?”


    但是農婦沒再理睬他,她身邊的那個小夥計也在對著拉爾翻著白眼。


    拉爾微微皺了皺眉,他心中想著:“這些人,似乎真的無法理解我的意圖。”


    他隻好再次坐迴自己的位置,喝著茶水。


    隻聽見馬大姐對小夥計說道:“你瞧他……那個熊樣,自以為……自己是貴族很……厲害似的,從他一進來我就看不慣……………他的穿著了,那穿的像個…什麽啊?袖子上居然有裙擺,不男…不女的。”


    小夥計說道:“就是就是,在羅刹國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穿成這樣的。”


    拉爾心裏覺得好笑,他還沒嘲笑這個農婦的結巴,反而對方先開始厭惡他的穿著了?他的衣服是被自己對象挑選好的,自己不敢不從,他穿上是給尼圖雅看的又不是給別人看的。


    本來自己心情還行,聽到農婦的困境還想幫她解脫,沒曾想到頭來自己卻在別人眼裏像個小醜,真就應了那個懸疑小說界的鐵律:原來自己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還要替別人數錢呢!


    拉爾心想:“這個世界上能被農婦厭惡感事物那可太多了,要是每一件事都要口無遮攔的表達自己的厭惡,先不說她會不會因此喪命,那她不就變成長舌婦了嘛,她那結巴的嘴能當好長舌婦嗎?厭惡就說,她以為自己是誰呢?要是拉爾的脾氣再暴躁一點,隨意把哪一個平民處死,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但他為了形象,顯然不會這麽去做。”


    拉爾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將自己的情緒控製住。他知道,在這個世界,平民和貴族之間的矛盾和差異是不可避免的。在他還沒有被皇室相認,在大街上流浪的時候,他大可以和窮人為了一塊麵包而內耗,而他現在作為一個貴族,更應該保持冷靜和理性,不能輕易發脾氣。


    這時候,與馬大姐交談的那個小夥計似乎開始有點良心發現,他對農婦說道:“我們這麽說他好像不太好吧。”


    農婦迴答道:“怕……什麽,我們離……得那麽遠,他不會……聽到的。”


    拉爾微微皺了皺眉,他心中想著:“這個農婦似乎還有些不以為然,認為自己的言論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想著:“言論的確可以自由,但是有些話還是要注意分寸和影響。如果每個人都像她那樣口無遮攔,那麽這個世界豈不是充滿了惡意和攻擊?”


    他決定離開這個地方,不再與這些人過多糾纏。他來到酒館前台準備結賬,那個農婦走了過來,把前台的侍員一把拉開,對他說道:“我要親…自給這位…貴族姥爺結賬。”


    侍員被她一下子就推開了,他顯得有點懵。


    農婦對等待報賬的拉爾說道:“貴族姥爺?你怕…不是沒錢吧?聽說本國有……一些裝富的窮人明明…自己很窮,卻偏要買…貴族的衣服來穿,我希望你…不是那樣的人吧。”


    拉爾心中釋然,原來這個農婦幫工是因為看到自己隻點了一小杯酒和茶水,覺得自己沒錢,才處處刁難自己呢。


    他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想著:“某些窮人嘛,正因為骨子裏的惡,導致她永遠都成不了富人,就算是暴富,也總有一天會變迴原樣的。”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金幣,放在櫃台上。他說道:“我想,這應該可以結清我的賬單了吧。”


    農婦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枚金幣。她顯然有些驚訝,沒想到拉爾真的會有這樣的財富。她心中想著:“這個貴族姥爺,看來是真的有錢人。”


    她微微一笑,說道:“姥爺您先請,我們就不送您了。”一看到錢,她就不結巴了。


    拉爾譏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向酒館的門口走去。他心中想著:“才一顆金幣而已,這叫什麽事兒啊。這個農婦不僅是個長舌婦,還看不起人,她之前不是還使勁嘲笑自己的異域穿著的嗎?怎麽一看到金幣就換了副嘴臉呢?這個地方,再也不會來了。可能自己以後都找不迴流浪那會兒對自己友好的那些窮人了。”


    拉爾來到編輯社的門前,他今天需要參加一個答辯議會,尼圖雅早已在編輯社的門口等待多時。


    見拉爾到來,尼圖雅上前挽起了他的手臂,對他說道:“怎樣,我為你挑的衣服穿著還舒服嗎?”


