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翊被容誠一句話堵了迴去,不知說什麽好,容誠沒理她,直接來到了雲清的住處,下完棋的雲清已經迴來了,見到容誠來了,幹笑著上前道:「陛下日理萬機的,怎麽來了?」


    容誠沒理她,黑著臉走進了臥房內。


    雲清嘆了口氣,讓二丫退下後,上前道:「是不是,瑩兒派人和你說了什麽?」


    容誠這才轉過頭來看她:「愛妃可是答應朕了,看都不多看獨孤將軍一眼,朕怎麽聽說,你不止看了,還同他說話了?」


    「就,說了幾句話而已……」雲清有種小朋友做錯了事情的心虛感。


    容誠在這方麵的小心眼,著實有些出乎雲清的意料。


    「你們說什麽了?」


    「就是獨孤將軍見我對他太冷漠了,懷疑哪裏得罪了我,前來問問。我發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了!」


    容誠見雲清不像是在撒謊,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遵命!」


    「以後他要是再來找你……」


    「我就讓他滾!」


    雲清表現的可圈可點,總算安撫好了這個吃醋的男人,雲清答應完後,見容誠依舊冷著臉不搭理自己,上前坐在了他腿上道:「又怎麽了?」


    容誠沒理她,雲清也有幾分火大,蹙眉道:「容誠!!」


    容誠沒好氣道:「你說是出來照顧將軍夫人,這麽久了她那孩子怎麽還不生出來!?」搞的他好不容易開葷幾天,便日日在宮裏獨守空房……


    雲清愣了片刻,眼底的笑意越發收不住了,最後忍著忍著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當女人生孩子是下蛋麽,說生便能生出來?再說了,我這才出宮多久啊,你急個什麽?」


    「朕怎麽覺得你出宮很久了,身為嬪妃,因為將軍府的事冷落了朕這麽久,你說你該當何罪?」容誠一麵說著,一麵拉著雲清的手,放在了他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雲清縮迴了手,老臉一紅道:「你又不要臉!!」


    好在容誠沒繼續下去,笑道:「對我自己娘子如此,怎麽能算不要臉呢?」


    「我懶得和你爭執這許多,你什麽時候迴宮?」


    「朕今晚不迴去了!」


    「你說什麽?」


    「朕說,朕今晚不迴去了!」


    雲清:「……」


    容誠說到做到,真的留在了將軍府,獨孤翊不敢怠慢,晚間命廚房做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容誠看的直蹙眉,卻也沒多說什麽。


    那個和雲清有幾分相似的小妾還是第一次有幸見到天顏,驚艷中卻又帶上了幾絲嫉妒。


    雲妃娘娘命可真好,嫁的男子是九五至尊不說,樣貌居然還這般驚艷,她原本以為將軍便是難得的好看人物了,和陛下一比,簡直不夠看的。


    容誠隻是掃了這個小妾一眼,隻是一眼,便看出了和雲清有幾分相似之處,麵色不禁更加陰沉了。


    好個獨孤翊,找妾居然敢找個和雲清長的差不多的!


    吃飯期間,容誠臉色有些不善,因為他察覺到獨孤翊的目光,偶爾會落在雲清身上。


    其實獨孤翊已經很克製了,畢竟容誠在,奈何容誠太戒備他,便多留意了幾分。


    吃過飯後,容誠突然道:「獨孤將軍,朕此次出宮,並未通知宮中護衛,今夜怕是沒有守門的。」


    「陛下放心,臣會安排武功高強的護衛!」


    「不必!」容誠微微抬手道:「將軍親自來就好了,你府中的侍衛,朕不放心。」


    獨孤翊:「……」


    「怎麽?將軍不願意?」


    「臣不敢,能保護陛下的安危,是臣的榮幸!」


    今晚,容誠自然和雲清住在一起,獨孤翊隻能來到屋外站崗,盯著天邊那一輪寂寞的月亮,心中是敢怒不敢言。


    容誠命人換了個大一些的浴桶,準備好溫水和毛巾後,便讓丫鬟們全部退出去了。


    「娘子,快些洗澡吧,洗完了好辦正事兒!」


    有些吃驚於容誠對自己的稱唿,「你這麽叫我,不合規矩吧?」


    「規矩?」容誠像是聽見什麽笑話一般:「你何時在朕麵前守過規矩?快去洗澡罷!」


    臥房裏並沒有屏風,雲清脫衣服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的,盡管和容誠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在他麵前脫的光溜溜的,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最後脫得容誠不耐煩了,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將她剝幹淨了,在她身上摸了兩下,才道:「又不是沒見過,你害羞個什麽勁兒啊?」


    「我臉皮薄不行啊?」


    「朕權當你給朕說笑話聽了!」


    雲清瞪了他一眼,進了浴桶。


    容誠來到浴桶前,往她身上撩水道:「丫鬟們都退下了,為夫來服侍娘子洗澡吧。」說著,還吻了吻雲清的耳垂,雲清耳根微微發紅,任由容誠替她洗著。


    可惜,男人手能老實的話,那便不叫男人了。沒替她洗一會兒,容誠的手便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雲清:「……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嗯?」他裝糊塗,手繼續四處亂摸。