    拉爾說道:“還行,隻是樣式有點誇張,就如同洋流裏重疊飄舞的海草。”


    尼圖雅說道:“不誇張了,多好看呀,這是為了隱藏你皇子的身份特意為了選的,你不是不想在讀者和編輯社麵前暴露身份嘛。我原本的國家的紳士就是這麽穿的,有什麽好奇怪的。”


    拉爾突然醒悟,他興奮的對尼圖雅說道:“還是你考慮周到。”


    他們緩緩走進編輯社,他們進去的時候答辯已經快要展開了,答辯雙方為羅刹國的編輯社成員與謊延國的編輯社成員。


    其中羅刹國的答辯代表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名字叫做哲絲蘭德;而謊延國的答辯代表是一個年輕女子,她的名字叫哲絲閭仁。這兩個答辯代表是一對兄妹。


    本來編輯社的會議參與成員都與作家和編輯社有關,但也會時不時有一些裝作滿腹經綸實則身無點墨的貴族子弟來旁聽會議。


    這其中的三人拉爾再熟悉不過,他們分別是大皇子伽利,三皇子薩曼和四皇子阿賈。


    但拉爾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反而是他們留意到了拉爾的身影。


    阿賈對另外兩人說道:“大哥,三哥,我那天明明把這個庶出的家夥殺了的,怎麽他今天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莫非我見鬼了?”


    拉爾和尼圖雅走進了編輯社,他們找到了一個角落坐下,準備旁聽這場答辯。


    大皇子伽利注意到拉爾的身影,他皺了皺眉,心中想著:“這個拉爾,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還活著?”


    他轉過頭,對阿賈說道:“你確定你殺了他嗎?這個拉爾可是最有可能繼承王位的人,我們不能讓他活著。”


    阿賈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那天明明是我親手殺了他,我使用的匕首上塗有不死族武者調配的毒藥,他的屍體就躺在父皇為他準備的房門前,難道我殺的是鬼?”


    三皇子薩曼手中的茶寵,是一隻精美的陶瓷小獸。它有著圓潤的身形,瞪大的眼睛,仿佛正在享受茶水的澆灌。


    薩曼一邊倒著茶水,一邊對大皇子和四皇子說道:“大哥,老四,你們也知道,父皇對於皇位的繼承人選一向嚴格。他注重的是皇子的才華、品行和擔當。隻要我們能夠讓父皇看到拉爾無法勝任皇位,那麽他自然就不會被考慮為繼承人。”


    大皇子伽利點了點頭,他明白薩曼的意思。他們需要讓父皇看到拉爾的不足,讓他無法承擔皇位的重任。這樣,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麽做呢?”四皇子阿賈問道,“直接向父皇舉報拉爾的不足嗎?還是通過其他方式讓父皇對他產生疑慮?”


    薩曼搖了搖頭,他說道:“都不是。我們要做的,是讓父皇親眼看到拉爾的不足。這樣,他才會真正相信拉爾無法勝任皇位。所以,我們需要等待一個機會。”


    說到這裏,薩曼手中的茶寵已經完全改變了顏色。原本白色的陶瓷小獸,現在變得翠綠欲滴。薩曼滿意地笑了笑,他放下茶寵,繼續說道:“隻要我們耐心等待,總會有一個機會出現的。”


    這時,四皇子阿賈看著拉爾身旁的尼圖雅,他頓時起了疑心,他向大皇子伽利說道:“說不定這個小小的宮女有古怪,可能是她把拉爾救迴來的。”


    伽利說道:“嗯…有道理,但我們怎麽識破她的身份並鏟除她呢?”


    阿賈說道:“這好辦,你看拉爾身上穿的異域衣服就知道了,這件衣服說不定就是哪個國家的樣式。”


    伽利問道:“你是說,拉爾喜歡的宮女是別國的間諜?”


    阿賈說道:“正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樣我們就有理由在父皇麵前參他一本了,二皇子私通間諜,這個罪名可不小。”


    伽利的嘴角也是彎起了一個弧度,當他聽說拉爾請人打造了一把能穩坐王位的椅子時,他每天都在擔心拉爾搶走自己的王位。


    伽利立刻叫來隨從,對他們吩咐道:“馬上去調查一下二皇子身穿的衣服來自哪個國家。”


    隨從們答應一聲,迅速離去,開始了他們的調查。伽利和阿賈則繼續關注著拉爾和尼圖雅的行動。


    在等待的過程中,伽利和阿賈開始計劃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讓拉爾在父皇麵前失去信任。


    而另一邊的拉爾卻對此全然不知,他和尼圖雅正聚精會神的觀看著答辯。


    隻聽羅刹國的代表哲絲蘭德說道:“羅刹國的全體國民大部分都是短頭發,我認為在小說中出現的人物也應該全部都是短頭發為好。”


    謊延國的代表,哲絲蘭德的妹妹,哲絲閭仁說道:“我持有不同的觀點,謊延國的國民大多都是長頭發的,這是謊延國的悠久曆史所決定的,他們的祖先都是長發的武者。因為羅刹國和謊延國的文學作品是一起在我們的編輯社共同發布的,所以我認為作品中可以出現長頭發的角色。”


    哲絲蘭德反駁道:“你不能隻看表麵,聽說這種長發文化是《娘炮》的象征。”


    在答辯台上,哲絲閭仁正了正自己的身姿說道:“哈?長發就代表娘炮嗎?何為娘炮,娘炮是指一個男人太過於陰柔,缺少陽剛之氣,但你看那些罪犯,大多數不都是一些粗獷邋遢的陽剛男嗎?那你怎麽不說陽剛是一種壞的特質呢?”


    “你…你強詞奪理!”哲絲蘭德有些氣急敗壞,“我們羅刹國的文學作品注重的是實用性和功能性,而不是外表的花哨。”


    哲絲閭仁微笑著搖了搖頭,她說道:“實用性?功能性?難道長發就沒有這些特點嗎?長發一樣可以方便打理,也能展現個人的獨特風格。而且,我們謊延國的文化中,長發是代表著勇敢和武勇,這與娘炮根本就是兩迴事。”


    哲絲蘭德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他的目光看向了拉爾,像是在尋找幫助。


    拉爾和尼圖雅一直在專注地聽著哲絲蘭德和哲絲閭仁的辯論。他們被雙方的觀點所吸引,也對於長發與娘炮的關係產生了興趣。


    拉爾想了想,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長發和娘炮並沒有必然的聯係。長發可以是代表一種文化,一種傳統,但並不意味著所有長發的人都缺乏陽剛之氣。”


    他的聲音清晰有力,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哲絲蘭德和哲絲閭仁也看向了他,等待他的下文。


    “就像羅刹國的短發文化,也並不意味著所有短發的人都是陽剛的。”拉爾繼續說道,“我認為,一個人的性格和特質不應該被他們的發型所定義。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個性和特點。”


    哲絲蘭德說道:“這位作家朋友說的很對,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我們也要知道,娘炮文化是需要警惕的事情,據羅刹國的曆史文獻記載,長發文化是以前的一個謊延國戰犯所提出來的。謊延國的人總是喜歡對自己的國民洗腦,他們否認以前入侵過羅刹國,他們否認吞並過羅刹國的土地。他們讓我們接受長發文化,相當於在削弱我們的陽剛之氣,讓我們的戰鬥力大打折扣。”


    但是哲絲閭仁對他兄長說道:“哥哥,你省省吧。你看我們的軍隊裏有多少個綁長發的人?一個都沒有好吧?綁長發的幾乎都是一些畫家和藝術家,本來他們的身體就經曆過藝術的摧殘,更不用說我們羅刹國經常加班了,身體不垮都不行啊,娘不娘炮似乎已經區別不大了吧。而且你說的戰犯傳播娘炮文化那隻是一百多年前的事,雖然不可否認有這麽一件事,但我的代表方謊延國已經存在了上千年,在幾千年前就已經全民綁長發了,難道那也是戰犯教唆的?以前謊延國古代的軍隊也是都綁了長發,但他們的戰鬥力也很強啊,何況古代還沒有最近才出現的機器武器呢,那個時候的武者不都以身體力量為尊嗎?”