    「嘶……」雲清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別鬧,等你洗完澡的!」


    「沒鬧,你我一個一個的洗未免太慢了些,不如,一起洗吧?」容誠不自覺放低了語調,甚至帶上了些蠱惑的意味。


    「啊?」還不待雲清反應過來,容誠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長腿邁了進來,雲清的眼睛不小心瞟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立刻轉過了頭去,麵色爆紅。


    雖說換了個大一些的浴桶,擠下兩個人還是有些困難,容誠便一把抱起雲清,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二人肌膚相貼,水中的溫度逐漸被點燃,現在別說洗澡了,雲清想動一動都困難。


    被容誠一陣不懷好意的撩撥,倒是還是妥協了,推了推他道:「到床上去!」


    得到命令,容誠眸中浮現出一抹笑意:「遵命!」


    他將雲清從水裏撈了出來,快速將二人擦幹淨後,將雲清放在了床上,俯身正要吻下來,雲清突然伸手抵住了他道:「獨孤翊還在外麵呢?」


    容誠麵色沉了下來:「這種時候,你想他做什麽?」


    「不是,被人聽見了的話,有點不大好吧?」雲清臉皮還沒有厚到被人聽見這種事的地步。


    「這有什麽不好的?」


    雲清看了他一會兒,蹙眉道:「你該不會就是故意讓他過來聽……」


    天吶,這容誠不會那麽變態吧!!


    事實證明他還真就這麽變態,今日吃飯的時候他可在呢,獨孤翊那雙死人眼就胡亂看,他不在的時候,指不定怎麽看呢!一想到這些,容誠覺得自己這麽做都是輕的!他簡直恨不得處死獨孤翊!!


    容誠看著雲清麵上有些緊張,笑道:「娘子若是不想被他聽了去,一會兒記得小點聲。」


    容誠說罷,俯下身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做足了前戲後,便開始正題了。


    多日未見,他的體力依舊好的嚇人,起初雲清還能隱忍,誰知道他許是故意的,各種花招都使出來了,最終到底是弄出了動靜兒來。


    守在外麵的獨孤翊聽著室內隱約傳出的不可描述的聲音,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陛下定是故意的!!他再怎麽說也是個將軍,派他整夜看門就罷了!還故意讓他聽見此事,莫非……他那不可告人的心思被陛下察覺到了?!


    定是如此!作為容誠昔日的貼身侍衛,又豈會不知自家主子那一雙眼毒的很,若非如此,是不可能讓他站在這裏的!


    他感覺到一種被人看穿心思的惱羞成怒,以及對容誠的憎恨!


    聽著室內不間斷的傳出陣陣曖昧的聲音,獨孤翊不禁一陣心癢難耐,不禁在腦海中幻想,若是自己和雲清……那該有多好……


    可惜,這個女人到底不是他的!


    雲清險些被容誠翻來覆去的折騰死,他壞心眼的故意讓獨孤翊聽到,最後雲清實在受不住了,準備發火了,他才草草結束,擁著她,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可苦了獨孤翊,在外麵吹著夜風,聽著自己心心中的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偏偏那個男人還不是自己比的起的,人家一句話,他便隻能在這裏守一整夜。


    獨孤翊怕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曾經不是沒有擁有過,他曾擁有過雲清全部的熱情和真心,甚至是容誠都不曾得到過的,是他自己,將這一切一手毀掉了!


    ……


    翌日,容誠起床後,被折騰狠了的雲清還在睡著,穿戴整齊的容誠準備迴宮,推開門,便見到了獨孤翊,淡淡一笑道:「昨晚,辛苦獨孤將軍了。」


    容誠這一語雙關的話令獨孤翊心中憤懣,卻也隻能畢恭畢敬的道:「能為陛下效勞,是臣的榮幸,臣不覺得不辛苦!」


    「早些迴去歇著吧,朕先離開了。對了,以後給朕離雲妃遠點!」容誠說罷,轉身離開了將軍府。


    獨孤翊麵色鐵青的來到了小妾那裏準備休息,小妾一麵替他寬衣,一麵說道:「這陛下也真是的,怎麽說您也是堂堂的大將軍,又不是看門兒的。」


    「怎麽這麽多話?陛下有命,臣子聽命就是了!」


    小妾不在討論這個話題,而是道:「這陛下待雲妃娘娘是真好,往日還才能夠沒聽說過那個妃子有過這般殊榮呢……」這小妾聰明的很,自然發現了獨孤翊待雲妃有些不對勁兒。


    可惜,到底是自作聰明,獨孤翊聽出這話中不對勁兒來,本來就憋了一晚上的獨孤翊冷眼看她道:「怎麽?你這是嫌我待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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