    哲絲閭仁繼續說道:“據說來自異星球的危險魔物也是渾身無毛發,光禿禿的,那我也可以說羅刹國所流行的短發是被魔物們在無形中改造後的產物呢。”


    哲絲閭仁的言論引起了在場觀眾的轟動。她的觀點獨樹一幟,將短發文化與異星球的危險魔物聯係起來,讓人感到震驚和新穎。


    哲絲蘭德皺了皺眉,他試圖反駁哲絲閭仁的觀點,但一時之間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他看著哲絲閭仁,心中不禁感到一絲不安。


    拉爾也被哲絲閭仁的觀點所吸引。他開始思考這個獨特的觀點,試圖找到其中蘊含的深意。


    在這個瞬間,辯論的焦點已經從長發和短發文化的優劣轉移到了更廣闊的領域。人們開始思考短發文化的起源和意義,以及它與異星球魔物之間的關係。


    哲絲閭仁繼續說道:“我們不能被傳統的觀念所束縛,我們需要用更開闊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短發文化並非天生就具有某種優越性,它隻是我們社會的一部分,與長發文化一樣,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讓人感到她對於這個話題的熱情和執著。她的觀點雖然獨特而新穎,但卻讓人感到一種深刻的思考和探索。


    在場的觀眾們開始鼓掌,對於哲絲閭仁的獨特觀點表示讚賞。她的言論不僅挑戰了傳統的觀念,也啟發人們對於短發文化的重新認識和理解。


    這個辯論環節因此而變得更加深入和豐富。哲絲閭仁的獨特觀點為這個話題增添了新的思考角度,讓人們對於短發和長發文化的優劣有了更加全麵的認識。


    哲絲蘭德和哲絲閭仁的辯論越來越激烈,拉爾和尼圖雅也不甘示弱,積極參與其中。


    隻聽哲絲蘭德激動地說道:“你說的長發文化是代表一種藝術和創造力,這我並不否認。但是,長發文化也可能會對人們的觀念產生影響,讓人們開始追求外表上的花哨,而忽視了內在的品質。這是我們需要警惕的。”


    哲絲閭仁點了點頭,她說道:“我明白你的擔憂。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擔心娘炮文化就否定長發文化的價值。長發文化也可以是一種藝術和創造力的表現,也可以承載著人們的情感和思想。”


    拉爾插話道:“長發文化確實可以是一種藝術和創造力的表現,但它也可以被視為一種文化符號。就像我們羅刹國的短發文化一樣,它也是一種文化符號。我們需要保持警惕的是,不要讓文化符號成為一種限製,束縛了我們的思維和行動。”


    哲絲蘭德和哲絲閭仁聽了拉爾的話,都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們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觀點,以及對於娘炮文化和長發文化的看法。


    就在這時,在觀眾席不起眼的角落中,大皇子伽利的隨從們陸續向伽利報告,二皇子身穿的異域服飾來自敵國尼爾斯公國。


    伽利精神一震,對他的兩位兄弟說道:“看來我們有機會扳倒拉爾這個庶出的家夥了!”


    四皇子阿賈說道:“是吧,我就說嘛,那個宮女果然有貓膩!”


    三皇子薩曼說道:“可這並不能代表二皇子拉爾私通敵國間諜啊。”


    四皇子阿賈說道:“三哥,這你還看不出來嗎?要是沒有人救拉爾,他現在墳頭草已經兩米高了,一個普通的小小宮女,如何能學會救人的魔法?”


    薩曼說道:“即便如此,那你想想如何在父皇麵前揭穿他?難道你能在父皇麵前說,是你把拉爾用匕首刺成重傷,然後他被小宮女給治好的嗎?”薩曼心想:“要是自己這個弟弟真的蠢成這樣,那他倒是可以坐享其成啊,既能解決拉爾,又能處理阿賈,他何樂而不為呢”


    伽利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我們必須謹慎行事。先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個宮女的背景,看看她的來曆。然後再編一個關於拉爾身受重傷的故事,讓父皇相信她能救治拉爾。”


    在編輯社的辯論會結束後,拉爾和尼圖雅忙碌地與讀者們會麵,一直持續到傍晚。當他們準備離開返迴皇宮時,一群衛兵突然出現在他們周圍,將他們團團圍住。


    羅刹國國王這時從外麵大步走進編輯社門口,他的臉色嚴肅,目光淩厲。他看著拉爾和尼圖雅,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他隨即對衛兵們說道:“把在場的所有相關人等全部抓起來帶迴皇宮,以確保沒有間諜逃脫。”


    在羅刹國國王的命令下,衛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把在場的所有相關人等全部抓起來,帶迴皇宮。


    拉爾和尼圖雅心中一緊,他們知道,這個局麵已經無法逃避。他們隻能默默地跟隨國王,走進皇宮。


    在皇宮中,國王坐在高高的寶座上,他在把所有不相幹的大臣都從議事殿內驅趕出去後,他稍微瞥了一眼尼圖雅便不再理會她。他嚴肅地對拉爾說道:“你可知罪?”


    拉爾和尼圖雅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明白這個局麵已經無法逃避。拉爾深吸一口氣,說道:“父皇,我們並無任何過錯。我們隻是盡力去做好自己的事情。”


    國王冷笑一聲,他用眼睛掃視了一圈殿內編輯社瑟瑟發抖的人群,然後對拉爾說道:“你所做的事情,已經嚴重違反了國家的利益。你與敵國間諜有染,這是大罪。”


    拉爾和尼圖雅心中一緊,他們明白這個指控的嚴重性。如果被證實有罪,他們將麵臨極刑的危險。


    拉爾決定為自己辯護。他說道:“父皇,我並沒有與敵國間諜有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羅刹國的利益。”


    國王冷冷地說道:“你以為自己能逃脫罪責嗎?現在證據已經確鑿,你們難逃一死。”


    拉爾和尼圖雅心中明白,他們已經陷入絕境。他們必須想盡辦法為自己辯護,才能有一線生機。


    尼圖雅決定孤注一擲。她說道:“國王陛下,我確實是尼爾斯公國的人,但想必您也聽說過,尼爾斯公國有一位起兵判亂的二公主吧,我正是尼爾斯公國的二公主,我叫尼圖雅,在因緣巧合之下我來到了羅刹國做了一個小宮女。”


    尼圖雅的坦白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羅刹國國王眯起眼睛,盯著尼圖雅,他的臉上滿是懷疑和警惕。他思量了片刻,然後說道:“尼圖雅公主,你的說法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你可能是敵國的間諜,隻是為了混淆視聽而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尼圖雅深吸一口氣,她知道她必須拿出更有說服力的證據。她決定坦白一切。她說道:“國王陛下,我並不是間諜,也沒有試圖混淆視聽。我來到羅刹國,是因為我反對尼爾斯公國的叛亂,我反對自己的國家那皇位隻傳男的迂腐決定。我一直在嚐試找到一種方法,可以幫助羅刹國和尼爾斯公國和平共處。”


    國王聽後,陷入了沉思。他開始懷疑尼圖雅的說法是否真實。然而,他也明白,如果尼圖雅真的是敵國的公主,那麽她被尼爾斯公國驅逐出來之後就理應是清白的。當然也不排除敵國上演苦肉計的可能,但尼圖雅想當女皇的野心在尼爾斯公國人盡皆知,她並不像演的。


    國王知道自己的兒子拉爾喜歡尼圖雅,現在又暫時不好定尼圖雅的罪,國王沉思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看著拉爾,說道:“拉爾,你真的喜歡這個女人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拉爾的關心和擔憂。


    拉爾毫不猶豫地迴答道:“是的,父皇,我確實喜歡尼圖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尼圖雅的深情和堅定。


    國王皺了皺眉,他明白拉爾對尼圖雅的感情是真摯的。但是,他也明白,拉爾作為一名王子,他的感情不能被個人所左右。他必須站在國家的角度,為羅刹國的利益著想。


    國王又繼續問道:“那麽,你願意為了這個女人放棄王位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拉爾未來的期望和考驗。


    拉爾沉默了片刻,他明白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堅定地迴答道:“父皇,我願意為了尼圖雅放棄王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決心和勇氣。


    國王聽後,感到十分震驚。他看著拉爾,心中明白這個決定對於拉爾來說是重大的。他必須慎重考慮,為羅刹國的未來做出正確的決策。


    “好,很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樣的決心。”國王對拉爾的迴應顯得十分滿意,但同時又有點失望,不想做將領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皇子也同理。他點點頭,然後轉向門口的衛兵,命令道:“家醜不可外揚,現在把在場的無關人等全部拉出去,就地斬殺!”


    這些編輯社的人怎麽都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因為一個作家的牽連而麵臨血光之災。


    拉爾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哲絲蘭德和其他一小部分人率先被拉了出去,長劍砍下紛紛人頭落地。


    蘭德的妹妹哲絲閭仁一邊大聲哭喊著“哥哥!”一邊死命拽著身旁尼圖雅的裙擺,生怕一鬆手她就失去生命。


    拉爾於心不忍,對國王說道:“父皇,或許能有更好的方法,隻要都收編成我府內的人就行了。”


    剩下的這部分編輯社的人聽到拉爾這麽說,如獲大赦。


    國王瞪了拉爾一眼,不滿地說道:“你這是什麽話?這些編輯社的人之中有可能有間諜,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背叛我們,你難道要我把他們都留在身邊嗎?”


    拉爾心中明白國王的擔憂,但他也明白,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他們隻是為了生存而工作。他繼續說道:“父皇,我知道您擔心他們的忠誠,但我們可以通過其他方式來檢驗他們的忠誠。而且,我們也需要他們的專業技能和知識來幫助我們國家的發展。”


    國王皺起眉頭,思考著拉爾的建議。他明白拉爾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些編輯社的人畢竟是有可能威脅到國家安全的存在。他決定采取一些折中的措施。


    國王命令衛兵們將剩下的人集中起來,然後說道:“你們這些編輯社的人,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被收編進我兒子府中,成為他的仆人;二是被流放到邊疆,終生不得迴羅刹國。”


    聽到國王的命令,編輯社的剩下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他們明白這兩個選擇的含義,但無論哪個選擇,他們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然而,他們也明白,這是他們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


    最終,編輯社的剩下的人紛紛表態,願意被收編進拉爾府中,成為他的仆人。國王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有些滿意。他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證明自己的忠誠和價值。


    就這樣,編輯社的剩下的人被收編進拉爾府中,成為他的仆人。雖然他們的命運發生了改變,但他們也明白,這是他們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他們必須努力工作,證明自己的價值,才能贏得國王和拉爾的信任。


    在塵埃落定,拉爾和尼圖雅帶著編輯社的人走後,國王對殿內的衛兵說道:“你們去看住四皇子的一舉一動,免得他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國王的話讓殿內的衛兵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紛紛離開大殿,前往四皇子的住所。他們的任務是密切關注四皇子的舉動,確保他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衛兵們來到四皇子的住所,他們仔細檢查了周圍的環境,確保沒有異常情況。然後,他們分散開來,有的守在門口,有的爬上屋頂,有的潛入室內,各自占據有利位置,以觀察四皇子的行動。


    在衛兵們的嚴密監視下,四皇子的一舉一動都被掌握在國王的手中。他不能隨意走動,不能與外界聯係,幾乎失去了自由。這樣的狀況讓四皇子感到十分不滿和憤怒,但他也明白這是國王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和國家的穩定而采取的必要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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